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心中着急要去表现,对着卡文说:“这里交给你了,我走了。”
卡文点点头,让她放心离开。
安娜走后申瑶冷冷的说:“我想看看他凄惨的样子,你有什么建议吗?”
没有想到申瑶竟然这样同他说话,他有些惊讶,还没有人这样对他不敬,他严肃的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你觉得我什么态度你能接受。”她不屑这种人,为了利益连自己的女儿都卖。
“申总,我刚刚可是帮了你的,如果我追究,您面子上也不好过啊。”卡文虽然语气不好,但是话语中还是在卖人情。
“哼~”申瑶不屑冷哼:“你是在给谁留面子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他分明是给伊森面子。
想想下午听到佣人们的对话,想必他是知道三年不曾与安娜有关系的伊森前几日发生了关系。
他心里应该正盘算着他的外孙子降世呢。
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申瑶将他看得如此透彻,他如鲠在喉:“你!”
申瑶的胃越来越痛,没有心情在他这费口舌:“行了,反正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今日你帮我,来日我也可以帮你。”
她说罢不等他反对,她站起身,向外走去。
卡文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虽然他们的目的也不完全一样,他是与伊森不在一个阵营,但是他可不能让伊森彻底失败,不过正好可以利用申瑶对他的恨,他没有阻拦。
申瑶来到伊森的房间门口,安娜正站在门口,她奇怪,她怎么没进去?
想到阿诚当时严肃霸气的表情,想来阿诚没让她进去。
这个阿诚也真的是可以,跟谁都如此忠心。
她手捂着胃部,靠在墙上悠然的看着安娜:“怎么?没让你进去?”
被人一语说中,安娜的心里冒着火:“你怎么来了?我父亲没赶你走吗?”
听着她无知的话语,申瑶靠在墙上冷笑:“你父亲怎么会让我离开?你不记得当他看到你没面子的时候是帮着谁的吗?”
被她戳中痛楚,安娜更是愤恨,她不明白为什么当时她父亲会就那么轻易的算了。
“你少在这瞎说。”她瞬间将手伸向申瑶的脖子。
申瑶并没有躲开,任凭她掐着,甚至嘴角带笑,安娜顿时感到腹部传来疼痛,她惊讶得低头看去,她的衣服上竟然渗出血来。
申瑶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正对准她的腹部,刚刚因为她的动作刀划破了她的皮肤。
安娜吓得立刻松开手:“你干什么?你不怕我叫警卫吗?”
“你可以试试!”她靠墙仰着头说,嘴角带着邪魅慎人的笑容:“你看看你的父亲会不会管你。”
申瑶再次提起她父亲对她的无视,她的心像被人用手攥着一样的痛。
“你胡说!我父亲就是为了我才来的!”她大声的反驳。
相对于她的激动,申瑶却淡定多了,她不疾不徐,声音犹如从地狱飘来一样的阴森:“告诉你,连亲人都不疼的人,是没有人疼的。”
她送她有问题的衣服,她怎么能忘记,她可是嫉恶如仇的人啊,没有别人保护的人,就要自己保护自己,所有伤害过她的,她都要还回去。
“你不用挑拨我和我父亲的关系!你就是挑拨!我是不会信的!”安娜不由得后退。
听话听音的道理申瑶再明白不过了,嘴上一味的反驳,其实她的心已经在怪罪她的父亲了,她被别人这样讽刺,她当然要恨她的父亲。
申瑶见她完全呆愣住,她回头敲了一下伊森卧室的房门,里面没有人回应,她也不指望他们回答,她用力的说:“死了没?”
