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殇司 > 正文 第196章
    "我抬头对小商务说道,表现的不错,做吧。

    我指了指他面前的椅子。

    小商务从善如流,坐了下来,一脸悲伤的神情。

    我笑着对她说,怎么还没缓过来吗?

    早上5点了点头说到。我很难受,觉得。女人可能真的不能接受我。你说女人喜欢,我也只是猜测。可是我刚刚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好像他都没有在意过我,每天只是跟我玩的很开心而已。

    我拍了拍小商务的肩膀说道。有些事情你可以试着跟他讲明。女人虽说以前在皇宫时见过很多女人,也知道男女之事,可是他也并未娶妻。自从他被我收养之后。他也并没有同其他女子有过过分的接触。而且他现在的年龄也应该有妻有子了,其实她却一直未向我提出过。我想要么他没有时间考虑你自己结婚,要么就是他并没有。特别喜欢女子。更何况你想一下女人除了依靠我之外,不就是最依赖你了。他也许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什么感情,也许真的只是兄弟之情,但是你们现在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你跟他说明自己的心意,说不定人会接受的。

    小商户犹豫的说,可是如果我说明我的心意,女人拒绝了我,而且惧怕我,远离我,那我该怎么办呢?

    在鞘中,只有他巴掌长。刀隐为和平,刀出为战斗。林白喜欢短兵,短兵中偏爱蝴蝶刀,飘逸潇洒,动如蝴蝶翩翩起舞,静若君子温文尔雅。而今夜,以血祭刀——!

    晚上,莫狄手捧血色玫瑰出现在门前。林白接过玫瑰,抽出一朵,一片一片数着花瓣。

    生,死,生,死,生,死生死。

    莫狄吻了吻他,“在做什么决定?”

    “在考虑要不要送你礼物。”林白也在莫狄唇上浅浅一啄。

    “那么,决定了?”

    林白白皙的小脸漾出一抹浅笑,“对啊,决定了。”

    林白走到钢琴前,理了理睡袍,坐下,“给你弹支曲子吧。”

    莫狄坐在他身侧,环住他纤细的腰身,“天籁之音不可多得,为夫自是洗耳恭听。”

    林白纤纤玉指在黑白键上流连,琴音低哑,似是悲鸣,又似哀叹,期期艾艾,痛彻心扉。

    一曲闭,莫狄紧了紧环着林白的手臂,轻声问道:“怎么这么悲情?”

    林白道:“心痛,想哭。”说闭,取出蝴蝶刀,银光流转,手中刀如蝴蝶起舞,华美,绚丽。他没有犹豫,直直刺入莫狄胸膛。

    莫狄没有反抗,他握住林白执刀的手,猩红湿热的血液染红了两人相握的手。莫狄嘴角痛苦地扯出一抹笑意,“白白,原来你都知道了。这是我欠你的,我本就该还你咳咳”

    林白冷眼看着他,“莫狄,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我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自己。我恨你,更恨自己。”林白将蝴蝶刀拔出,刀尖滴下鲜红的血液,他对着自己的心脏狠狠刺去。

    刀堪堪停在胸口半厘米处,莫狄握住刀刃的手鲜血淋漓,“白白,别做傻事好不好,算我最后求你了咳咳”

    林白没动,冷笑道:“莫狄,你最后还要假沈峰躺在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管子,我隔着玻璃窗看着我恨了五年的人。

    我应该开心的不是吗?这人囚禁了我五年,这人一天不醒,我就自由一天。

    这人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强|暴了我,将我从正常的男人变成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的变态。

    我能不恨吗?

    以爱之名囚禁我,霸占我,强要我。

    我拒绝,便是巴掌伺候;我反抗,便是拳打脚踢。

    他哪里是爱我,明明是恨我!

    可是,这人为什么会在那时将我狠狠护在身下?满鼻子都是熟悉的冷香,莫名其妙被抱我自然又是反抗,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只有充斥耳畔的刹车声,尖叫声,和一句“宝贝,不怕。”

    这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宝贝的?

