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疯癫鸳鸯 > 正文 第28章 怒打“升天鸡”
    常言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无论哪朝,哪代,古今中外都有其类。

    王苏刚和王庆方,因为每天凌晨回东岸买虾。下午起瓶下瓶。违背了正常操作规程。所以,整个西扇岛屿。还在沉睡之际。只有他俩在作业。其他水域都是冷清清,静悄悄的。

    这天下午,王苏刚正忙着拽绳起瓶。突然听到船底“咯嘣”一声闷响。像是船底骤然裂开的声音。他被吓得“呼”的站起来,寻找着船底裂开的部分或位置。他非常清楚,如果在这深不着地底的水区里。突然船底裂开一道缝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半船瓶子和全部家当。全部毁灭。甚至包括人的生命。当他还没有看清开裂的部分时,就在西扇南端的点将台附近。传来“咚!”的一声炸响,窜起十来米的水柱。

    “怕什么,这是有人在炸鱼!”王庆方见他站着发呆。停下手中的活说:“拽吧。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炸鱼?!有这么厉害?我当是咱得的船裂缝了呢。可把我给吓坏了。”王苏刚:“虚惊一场,我记得上次有人用炸鱼来引诱快艇时,没有这么厉害呀?这回太惊心动魄了。”又蹲下身子接着干。

    “上次是你,没有完全沉静下来。集中力分散的缘故。而这次就大有不同了。谁也没吭声,忒静了。炸鱼就是这样,特别是远处的炮。先是船底撕裂的响。然后,才是传来的爆炸声。有时候就根本听不到爆炸声,只有船裂音。这么多天了。你就没留神?”

    “我没有。为什么?难道是水传导的震波,比空气快?”王苏刚由于在水库里时间稍长些。对水有了些兴趣。

    “对。大概是这个理。特别是在有风时天,就根本听不到爆炸响声,只有水的传播音。只要是在水里炸鱼。就能传好几里c王庆方的话音未落。

    “咯嘣——咚——”又是一声炮响。王苏刚直了直腰,活动了几下脖颈说:“肯定是碰上鱼群了。快起瓶,起完了。咱们也去抢一条鱼吃。自从到了水库里,还没吃过鱼呢”

    他兴奋起来。猛拽着。

    紧接着,又是第三,第四声炮响。炮声步步逼近。

    “不对!不像是炸鱼。是谁能一连串的扔几炮。那些鱼还不早跑了,还等他慢慢炸?说不定又是有人,故意招引快艇来捉人。咱们该到坡顶上,看看去。”王庆方停下手中的活,拧眉凝思着说:“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的鱼,就算有,也该早就吓跑了。何必浪费那么多的炸药呢。走,去看看。”说走就走。他俩掐开瓶绳,驶到东沟口。跳上岸,冲上坡顶。

    果然,从西扇以南的河槽中间,飞窜过一条汽艇来。它的速度快的惊人。有南岸向北岸直扑而来。而近处水域和岸边,却没有一个人影和船只。更甭说,放炮炸鱼人了。王家父子,还没还过神来。汽艇已经围着几个岛屿转了一圈。快艇扑了个空。就又冲着石羊沟而来。

    “快走,回到船上。别让他们把咱的船拖走了。要不然,一旦船被扯到了渔政上。不是让咱掉块肉,也得让咱脱层皮。”王庆方果断的说后。就连滚带爬地向船跑去。

    王苏刚更是连奔带跳地抢先踏上小船:“有那么严重吗?我就不信他们敢扯咱俩的船,。咱俩又没炸鱼,他们不讲理了还。”

    王庆方忙解绳脱岸。

    这时,汽艇已撞入沟内。王家父子的行动。给汽艇指明了方向和目标。距他俩的渔船还有五六十米远的地方时,汽艇就熄了火。它飞驰的惯性。使汽艇犁着波浪,围着小船旋转了两圈半。才停下来。汽艇掀起的波峰,把沉重的渔船湍裹在里边,颠晃不止。巨浪飞溅到他俩的船舱和碰头板上。又被棚板和舷栏当回一部分。外围之浪,又被摔碎到岸岩上,哗然一片。整个过程惊心动魄。

