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 正文 第78章 皇上驾到!
    绵奕却好奇得紧,如猫爪挠一般,“什么头一胎?通贵人难道不是只怀过两次吗?”通贵人早年生过两位阿哥,不过似乎都是在富察皇后死后才对。

    通贵人含泪道:“我刚入宫的时候,虽不比得诚嫔,但也还算得宠几分。因此很快就怀了的第一胎,当时诚嫔的第二个孩子塞音浑察因先天不足而夭折,可我身边的宫女竟跳出来揭发,说是我夜夜诅咒,才咒死了那孩子!富察皇后便以此责问于我,这等罪名,却岂能枉担?她便罚我跪在佛堂为那孩子祈福超度,我跪了半日,才觉得腹痛不止,然后就见了红”

    说到此处,通贵人已然潸然泪下。

    绵奕忙问:“你自己当时难道不晓得自己有孕吗?”

    通贵人苦笑连连,“我当初太年轻,什么都不懂!自己怀了身孕,竟是旁人先洞悉!而我自己知道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通贵人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说富察皇后知道她有孕,所以才故意买通她的宫女,就是为了诬陷她c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通贵人道:“那次小产之后,我便伤了身子。以至于后来生的两个阿哥,都先天体弱,才会保不住!”说到此处,通贵人气恨交加,眼珠子都通红了。

    绵奕不禁长长叹了口气,通贵人亦是可怜人。

    同时,她也不禁庆幸,自是没有活在皇后霍硕特氏那个时期。

    想到弘历早期的儿子夭折那么多,真不晓得有多少是拜皇后所赐!

    这个享有贤德之名的皇后,竟是这种狠辣人物!

    而富察皇后英年早逝,焉知不是她作孽太多的报应呢?

    正说着话,李连海进来禀报说:“娘娘,御前的孙公公传话,说皇上待会儿要过来用午膳。”

    听了这话,慎嫔莞尔一笑,“那我就先回去了,恭嫔也还在等我用午膳呢!”

    通贵人自然也是极识趣的,陪着绵奕一起送慎嫔出了仪门,便回自己偏殿去了。

    绵奕不禁暗忖,康大老板这回倒是和从前不同,竟叫人提前通知了。之前她来钟粹宫,从来都是骤然驾临,存心想给她个惊喜或者是惊吓。

    只是离着用午膳,还得约莫半个时辰,倒也不必立刻在门口候着。绵奕便吩咐了膳房太监刘端,嘱咐他午膳准备得精致可口些,并叫他照着康大老板的口味上菜。

    略坐了一会儿,底下再度禀报说,御驾朝这边过来了,绵奕这才出钟粹门迎驾。

    弘历是乘着龙舆来的,远远就看见那明黄色的九龙华盖了,一应跟随的太监宫女众多,那阵仗着实浩大。

    见龙舆停了下来,绵奕赶忙屈膝行礼,“臣妾迎驾,皇上万福金安。”身后跟随的太监宫女自是早就伏跪在地良久。

    弘历走下龙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对她虚扶一把,“起来吧。”

    这才是正规的嫔妃迎驾流程。

    陪着康大老板进入摛藻堂,径直朝正殿而去,绵奕边走边道这才笑着说:“从前皇上总爱冷不丁冒出来吓臣妾一跳,这回却不同了。”

    弘历道:“朕倒是喜欢吓你一跳。只是许多次就碰见慎嫔,着实无趣。”

    绵奕暗自腹诽,合着弘历是不想见到表姐啊!的确,表姐常来她这儿,弘历若是不提前通知便来了,的确很容易碰见。只是但凡碰见了,表姐从不久留,都是立刻起身告辞,哪里会碍眼呢?

    绵奕还没介意,康大老板倒是够龟毛的!

    拾级而上,上了殿前月台,弘历打量着东侧那缸娇艳盛开的睡莲,不禁点头,又转脸瞧了一眼西侧的“雪仙子”,不由眉头一蹙,因为花儿没了,只余下孤零零的叶子和被折断的杆子

    绵奕眼珠子骨碌一转,便忙道:“不妨事的,过几日新的花骨朵又会长出来了。”

    弘历立时便听出绵奕话里的惋惜之意,便蹙眉道:“奕儿最喜欢这缸白睡莲,若要时时看着,打开书房的支摘窗既可,断无必要折了养在殿中。”说罢,他问道:“是哪个奴才不老实吗?”

