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次兵 > 第 39 章
    意思。”杨傲雨无奈道:“我好像不能再说什么。”

    钟姑娘笑道:“小雨哥,你可以说:自古英雄配佳人。无须闯关!”杨傲雨矫正她道:“你想要我有多厚颜无耻。还英雄。阿离,不然你来说试试。你们有情人到底是要终成眷属。而且也是当前一个例子。”落缨正要发声,钟姑娘抢了话头道:“阿离,不要中他的陷阱诡计。”

    落缨说道:“我要讲的是:阿雨,焦姑娘也许会有,想听你说这句话的意愿。到时候我提醒你。”邪恶发笑。

    杨傲雨被两人抬这焦姑娘来镇他,即就断开话题道:“再跟你们多说几句和她有关的话,算是弄污了她。说正事:往后两天要经过黔州,在此地的长阳会跟我们有深海大仇。其数位主会人虽被灭,但其余的众多门徒还在,只恐隐罗狱会利用他们。与来之时有着大差别,不得不防。”

    落缨说道:“我们改头换貌乔装过去?或是绕道走?”杨傲雨道:“被跟踪了这些天,怎么装扮都没用。况且。你扛着剑我背刀,还带一位不老实的姑娘。我们只能绕道。还要远离耀阳山又不能耽误行程。”

    落缨却说道:“没有抓到跟踪之人,出我意料。我对隐罗狱有一个问题:为何不直接攻去双武庄,抓人威胁束缚我们?却派人跟哨,想在半路上把我们截杀。”他直视着钟姑娘,鉴于她之前的胡乱猜测,仿佛她能答对这个问题。

    钟姑娘竟然道:“又盯着我。要我回答问题?那你自己想了没有?”落缨说道:“想了。你阿翔哥曾说,隐罗狱的目标可能是你小雨哥。他们完全可以杀进双武庄,押着人逼我们就范。如此岂不是好?可事情却是像那个鬼子所说:‘现在赶去双武庄,还来得及’这样猜来,隐罗狱只可能是集合人手拖延了时候,未能先杀去双武庄。而我们被告知,可以趁这段时候赶去双武庄。所以派人暗随我们,得知行程后,隐罗狱再决定是否要半路截杀。费这么大劲,不合理!”

    钟姑娘问:“就是,他们干嘛不在华大伯家里时把我们抓去?是不是怕打不过我们?”落缨答道:“没人知道。但也不妨如此假设:我们活着对他们是一种折磨,转轮王知道所聚集的人铁定能打败我们。所以他使计逼我们跑回双武庄,一面派人跟踪,一面向聚集之人透露我们走的行踪。”

    杨傲雨道:“尽管都是猜测,也好过没有头绪。”钟姑娘道:“要是抓住那个跟踪我们的家伙就好了。”杨傲雨道:“似乎,这跟踪之人突然厉害不少,竟不能再察觉到他。”落缨补充一句道:“或者,我们这三头猎物,已经入了他们的狩猎圈。可是没有可是。”他想说时间上不可能,又想到隐罗狱的行动在他们之前,便不说了。

    次日,入黔州。神色高度戒备,走走停停,以保持气力。也做着最坏的准备:或被拦路截杀,或双武庄已被袭击。将至申时,也快到耀阳山。便往西绕道,不从耀阳山旁边过。

    逸尘飞沙的道路上奔跑几刻时候。正到一个村子外围。眼前路,西边半里有株常绿阔叶树,甚是高大。四五人合抱方过。却是一村的村头了。秋后清闲,七八大叔大婶树下肆意聊着。

    此地正南边一分岔路口,也算一个村口、小路。里面不远处落座一个茶水小馆。馆后边搭个放置干柴棚子,旁边则是疏密不一的草丛,中埋一条拴马柱。三人走来,这路旁高低草可遮住一些视线,显然不能埋伏什么人。

    拴马一旁,进屋叫了一些面食小吃,就且歇歇。与店里的来客寒暄名姓,故乡何方,将往何处。知道落缨等人原是灭了长阳会人之一,不免又互抱拳敬之,话语热诚得很。

    杨傲雨问道:“此地向东二十余里有座耀阳山,现是何人何帮占领?”一好事的人回道:“那山头现归群刀帮占了。长阳会部分徒众亦入了群刀帮,阵势大增。虽也为非作歹,但相比于长阳会,算是大发仁慈了。”尽管是在人烟稀少的黔州之内,落缨亦未敢松解。利眼当扫屋中一遭。

    杨傲雨问道:“那您是否清楚其所余徒众,都何去何从?”村人道:“或聚成匪群,占山立寨。但据说,多数都离开这里,跑繁闹大市集中去了。”杨傲雨附和数声,笑谈一会。安静后,心情恢复沉重,食而无味,毕竟危险始终悬在心头。

    须臾,一个人匆匆进来小馆,到落缨三人前慌道:“三位少侠,你们的马匹就要给人牵出村口了!”三人倒吸一口惊讶。落缨三两脚作一步,窜出门口,望去西面村头那大树,不见踪影。