    “逼住,用桨板逼住船,别让它摇晃沉了。”王庆方急喊着。王苏刚下水不久。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有摁住双桨直喊道:“妈的。你们这是想要老子的命呀?!看我怎么闹死你们。你们等着。”

    “完了。苏刚,准备跳水!”王庆方站了起来。

    眼看着这突来的变化。艇上的人也惊呆了。都惊慌失措,面色如土色。霎时间。犹如僵尸不敢吭声。

    足有五六分钟的时间。才风平浪静下来。王庆方这才看清。这是一条,比汽艇大出一截的旅游艇。艇上不是游客,也不是刘金锁。而是些十几岁的娃子和纸箱子。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八岁。不由得暗出一口气:“妈的,都是些猴崽子,这下就好办多了。于是就信心十足的直起腰来。

    王苏刚也看清是几个娃娃。其中,刘金锁的小舅子好像领头的。想起刚才的惊险事,心中火冒三丈。开船直扑过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妈的,差点把老子害死。看我怎么闹死你!”

    “苏刚,算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还是别再找事了。惹恼了刘金锁。咱往后怎么办?没出啥事就算了。”王庆方不想再干出不利自己的事来。赶忙低声阻止道。

    王苏刚听着有理。只能忍了忍,把船抵了过去。

    王庆方按住了王苏刚。冲着这群娃娃,以长辈的口吻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在这样深的水库里,也是你们玩耍的地方,不要命啦?多亏是在宽敞的沟口,若是在狭窄的沟中间,你们不也被撞得艇烂人亡?你们看看刚才有多危险。如果让浪掀翻了我的船,看我不打烂你们的屁股。别玩了,赶紧回家吧!”

    “谁说俺们是玩的。俺们是专门为你们提供服务的。买不买?有打火机c香烟c火腿c冰糕和啤酒什么的。”其中一个抢着说:“对对,这是刘总又给俺们下的新任务。也叫自负盈亏。卖吧,也算是对俺们的支持。说吧要啥?”另一个拍了拍乳白色的大柜子,财大气粗的说。

    “呵,你们想的够周到的。那灵芝牌香烟,多钱一盒?”王庆方听了小孩子的宣传。还动了真格的。乐以忘忧地摸了摸上衣兜。忙着掏钱:“想不到,几年没下水。这水库里又增加了一艘买卖船。忒方便了。这也可以增加你们一项收入。挺不错。”

    “这事你还不知道?往后需要什么,只管站到坡顶上,打个招呼就行。确实很方便的。”几个伙伴,你一言我一语的抢着介绍着。

    “喂,灵芝烟多钱一盒?刚好我的烟叶不多了。先买上一盒顶着抽。”王庆方终于从上衣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来,点了又点。

    “什么牌子的?灵芝呀?三块!”专管卖货的一小孩。从柜格里哪出一盒香烟。弯着腰够着。想一手交货,一手接钱:“来吧!”由于太远,够不着。就让自家兄弟把汽艇。往跟前凑了凑。

    “三块呀。我的天。不要了不要了。世上哪有这个价。在供销点,也不过一块五角钱。都贵出一半了。不要了。”王庆方又把皱巴巴的钱塞了回去。摁了又摁。

    “你这老头。我都递了半天,腰都递酸了。咋又不要了。不要早说呀。”小孩不得不把香烟抽回来。放到原处。

    “那不成,费了好大劲才拿过来,你说不要就不要啦?不行。”另一个小孩看不过眼,也插上了嘴:“必须买!”

    “要不用虾顶也行。三斤虾换一盒烟。这还是看在你和刘总相识的份上呢。别人都四五斤虾,才换出一盒的。”

    几个小子叫嚷起来。

    王庆方听他们说用虾换也行。泄气的皮球,又鼓了起来。他从虾兜里抓起一把虾,高举着:“你们可看好了。俺的虾是什么虾,一斤就值十来块。是全水库里最贵的虾。也是头把头的虾。一斤换两盒怎样?”用另一只手,捡起一个最大的举起来。摆阔气。让他们看:“哎呀,个大就是夹得疼。一斤换两盒,行不行?”

