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好意思称呼她母亲了。”司景灏说得非常讽刺,“回头我去祭拜她的时候,会告诉她,你们这些人非常想念她,让她有机会也来慰问慰问你们。”

    “司少爷这是恐吓吗?”

    “你们这么想念你们的李总,我让他们问候问候你们,礼尚往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司景灏可不认为,这些人真的想为李娴静讨回公道,他们抱的多是八卦的心思。

    一旁看着都被司景灏堵得哑口无言的人,权悦心想,对付这些人,看来还是要这种流氓式的方法,比较有成效。

    刚要是用她的方式,估计这会儿这些人,已经用口水把她淹没了。

    她哪能不知道这些人,多数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只是想到今后还要共事,不给他们一个一吐为快的机会,今后有些事她不好做而已。

    不过,看眼下司景灏的处理,她必须得承认,面对这些人就不该用正常的思维,去想他们。同时心里庆幸,还好司景灏来了,要不然她这会儿估计正被夹击呢。

    终于回过神来的田芳,不可置信地看着司景灏,“司少爷,李总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我怎么样对她了?”田芳,司景灏知道其人,当年李娴静资助的大学生,毕业后就进了司氏集团,只是没大接触过,

    “先不说你刚刚说的事,是真是假,单就你现在对这些,想为李总讨回公道的人,这样的态度,就对不起李总对你的栽培。”

    李娴静对这个儿子,抱着什么样的期待之心,田芳也是知情人之一。当然,当年司景灏不听李娴静的话,非要跟权悦在一起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所以,其实对司景灏刚刚那一番话,田芳她是相信的。

    只是越是如此,她越没办法接受。

    司景灏却完全不管她怎么想,“所以,你觉得我应该像你这样,拿着当年的事,来讨伐我自己?”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年的事,真的完全都是你做的?”

    “刚刚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我现在没必要再跟你jiāo代一次。”

    “呵呵,爱情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竟能让一个人不顾生母的养育之恩,为了个女人,活活把自己的生活气死……”田芳大概是真的伤心,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在场除了田芳、权悦和杨雪外,还有两名女士。

    女士都比较感xìng,见田芳这样,这两人也纷纷开口。不过,这两人比较聪明,没直接批判什么,只是指桑骂槐道,“所以说,养儿防老都是屁话,碰到这样的儿子,还不如不生。”

    “还好我生的两个都是女儿,要不然碰到这样的儿子,真的得少活好几年。”

    谁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讽刺,纷纷复杂地看向司景灏。

    然后,又有一个李娴静时期的董事说道,“据我所知,这位司少爷,从小就不是个省心的,打架斗殴什么的,都有他的份,李总从小就拿他没办法。不过,两母子的关系,那时候还是挺好的。”

    “至于后期,每次李总说起这个儿子,为什么都一副,自己没生过他的样子,我就不是很清楚。”

    这人嘴里虽这样说,但话里话外要表示的意思,谁都明白。

    立马有人接口道,“只能说女人是祸水。”

    “我妻子是不是祸水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这样的女人,绝对是你男人的祸水,今天过后你男人一定会后悔娶了你这样的长舌fù……”

    第339章 司老爷子的改变

    几人的争执,最后以警局的到场,为结束。

    这天的会议,自然没开成,权悦两夫妻和田芳被请回警局。

    请回警局具体说了什么,除了几个当事人谁也不知道,只是警察局出来的第二天,田芳把就把退出董事局,甚至连坚守了几年的岗位也一并辞职了。

    正所谓一招天子一朝臣,唯一念着李娴静的人走了,权悦回公司的事,就顺理成章。

    项目的事情也如权悦预料的一样,顺利拿下了那块地。

    公司的事情,用了尽两个月的时间才稳定下来的,期间司景灏但凡有时间就回津市陪权悦。这边稳定了,春节也到了。

    这是她回国的第一个新年,也是他们打算重掌司家,这个年自然是要在司家过。

    所以这一年,司景瑞一家三口也俱都回司家过,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司老爷子也被请回来了。司老爷子也有七十来岁了,这么多年下来一直过得不顺心,人看着挺苍老的,双眼也没了早年的精神,显得有点恹恹的。

    儿子儿媳,两个孙子,甚至两个曾孙对老爷子,都不甚热络,而且这段时间下来,他也想开了,也没了年轻时的争强好胜心思,同样也没心思跟几个明显心思没在他身上的子孙周旋,所以这饭开席没多久,他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自己回房了。

    大家知道老爷子心里别扭,也就随了他,继续吃。

    酒酣之际,家里的门铃响了,几人很是好奇这个时候,这上门的人会是谁。

    那边家里的阿姨,已经开门让人进来。

    当看到司良那张脸时,原本欢快的气氛,瞬间变得冷凝,司良却仿佛没看到一样,自顾自说着自己的,“大哥,大嫂,难得你们今年回来过来,怎生没叫我一起回来吃团圆饭?”

