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疯癫鸳鸯 > 正文 第13章 秤杆上的秘密
    这俩人的对话,点到了王苏刚的心里。使他给王庆方有了个鲜明的定论。那就是低级庸俗,恬不知耻。刚才的一幕,他从未见过:一个活生生的虾米,就那样掐头去尾,剥皮抽筋的炫耀着吃了。真是有些残不忍睹。想起来,心间就好一阵振动,振动的不是滋味,不舒服。可后来再想想自己不也是,嫌自己毁灭的生命少吗。不是也在杀生吗。只不过是让它们慢慢死去而已。他想到这儿,倒觉的自己的“惨不忍睹”好笑起自己来。但对他俩的无耻炫耀,还是非常反感厌恶的。

    “喂,你在想啥呢?快来捡虾吧。咋样,我就觉得他比不过我,现在的年轻人,娇惯得连馍馍都吃腻了。哪尝试过这些。有一年,饿急了。我一气吃过半斤还多。就这几个虾,赢他两把虾还不是小菜一碟。”王庆方依然歌颂自己的功德。

    “别说了!”王苏刚没拿好气待他:“可把你穷死了。抓人家的虾,就不觉得讨厌恶心。”还白了他一眼。

    “哟呵,我千方百计地闹来样品,你却嫌我丢人了?”王庆方倒有理了:“我不闹来样品比比,你咋见过这么好的虾。我光说你信吗?”

    经他一折腾,多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仨才匆匆忙忙地捡了一遍。没分出大中小来。只能判个中等价。兜在了一块。就要过称。

    在王庆方的催促下,李青树从摩托车上捆着的铁筒里,拿出盘称来。又从另一个筒里摸了好一阵,才摸出一个称砣来。让王苏刚把窗纱的四角挂到称钩上。李青树提起来,撴蹾了撴蹾窗纱上粘沾着的沙土。又高高举起来,看看纱布底是否还滴水:“添上这些虾,筒里的虾就好卖多了。”

    “你这就不急了。都多大一会了,还能有水,晾都晾干了。你到底还要不要吧?”王苏刚对李青树的扣扣索索不耐烦了。

    王庆方挤上前,仔细地端详起称竿上的称星来:“就是,这都晾晒了半天了。这都便宜你了,你还磨蹭,你就摇吧。到了市场,肯定折不了斤两。”

    “水倒是没有,怎么里边还有虾食呢。”李青树说着,就放下纱布,又摊开窗纱。把手挖进虾堆深处。去捡拿黄白色玉米面球。又捡出一条细微的柴草来:“今天可不能粗心了,一斤就合三块钱呢。”

    “哎呀,这可不是假,没这咋捉虾?”王庆方把他扔到地上的虾食,捡起来赶忙甩进虾堆里。

    李青树又拿出来:“这能说是虾?别逗了。”

    “可这决不是假!”王又放回去。

    就这样,一个往外拿,一个往里扔。一个捡出一个来,一个抓进去,俩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眼看就要红脸了。

    在一旁冷眼观看的王苏刚。才从王庆方的手里夺过虾食:“你这是干啥,这怎能往里乱搀和呢。”说着,把虾食甩出了老远。然后冲着青树:“你到底要不要,俺这货可不愁主。”说话间,就往称钩上挂。

    “要,要呀。可这这”

    “你也忒小气了。指甲盖似的虾食能有多重。俺们的虾都凉半天了,难道还顶不了这点斤两?你放心。你不吃亏。”王庆方这才住了手说。

    王苏刚把挂好虾的称,递给李青树:“赶紧摇,都啥时候了。我还急着回家睡觉呢。”

    李青树这才接过虾和称开始摇。

    王庆方夺过王苏刚手里的电池灯,凑上去,死盯着秤杆:“小仔,别忘了往竿尖上抹称砣,。再往称跟抹,小心称竿剜了你的眼。”说着话。用另一手暗里。往下拽虾兜。

    李青树忽觉出称竿不稳,有下坠感。低下头四下环顾虾兜却没发现异常。王庆方早就撒了手:“没挂着别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李没见异常,又专心摇起来。

    王庆方重操旧技:“高了高了。,往外开砣,。还开,还往外开”