    弘历也看得出来,那明显不是不小心碰断了。因为没人会一下子把所有花枝都碰断。

    正在此时,“碰”的一声巨响西配殿的殿门竟被踹开了!

    伊常在竟闯了出来,两个宫女阻拦,却被她生生推开。

    然后,伊常在百米冲刺般便笔直冲来,一路冲上月台,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弘历面前。

    等到绵奕回过神来的时候,伊常在已经“哇”地哭了出来,一副委屈的样子,“皇上!臣妾没有生病!佳嫔娘娘却谎称嫔妾生病,撤去绿头牌还不止,还将臣妾禁足在房中!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伊常在扯着嗓子嚎完了这通控诉,弘历听得眉头皱得厉害,便扭头看了绵奕一眼。

    绵奕面带微笑,眼带戏谑,“皇上,您瞧她,像不像脑子有病?”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进来你自己找死,就别怪老娘就不客气了。

    弘历略一忖,便瞥了一眼那栽植白睡莲的大缸,“是她折的?”

    绵奕点了点头,小脸蛋上满是不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伊雅氏立刻理直气壮地挺直了腰板道:“这睡莲,是皇上赏赐摛藻堂的东西!嫔妾也是摛藻堂的嫔妃,这东西自然有嫔妾的一份!”

    弘历听了这番无耻谰言,气得都笑了,她冲着绵奕点头,“你说得对,的确脑子有病!”

    伊雅氏呆住了。

    弘历也懒得理会伊常在是何等表情,直接吩咐大太监顾问行:“伊雅氏既然病了,就挪出去避疾吧!也省得叫一宫嫔妃都招惹了病气!”

    伊常在愕然瞪圆了双目,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绵奕见状,忙笑着道:“不劳烦顾公公了。”说着,便招手唤李连海上前,吩咐道:“你去跑跑腿,护送伊常在去避疾吧!”

    “嗻!”

    这下子,伊雅氏才终于回过了神儿来,可惜让她再怎么嚎啕大叫,都是无济于事了。

    绵奕已经陪着弘历进了殿中,吩咐底下传膳了。

    伊雅氏这个惹事精终于被撵走了,自此之后自己地盘上终于是清净了!所以绵奕心情特别好,午饭吃的特别下口,一口气吃了两碗高汤水饺c两个白面饽饽卷子,还喝了一大碗莲子粥,吃得肚子都滚圆了。

    弘历看在眼中,笑意愈浓,直到搁下筷子,他才道:“看样子,朕赐下的厨子,手艺很合奕儿的口味。”

    其实今天吃得这么好胃口,主要原因并不是厨子的手艺。只不过前御厨刘太监的厨艺的确比从前的掌勺太监强多了,绵奕也便不反对弘历的说法,便甜甜一笑,“照这个架势,只怕臣妾很快就得长胖了。”说着,绵奕露出几分苦恼之色。

    她这幅苦恼的样子,却大大逗乐了弘历。

    过了午,弘历就得回养心殿处理政务了,绵奕亲自送他出摛藻堂宫门。

    目送弘历御驾远去,绵奕这才折回,通贵人与刘庶妃二人满脸笑容地来迎她。

    通贵人乐不可支地道:“嫔妾和刘妹妹正在屋里做针线呢,却听得外头好大的动静。问了底下宫人,才知道伊常在被挪出去避疾了。”

    绵奕莞尔一笑,道:“西配殿算是腾出来了,刘庶妃这下子可以搬回去了。”

    听了这话,刘庶妃自是感激不已,连忙道:“多谢娘娘。”又忍不住问:“嫔妾听说是娘娘身边的胡公公将伊常在送出去的,想必皇上也是默许了吧?”

