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再次抓住他的手腕，要将他拉出去。
“滚开！我的生活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伴随着他无情的话，他将她推到在地。
申瑶不敢相信他怎么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她觉得造成他如今这个样子都是她的错，她根本不顾得腿上膝盖的伤，她站起望着他说：“程歌，你醒醒吧！这不是你！”
“这就是我！”程歌立刻大声的反驳她。
看着他满眼的怒火申瑶的心跟着生疼，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说大婶儿，您快走吧，没见到我家哥哥不欢迎你吗。”一个美女晃悠着婀娜的身材走了过来，满眼鄙夷的看着她。
申瑶看看程歌，他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冷冷的望着她，似乎跟他没有丝毫关系。
啪！
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刚刚那个女孩儿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申瑶：“你竟然敢打我！”
她冷冷的看着她：“我打你怎么样？你不是叫我大婶儿吗？今天我就代表你母亲教育教育你。”
“我可是a市姚家的女儿，你今天打我，我明天就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个女孩，恶狠狠的看着她。
看了丝毫参言的程歌一眼，申瑶嘴角微微勾起，手环于胸前， 声音中带着邪魅的对刚刚的女孩说：“谢谢你告诉我你家事，不过我小姑娘说话不要那么狠，我就比你仁慈多了，我只会让你的父亲带着你滚出a市。”
这个姚家申瑶当然知道，在a市也算是小有名气，虽然为人还将就，可是谁让他没有教会女儿呢。
“你，你什么意思？”她不禁被申瑶的气场吓到，说话有些结巴。
申瑶没有理会她，拨通了萧林的电话：“萧林，明天我不希望再在a市见到姚家的任何一个人。”
“是，我知道了。”
那个女孩看得目瞪口呆，不过一会儿她就觉得可笑，她这是在她面前装什么呢，她的父亲在a市可是很有名望的，在a氏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
她重新振作：“虚张声势”
铃铃
没等她说完话，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他父亲打来的，她的父亲通常不会给她电话，怎么这会给她打电话，她疑惑的接起来：“喂？父亲？”
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她，等着听她电话里都说了什么？
“快给我回来！怎么尽给我惹祸！”电话里的呵斥声大得外面都听得见。
所有人都听见他父亲的愤怒，她尴尬的脸红，不明白她父亲是怎么了，她不相信是因为刚刚申瑶的一个电话的事，她弱弱的问道：“爸爸，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你得罪了申总知道吗？快给我滚回来！”她父亲再次提高音量，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听着她的父亲发怒，那个女孩儿立刻快速的跑离包间。
回忆着她父亲口中的申总所有人不由得打量着申瑶，各个战战兢兢，那个女孩儿就是最好的例子，纷纷不敢言语。
看着还傻愣在当场的女孩儿们，申瑶冷冷的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那些受了惊吓的大家千金们，纷纷落荒而逃，没有人再敢多说一句，姚家在她们当中可是有头有脸的了，如果她都走了，她们更是不敢多待。
程歌见着所有人都离开，他眼角带着不冷不热事不关己的笑容，眼神冰冷的注视着她：“申总好威风啊！”
他轻飘飘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鄙夷，申瑶不去理会，她必须管他：“我们好好淡淡吧。”
她说罢，大方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他，她不相信有什么是说不明白的。
程歌满不在意的扫了她一眼：“没想到堂堂的申总脸皮如此之厚，让你滚都听不懂。”说罢他转身要离开。
她不相信程歌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大声的命令：“站住！”
不过他并没有理会她，依旧是往前走，申瑶着急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不好吗？”
他回眸望着她，他的眼神中极其复杂，看着都觉得难以言说，他的嘴微张张了张，最后吐出一个字：“滚！”
申瑶愣住了，他竟然真的让她滚！
忽然眼前的人被人一拳打倒，看着躺在地上的程歌，她错愕了，她立刻蹲下去询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程歌犹如一坨烂泥一样趴在地上，根本没有起来的打算，申瑶看着心疼，抬眼刚要训斥来人，她张开的口又闭上了。