    “还往外开,再开不怕砸了你的脚面?算了。给你称竿,自己摇吧,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号跟女人似地那么扣的人。要不是把这虾往筒里搀和。我还不要呢。你说,你这般搅合,里打外算得差多钱?还鼓捣个啥?”李青树看似生气了:“我算服你了,老哥,你就手脚安稳点吧。”

    “算了,别瞎闹了。咱们还得起瓶呢。”王苏刚把王庆方拽开到一边:“还是你摇。他摇你能算数呀,快点吧。”

    “我从没见过这号人。看好了,看看称竿平不平。再看看称星对不对。五斤二两对吧。数数称星,真是的,难道我还捉弄你们?”李青树满腹牢骚又认真的样子。

    “什么?五斤二两,你不是开玩笑吧。俺们捉虾可不容易。千万别瞎说······。”王苏刚从李树青手里接过称和虾。摇平了,又摁死了称砣。用灯一照:“不差!”

    “五斤二两不对,肯定不对!”王庆方夺多过称竿。摇平了再仔细看,这称就是不对。”他高举着称看称盘底,看称竿,再看称星:“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称不对?不对也差不了那么多。”说着就要回船上拿他的罗盘称:“你们别动。等我拿过称来咱校对校对!”话这就要回船上。

    “我说老哥,这称一点也不差。你也查看了,我可没那时间等你,再说,你的虾从提上来,到这会儿快一个小时了。哪有不折称的道理。”一直沉稳的李青树终于说话了。

    “说的是理。咱们还有一千多瓶子,等着起呢。算了算了。兴许是你看错了你的称。别下去了。我倒进筒里了。”王苏刚说着就把虾哗的倒入筒里。

    “你说你这孩子,这不是尽瞎闹。你不想,就算折了斤。咱不是还抓了两把虾加进去了呢。怎么也差不了二三斤吧。”王庆方无奈的返了回来。

    “算账!”王苏刚虽然也后悔,但也晚了。

    李青树赶忙把账结清。

    在这时,又上来一条虾船。李青树撇下王家父子。只慌着应付刚上来的船了。

    再说,这王家父子拿到钱后,理应离去。然而,他俩想了解一下别人的产量,到底是多少,虾米有多好,二而来他俩对李青树称的问题没弄明白。就不甘心离开。想用旁观者的角度看个究竟。于是他俩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在李青树他们专心捡虾的时间里,王苏刚围着李青树的摩托车转着看。当他看见除了装了虾的一个筒外,看的另一个筒里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原来,里边全是被冰水浸泡着的青蛙腿!这些只是青蛙的去皮后腿。很难想象这么多半筒青蛙后腿。得需要多少个活生生青蛙才能堆积起来哦。难道他们不知道,这青蛙是人类的朋友。庄稼的医师吗。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心,猛然抽搐的一惊。顿时开始心抖肝颤:忒残暴了。真是惨不忍睹。这今晚的一幕幕,点发了他心中的另一神筋:一种无形而杂乱无章的味道由衷而生。自从学校毕业到社会上。一夜之间,他是第二次触动这根神筋了。但,他很快认识到,“杀戮”这是大伙求生的一种本能。没有杀戮,大伙还在水库里干嘛。这种想法。很快就被理智湮没了。

    这次他也相信。很快会被什么理由湮没掉。因为人类生存了几千年。哪有不杀生的道理。但他还是同情这些蛙类: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蛙类是人类的益虫,它可以保护人的庄稼的。他想到这,还是情不自禁的用颤抖的手去抚摸筒里的蛙腿,去可怜桶里的的蛙类。这一摸。却摸出一个带铁丝环的称砣来。这确实是一个意外发现:“你看!”王苏刚低声对王庆方说。

    “这肯定是挤兑外地人,扣留下来的。怎么了?”王庆方不以为然的说。

    “我说青树,”王苏刚好奇地问李青树:“你们几个贩虾的,是不是又合伙扣了外地虾贩的称了。你们是怕在竟争中把价抬高了吧?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公平竞争,这才是市场经济吗。”

    “没有的事,前一阵子,俺们是撵过。可近间没有,最近他们也没来过。”李青树只顾捡虾了,随口便答。

    “那,你这称砣是你的?”

    “那当然,过称不用称砣,咋过?看你这话问的。”

    “可你这是用俩称砣?”