    “一斤换两盒?你以为你的虾是金条呀?”他们虽然眼馋他的虾。但还是嘴硬如铁。c

    “你们别他妈的吵吵啦。让分经理说话。”另外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小伙子。终于憋不住,喊了声。

    所谓经理。是一个戴着墨镜,看样子年龄稍大一点的掌舵人。年岁也不过十六七岁。他终于等到了,点自己。他耸了耸肩,往上推了推墨镜:“很简单。跳过去。把他们的船拉过来,扣在汽艇上拖走呀!”

    “是!”“是!”两个小家伙,接令后。各持一个绳头,山猴似地跳上虾船。

    这一跳。船一晃。船上还没垛好的半垛瓶子“哗啦——咣当”滚落到船底,摔了个粉碎。

    “喂,喂。这是干嘛?能有多大的事,不能好好说话。非动手不可呀。啊?”王庆方见瓶子摔碎了不少,心疼的边嚷边去抓护理,还没落地的瓶子。他微小的身体,慌乱不及。

    这些人全然不顾这些。用绳索把船拉过去就拴。人在不停的动作,船在不停的摇晃,瓶在不断的滚落。“砰啪c砰啪”

    “我的瓶子,我的瓶子呀。”王庆方双臂护拦着晃滚的瓶子。双眼盯着舱底的碎瓶:“这这,这又得糟践好几块钱。你们慢点好不好。有话好好说嘛”

    “滚开吧!”捆绑好船的小伙子,见王庆方挡住了去路。一把将他推倒在瓶垛上。:“你就是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主!”说完就要回汽艇。

    再说,王苏刚他眼见他们闹腾。心思着;正想到渔管会论理呢。是他们先执法犯法胡乱炸鱼。还在这搜刮民财的。还轻视王庆方大处不看,看小处。如果到了渔管会,不但领了赏金。就瓶子也得加倍赔偿:“庆方叔,让他们闹吧。坏了越多,就赔得越多,。还有他们炸鱼,炸坏了的咱那瓶子。。那得是多大的罪过。,赔咱多少钱。我正想和他们到渔管会说理呢。”

    “哎呀,我的活祖宗。我说怎么你看着他们胡闹也不管。原来是这个想法呀。你个实傻子。你不想想,你落到了他们手里,还和他们讲理?你就别做梦了,忒天真了。哪有他刘金锁自己说自己人不是的道理。你千万别让他们把船拖走了。一旦到了渔管会,有理也就说不清了。也不是百二八十块钱能解决了的事了。弄不好还被送到派出所呢”王庆方眼见他不闻不问的样子,就想上前刮他一把掌:“怎么你竟然傻到了这程度!”

    王苏刚被王庆方一呼,才大梦初醒,上前一把揪住那后生衣领:“原来你们渔管会也是肮脏之窝呀。哪你们还高调歌颂刘总刘总的做什么?看看你们这幅德行,和刘金锁有什么区别,正不愧是一丘之貉。居然和你们说不清,那就等在这里说清了,再走不迟。”

    “你想找死呀!”被揪住衣领的后生,先是吓了个激灵。然后晃肩摇臂的极力挣脱。结果怎么也摆脱不了。就硬是扭过身来,把眼珠瞪得圆圆的说:“你撒手,有本事咱到渔管会说理去。”

    “渔管会?渔管会哪是俺们说理的地方,咱就在这说清了再走吧。到了你们那儿。俺们今晚的损失谁来给。”王苏刚揪住他就是不撒手:“把绳子给解开。要不然就别走!”