“是，你？”
她看到了念，他依旧是戴着面具，高大的身影立在她面前，她竟然到嘴的训斥变成了问话。
他怎么会在这？她的脑子里不由的疑问，面对一个及其有可能是廖厉城的人，她跟本说不出一句训斥的话，她愣在原地。
手瞬间被人抓起，他拉着她就离开包间，面具下廖厉城的眸子阴冷至极，她怎么可以如此被人羞辱！想到她刚刚紧张程歌的样子，他就心痛，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由于不放心她，他没等回家就临时转换了路线，来找她，没想到她竟然在这被程歌羞辱。
虽然他没有一句话，可是她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她丝毫不怪他的愤怒，如果他是廖厉城，看到她刚刚的样子，确实该愤怒，可是她无法不管程歌，她一定要让他重新快了起来。
“念？”她声音温柔的说。
听到她的声音，他停下来，回头注视着她，她望着他的眼眸似乎带着水，他的心顿时柔软。
知道他在等着自己说话，她开口：“念，谢谢你，可是程歌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帮了我很多，如今他如此自甘堕落，我必须帮他，你能理解吗？”
廖厉城明白她的心思，虽然心里控制不住燃烧的怒火，他还是理智的点点头。
见着他点头，她露出微笑，他到底是不是廖厉城？她现在有好多话想要跟廖厉城说，可是眼下她必须要先问一件事：“你知道，我最在乎的人是廖厉城，你说我这么做他会误会我吗？”
听着她的问话，廖厉城的心里及其难过，他当然不会误会她，可是程歌这次回来目的绝对不纯，他不能让她陷进去，他摇摇头。
申瑶的心顿时一滞，他摇头？看着他的回答，她似乎也并不能判断出他是不是廖厉城，可是他摇头是不希望她帮助程歌吗？
“可是就算他会误会我还是要做，我希望他能谅解我。”她不能放任程歌不管。
廖厉城知道他的劝阻是没有用的，除非他说他就是廖厉城，他死死的命令她，他咬着牙，缓缓拉起她的手带着她继续向前走。
申瑶被他拉着，她里那个包间越来越远，可是她却没有勇气甩开他回去，她并没有注意到站在包间门口的程歌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他这张狼狈的脸上少有的灿烂笑容。
终于廖厉城拉着她离开酒吧，她一路不语，她始终无法反抗他，外面的天气有些凉，他摘下自己的围脖围在她的脖颈上，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
虽然她和这个男人才见过两次面，可是她却觉得熟悉无比，她无法排斥他。
看着她围上围脖，他自然的拉起她的手，插在自己大衣的口袋里，带着她向江边走去。
他的动作很自然，很亲昵，没有丝毫别扭的感觉，这感觉让申瑶熟悉无比，真的是他吗？
她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手捂在嘴边，是他吗？是他吗？她一遍遍的问，而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却无法开口问出，她默默的跟着他向前走。
没有几分钟两个人就到达了江边，江边的树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不过小草依旧顽强的站立着，它们总是最倔强的，要等到大雪将它们掩埋才会隐藏自己的生机。
萧瑟的秋风迎面吹来，手插在他的一袋，被他紧紧的握着，此刻她觉得她拥有了全世界。
她终于忍不住问出她心中的疑虑：“你是厉城吗？”
她的声音很小，像风一样轻飘飘的，可是廖厉城却听得清清楚楚，他握着她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最后微弱的摇摇头，可是他不知道，他此刻的摇头已经不能驱赶走申瑶的疑惑了，每次同他接触，她都更加的确认他就是廖厉城。
她担心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如今不能以真面目视人，她犹豫她要强迫他摘下面具吗？
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的过去，跟他漫步让人她在这个纷杂的世界中感觉很安心，当他们老了，头发白了，就这样慢慢的手拉着手漫步。
可是申瑶的心里总是隐隐的有些惴惴不安，她不确定的东西太多了，哪怕是确定了，她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告诉廖厉城，她爱上了两个人？
不由得她想起林徽因的故事，她曾经问过她丈夫这样一个问题，她同时爱上两个男人怎么办？她抬眼看了看念，她该怎么办？
经过一把长椅，可能是两个人都累了，也可能就是申瑶犹豫的心让她不想再走，他们默契的坐下来，共同凝视着江水和满地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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