    “俩称砣怎么了哦对了,那是我备用的。怕万一丢一个不就干不成了吗。”李青树头也不抬,捡着虾回答着。

    “你过来,怕是问题就出在这上头了”王苏刚把王庆方叫到跟前。先用灯照照手中的称砣,再用灯照照放在筒上的称和砣。似乎他说的有道理。

    可还是被刁钻的王庆方看出了猫腻。原来,这称砣上都铸造着本砣所用的范畴。他们手中的砣,铸造着十五二字。而竿上挂着的是二十字样,再说,称竿上镶着十五二字。这也就是说,他用二十公斤称上的砣,挂在十五公斤的称上过虾。大砣压小称,这就差距大了。

    他俩终于醒悟过来了:“喂,你这是怎么搞的。居然敢耍俺们。你先别捡了,咱们说清了再捡不迟。”王庆方发现问题。当然抓住不放,借题发挥的。他就大叫起来。

    “你俩早就结清了帐,咋还不走?别没事找事啊。没见我正忙着吗。去去去。到一边去”李青树还是头也不抬,蹲在地上捡他的虾。

    王苏刚握着十五公斤的砣,走到李青树背后。照着他的脊背就是一下。“咚!”这一下,振得自己的手都感觉痛了。怕是这一下里边夹杂着蛙腿的狠吧。接着又是一脚。本想多踹一脚的。被王庆方拉住:“干吗呀,打这么狠。打伤了咋办?”

    王苏刚被拉住了,才觉得自己出手是狠了点。不过倒也觉得心里畅快许多:“像这种见利忘义,为富不仁的人,就应得到报应。”他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赶紧转身把砣轻轻放回筒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娘呀”一声。李青树顿觉背上。一阵钻心疼。防不胜防地爬卧在虾堆上。闹了个狗吃屎,疼得他好半天透不过气来。更是动弹不得。活虾钻到了他的雨衣袖口和衣服里。他等了好半天,才活动着,试着往起爬:“妈的,这是谁。开什么玩笑?哎哟”疼得他说不成话,他直吸凉气。

    刚刚上来的俩人,不知咋会事。虾被李青树的扑倒,推出了窗纱外,它们在地上纷纷乱跑。这俩人忙着拾掇起来。把虾抱好后,愣怔地看着这突来的变化。

    “我!谁和你开玩笑了。”王苏刚应了声。没等他爬起来,又从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李青树又爬在了地上。一边往起趴一边哇哇叫:“好,你还敢打人。”说着话,站起来。本想和王苏刚打上一架的。可腰背疼得他呲牙咧嘴,倒吸着凉气,只能双手反捂揉着后背:“你,你为啥打我咱们没完。”

    “为啥?我让你尝尝我的铁拳,让你长长你的记性。要不,你还认为,俺村人让你在这收虾,就是怕你,就是傻。任你随便耍弄。我看你还敢用小称挂大砣耍弄俺不。打你都是轻的。”王苏刚边说边挥舞着拳头。他又跨到摩托车旁,从铁筒里拽出称砣来:“就为这个,你过来看看,这竿上的砣。还有筒里的砣。你这是有意耍弄俺俩。你必须把耍弄俺的钱给我补上。要不然,还得挨揍。”

    李青树第一次碰上,真下手打人的人,并且他的拳头坚硬如铁,他不敢乱骂。强忍着激疼,慌乱的背诵起早就备好的台词。也许是,自从台词编好后,压根就没用过。或着是疼得他,居然背得不成句:“这,这称砣是我扣压外村人的c没没顾上往往家里放。就就挂挂错了c”

    “你不说近间,没扣压过别人的称吗。咋就没顾上往家里放。肯定是你蓄谋已久。,有计划捉弄人。说吧。你打算怎么赔吧。”王庆方反驳道。

    “我真不是有意的哦对了。我是在路边捡到的。

    还没顾上放就就c”

    “你就别编了,这样黑的夜。你能看见路边的砣?捉弄了俺俩是肯定了。就说再给补多少钱吧。俺可没时间听你扯淡。”王苏刚显得不耐烦了:“别再等着让我揍你!”

