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笨蛋师傅,别想逃 > 正文 第二十一章赤蛇
    “赤蛇最大的心愿,就是这样留在紫都南海王宫,陪着梵祭天大人,日日看着紫雾,怎么看都不厌烦”魅声入耳,香软在怀的梵祭天,没有推开的意思,甚至闭上了眼睛,似在享受。

    赤蛇从嘴里吐出白烟,屋内顿时出现一股浓郁的牡丹花香,闻之让人头旋,花呤芊闻到这股奇异的花香,只觉得头晕,让人昏昏欲睡,抬眸最后一眼,竟然发现那个叫赤蛇的女子,正要取梵祭天的性命,手上的墨绿色镯子竟然是一条小蛇所化,正要张开蛇口咬上梵祭天的脖子!

    “小”小心,这一句警告还未脱口,便以体力不支而倒下。

    “小心你的动作,否则在下的剑可是不长眼睛的哦~”轻佻的声音在梵祭天和赤蛇的上方响起,手里拿宝剑的男人,有着一头细碎的刘海,还有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如果这些是勾人心魄,那他眼角下的泪痣就更显得他风一流多情。

    赤蛇见到这个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男人,心跳顿时快了几拍,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男人?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以赤蛇的个性,一定要请这位美男子成为自己的床幕之宾。

    “不要跟在下赌,是你的蛇快还是在下的剑快。”没错,这个男人正是妚中月朝思暮想的师父,花采逸。

    赤蛇见到花采逸的美一色,心动不已,说话都不知道轻重:“哎呀,这位小哥哥干吗这样对奴家~奴家只是娇滴滴的小女子。”

    花采逸冷笑,一双桃花眼闪过瞬间杀意,轻呵一声,就见赤蛇的肩膀上多一个血洞:“谁派你来的?不要乱说,不要轻易品尝我剑是不是能杀女人!”

    “啧啧~花花~花采逸~!别这样好吗?这个女人要交给我处置,你怎么可以动手呢!”梵祭天不开心的说道:“他这样对待小生的娘子,小生真的好想报答她一下~”梵祭天双手捧过已经昏迷的花呤芊,小小的身体在他手心,一呼一息,并没有大碍。轻缓一口气的同时,眼中更是杀气腾腾。

    赤蛇吓的花容失色,颤抖的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梵祭天噗嗤笑了:“我想干什么?哎呀~赤蛇,你该不是以为我真的只吃过猴脑吧~说,那人叫你来是做什么?”他充满善意的提醒道:“别撒谎哦~否则小生就在你说出谎言的一瞬间,就结果了你的性命。”

    赤蛇咬唇,知道自己武功断然不是这个两个人对手,只要和盘托出:“我我被主上派来,看你有没有说多余的话。”

    梵祭天眼中闪过杀意:“然后顺手解决我?”

    “没有!主上没那么说!刚才刚才是我私做主张”赤蛇对着梵祭天磕头:“请别跟奴家这个女人一般见识。”

    “呵呵呵呵,量他还没那个心。滚吧,做多余的事,你的主子不会高兴,今天你要感谢花采逸,若不是他出来,恐怕你早就身首异处了。”

    赤蛇在地上连连叩首,不断谢恩,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却被花采逸拦下。

    花采逸:“怎么?就想这样走?梵祭天绕了你的命,你当我也绕了你的命吗?”

    赤蛇脸色煞白,被剑戳出的洞血流不止:“你想要做什么?”

    “谁派你来的?回答这个问题,你就可以安然离开。”

    赤蛇抿唇,勾人的眼睛朝梵祭天的方向望去,渴求梵祭天给他的指示,只见梵祭天一根手指比在自己的性感的嘴唇上,并且轻轻摇头。

    花采逸未等赤蛇回答,又补一剑,锋利宝剑刺透了她单薄的肩膀:“说!”

    赤蛇惨叫一声,整个人依靠在门口的柱子上,瑟瑟发抖:“是是。”

    “好好想清楚哦。”梵祭天在床上懒洋洋的说道:“不说会死,说了也会死。怎么都是死”

    赤蛇轻叹一口气,将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撞向了柱子上,来不及一声惨叫,便香消玉散。那双美眸睁得大大的似乎有着不甘与不情愿,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

    花采逸收起了剑,眉宇间不悦对梵祭天道:“为何要多做阻拦?”

    还未等梵祭天开口,花采逸就觉得脖子上一凉,那是一支无暇的玉臂,而这玉臂的主人正是应该躺在地上的赤蛇。

    “嘶嘶~小哥那么帅,竟然这样凶,真让奴家心寒。”赤蛇的声音如魅如斯,带着女人对情人的撒娇。

    惊悚吗?刚才死在自己的眼前的人却此时此刻搂着自己的脖子,花采逸只觉得汗毛耸立,纵使他奔驰江湖多年,这样怪异之事,当真少之又。

    “赶紧滚吧。”梵祭天浅笑:“紫都南浔海王宫可是禁止染血的哦。”

    “无情的男人~哼。”一声娇哼之后。花采逸再无脖子冰冷之感,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回头第一个意识就是看看柱子旁可有赤蛇的尸体,只发现那里有一摊水迹,连一点血迹都没有,可是剑到肉的感觉是那么明显,让花采逸惊愕同时,突然想到另一个解释,这个解释不禁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诡子门的传人呵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看来我不混江湖这几年,还是有一群老顽固抱着过去不肯放。”花采逸喃喃自语,那个诡异的门派怎么还会存在于江湖呢!!