    这时候,另一个还没来得及下船的后生,反过来。想帮忙脱身。王苏刚见俩人一块上,就先下手为强。把赶过来的另一小伙子,顺势按到。:“老实点。要不然,把你俩插到水里去。想打架,老子不怕。来吧,就让你们全都上。老子也不怕。”

    这俩后生。不,是所有汽艇上的人。一下子傻了眼:自从他们承包了这条汽艇后。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们动手动脚的。所碰到的都是一幅幅毕恭毕敬的嘴脸。只要他们“哼”一声。全水库都要颤三颤了。更甭说,动手动脚阻挡了。不想今天,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不怕闹事的茬来。实不相瞒,他们还真有点慌了神。虽然他们被他一闹。就像遭受了奇耻大辱。但也不敢轻易妄动。因为从这小子的眼神里,就看出他不是个善茬,何况,他那大块头。确实有一把力气。一手一个,犹如擒小鸡一样。就被擒得动弹不得。

    王苏刚见他俩,不再挣扎。就心思着:人家毕竟是吃皇粮的。自己还得在这水库里混下去。咱斗不过,也耗不过人家。不能动粗,就用办法打发走他们得了。他扫视了一下汽艇。瞥见刘金锁一伙人不在现场,就吹胡子瞪眼道:“这是谁让你们跑到我的船上胡闹的,看看毁了我多少瓶子?难道刘金锁就没有提起过俺俩。我和他是拜把子兄弟?他还免去了我今年的手续费呢。就算他在,也得让我三分。不信你们先回去问问,把刘金锁叫来对证一下也行。”

    “问什么。这就说明是你俩在南河槽里炸鱼了。是你俩心虚。为了掩盖真相。用瞎话来糊弄俺们。不行。必须把船拖走。”王苏刚不说话,还好。当他多说了几句。就被刘金锁的小舅子终于认出来。是他在那天里,把自己的手指头撇脱臼的。这次决不能轻轻易放过他。就一口咬定是他俩炸鱼了。

    “谁敢?!”王苏刚没想到,偷鸡不成失把米。自己无意中被倒扣了一头子屎。居然无中生有的冤枉起自己来。他更清楚,炸鱼,意味着是什么罪。他本想发火。可又怕他们咬住不放。说不清楚。既不敢硬碰硬撞。又不能沉默不语,他忍了忍,咽了口唾沫。心思着。和这伙小毛孩

    是很难辨清是非的。就想了一个主意。也大声吼道:“你们杀了人,还呈什么强。我看谁敢扣我的船!”

    “你c胡扯什么?”墨镜差点被王苏刚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想到。王苏刚也会冤枉自己:“你你满口喷粪。你少胡搅蛮缠。我是说你们炸鱼了。就得把船带走。听明白吗?”他气得差点蹦起来。

    “我是说,你们杀人了。还疯狂什么。就别想跑!”王苏刚学这他的口气说。

    “你c你说俺们杀人啦。有啥证据?”墨镜虽然怒火烧心,但还是强忍着问。

    “你说俺们炸鱼了,凭证呢?”

    “你c这一带这个时候。就你俩还在水库里晃荡。不是你俩,还能是谁?”墨镜不得不耐着性子说:“刚才炮声就是在这响起的。”

    “整个水库里就你们凶巴巴的四处敛财。不是你们杀人,难道还有别的汽艇杀了人?别人谁敢?”王苏刚越听他的话,就越是气得发抖。也是以牙还牙。

    其他几个手下。眼巴巴的看着他俩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不知如何是好。

    王庆方知道他俩这样吵下去,一时半会分不出是非高低来。就往前凑了凑:“我说,我说。你俩别吵了好不好。哦嘻嘻我说你们这些孩子呀。别那么不讲理好不好。啊?啥事就得有足够的凭证。咋能满嘴跑舌头呢?”他以博爱宽厚的姿态说:“他和刘金锁就是老同学。我和刘金锁是老朋友。这点事,我绝不会掺假的。就算他在这,也得给咱留点面子不是?再说。哦,嘻嘻。你所说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对吧。就算你们把俺俩的船硬是带到渔管会。咱们把理由往罩面上一摆。你们还是输对吧。那他还得管上俺们一顿饭。还得把俺俩送回来。对不对?如果真是这样了。你们不是费力不落好了。俺,咱们这不是都在浪费时间上了对不对?白忙活一场是吧?呃,嘻嘻你到底和刘金锁是什么关系?啊?嘻嘻c”他装模作样的说。