    “苏刚,揍他。他就不是个好东西,难道你每天捡个二十公斤的砣挂在称竿上,那砣就那么好捡?”不知是谁边往回走边说:“你昨天也挂错了。昨天我就觉出你的称有问题。俺们交给别人的,就比交给你多好几斤。每天捉多少,谁心中没数,就是差也差不了多少。”索性他几个走过来。共同,证明他。

    听说,这边找出了李青树称上的毛病。又围上了不少人。纷纷打听问题出在哪儿。是谁查出来的。

    王庆方见大伙心里怀疑问,从人群里迈着罗圈腿,向前大跨几步。来到人圈中央:“是我找出了他的毛病。”

    “怎么又是你,你总是高人一等。看来你就是能,就是小聪明。”人群中不知是谁冒出了一句。

    “对,就是我。”王庆方似乎没咀嚼出这几话的味道来。只管自己说:“我王庆方是谁,我眼是刀子手是称。我为什么今天要交给他。我早就听说他的称有问题。所以才冒着被他再次欺骗的危险,交给了他。”他沾沾自喜的在人群中边说边转:“我王庆方就是眼是刀子手是称嘛。我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几天以来。凡是交给他的虾,就是比交给别人的少,还少了不少呢,这还了得。我就几天几夜没合眼,光琢磨这事了。我费尽了心思就是想不出来。想不出来也得想呀。,没办法呀。大伙想想每天差几斤,这不是别的,这可是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是不甘心呀。已是俺俩就暗里找原因c”

    “喂,你就捡重点说,你是怎么发现的。别那么成本大套的好不好,谁也没那工夫听你那罗曼史。”不知谁又嚷道。

    “咱可说清了。你这是第一次交俺。往日的虾多少与俺无关。”李青树见来人多了,捂着后腰椎忙插一句。

    “一会回顶百回。今天就得把往日的损失,给我补上。我总算找到毛病,也是为大伙除了一大害。就应得到奖赏,你们说对吧。”王庆方理直气壮。

    “你打算得多少奖赏?”有人问道。

    “五百块,这都是便宜他的数。”

    “罚他多钱?”

    “一千块钱。其中剩下的给大伙卖烟抽。”

    李青树听了,“噗通”瘫坐在地上。

    “你不是为了发财,讹人家外地人吧。咱可不能歧视外地人。收虾的越多,就越有竞争。对咱越有好处。”

    “对呀,你可不能欺负外地人,大伙让你说清他是怎么耍人的,你却一句也没说。光说得多少将赏了,我看你就有讹人嫌疑。你的凭证呢。”

    “我你们好好。我就让你们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耍咱们。你们等着。”他扭转身就要回船上,去拿罗盘称“你们居然,胳膊肘往外拐c”他刚迈出两步,无意中手碰着了裤腿:“这儿呢,我的凭证在这儿。”他说着,就从裤兜里掏罗盘称:“他怎么耍咱,他用十五公斤小称杆,挂上二十公斤大砣来耍咱。我早,我早,我早”原来,他裤兜里的罗盘称称钩,挂透了他的裤兜角,怎么也摘不下来,不得不低头看着,小心的慢慢往下抠。他好不容易摘下来。就高高举起来:“这,这就是凭证,。是啥。?是俺儿子上学用过的罗盘称。这和俺家的手称,一丝一毫也不差。不信咱可以校对一下。我下船前摇了俺的虾,是九斤二两。可他却给摇成五斤二两。相差三四斤。就是傻子也能觉出不对来。了······”

    “怪不得呢。原来他屁股沟里夹着称呢。走走走。毛病咱也知道了,剩下的你俩看着处理。俺们可没时间陪你们分钱。”其中一个老年人率先走了。其他人夜跟着散去。

    “哎,哎,我说得不对”王庆方没想到落了个这样的结果。

    “你说得对,你就慢慢发你的洋财吧。老虾先生c”人家丢下一句。

    “他们,他们怎么会这样。”王苏刚对人们的作为,怎么也弄不明白。

    “管他呢。什么事就怕心不齐。如果大伙心齐了,他刘金锁也不会这样猖狂。看看人家南庄村,他刘金锁就不敢往那走。一旦发现他,肯定被人们围住走不了。咱这可好,一片散沙,鹞子来了个管各。要不然就是胳膊肘往外拧。他们就是这德性。”王庆方怨声载道地说着,来到李青树跟前:“小子,咋办吧。今天你是踩不了干道了。总得出点血,你说吧。”