    记得以前沈峰总叫我贱人,说我是他养的一条狗,又贱又欠操。

    他既然说我是狗,我就让他看看什么是疯狗。

    他抱着我冲刺的时候我狠狠咬上他的肩膀,他痛的给了我两拳,插在我身体里的玩意儿瞬间软了,我被他打的一口血涌上喉头,死不撒口,直到咬下他一块肉。

    那天晚上他差点儿宰了我,沈太子被自己的宠物咬了,传出去忒丢人。

    他说我养不熟,是个白眼狼。我不否认,他是我一切痛苦的来源,不把他吃拆入腹就不错了。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我的感受的?

    莎莎忌日,他竟然带我去给莎莎扫墓,他帮我准备了莎莎最喜欢的百合。

    沈峰和我在一起的前两年,最忌讳提到莎莎。不仅因为莎莎是我曾经的女友,更因为莎莎是他亲妹。强要了亲妹的男友,他对不起莎莎,他只能选择逃避。

    可是我想见莎莎,莎莎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

    我抱着莎莎的墓碑跟她讲我这两年的生活,不想让她伤心,想跟她讲些快乐的事,可我穷尽记忆,这两年也只有悲伤。

    沈峰默默站在一旁抽烟,静静听我一个人悲诉。

    那天夜里,沈峰第一次给我口,第一次对我做前戏,我也是第一次在他身下有了感觉,第一次被他直接插|射。

    他狠狠抱着我,像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肩膀一片湿意,强硬如他,竟然哭了。

    “你怪我那时没去救她对不对?你在报复我对不对?”

    他若那时去救莎莎,死的就不只莎莎一个人了。我从来没怪过他,我的女人我没保护好,怪我不怪他。

    “放我离开吧,我不爱你,这是事实,和莎莎无关。”

    他抬起头,双眼通红,“让我放弃你,不可能!你不爱我,那我就让你爱上我!”

    接下来的日子,我好过了些,有些事他不再强迫我,当然除了上床。

    似乎上床能让他确定我的归属权,当然,也只有在床上我的身体才不属于自己。

    我恨他,他让我感到恶心。

    他从不让我单独出门,也不放心让保镖跟着。他每次带我出去都要牵着我的手,怕我逃跑。

    我们依旧打架,但他下手轻了些,不会再将我揍进医院。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看到不听话的我总是叹气。

    前天,我想出门透气,沈峰不允许,原因也不告诉我。

    我跟他吵,摔了他收藏的唐三彩,甚至捡了碎片一边闹自杀一边心里嘲笑自己变得跟个女人一样耍这样的伎俩。

    沈峰带我出门,我看到别墅门口守了三十多个退伍特种兵。

    等发生车祸时,我才知道这些人不是防我逃走的,而是保护我的。

    我们坐的那辆车被撞的最严重,卡车直接嵌到我们车里,司机和前排的三个保镖当场死亡,沈峰的位置避开了卡车头,虽没致命,但多处骨折,内脏受损,抢救一天一夜才救回来。

    有意思的是,整辆车只有我没受伤,没错,我身上连擦伤都没有,沈峰将我护的严严实实。

    我们得救的时候沈峰依旧紧紧抱着我,即使他一身的伤。

    他力气很大,他们废了很长时间才把我们分开。

    想杀沈峰的人和杀了莎莎的人都是同一个人,党派之争,殃及后辈。

    当我看到沈峰心电图紊乱时我恨不得身上绑了炸弹同赵家家主同归于尽。

    我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握上沈峰的手,恍惚间像回到五年前,莎莎就是在这张病床离开的。

    同性之恋,饱含的东西太多,我不懂。

    可是,如果是你,我愿意尝试,试着去爱你。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醒来吧,我的爱人,沈峰。

    白若冰换了衣服,穿上了从没碰过的高跟鞋,她照了照镜子,想了想,还是把被她草草扎起来的头发放了下来,带着暗暗酒红色的大波浪散在胸前,映着雪白的肤色,看起来还不错。

    白若冰抬手碰了碰镜子,镜子里的女人也抬手碰了碰她。

    白若冰自嘲的笑了笑,做了多年的女汉子,原来自己换个发型换身衣服换双鞋,也能像沈昊峰身边的小情儿一样楚楚动人

    18:45,白若冰总共收拾了十五分钟,就又出了门。

    十厘米的细高跟,对第一次穿高跟鞋的白若冰来说有些不习惯,但是她走的每一步都很慢,每一步都很稳,就像她这个人一样,风风火火习惯了,受了挫折,把牙打碎和血咽才知道,人生该急急,该慢慢,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巴巴凑上去也不是你的,说不定人家还骂你臭不要脸呢。