    “默许?”绵奕扬着唇角笑了,她就是故意叫李连海跑腿的。这样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是弘历亲口发的旨意。只不过谁都瞧得见,弘历前脚进了钟粹宫,伊雅氏后脚被撵出去,也难怪刘庶妃会觉得是弘历“默许”只怕旁人也会这样以为

    之前她特意点播娴妃,也是不愿与她龃龉更深。

    如今,她将自己宫里的伊常在给撵了出去,照理说,于宫规不合。可这里有弘历的“默许”。

    如此情况,不晓得这位执掌六宫大权的娴妃,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还是

    绵奕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看好戏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倒也平静。重华宫那位已经连上了三封请罪折子,倒也一时无心关心被撵出去“避疾”的伊常在。

    绵奕也依旧得宠,德嫔霍硕特氏养胎之余,也没有忘了每日去重华宫请安,自然也少不了会带些亲手做的针线或者吃食给四阿哥,一次两次,娴妃那儿倒还不曾为难,照单全都收了。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平静。

    六宫祥和,常州一年一度的贡品梳篦也到了,历来地方进献的贡品,嫔位以上都是有份儿的,嫔以下就要看是否得宠了。这回的宫梳名篦自然少不得绵奕这个佳嫔一份。

    那是一套雕四美的黄杨木梳篦,常州黄杨木梳,用的都是三百年以上的黄杨木,因此质地细密,颜色乳黄,而且雕工也是极为精美。四美就是西施c貂蝉c昭君c玉环这四大美人,是十分常见的图样。

    只不过这样的样式用来做插梳,并不合宜,用用来梳头,尺寸又小了点。

    “鸡肋。”绵奕淡淡一呻。便吩咐素英,“收进库房里吧。”反正也是排不上用场的。

    李连海上前道:“据奴才所知,分给袁贵人的都是一双描金彩绘蝴蝶的象牙梳呢!”

    黄杨木梳篦,是贡梳中最寻常的,更高级的自然是檀木的c象牙的,乃至白玉的。

    绵奕淡淡道:“娴妃掌管六宫事务,贡品如何分配,自然她说了算。”娴妃只需按照惯例给她一份,她就挑不出毛病来。

    “罢了,我也不稀罕这玩意儿。”在这种微末小事上算计人,这格局真是叫人无语。

    午后,绵奕才刚小憩醒来,御前的李德全便来通知,说弘历晚上要过来用膳,叫她准备着。

    凡是用晚上,弘历肯定是要留宿的。

    记得上一次留宿还是五日前,康大老板也是时候该来了。

    日前针线上人书昀才刚为她制好了一身天水碧的云锦旗服,那颜色极为清透,宛若一汪碧水,在炎炎夏日里看着叫人格外清爽舒坦。书昀那丫头绣工了得,特意用了掺了银线的绣线绣出并蒂莲缠枝作为镶边,那莲花是浅浅的粉紫色,娇嫩而不抢眼,与那天水碧的颜色极为相称。

    穿上这样一身清雅的旗服,在配上简简单单的小两把头,头上只簪玉插翠,却不用金银珠花,因此整个人亦是清爽的。

    绵奕看着镜中的自己,也觉得比大红大紫的装束要入眼多了。

    弘历来的时候,果然眼前一亮,“今儿打扮得倒是素净。”

    绵奕施施然请了安,心道,嫔妃迎驾,总不少了浓妆艳抹,时日久了,弘历怕早就腻歪了。便笑着说:“臣妾本就不喜太过华艳。”

    弘历“唔”了一声,打量着她旗髻上的玉簪翠钗,不禁道:“常州进献的贡品单子上,朕瞧见有一对羊脂玉半月梳,想来与奕儿正相称。”

    说罢,底下太监已经将锦盒奉了上来。

    绵奕不禁一愣,早先还嫌弃分的宫梳不够好,如今弘历竟亲自送了一对羊脂玉的!

    只见那锦盒中,一双梳子,小巧无比,羊脂玉质地,自是温润柔和,细腻得宛若美人的肌肤,梳子是半月形的,两个合在一起,便是圆月了。那梳上还浮雕着如烟的云岫,那是十分精妙的流云文,甚是不俗。

    绵奕拿在手心把玩,爱不释手。

    弘历见她欢喜,便问:“可喜欢?”

    绵奕忙不迭点头,羊脂玉可是极品的美玉,雕琢成这样一对插梳,可当真是价值连城了!康大老板出手,就是壕!

    弘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意愈浓,那丹凤眸中满是宠溺。

    晚膳后,钟粹宫后殿寝殿中,自是别样旖旎

    “不许捏我屁股!”杏黄色竹石纹锦帐中,绵奕嗔怒。

    弘历哈哈大笑,笑得得意无比,“那朕帮奕儿揉揉胸口”

    “不许!!”绵奕气急败坏地叫嚷着。揉你妹的胸口!

    弘历真是越来越坏了各种花式开车有木有啊!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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