    “我我说什么?”李青树见人们都散开走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内心空虚起来。

    “你别装糊涂,咱就直言不讳地说吧。你就说赔俺俩这几天多少,精神损失费和折虾费吧?这样,他们走了。怨他们没耐心。一千块钱就不要了。五百块你得出。”王庆方在李青树面前,来回走了几圈。然后站住脚,盯着李青树的脸说。

    “对,要不然,俺就扣下你的车。”王苏刚狠狠踢了踢,装着青蛙腿的筒。“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商贩,为富不仁的崽子,啥办法都能想,啥钱都敢挣。你就不怕遭报应?对于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商贩,就应坚决惩罚,决不手软。”

    “没,没那么严重吧。不就是少给了你们几斤虾钱吗。给你们补上就是了。再说了,俺这是第一天收你俩的虾。怎么有几天的精神损失费了。给你,十块钱,多给你点。”

    李青树为了速战速决,忍痛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来。第给跟前的王庆方。

    王庆方看都不看:“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呀。不行,五百块。否则,你就甭想离开这块地。”

    “这这哪值那么多。再说你也见了,我收了那么多虾,也没有那么多钱了。没有。”

    “你掏还是不掏,别让我再用铁拳揍你!就凭你收了不应收的货就应揍你。”王苏刚说着晃了晃拳头。

    “什么该收,什么不该收?难道我收虾也有错?你俩不就是找事,讹钱吗。我宁可把这虾烂了,臭了。也不掏五百块。这些货全加起来也不值。”李青树拉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那行,走!弄上你的车,咱到鱼政上说去。看看他们怎么罚你。还敢收青蛙腿。你不知道这是禁收的吗?走走走。”王苏刚说着就去提拽他:“落到他们手里。怕是不只这个数了。走吧!”

    “你说是天鸡腿吧?我从来没听说禁止收。也就收了那么点,你不是在哄我吧?再说了,我不是老收不够货吗,就,就捎带了点。·······”李青树听说要到鱼政上。自然就后怂起来:“这样吧,我身上的钱有多少算多少。全给你俩咋样?”

    “什么天鸡腿,分明是青蛙腿。剩下的,以后补上!”王庆方让了一步道。

    “那,你也忒黑了吧?光这些,让人听说了就够笑话了。加上往往后我在这儿,可怎么混”李青树拉出哭腔来。

    “难道,你的心不黑,你得伤害多少青蛙的性命。你不知道它是益虫?按理你得感谢俺俩。如果让大伙知道了,还不活剥了你。所以,这钱必须给补上。”王庆方咬住不放。

    “这事我做主了。行了叔,就这样吧,身上的钱,全掏出来。有多少算多少!”王苏刚见不得有人流泪,就一锤定音了。

    “你”王庆方还觉得不满意,可也没法再说了:“就这样吧,不过你得把全身掏干净了。”

    李青树见好不容易,商讨好,急忙把浑身衣兜,掏了个干净。才凑了五十来块钱零钱,从中又抽出十元。“我得留点油钱c车费。要不然没法回家了。”

    “不沾,全拿过来。”王庆方不依。

    “沾!给他留点。不能做事忒绝了。”王苏刚又做了决断。接住了钱。

    李青树,对着王苏刚感恩涕零的说:“老弟,往后你的虾。我比别人高出一角钱收你的。不论市场价钱是多少。”

    说完,打着摩托走了。

    “这也不错,没人又增加了二十元的收入。”王庆方望着刚分到的钱高兴的说。

    “这还行!”王苏刚也跟着笑了:“往后多碰上这种事就好了。不过那些伤害理的事,我还是真不想看到的。他的吃亏恐怕就在这方面了。也许我今天有点失控?”

    “你是不是说,他说的天鸡腿?他们是做的有些过分。不过咱也管不了,你要是非管的话。反而落个被人嗤笑的结果。今天你没明说就对了,说实话我对他也很反感。不过,咱捞钱才是根本,今天咱捞到了钱。并且比往日不少。我就知足了。”王庆方分出二十元钱,递给王苏刚笑着说。

    他俩同时会意的笑了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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