    说着,司良人已经往里走了。

    “叫你回来干什么?像这样让大家都没心思吃饭?”

    “瞧大哥这说的,我又不是那洪水猛兽,怎么能因为见不着我而吃不下饭?”

    “你不是洪水猛兽,却被那洪水猛兽更惹人厌。”

    他已经从侄儿和侄媳fù口中得知,自己这个弟弟这大半年下来,时不时会会给他们添添堵,对这个弟弟更是不待见,说话一点不给他留情面。

    司良直接忽略司贤的话,对身后跟着的女子说道,“妍儿,还不过来见过你大伯、大伯母、还有大哥。”说了司贤一家人的名字,却独独不提司景灏一家四口,仿佛这一家四口不存在一样。

    司良这话才落下,他身后便走出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樱桃小嘴,柳月眉,脸上未施粉黛,却比人家涂了几层粉的肌肤还要粉嫩细腻,让人看了就嫉妒。

    来人的眉眼跟司良有五分相似,再有司良的称呼,便知这是当年的私生女之一司妍。

    司妍三母女已经消失很长时间,没想到这司妍这个时候出现,还是由司良带着出现的。

    司贤脸色非常不好,“今天这高兴的日子,你带这人出现是几个意思?”

    “大年除夕夜不是团圆夜吗?大家都盼着团圆,我也一样,所以就带着闺女儿一起回来咯。”

    他们的团圆饭吃得差不多了,司景灏懒得跟这对父女纠缠,便对司贤说,“大伯,萧澈和逸寒家里,都等着两个孩子一起过去跟他们吃团圆饭,我跟开心这就带他们过去。”

    司贤也不想侄儿一家子大过年的,还要面对自己这个糟心的弟弟,就由着他们去了。

    司景瑞也不想在家里,面对这个拎不清的二叔,在一家四口走之后不久,也寻了个借口出门。

    司良本来是想刺激刺激司景灏一家子的,好报复这一家子不叫他们快乐,没想到完全不被人放在眼里,心里气闷得不行,最后干脆赖在家里不走了。

    司妍跟着一起来,无非是刷刷存在感,几人陆续走后,她便也走了。

    司景灏带着两个孩子,分别在萧家和千家吃了一顿,然后两个孩子就被几个长辈留下来。于是,得空的两夫妻,便跟几个好友相约出去外面。

    圈子里的朋友,都是一些豪门公子哥,很多都是爱玩的,多数都还没成家立业,如此一来,司景灏这对就被拿来调侃了。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哪怕多年没见面,曾经的情分还是在的。

    见权悦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却还跟二十出头的姑娘家一样,个个都羡慕得不行,尤其个别女孩子。然后就有人打趣,“话说面对这么样的妻子,你不会有种诱拐未成年人的想法吗?”

    媳fù被人夸奖,司景灏开心的同时,心里难免泛酸,“媳fù儿,你说你为啥要长得这么嫩呢?!明明我就大你一岁,跟你站一起却跟大了你六七岁一样。我很庆幸,还好我只是大你一岁,不是更多岁,要不然指不定人家以为咱们两是叔侄呢?”

    权悦虽然不是娃娃脸,一张脸却也是绝对的有欺骗xìng。

    “基因好没办法。”

    “啧啧啧,以前咱们不知道咱们开心是个这么自恋的人?”

    “那是你们以前跟我不熟悉。”

    当年圈子里的人,跟她处得最好的,便是萧澈和千逸涵,千逸涵过年没回来,萧澈听了就帮腔,“没错,开心在熟人面前一直都是这样。以前你们不大跟她往来,不清楚罢了。”

    今天来的人包括司景灏和萧澈在内有八个男的,女xìng则除了权悦外,还有另外一个叫慕素衣。这慕素衣自两人进来后,视线就一直在两人身上,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在司景灏身上。

    见一帮人都围着这两夫妻开腔,她冷不丁地chā了一句,“除了一张脸好看点,我没觉得她哪里好,你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么多?”

