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无论大家嘴上的话是真是假,但凡祝福他们在一起的人,司景灏都非常高兴,敬过来的救,一杯不落地进了肚子。

    喝的是高度数的白酒,权悦见他喝得猛,担忧地在一旁提醒道,“你悠着点喝,喝这么着急做什么?!”

    “我高兴啊。”

    “我没阻止你高兴,只是让你喝慢点。”

    “我这一高兴,做事情就容易忘章程,还有有媳fù在,要不然我一会儿该趴下了。”

    舀了一碗汤,放他跟前,“先喝点汤。”

    见两人腻歪着,立马有人起哄,“我记得以前,都是咱们司大少,跟大爷一样使唤开心的。如今看来,这情况大逆转了,昔日的大爷,如今在咱们开心面前,简直乖得跟个小宝宝一样,太有意思了。”

    “去去去,不会说话就别乱开口,人间这不叫乖宝宝,人家这叫二十四孝丈夫。”

    “哈哈哈,二十四孝丈夫,好男人的典范啊,哥们几个还没结婚,记得像咱们司大少看齐,这样才有望得到像开心这样的好妻子。”

    “对对对,司大少快点传授如何当好个二十四孝好丈夫经验,让哥们来年也能找到个好媳fù……”

    “……”

    酒是个助兴的好东西,几杯酒下肚,大家话就特别多。

    司景灏大概也是喝得有点高,被一帮人这么捧着,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开始不管不顾大谈特谈起来。

    “要我说我跟我媳fù儿,你们也知道,那是打小就开始培养的情分,而且你们刚也说了,小时候的我,可是跟大爷一样,对她更是从来没有体贴过,但我们现在的感情,还不是棒棒哒。”

    “知道当中的原因吗?”

    “什么原因?”

    “养成啊,她可是我从小就养成的媳fù,你们说感情能不好?”大概觉得自豪,司景灏边说还边傻笑,“这个媳fù吧,要想找个合自己心意的,那绝对得自己养成。”

    “可惜,你们现在年纪都这么大了,这辈子要养成是不可能啦。所以,你们这辈子不可能像我一样,娶个这么好的媳fù,下辈子早点做打算吧。”

    以往听到这话,权悦早跳起来了,可大概是很多事,慢慢看开了。

    再听这话,她纯碎只把它当成是这男人在吹牛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懒得跟他计较,就在那里饶有趣味听着,一帮男人胡聊海侃。

    “你这话我可不赞成,开心跟你在一起,要是为了小时候那些情分,我就跟你姓。”

    “你为什么不相信?”

    “因为小时候,你除了会欺负她,把她弄哭,我没见你做过什么好事,人开心又不是有自虐倾向,会找这么个虐待她的人。”听到这人的话,权悦默默给这人点赞,有眼光。

    “胡说,我哪里只会做这些,我会做的是还很多好不好?”

    “那你自己说说,你还会做什么?”

    “我还会帮她赶苍蝇啊,当年要不是我把她身边的苍蝇都赶走,哪里轮得到我喜欢她?!”

    “你也知道自己混蛋,配不上人家开心,所以你现在才加倍对她好?!”

    “你们看到的只是表象,其实她对我可比我对她好多了。”

    “那你说说看,她怎么对你好啦?”

    “当年为了我不受影响,她一个人大着肚子离开我身边,这么多年下来,一个人养两孩子,把两个孩子都养得非常好,非常优秀,吃了多少苦你们知道吗?”

    “怕我找到她,她不敢从事自己拿手的医生职业,但凡跟她能力挂上钩的职业,她统统没找,而去找那些最普通的职业,先是销售、后来是台球馆的服务员,住的是最底层最廉价的房子。”

    “你们说有哪个女人愿意为了个连保护她都保护不好的男人,做到这个地步?”

    “你们说她对我好,还是我对她好?”

