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是这么几个好孩子,将来一个个都妥妥的,便好。

    其他的,真的没多想。

    院长妈妈都说到这个份上,权悦也不好再说什么,结果还没跟家里说,司婉莉就直接过来了。她一进门就拉着院长妈妈的手,“我爸说,您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是我们家的贵人贵客,让我一定要把您请回家,他要亲自好好感谢您一番。”

    “他本来想亲自过来的,但这里是酒店不大方便,就只能邀请您到家里小聚一餐了。”

    实际上老爷子已经准备好出门了,最后被她好说歹说,才好不容易给劝住。

    就老爷子的身份,就算再低调,也不可能避开所有人。

    这要是被发现,他出现这在这里,那还不引起轰动。

    “上次仁姨看您爱吃煎饼果子和那锅巴菜,我出门的时候,她已经准备上了。说是这次她准备了更丰富的配料,味道一准能比上次好,保证您吃了还想再吃。”

    司婉莉话都说到这份上,院长妈妈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仁姐姐太客气了。”

    司婉莉再怎么说也是当家之母,而且她自己也身居要职,身上自有官威在,虽然对院长妈妈也很照顾,但院长妈妈总感觉两人不在一个层次,她不会特意去跟司婉莉相jiāo。

    这仁姨可就不一样了,她只是权家的仆人,两人同属一个阶级,又有权悦这个话题在,两位年龄相当的女人,迅速发展了革命友谊。

    这阶段仁姨偶尔得空,也会跟着他们在权家不远的景点,四处走走。

    听说她做了自己爱吃的美食,院长妈妈更没理由拒绝这顿邀请了。

    于是,她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便跟着司婉莉并权悦,一起出了酒店,前往权家……

    ……

    家里已经知道仁姨跟院长妈妈,发展了不错友情的老爷子,拉着刚准备好饭菜的仁姨,询问院长妈妈的事,当然更多是问权悦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事儿。

    对这个新回来的孙女,老爷子真可以说疼到骨子里去了。

    尤其是越知道她过去的生活,以及越了解这个孙女有多优秀。

    搁任何家庭里,一样都是喜欢乖巧懂事又优秀的孩子,这些特质他的孙女身上都有了,更不用说权悦身上还多了一点让他们心疼的,便是小时候诸多坎坷的经历。

    仁姨也是心疼坏了这个新回的大小姐,在跟院长妈妈这个新朋友聊天的时候,很多都是问这位大小姐过去的生活。院长妈妈很乐意说自己看大的孩子,从小都有哪些趣事,也是很乐意跟仁姨分享这些。

    “六岁以前的大小姐,在孤儿院软萌萌的,无论条件再辛苦,吃得再如何不好,穿得再如何不暖,也从来不会闹脾气耍xìng子,整天乐呵呵的,所以大家都叫她开心。她xìng子中讨喜的因子很多,在孤儿院还是蛮受欢迎的。”

    “还有就是她虽然xìng子好,好说话,却不是毫无原则的,被欺负狠了,也不会跟包子一样,一味受着。听说这正是当年司家领养她的原因,她名字中的悦自,便是取自小命开心,所以叫司悦。”

    “在司家生活的最初九年,看着姑爷喜欢欺负她,但更多其实也是孩子的恶作剧,从来没欺负太狠。小姐xìng格会越发坚韧不拔,跟那九年和姑娘斗气分不开……”

    一行人到家进门,就听到仁姨在说权悦的事儿,而老爷子听得非常认真,偶尔还问上一两个问题。

    两人沉浸在自己营造的小世界里,竟是不知道有人开门进门的声音。

    还是权悦走到老爷子身边,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腕,撒娇,“爷爷,开心知道您喜欢听开心的事儿,可您这难得的休息日,咱们还是好好休息,等回头由长假,开心再跟你畅聊三天三夜,给您说小时候的故事,事无巨细的说,好不好?”