    “哟,你说的老顽固还包括我吗?”梵祭天冷冷说道“真是的,差点血又要溅到紫都南浔海王宫了。”

    花采逸浅笑,一双桃花眼闪着迷离的光,嘴角上弯勾勒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模样:“我的血吗?”

    梵祭天哎哟一声:“嘻嘻嘻,如果是你的血也是香的,溅在紫都南浔海王宫里,那也是真真极好的。啧,可惜。”

    “呵!那女人被你救了二次,你认识她?”花采逸没有继续那个话题,他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认识?不认识?你猜猜看。”

    “为什么打我徒弟的主意?”

    “这句才是你最想问的吧?”梵祭天用手指捅了捅花呤芊,花呤芊迷迷糊糊的起来,揉了揉眼睛,发现梵祭天正在看着她,而她讨厌的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心情非常愉快,起身抱住了梵祭天的脸颊。

    “告诉我。”花采逸微笑,但是笑容带着是难掩的杀气。

    “好友,你想杀人了。”梵祭天邪魅的挑起嘴角:“你想要杀了我吗?”

    花采逸没有说话,只是剑已再次出鞘。

    “她只是个小姑娘,为什么你们不肯放过她,那么多仇,那么多的恨,我们都记得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拉上她这个小姑娘!”花采逸继续问道:“难道还不够吗?”

    “不够!不够啊!凭什么!这是诅咒!这是我们都无法逃离的诅咒!你是!我也是!花采逸,我告诉你!当妚中月决定下山来找你的时候,她就已经选择自己的路!”梵祭天起身:“你与其与我在这里拙舌,不如去跟她见面啊,跟她坦白啊!呵呵,只是,你敢吗?”

    一句你敢吗?把花采逸猛的击退几步,他呆立的站在那里,良久无话。他闭上双眸,将剑收起,语气里带着极度复杂的情绪,说不上是悲还是恨。

    “你们会后悔的。”花采逸开口,幽幽的像紫都南浔的紫雾,雾未散,说那话的人已经消失在门口。房间里只剩下坐在床上的梵祭天与花呤芊。

    “后悔吗?如果后悔就能挽回一切,那就好了。”梵祭天伤感自言自语,花呤芊见状,心疼的抱了过去,梵祭天安慰的摸了摸花呤芊的头:“芊芊,我没事。再过不了多久,你就恢复以前的模样了。到时候我们找个地方去隐居,再也不理这些烦心的事了。”

    花呤芊点点头,两个人互相依偎在一起,在这紫都南浔海王宫里如过去的影,过去的回忆,记载着好多好多美好的曾经。

    “妚中月,别怪我心狠,只怪你是那个人的女儿。”梵祭天这样想到,默默握紧了自己的手心。

    在要去江州的妚中月正叼着烧饼,没心没肺的在通往江州野道上一个小茶馆里听评书。

    说书人是个汉子,腰间上别着一把刀怎么看都像是混江湖的。说个评书也是各种的拽,而听评书的人呢,除了妚中月以外,其余的人都带着架子,最有趣的事,别人家说书都是用惊堂木,这个说书人用的却是自己的大片刀,每说一下,就朝妚中月的桌子上砍上一刀,刀刀入木,就是不破。

    质量真好,妚中月在心中默默为桌子点了个赞。

    这一出讲的是,潘金莲越武松进屋,小潘一个劲的勾搭,武松这个三观很正的青年就是不受诱惑,惹的小潘同志很恼火。

    “姑娘,你若是潘金莲该怎么办?”说书大汉还知道跟观众互动,虽然坐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听书的人却只有妚中月一个,只见周围的人把兵器放在桌子上,屋里那些如狼的眼睛都饥饿的注视着妚中月。

    妚中月干笑的将嘴里的烧饼放下,忧伤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大门。

    拿刀别着呢,这是分分钟不让自己出去的节奏啊。

    这是黑店,真是不能再明显了,哪怕不看江湖指南,妚中月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糟心。

    妚中月裂开嘴角,抬头看了看说书大汉:“那个凉拌。”

    大汉备感愚弄,正要大吼一声好好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而妚中月也暗自蓄力打算好好教训这家黑店的时候,黑店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有没有好吃的!好喝!给小爷上来!要最好的,最贵的!”踹开门的人,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正在仔细打理着自己的华丽衣袖,紧蹙峰眉,双眸微垂看似很疲惫。

    有时候,一粒石子落入水塘会溅起涟漪,但有些时候,却如冰雪降临在波涛的大海,让暗潮汹涌的海水变为一片明镜。

    就听哗哗的把刀入鞘的声音,说书大汉已经回到了说书台上,而妚中月也放了架势,拿起桌子上的烧饼,一边吃着烧饼,一边看突然进来的人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

    “吃的呢!我都快饿死了!”终于打理干净自己的少年,抬起头来,只见他有一双明亮干净的蓝眸,皮肤白皙虽沾染了些沙尘,但是可以感受到其肌肤吹弹可破。唇如点绛虽然略显干裂,但是可以感受到其唇的柔软可人。就是现在表情略显不耐烦,使这张脸硬生生失了几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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