    有些事、有些话一直藏在司景灏心里,他从来没说过,并不代表,他心里半分想法都没有。只是正常情况下,男人的感情都比较内敛,没特殊的环境,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而已。

    但今天喝了酒,脑袋有点迷糊,又是这帮对他们两小时候的事,特别了解的一群人,司景灏好像终于找到可以诉说的人一样,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权悦见他说得太激动,而且还一副还有很多要说的样子,想阻止他继续说,却被一旁的萧澈给阻止了,“他心里憋得也苦,你就让他说吧,而且你做的这些事,都很了不起,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只是觉得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没必要拿来这样说。”

    “今天我叫来的这些人,都是品xìng不错的,大家一个大院长大,虽然许久没联系,但打小的情分在这里,没人会计较这些的。而且说这些也是让他们知道,这世上还有品xìng很好的女子,不是所有女人都是现实的,没什么不好的。”

    “……”权悦其实很想说,要不是这个男人值得自己付出,她才不会这么傻傻的等待。

    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感情亦是如此,尤其她跟司景灏这段感情,一开始一直是司景灏一个人在付出,一个人在坚持,为她做了太多忤逆长辈的事。

    就算在冷情冷心的人,遇到这样的男人,心也会被融化。

    他们两人之间,先有司景灏种的因,才有她后来离开他身边只为不影响他的果。

    权悦真心觉得这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既然萧澈也这样说,那她姑且听着吧。

    那边司景灏还在继续,“搁一般女人身上,为一个男人吃了这么多苦,跟这男人重逢后,肯定得好好把自己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跟这个男人抱怨,让他知道自己为他做了多少事,以徒这男人弥补过去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和苦。”

    “可她没有,关于她过去这么多年过的生活,每次问她都是简单一两句话带过,从来不抱怨从来不诉苦,仿佛过去六年她一直过得很好一样。”

    “难道她就不需要我的心疼和体贴?!”

    “不,不是的,她只是不想影响我太多,耽搁太多时间而已。”

    “你们说是我对她好,还是她对更好?”

    他做的很多事都是表面的,实际上就如他说的,权悦对他的好,远比他对她的好。

    有时候,他会想他曾经承诺的,给她挣的荣誉,究竟有没有意义。

    因为不用他,他的媳fù儿,自己也能满身光芒,走到哪里都让人没办法忽视。

    “原先我以为自己能给她挣一身荣誉,结果发现我怎么紧赶慢赶,挣荣誉的速度都比不上她,有时候我会在想,自己对她好像有点多余。然后我就在想,我如果不在表面上,能做到的地方多对她好点,万一哪天被她嫌弃多余,那我岂不要一辈子打光棍啦。”

    “要不然我肯定更愿意像小时候那样,在她面前当个大爷一样。”

    “司大少你惨了,开心还在一边,你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晚上回去估计得搓衣板啦。”

    司景灏一愣,这才记起自己脑门一发热,又拿了权悦最讨厌的话题来说,小心翼翼地看向她,发现她脸色很平静,没一点生气的迹象,心里稍稍安了。

    然后他讨好地看向她,“媳fù儿,我也就在他们面前装装大爷,其实我内心不是这样想的。”

    “所以你刚刚说的话,都是假的咯?!”

    “假的,绝对都是假的,我发誓。”

    “所以你不觉得我过去六年,对你足够好?”

    “不是,不是,这些是真的,我知道你对我好,才会给我生孩子,还把两孩子养得这么好。”

    “可你自己刚刚明明说要发誓,说自己这些话都是假的呢。”

    “不是,我是要发誓说这些话都是真的,不是假的。”

    “所以你还是说想在我面前当大爷咯?”

    “能当大爷谁不愿意当大爷,是吧?”

    “好啊,给你当大爷,你可要好好当哦。”

    反反复复的话,绕老绕去,把本来脑子都不太清楚的司景灏彻底给绕得,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但见媳fù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他想顺着她的话说,一定没错,“好,给我当大爷,以后我就是你大爷了……”

    同样喝高的一群人,见司景灏好像被忽悠了,哈哈大笑,“哈哈哈,司大少你惨了,晚上回去绝对要跪搓衣板了。”

    第326章 司哥哥认错【二更】

    “嘘,我前两个晚上把媳fù闹腾得太厉害,她今早还说要我睡书房,我好不容易才把人哄住,你们少在这里给我瞎嚷嚷,要不然回头害我真被惩罚,我找你们去。”

    司景灏是真的喝得有点高,被人这么一激,情绪更是高涨。

    听他们这样说,连跟媳fù的闺房之乐,都不小心泄露出来。

    “司大少过分了哦,这样赤luǒluǒ,在我们这些单身汪面前秀恩爱,太不地道。”

    “对,不地道,晚上不要让他回去,闹他一个通宵,看他还怎么瑟。”

    “必须的,这都多少年没见了,好不容易见面,哪能一顿饭就让他走人。”

    “那咱们饭后做什么去?”