别的她都不关心,她只关心他死了没。
阿诚听到申瑶的声音,他立刻紧张起来,廖厉城正发着烧,不能让安娜进来,更不能让卡文看见,可是他现在却束手无策,这个时候他没有任何理由带着廖厉城单独走。
看着昏迷的廖厉城,他似乎只能向申瑶求救。
申瑶靠在门口,听着里面没有回复,感觉有些不对,是不是伊森还没有醒?如果伊森醒了,不管谩骂c鄙视还是什么他都会跟她说些话的,而不是现在没有一点声音。
安娜见着同她敲门时一样没有人回应,她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你不是万人迷吗?不还是跟我一样,没有人给你开门。”
咔哒,忽然房门被打开,阿诚看一眼靠在门口的申瑶,他一把将她拽进去,迅速的关上门。
申瑶的胃不有些痛,身体被她拽得一踉跄,抬眼看着一脸严肃焦急的阿诚,她不由的冷哼:“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还真是用力啊。”
她浑身冒着虚汗,手捂着胃靠在墙边。
阿诚知道刚刚他是太用力了,并且看着她的状况似乎不是很好,他没有皱了皱:“对不起,不过现在情况紧急。”
余光扫到躺在床上昏迷的伊森,她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紧急的是你,不是我。”
听着她的话,阿诚不由得更加着急,不过他也十分理解她,毕竟她不知道伊森是谁,而且伊森还如此对她,是谁都要恨的才对。
眼下廖厉城发着烧,伤口在发炎,不说他现在的状况被外人知道会怎样,就是被卡文知道说不定会怎么样。
廖厉城倒下,他在这边不就是只手遮天,想要做什么的话,远在天边的女皇根本天高皇帝远。
他犹豫着要不要将他就是廖厉城的事情告诉申瑶,可是廖厉城交代过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这件事,只有她发自内心的恨,别人才不会怀疑。
他表情纠结:“他是吃了你做的那些菜才会如此的!”有想说的不能说他大声挑重量居中的说。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申瑶觉得可笑,他是因为她做的菜变成这样的又如何,知道自己做的事对他产生了这样的后果,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她心里却不是很舒服。
纵然如此,她依旧鄙视高傲的看着阿诚:“太好了!没有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呢!”
她的声音妖艳如同恶魔,眼角的余光总是忍不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伊森。
看着她如此,阿诚实在是忍受不住,明明是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要如此折磨?
他鼓着气:“他练习做那些菜根本不是为了安娜,是为了你!”
他愤怒着急的样子不像是假的,申瑶看得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会为她练习做菜?开什么玩笑,她不由的笑出声音:“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阿诚沉默不语,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说。
见他不语她接着说:“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是不会相信的,你是有事求我吗?”
他的话正戳阿诚的内心,他确实是有事求她不假,他希望她将他带走,可是他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却被她误会,他真的是没用,越解释越错,他不由得自嘲:“是,我是有求于你不假。”
听着他的话,申瑶笑了,亏她刚刚心里还有一点隐隐的欣喜,果然是他为了求她骗她的,还好她刚才没有犯傻的当真。
“我是不会帮忙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是不会帮他的,无论什么忙,她都不会帮。
见她如此坚决,他几经鼓起勇气后发狠的说道:“我是要求你不假,可是你知不知道他没有味觉,他为了每日给你做哪些菜他练习了多久!”
阿诚回忆廖厉城一遍遍做菜,让别人替他品尝味道的样子,比他工作的时候还小心谨慎。
还骗她!而且竟然编出他没有味觉得谎话,她觉得好笑无比,不是她失去了相信人的本能,而是他根本就不可信。
见她还是不信,他焦急的开口说道:“难道你还怀疑吗?想想你做的那些菜谁能吃那么多!”
申瑶顺着他说的话回忆,确实在坐的没有一个人吃第二口,可是他却吃了很多,看来没有味觉也是挺好的,什么都可以吃,虽然这么想,她的心里却十分的苦涩。
她缓缓开口:“说吧,什么忙。”她终究是拗不过自己的内心。
见她答应阿诚的心中与放下,焦急的脸上渐渐带上激动的笑容,他快速的说:“你要将他带走。”
“什么?”申瑶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让她干什么?他让她将伊森带走!为什么?
“你能不能正常点。”胃部又在发痛,她忍受着疼痛咬牙说道。
知道她不能理解,他快速的解释:“殿下这次病得十分严重,不能惊动社会各界,也不能让卡文知道病情的严重程度,那样很危险。”
纵然他们现在看似敌人,但是在阿诚的心里他们才是生死相随的可以相互托付的人,他将现在的形势毫无保留的告诉她。
“为什么不能让卡文知道,毕竟是一个国家的人,放心,他不会将他怎么样的。”她看那个卡文做事还是能分清轻重的。
这点阿诚自然也明白,可是如果成为他们的傀儡,廖厉城怎么推倒卡文?怎么稳固皇权?怎么跟她和廖嘉懿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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