    其他几个娃子。听王庆方一说。个个想泻了气的皮球

    犹疑起来了c

    “俺们是什么关系,管你屁事?”墨镜“唰”的摘下墨镜,站起来,瞪着眼:“你们别听他的。刘俺姐夫早就说过:‘今年在水库里。最可恨的就是他。只有他,坏了水库里的规矩。一定得想法,让他把所欠的款项补全了。要不然,把船扣留或者撵上岸去。往后绝不留情。’再说。像咱们这样常常空手回去,没法交代。你们的工资还要不要。咱可是除了上交外。还有工资呢。谁不想要工资,谁就滚回家。走一个少一个。省得再让俺姐夫发愁。还不给我动起手带船,还愣着干啥?我看谁敢阻拦。谁敢阻拦就往死里打。怕什么。这水库是俺姐夫承包的,就是咱们的天下。乐意让谁捉就让谁捉。不乐意让他捉,就得立马滚蛋。谁也不许后退。出了事,俺姐夫负责。他在上头有的是人。怕什么。给我上!”只见他在汽艇艇上挥舞着拳头,吼叫着。

    他的几个手下,又被鼓动起来。开始蠢蠢欲动。

    王家父子听了这孩子的话。明白了所有事实的真相。也使他丧失了一丝希望和期盼。

    特别是。当这孩子摘下墨镜时。王苏刚才认出来,原来是此人正是自己惩治过的他小舅子。怪不得他油盐不进呢。这还有什么好事可谈。只有硬顶了,决不能让他们把船拖走了。

    “哦——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会事?你说这水库是你姐夫承包的就是你家的了。你说了算?”王苏刚为了验证他的话,就又问了句。

    “嗯哪。怎么啦。难道是你家的?”

    “那,我还就不信这个斜。我就非在这水库捉了,怎的么吧!”

    “那就给我往死里打。你们上!”

    “来吧,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就不再想着,在水里穿出干鞋来了。”王苏刚愤怒的指着渔船上的俩小子:“你俩立马滚回你们的艇上去。谁敢再胡闹,就把谁插到水里信不信。滚!”

    这俩孩子,被这黑大个子呼住了。你看我,我看你。回去,当头的不让。再闹,他俩吃过了他的苦头。进退两难。

    “动手啊。谁敢阻拦就打谁。给,接住电棒!”墨镜说着,就把驾驶台上的一个电棒。递了过来。船上的一个小孩就要接。

    电棒。王苏刚虽然没有尝过他的厉害,,也见过“叭叭”冒蓝火星的刺头。听说它的能量,能电倒一头牛。如果让这小子接住了那玩意,胡乱点起来,那可了不得。非吃大亏不可。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他心里一急,跨前一步,就把那个弯腰接电棒的孩子,就势掀倒载入到水里。一不做,二不休,又将另一个推到水里“我就看看。这水库是不是你家的c”

    “苏刚你干嘛。别胡来”王庆方深知其中厉害。想阻止他。可已经晚了“他们几个孩子的话,你也信c”

    “你又怂了。还不过来帮忙。眼看就要吃大亏了c”王苏刚头也不回地盯着汽艇上的人。寻找下一个袭击目标:“快,先把他们赶下水再说。”

    “喂,喂。是姐夫吗?西扇上有人”墨镜手握对讲机,慌乱的呼叫起来。

    王苏刚扫见他,正打对对讲机呼救。更怕事情闹大。就着船和汽艇距离不远。就飞跃上去。上前去抢夺他的对讲机;“把对讲机先放下。有话咱好好说!c”

    墨镜,越是见王苏刚气势汹汹的扑过来。就越是紧张呼救起来。慌乱地躲闪着王苏刚伸过来手,把嘴凑到对讲机上喊叫:“姐夫姐夫快110c”

    王苏刚见他毫无讲和之意。还大叫110。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拍啪,拍啪”就是几个耳光。紧跟着在他的屁股上就是几脚。打得正在性头上时,被赶上来的王庆方抓住他的手:“你还打,你摊上大事了,知道不知道”

    再说,“墨镜”光顾双手护着对讲机躲避王苏刚了。面部暴露无遗。被打得鼻青脸肿,口鼻淌血。“你c你还敢打我你还敢打我”他眼里冒着怒火,嘴里带着哭腔。

    “没想到吧,没人敢打你是不是?老子就敢!你再叫一句试试。看我打不出你屎,才怪哩。你在水库里横行霸道,起名敛财。谁都忍了。这些都是水库里的人把你惯坏了。我今个我非c”王苏刚说着又举起了巴掌。