    19:00,白若冰刚好到达“贝欧西尼”帝都分公司,今天晚上是分公司上层聚首会。

    国际奢侈品牌分公司一点儿都没个奢侈样儿,算上白若冰这打酱油的一共七个人。其余六个都是她妈派过来的主管。

    公司总裁是艾伯特,是从总公司过来的,对于管理很有一套,经验能力能甩白若冰一百条街。

    爱丽丝,女强人,主管人力资源,艾伯特的妻子,一双眼睛锐利无比,她只要看一眼,就能从这人的眼神c打扮c动作等方面看出这人的性格和能力。

    白若冰到的时候恰巧看到爱丽丝半倚着艾伯特微笑着说些什么,爱丽丝眼神中的信赖,艾伯特眼神中的宠溺,骗不了人的,那是相濡以沫十几年的感情沉淀。

    相濡以沫,那是白若冰曾经以为的,现在羡慕的,不过她觉得,不如相忘于江湖令人舒心。

    七个人就在办公室摆的餐,地道的中国菜,几个人就“贝欧西尼”在z国的市场规划简略谈了谈,初来乍到的白若冰对“贝欧西尼”有了初步的了解。白若冰感受更多的却是差距,和这六个人令人难以企及的差距。

    几个人本来就是来帮白若冰在公司立住脚的,更多的是教授白若冰知识,但知识这东西都是拿经验换的,不是一朝一夕能教出来的,几个人不急,白若冰也不急。

    白若冰自嘲的笑笑,荒废了七年,你白活了七年啊。

    晚宴尽,白若冰吃的不多,但是也想消消食儿。

    漫无目的的走在帝都大街上,看着霓虹灯闪来闪去,霓虹灯是有规律的,人生却是无规律的,不破不立,拘在以前的泥沼中,只能深陷,不能涅槃。

    白若冰回到帝不想报仇吗?

    当然想!

    她在s市休养的时候天天做噩梦醒来,恨的牙根痒痒。她白若冰恨不得当时就冲到帝都跟沈昊峰一家子拼命。

    可是如今她回来了,她磨了两年的心性,恨早就磨没了,应该说爱磨没了,恨就没了。没有爱哪来的恨?

    她现在还得在帝都生活,她小平民百姓惹不起太子爷,但是她可以躲,装儿子装孙子都行,只要别再找她的麻烦,她就烧高香了。

    白若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她曾经和沈昊峰常来的酒吧门口。

    白若冰站在门口,看着招牌,竟然恍若隔世。

    “白若冰?”

    娇嫩的女声低低响起,带着些不确定,白若冰条件反射朝那人看去。

    是刘佳佳,白若冰曾经的大学室友,曾经的,好姐妹

    白若冰和沈昊峰分手,刘佳佳也算起了不小的作用。

    刘佳佳看着白若冰这幅打扮,有一瞬间的愣神,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微笑着挎着lv限量款包包朝白若冰走去,大红色的高跟鞋“哒哒哒”响着,看起来端庄又淑女。

    “冰冰,这两年你去哪里了?也没个音讯,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想你,有多少人在担心你。”

    刘佳佳青葱玉指握住白若冰的手,轻轻蹙眉,“手怎的这么冰,身体还好吗?”

    白若冰微笑着捏捏她的手,“我还好,没事儿。真不好意思,前一阵儿有事儿,这才回到帝都。”

    白若冰不动声色抽出自己的手,笑眯眯看着刘佳佳。

    刘佳佳并不在意,带着淡蓝色美瞳的眼睛闪了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下个月是我的婚礼,不知道你能不能来参加,咱同学在帝都的大都会来,到时候咱们可以聚聚,大家都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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