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为打出了真火还是怎么一回事,毕获这家伙突然陷入了暴走状态。
硬生生地扛了三剑,毕获手中的长棍直接砸向了其中一个剑修的脖子。
下一刻,毕获全身被鲜血浸透。
而三个剑修,其中一个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脖子骨骸粉碎而亡。
如法炮制,毕获再次干掉了最后两个剑修。
只是作为代价,这家伙身上已经多出了几道狰狞的剑伤。
一身白色长衫,早已变成血色。
当然,这也就看起来有点惨兮兮而已,这家伙的伤压根就没有伤到筋骨。
原因很简单,经过极限淬体的他,身体血肉韧性早就到达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靠!”
不爽地扫视了身前三具剑修尸体一眼,毕获随手拿出数枚毒丹捏碎撒在了自己伤口上。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他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冒着阵阵黑烟。
短短几息之间,他身上的那些剑伤全部治愈了,除了留下淡淡剑痕再无其他。
阵法外,恶魔岛不由面面相觑,有点傻眼地看着眼前一幕。
“这小子,不单止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果然是个小疯子!”
“这就是极限淬体的强悍之处吗?好恐怖的自我治愈能力!”
“这小子,绝对是我们恶魔岛有史以来最强悍的第一传人”
“哈哈,我们这徒弟收对了”
四人脸色轻松地说了几句,视线却始终落入阵法之中,看向阵法之中的毕获。
阵法不远处,一道倩影有点出神地看向阵法之中的毕获。
“这家伙,还真是疯狂啊!”
魔莉喃喃说了句,脸色虽然平静,但眼中却不无担忧。
阵法内,猩红的擂台上,毕获脸色古井不波地望向了不远处闪烁着的血色光芒。
不出毕获所料,四道血色身影出现在了擂台之上。
剑修,又是剑修。
不同的是,四个剑修实力提升了一个档次,全是练气期七层的修为。
原本对于练气期的小修士,毕获一向都是可以轻松直接杀死的。
问题是,他郁闷地发现从之前三个剑修开始。
这些练气期的家伙,实力简直强悍得离谱,说是媲美一般的筑基期一二层修真者也毫不为过,甚至实际战斗力更高。
天才,除了天才毕获实在不知道还如何形容这些血色身影。
如果是碰到第一批那些刺客,毕获有着绝对的把握可以轻松干掉他们。
打量了一眼眼前四个气息比之前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剑修一眼,毕获嘴角掀起了一抹邪魅笑容。
硬碰硬?
见识过这些剑修实力的毕获,当然不会选择如此愚蠢的战斗方式。
第一时间,这家伙一点也不恋战地选择了开溜。
或者也可以说,他毫无节操地选择了逃走。
四个剑修皆是一怔,然后满脸杀气地追杀向毕获。
阵法外,无论是恶魔岛四怪还是魔莉,五人脸上都充满了黑线。
战斗过程中开溜,这种事情在恶魔岛上还是头一回看到。
他们实在有点怀疑,毕获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毕获怎么想的?很快几人就明白了毕获的意图所在。
跑着跑着,四个剑修接二连三地倒在了血泊之中,化成一滩滩紫色脏水。
停住脚步,毕获脸上露出了无辜的表情。
“何必呢?唉!”
可是他下一句话,却深深地出卖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紫星,就是这么牛!”
边说,这家伙脸上边露出了嘚瑟的笑容。
阵法外,几人沉默了。
尤其是恶魔岛四怪,他们郁闷地发现,毕获似乎已经悄然间偏离了他们的最初目的。
迟疑了一下,四人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
“我们是否提醒他一下,让他对付对手不要用毒!”
“可是这小子是一个毒修!”
“算了,继续看着吧!”
“只要难度不断变大,他最后始终要用尽一切手段的!”
不远处,魔莉哭笑不得地看了四个活宝一眼。
突然之间,她开始有点庆幸自己没有成为恶魔岛第一传人了。
不然的话,她实在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扛住一些列强悍得令人发指的历练。
还有就是,她实在有点同情毕获。
天才可以越级杀敌没错,但是那也仅限于单打独斗。
可是毕获,这家伙面对的敌人可不止一个,并且数量还不断增加着。
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成为了那些剑修的剑下亡魂了。
也就毕获这家伙,能够游刃有余地杀掉对手。
即便他的手段有点不光彩,但无伤大雅!
干掉四个剑修之后,令毕获有点意外的是。
自己下一批对手,并没有瞬间出现。
等了大半天的时间,一个对手都没有出现。
毕获不无恶意地揣测道,这破阵法该不会失灵了吧?
如果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不用继续待在这里了?
说实在的,对于这样的阵法,这样的磨炼,毕获打心底不喜欢。
不就是想不断变强吗,用得着如此折磨人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连从小在恶魔岛长大的魔莉,脸上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极限魔阵,她也待过很长时间。
然而跟毕获不同的是,她进入阵法的时候,阵法难度顶多就算困难。
可是毕获此时面临的难度,绝对是噩梦级别的存在。
这种级别的难度,面向的无一不是绝世妖孽。
恶魔岛四怪则一脸的淡然,不过眼神却变得有点古怪,有点玩味。
“这小子,该不会触发了阵中阵吧?”
“这样的话,他接下来的对手就有得让他喝一壶的了!”
“嘿嘿,不知这小子会如何应对呢?”
“只要他没有死亡的危险,我们还是静观其变”
仿佛是印证了恶魔岛四怪的话,几道耀眼光芒闪烁而起。
五道身影出现再了毕获四周,跟之前不同的是。
五人分别是一个剑修个刺客个刀客个毒修个道士。
最过分的是,五人的修为居然都是在筑基期一层,身上也有着强悍气息。
“我靠!用得着这样吗?多大的仇啊这是?”
郁闷地吐槽了一句,毕获懒洋洋地坐到了地上。
看样子,着家伙是打算耍赖?还是怎么想的?
阵法外五人,见此一幕脸上全都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在想些什么啊?
难道他以为耍赖有用?他四周的对手就会就此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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