    撒娇这种技能,真的是碰上真心疼爱你的人,就能不学自会。

    以前的开心,哪里会这样跟长辈撒娇,可回家这才多长时间,这就无师自通了。

    无论老爷子,还是开心自己,都喜欢这样的撒娇。

    孙女儿就是这点好,会这样软声软语,对着他撒娇,完全把他当一位普通老人,让他享受难得的天lún之乐。

    老爷子也就这时候,最像普通人家的长辈,在一个位置上待久了,就喜欢这种轻松的感觉,这也是老爷子比较偏疼孙女的一个原因。

    面对这样的孙女,老爷子也是很自然进入普通家人爷爷的角色,伸出那只指点江山的手,在孙女的头上揉了揉,“就怕爷爷有时间的时候,你又不知道跑去哪里跟你的好闺蜜野去了,根本没时间陪爷爷。”

    “下次就算要去,咱们也带上爷爷一起去,就怕爷爷你嫌我们这些姑娘家,玩的地方她low了,不想跟我们去。”

    “行了,别贫了,赶紧接受你的园长妈妈给爷爷认识吧。”说着,人也跟着站起来了。

    权悦自然是跟着一起站起来,彼此给两位长者做了介绍。

    眼前的女子,看着五十来岁,一袭传统黑色礼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很是庄重,又不显刻板,很是恰到好处。脸上透着挡不住的慈爱,一看就是很有爱心的女子,眼睛虽然已经慢慢浑浊,却挡不住光亮。

    这的确是一位很有慈母形象的女子,难怪他的孙女儿,会对这个女子赞不绝口。

    正是这位女子,代替他们这些家人给了他的孙女,家人般的关怀,让她在无依无靠的岁月里,日子虽清贫却过得也温暖。

    正是有了这些温暖,他的孙女才能长成如今的xìng子,他们真的要好好感谢,这位伟大的女xìng。

    如此想着,老爷子已经伸出自己的手,“谢谢你过去这么多年,对开心的照顾。”

    很朴实的一句话,自然从老爷子的嘴里吐出来,半点没客套,而是真心实意的感谢。

    院长妈妈真的很意外,老爷子竟然会跟她这么一位普通的女子握手,要知道他那双手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握到的。

    还有老爷子这句话,从其他人嘴里吐出来,再正常不过。

    可从他嘴里吐出来,估计鲜少有人能有机会得到这样的优待。

    能让他说出感谢之言的人,大多都是有相当身份的人,那些人之间的话,都是书面语,没有这样的日常用语。

    所以院长妈妈是真的,真的,受宠若惊。

    兴许是从来权家的路上,就一直做心理建设,这时候院长妈妈倒也没显得紧张,而是从容地跟老爷子握了手,“您太客气了,孤儿院的每个孩子,我都同等对待。”

    “也对开心这丫头,特别懂得感恩,才把我说得天一样的好。其实,我做的就是很普通的事,只给了他们最基本的温饱而已。”

    院长妈妈的确不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有什么了不起的。

    开孤儿院更多是因为她自己没小孩,一辈子当不了母亲,她才希望能接触更多的孩子,弥补自己心中这份遗憾。

    任何一个进入孤儿院的孩子,她都保持了同样一颗心爱护他们,真是没特别对待的。

    可就是这样有些人就特别知道感恩,如眼前的开心还有石头,有些人就会把她这种行为当成理所当然,被人领养走或者长大嫁人娶妻后,便渐渐断了所有跟她的联系,比如当年的可儿。

    对她来说,她对这些孩子们做到问心无愧,她自己过得了心里这关,就很好。这些孩子会如何想她,其实关系不大。

    不过,这辈子能亲眼见证开心还有石头这么两个孩子这般有出息,又念着她的好,院长妈妈觉得自己不枉此生。

    “这正是你难得的地方。”

    能始终保持初心不变的人,最是难得可贵。

    就自己孙女眼下的成就,但凡有点企图心的人,应该会想各种办法,在孙女面前刷存在感。可他知道,眼前这位平凡,又不平凡的女子,从来没这样做过。

    就算孙女现在回了权家,她也没想过从权家,得到任何的好处。

    “大概因为我只有自己一个人,再没其他亲人,而且我的年龄又大了,求太多名和利,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我才会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吧。”

    要是自己有孩子,为了孩子,还真保不准,自己就能保持这样的心态呢。

    所以,人的牵挂少了,yù望也会跟着少的。

    院长妈妈并不觉得,她自己比别人高尚多少。

    大概是她除了这么两三个,看着长大,把她当亲妈一样对待的孩子,一个个都好好的,都顶顶的出息,不用她cāo心,就够了。

    这点说得很有道理,但有道理是院长妈妈自个儿的事,对他们来说,孩子没在家,却能有人帮他们疼爱,这才是最真实的结果。

    他们感激的是这点。

    不过,感恩这种事,不是嘴上说说就好,反正往后有的是机会报答,不着急什么。

    那边刚好仁姨,也把饭菜都端上桌了,大家便开始吃饭了。

    饭桌上除了煎饼果子和锅巴菜两道菜外,还有两道她喜欢吃的,权家的人虽然条件好,生活上却不铺张浪费,每天饭桌上的饭菜在量上都不会特别多。晚上四人吃饭,连汤共准备了八道菜,就有一半按她的口味做的,这些一顿真正为她准备的饭菜。