    “你还逞强,我的活祖宗,你把天都捅塌了。还闹c”王庆方又赶忙抓住王苏刚的手,硬生生地把他扯下汽艇,回到自己船上。冲着水里和艇上的人喊道:“还不你妈的滚?在这等死呀?我就不知道,你们在这撒的什么横。也不看看是跟谁。我看也没把谁伤着吧,只是擦破了鼻子对吧。回吧,回去了,如实跟刘金锁说说,今天的事到底是先怨谁。是谁的错。可不许胡编乱造,瞎说一气。等有了机会。我还跟刘金锁对证呢。”

    “滚,都滚!再让我碰上你们胡作非为了。可就不是光揍你哪么简单了。那就是剥你的皮的事了。”王苏刚说着,把绳索解开甩回汽艇上:“滚吧!”

    汽艇好一会才收拾停当歪歪扭扭地走了,甩下句:“好好。你俩在这好好等着c

    “咱们逃吧,还愣着干啥?”王庆方看看远去的汽艇,再看看,杀气未消的王苏刚。不知怎么说好。只能催促道:“你说你,嗨——。你打人家干吗,别人巴结还巴结不上呢。你倒好,你倒给打上了。走吧,赶紧回家上岸吧。在这等死呀?快快快。动弹动弹。”

    “走?往哪走?回家上岸呀。不,我不回。我还得赶紧攒钱娶媳妇呢。再说,你走了。到哪再找这块风水宝地?

    全水库还有第二个吗”

    “你,你早知道有这结果。就不应该打他们。你知道。刘金锁是最怕老婆的人。就算刘金锁再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也不会包庇你了。你这是第二次打他小舅子了。我看你把事做的忒绝了。绝得没了后路。还厚着脸皮在这干啥?忍人宰割呀。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我,我告诉你。就算我不打他,咱也没有好果子吃了。你没听他小舅呼唤时,就明说了吗。他们这是忍受不了,咱们不掏手续费。才想法托人找咱的事,想把所欠的。成倍的弄回来。我实话告诉你,你就别指望俺俩的同学关系了。早该死心了。你瞧他们有多太猖狂。看他们恨不能把咱们连骨头都吞了。打他也是被逼的。”

    “说的也是。有这伙人在水库里游荡。就没个消停。迟早是个祸害。这水库迟早得毁在他们顾头不顾腚的手里。不过,打他们的应该是别人。为啥老是碰上你”

    “为啥?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着他们不顺眼。反正我是不想回去。要回你回。大不了,见一次就打一次。我就是不服,凭什么,这好好的水库就成了他家的。不让咱们捉,非让他们来糟蹋。”

    “凭啥。凭人家上边有人呗。嗨,不打吧,觉得窝囊得没个尽头。打了倒是痛快了。可往后咱咋办。上岸,光种地。那零花钱咋弄。出去打工吧,咱一来个子小,没那力气,二来没那技术,咱除了打渔。别的啥也不会。再说,那家里的老婆,那几块地谁来管,谁来种?你还好点。有你爹娘照应地就行。可我呢?嗨。愁死了c”

    “愁什么。我不是说了。就在这干!有我在,他就别想再欺负你。除非是我死他活。”王苏刚的眼里又冒出了丢网时的火焰:“别逼急了,逼急了,我就杀了他们!”

    “这,嘻嘻c这也到不了杀人的份上吧。往,往后这话可不敢随便乱说。人家正鸡蛋里挑骨头呢。杀不杀的,若让人传出去,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c”

    “瞧你的怂样。窝囊活该!就在这捉,就这样定了。具体怎么捉。你看着办吧。我就听你的了。”王苏刚说着又回到了后舱。准备开船。

    “先c先起上瓶来再说c”王庆方把满脑瓜的皱纹纵成了疙瘩,低声嘟哝了句:“本想跟你沾点光哩。谁想碰上了这么个疯子。真背兴,倒大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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