    “当然是接着下一场,俱乐部之类啊。”

    “对对对,去俱乐部,开心可是九球选手,台球一定打得很溜,咱们可得好好看看九球天后的球技。”

    “不行,不给看,我媳fù打球,只有我能看,你们谁敢看,我戳谁的眼。”

    媳fù打球的姿势多撩人,现场看过的他,比谁都清楚。

    他都已经打算让媳fù再不打球,免得那些撩人的姿势,被人拿来说。

    哪能让这些或多或少,对媳fù产生过想法的人,看媳fù儿打球。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不是,我说司大少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咱们只是跟开心切磋球艺,又没干什么,你凭什么不让?”

    “凭我是她丈夫,我有权管她的事。”

    “哼,那我不问你,我问开心妹妹。”然后对着开心问,“咱们哥儿几个偶尔玩台球,技术半斤八两,难得有机会跟你这么一个专业人士切磋,你一定不会拒绝的,对吧?”

    权悦倒是没什么,但眼下司景灏这样半醉不醒的状态,接着下一场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景灏的样子你们也看到了,而且你们也好多人都喝得有点高,接着下一场的话,怕也是玩得不尽兴,而且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会在津市,有的是机会聚,今晚就到这里,你们觉得呢?”

    萧澈也跟着开口,“就你们现在一个个的样子,就算真敢下一场,你们确定你们还能站得住跟开心一起打球?”

    “谁说我站不住,我现在就站给你看。”

    然后立马站起来,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这才站起人就立马往旁边偏了。

    一个两个情况都差不多,所以最后一晚上的饭局,就这样结束了。

    现场唯一没怎么喝的,就萧澈和权悦,两人安排把所有人都送走后,萧澈才送权悦两夫妻回家。

    车上,原先脑袋不是很清楚的男人,这会儿看着倒是清楚得很,“跟我拼酒,看我怎么一个个把他们喝趴下。”

    军人在部队没少跟一群男人拼酒,再不会喝酒的人,在军队待上几年,那也得变成海量。

    跟不用说,像司景灏这样,原本酒量就不错的。

    “满身的臭酒味,你还很了不起了?”

    “媳fù儿,难道你不觉得男人身上,有点酒味,comn吗?”

    “我只觉得自己快被你身上的酒味熏醉了,其余的没感觉。”

    “那就多熏点,熏晕点,这样回去睡一觉,你就忘了我今天做的事。”

    “你今天做的事,你今天做了什么事,说来听听,嗯?”

    在饭店里,酒精上脑,司景灏的确说了一些不大受控制的话,但那些人走后,他就差不多清醒,自己说过什么话,已经都记起来。

    想到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家媳fù最讨厌的话题,司景灏已经能预见,自己悲催的日子了。

    不去看驾驶座上的男人,司景灏决定主动认错,“我错了,我不该一个得意忘形,就说你是我养成的话。你放心,下次在聚会,我一定跟他们澄清,不是我养成你,而是你养成我,把我调教成二十四孝老公。所以,媳fù这次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司哥哥计较了,成不?”

    前面开车的人,听到司景灏的话,手一滑差点车祸,“我说司大少,你要ròu麻,麻烦你回去在慢慢ròu麻,别在我开车的时候这样成不?”

    “哥到现在,可是连女人的滋味都还没尝过,还不想去见阎王呢,记得给我悠着点,嗯?”

    “你可以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不听不就没事了?”

    “大哥,兄弟我耳朵没聋,ok?”

    “挡风玻璃下面有纸巾,你可以拿点塞耳朵里。”司景灏很好心给了个建议,就不管他,接着自己的话题,“媳fù儿,按我说的做,怎么样?”

    面对这样的男人,权悦有时候特别无奈,“你总是兴致上来的时候,就胡说八道,然后事后跟个做错事的孩子,真不知道你这xìng子什么时候才能改。”

    “你没发现只有面对你的事,我才总会这样子?”

    “所以呢?”

    “所以我这是把你当成最亲近的人,才会在你面前,毫无保留,不是?”

    “按你这么说,我岂不要好好感谢你?”

    “不用,你只要不跟我生气就可以。”

    “就没见过比你还赖皮的人……”

    两人一路闹着回到住所,虽然司景灏已经清醒,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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