    权家人这般的盛情款待,院长妈妈是感激的,也是欣慰的。

    欣慰权家人对开心这个二十几年没在家的孙女,这般的看中。

    有这样的亲人,开心往后的人生,想来会越过越顺遂……

    饭后,一帮人坐在客厅里聊天。

    有了饭桌上的往来,院长妈妈也自然多了,不在是老爷子问什么就应什么,也会找一些合适的话题聊。

    老爷子也没在刻意提一些感谢的话,而是聊一些平常普通的话题。

    气氛很是不错。

    当中权悦接了一个电话,听完电话的内容,脸上的表情很是沉重,“景灏他们这次的任务完成了,叶修重伤在医院里,我得立刻赶去医院,院长妈妈这边,爷爷帮着安排送回酒店一下。”

    一出家门权悦就掏出手机,给不知此刻身在何处的潭霁打电话。

    无论怎么样,两人现在还是夫妻,丈夫重伤住院,没有当妻子的不在身边的道理。

    司景灏会给她打电话,也是因为找不到潭霁,只能通过她告诉潭霁这件事。

    接到电话的时候,潭霁人正在冰岛,听叶修重伤,她整个人懵圈了一会儿,才回过神,用很轻的声音,回答她听到了。

    权悦却是听出了里面蕴含的颤抖。

    不说爱,再怎么说两人也是夫妻,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就是有很多意见,听说对方受伤心里都会难受。

    权悦能理解,安抚了她一声,又告诉她现在要去医院,有什么情况会告诉她。

    潭霁说她会立马回来,让她帮着先照顾一下。

    挂了电话,权悦就开车前往军区医院。

    医院里,司景灏、慕青、张狂三人一溜坐在急救室外,眼睛盯着急救室看。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司景灏转头就看到急匆匆赶过来的小丫头,起身拉着她往外走,同时低声询问,“联系到潭霁了没?”

    “联系到了,不过她人在欧洲,立马回来也没这么快到京城。情况怎么样?”

    “飞机上洛明轩做过检查,说是股动脉已经完全损伤,而且周围形成一个动脉瘤,情况不是很乐观,说是极有可能大出血,而危及生命。这会儿人已经进入手术室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任何消息传出来。”

    “让潭霁尽快吧。”

    “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说立马办理手续买机票,会第一时间赶回来的。”

    “虽然极力克制,但我看得出来,这次叶修的状态,多少还是受了潭霁的影响。最后没事倒好,万一真有个好歹,我怕潭霁往后心里也不好过。”

    正在跟生命做战斗的人,是他的至jiāo好友,虽然对他看待婚姻的想法,很是看不上。但这会儿人都快没命了,那些情情爱爱的事,自然被忽略了。

    权悦自然知道这点,听司景灏这样说,不免心烦,“不是说了已经再回来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不是?”

    听她语气不好,司景灏也没心情,去哄她,“回来就好。这大晚上的,你回去吧,这边有我们几个就可以。”

    “情况不明,这会儿回去,也睡不着。你们几个应该都没吃过东西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你先去等着吧。”

    这几人身上都还穿着脏兮兮的作战服,脸上也还涂着油彩,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定是回来就守在急救室外。

    不给他打点吃的,这手术要是一个晚上没做完,他们绝对就那样守在手术室外,谁也没想去吃东西。

    这会儿已经临近将近晚上十点,医院的食堂着关门了。

    权悦只能驱车到附近一家瓦罐店,打了三份瓦罐,买了些卤ròu,还拌了些青菜,外加三大分米饭,就匆匆赶回医院。

    到了医院把三个男人,打发去洗手吃饭,权悦自己守在手术室外。

    忙完的赵晓,急匆匆赶过来,得知手术室里,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心里也是跟着着急,“下午院长接到电话后,就第一时间安排了最顶尖的管外科、骨科和bào震伤专家组成的医疗小组。人一送到,就直接进了手术室,这都两个朵小时过去了,竟然还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情况真的不容乐观。”

    “有这么多专家在,咱们要相信,一定会没事的。”最起码生命也不要有事。

    只要有命在,其他的事都好商量。

    “伤在腿部,并不致命,最怕的就是手术过程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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