    这话她是看着司景灏说的,很明显这就是在问题他这个问题。

    气氛正好,被这样一闹,立马有几分的冷凝,这时男人中也有人开口,“素衣,别告诉我这么多年下来,你还惦记着景灏?”

    男人的话一落下,立马有人开口呵斥了一句,“不会说话就别开口。”转而歉意地对着权悦道,“开心,你别理这个一沾酒,说话就不经大脑的人。”

    权悦当然看得出来刚刚那个男人是无心之失,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

    对他点点头,而后对身边的男人,“这位慕小姐说得是呢,我也觉得自己没什么特别的,你为什么就非我不可呢?”

    司景灏冷冷看着慕素衣,“我的女人,优不优秀不重要,只一点我爱她,就胜过千千万。”

    “这话够爷们,我挺你,兄弟。”

    “最霸道的呵护,开心妹妹,值了。”

    权悦也心情不错地点头,“不错,这话我也爱听。”

    对着慕素衣权悦也是有印象的,想当年她还帮着送过情书给司景灏,“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如今我跟司哥哥都结婚了,你还问这些话,不觉得会让我难堪,也会让你自己很掉价吗?”

    “我只是不明白,我也不差,为什么他就不喜欢我?”

    “这世界上不差的女人多了去,难道他都要喜欢吗?”

    “我就是不甘心。”慕素衣对司景灏的确有个执念,她今天其实也没想着为难谁,就是想让自己彻底死心而已,“今天咱们比试一番,你能赢我,我就彻底死心,如何?”

    没从慕素衣眼中看到那种很偏执的执念,权悦倒也没太过激动,“正好我也好长时间没好玩了,既然慕姑娘有这种想法,那咱们就玩一玩。”

    司景灏却不赞同地看着她,“没事理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这么多年下去,我总想找你们两个,给我自己这段十几年的暗恋,一个了断,却一直没机会,所以今天得知你们来这里,我就厚着脸皮来了。”

    “放心好了,不会为难你媳fù的。”

    见司景灏不赞同,权悦干脆凑近他耳朵,“同为女人,我看得出,她只是想断了心里的念想,给自己曾经的感情一个了断,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司景灏还想说什么,就听到慕素衣说,要跟权悦比打斯诺克,顿时相信了权悦的说辞。

    权悦也很意外她这个提议,“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职业九球选手吧?”

    “知道啊,还是所谓的五连冠,台球天后呢。”

    “既然知道,你还跟我比?”

    “你不是已经看出,我今天的意图了吗?”

    她是个非常较真的人,虽然这份感情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这么多年下来,每次被催促谈论感情的时候,她心里就会想着这段暗恋的感情,总感觉心里还有这么个人的影子在,便没办法好好跟人开始一段感情。

    如今她也二十七了,家里催得厉害,这才想着趁这次机会,把心里这个感情彻底断干净。

    众人也感觉到这慕素衣,虽然一开说说了句不中听的话,这会儿却没什么攻击xìng,倒也没想什么。

    本来听说权悦要打台球,大家都想围观的,司景灏却不让。

    所以,便只是两个女xìng去隔壁的台球室,一众男人继续在包厢里喝酒聊天。

    没人知道这两女人的比赛结果如何,只是这两人从台球室出来,却仿佛多年不见的好朋友一样,感情不可同日而语。

    回家的路上,司景灏问权悦他们谁输谁赢,权悦只说这是他们女人之间的事,不要他参与,司景灏便也没继续打听了。

    回到家后才知道司良没走,两人初二就要去京城,大过年的也懒得跟这么个人计较,干脆就当他不存在。

    可司良在司家就是为了给两人添堵的,怎么可能让他们痛快。

    于是,大年初一一大早,司良就开始作了。

    一会儿嫌弃这个不好,一个会儿嫌弃那个不好,还一直说儿子儿媳不孝顺,将来会遭天谴什么的,连有客人上门他都没收敛,反倒更加变本加厉。

    气得全家人脸色铁青,司老爷子也看不过这个儿子,中午的时候便呵斥他,“司家好不容易才能重新开始,你就别折腾了成不,难道你真的想让你爸我百年后,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司家会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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