    却从杂草缝间隐约看见,来时的分岔路前头,有人架着马走,不是奔跑,慢悠悠走。遂怒步追去。这才两步,忽听见:“阿离,后面有游魂!”是钟姑娘惊喊。她紧随落缨出门,见他身后升聚yīn浊之气。可一时看不见鬼人在何处。

    落缨正前急跃一大步,转正身运气,盯准游魂劈出剑流‘不枯之叶’。斩消游魂。落地将收正身势时,一阵噼啪木柴声响,伴着怒喊声于柴棚那传来道:“卑鄙鬼人!”转头,猛见杨傲雨抡刀逐着一隐罗狱人出柴棚,简直是追贼打,凶恶得很,打柴火乱飞。直进柴棚旁边的草丛。可杨傲雨大刀起落,只斩断枯草。因那隐罗狱人只躲不攻,闪得甚及。

    顾不得马匹,落缨疾步穿进稀疏的草丛,化来次兵。剑未至而次兵首先弹击,偷袭隐罗狱人侧面。岂料,他竟于急退中飞身半空,躲过次兵,再坠至落缨身后,仓皇着地。没击到他,落缨吃一惊。

    却不知隐罗狱人的险中躲闪,也着实惊恐万分。若非杨傲雨狂攻迫使自己不能出手而一味躲避,恐怕已被落缨次兵、利剑连击而亡。

    这意外之余,杨傲雨早跳身半空,忙道:“别让这家伙聚成游魂!”话了从落缨侧边跳过,斩向那家伙。隐罗狱人脚盘未稳,不能出力跳闪,只得后扑于地上。

    杨傲雨斜砍空了,复而从左拖刀朝下扫回。yù斩断其右腿。杨傲雨不想从腰斩断,留着他还有事情要问。哪只竟被他提腿后滚,压塌杂草,大幸躲过这刀。

    后滚的隐罗狱鬼人才蹲正身体,惊见一折影闪身掠过杨傲雨。抖地胆寒,落缨已杀至跟前!眨眼之间,被横剑剑尖高速划破小腿,入皮伤骨!这人痛得猛抖,蜷缩回身体要后倒的势头。

    适时,落缨却再顺势快快倒过剑柄反握,双腿力弹急冲前,以剑柄猛地冲击隐罗狱人胸口。连着自己,直飞丈许。砸落时,压低一片枯草,惊飞一群蚊虫。彪悍极其!

    落缨蹲死在那人身面,压制着他。左手按死他右臂,右脚踏其腹部。利剑倒卧,悬在其右肩圆头处。淡淡的,心里似有一阵假虚,原来是没有dàng出知域。运将开来,狠狠的道:“胆敢一动,刺穿你肩头!”

    杨傲雨也煞步走到,厉色道:“我不管你什么王,问话不答,打碎你双脚!”准备起了刀。落缨忽问杨傲雨道:“阿雨,小伶怎么没来这里?”他知域里,察觉不到钟姑娘。杨傲雨忙回头望去小馆门前,不见人影,惊喊道:“小伶!你在哪,快回话!”

    不远处的来路之上,传响来她尖声却柔的话:“小雨哥,我没事!三匹马都夺回来了!”原来钟姑娘顺着落缨没追去的路,赶上偷马人。落缨听到,心里突然踏实。

    移时,钟姑娘蝶跃而来,娓娓说道:“那三头马呆呆傻傻,眼睛不像以前的样子!很不自然。好像没有了魂魄,又好像中了游魂。我拉不动它们。偷马的是这村里人,我非常确定,被这个隐罗狱的人控制了!因为他们一身的伤。”

    落缨却柔情苦水道:“小伶,一万万匹马都不及你重要。我想说,以后像这样不清楚的状况,不要轻易追赶。要是刚才遇到隐罗狱哪个王,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落缨脚下那人却不屑说道:“对付我这一五魂人,都让你们如此费力。何谈十王!”钟姑娘立刻道:“都市王算不算十王?这又何谈阿离,江湖中事,难以猜测的准。但现在我是好好的。让你担心了……今后,我不再乱来。”好好想想刚才埋头追去的事,心有余悸。

    落缨点头,身势仍旧不变,严丝蹲踩着五魂人门面。岂敢放松!也明白钟姑娘说的是:‘身处江湖不由己之意’。虽作此宽慰之想,但他实难接受此说法会要在钟姑娘的人生中上演。

    被踩踏的五魂人,嘴巴不安份,故意激道:“俗世男女,看不透情字所累。必不得好下场!”若不将最后那句还好。一说,激怒落缨,剑尖闪电般一落一升,戳了他肩头,又拔出,短痛一阵,鲜血涓出。他忍痛竟又道:“只是如此而已,不敢杀我!”

    杨傲雨正色道:“就是不敢杀你,又会如何?你有几分把握能逃脱?不跟你口舌废话。第一个问,跟踪之事,你如何不被我们发现你!”

    他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却未必!我派yīn魂之术,可控万千生灵。不过是,人与飞禽走兽而已!跟踪你们,定不会使人行此事!”

    钟姑娘道:“那就是飞禽野兽。野兽在地上行走,跟那么多天,不可能比人还精明。所以是飞鸟,因我们并不会感觉到天空中会有何异常。”此时,数丈外有十余位村里围观者。杨傲雨半哄半吓,驱走他们。

    ☆、第四十七章 擒获跟踪之人 飞鸟为信

    那五魂人嗤笑道:“堂堂两个男子,竟不如一个小女子,可笑!第二个问题。”被落缨落缨踩踏压制,还是那么自得安然。落缨心中十分不在意他这一说法,无非是挑拨离间。

    杨傲雨道:“小伶,别跟他怄气人之将死,你不必如此绝望,没人说要杀你!你们隐罗狱中那转轮王,逼迫我们此行,真正目的何在?”

    这五魂人道:“不杀我?半信半疑!我派狱中上魂人之目的。再明了不过,若是有可能,活捉、控住你们这三头无魂人,借以打杀双武庄,岂非更秒。不能则就灭杀殆尽!上魂人转轮王就此下了两计:你们区区弱体,要么杀进狱谷中试图救人,这无疑是羊入虎口。但你们选择第二条不得不说,此条计极其巧合,是为天助也前往通州,营救双武庄。无论一二,在你们逃离平等王追杀之时,转轮王也已命脚快之人去通报将杀往双武庄之人,以图半路制伏你们!此也正避去我隐罗狱损兵折将之险,顺此而为是为天意。恨我贪功急进,被你们抓住!”

    杨傲雨正色道:“不止一贪,还小瞧低估我们!第三个问题,你们那所谓狱主冷墓,集合了哪些恶人去攻杀双武庄?又和你们yīn鄙的隐罗狱有何仇恨?!”

    他道:“十字门与双武庄关系甚熟,应该知道隐罗狱对此并无仇怨。就等一会,人来时,你再问他们也未迟。此时再费口舌,我也不答!”

    钟姑娘另问道:“那你这么一说,我们得要赶快走了?但那三头马不听话,怎么才能让它们恢复正常?”那家伙大方说道:“禽兽非人,无法可解;时候长久,yīn魂自消散。但是,你们如何走得了!”

    落缨说道:“既然走不了,何不多问你几句!那几位被抓的十字门人,藏在谷中何处?是否安在?”他狡猾道:“墓之地下狱中狱!”落缨再问:“是为何意?人藏在地底之下?”他却疯笑不答话。

    落缨忍怒又再问道:“你们隐罗狱是不是盗走了两把名剑,今明剑、止战连城剑?!还有韧甲城一件柔岩甲。”

    这五魂人却突如疯子般道:“既是名剑,被盗走又有何怪?是不是我们所盗?偷来把玩把玩何妨。连剑影也没见过,怎么玩玩?哈哈……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命将死其言亦非善也?”杨傲雨忍不住了,走到他头顶处,转来刀身,提起一杆抡下。像扫帚扫地的闷声哐响,头破血流昏掉。

    落缨站起身子。杨傲雨低头看着地下隐罗狱人讲道:“他说有人会来此。应该是他使了飞鸟去报信。**不离十,定是那些集合之人。我们得马上走。”钟姑娘忧道:“小雨哥,不知道那些马好没好。”

    杨傲雨说:“我们这就去看看,如果不能跑,只能弃掉马匹。离开了此地,再想办法弄来三匹。”钟姑娘难舍说道:“和小六一起行走天下那么多年,很舍不得它。又是因为它,失而复得后,我们就跟阿离相互认识……真的不舍。”忽然多愁善感,钟姑娘极少有这一面。

    她的悲伤之语,无形中揉着落缨的心。又是酸楚,又是感同身受,安慰的语气道:“情势所迫,逼不得已。小伶,聚散终有时,随缘来去,不强求也不痴恋,有过珍惜而无愧于心就好了,是不是?虽万事无绝对,可也得做最坏的打算。或者,我们可以拜托这里的好人帮忙养着,将来再取。还有,一会走时,我们去割来一些马儿身上的毛发,带着一起同行。”

    落缨极少把甜言蜜语当成安慰的话,但他把这话的语气说得委婉顺心。向来诸如此类的话,落缨不会遇人就说,只对听得进话的人讲。而钟姑娘,自不必说。更是一位心地灵活不受束缚的姑娘,在落缨心里特殊无比。也是他最佩服最钟情的女子。

    钟姑娘轻轻点动一下头,不怎期望落缨会说,还有我陪伴着你之类的话语。并非是不想听,她希望落缨说更多的心里话,而不只是风月言语,说道:“那就不用找人喂养着了,我担心拖延时候,被那些人赶到这里。去割下一缕马儿的毛发,我们就走。事过以后,再来这里。要是缘分未尽,一定能找回它。”语气渐渐清利。

    杨傲雨转变气氛道:“小蝴蝶,越来越不一样了。别问,我们走。”收好兵器,走去大路上。受着村里人异样的眼光,淡然行走。正转过弯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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