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 > 第156章 :我要母凭子贵(加更求订阅)
    “太爷爷,我有话说!!”

    她朗朗出声,虽是跪着,却已不见刚才的怯懦和卑微,取而代之的是勇敢和淡定。》し

    郁嵘习惯性地右手握杖,左手覆在右手上,把手杖杵在身前。

    当他思考时,右手食指会有节奏地轻一点拐杖,就如此刻。

    “太爷爷,我有话说!”云裳重复道,声音更高了点,背挺得更直了点,冷静从容不卑不亢。

    郁零露愤愤叫嚣,“你这个灾星,你就是罪魁祸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惜没人理她。

    郁嵘沉默片刻,“说!”

    云裳暗吁口气,把所有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太爷爷,害得阿恒受伤,这件事我的确有责任,您要罚就罚我吧!”

    “裳裳!”郁凌恒急喝一声。

    没见姑姑在卯足了劲儿煽风点火就想治她吗?她这样自投罗网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云裳却只是看了郁凌恒一眼,然后又看着郁嵘,情真意切地说道——

    “太爷爷,是我不懂事,是我跟阿恒闹了别扭,是我想让彼此冷静一下借故出差,但遭遇恐一怖一袭一击确实是意外,并非我乐意,若要把‘罪魁祸首’这个罪名强加在我头上,我不服!!

    “阿恒救我,是他重情重义品行优良,这与他良好的教养有关,是太爷爷您教导得好!

    “换言之,如果他是个贪生怕死忘恩负义之人,见家人有危险只顾自身安危,那么太爷爷,您真放心把嵘岚交于他手?若他真是那种自私之人,姑姑您只怕更有微词了吧!”

    说最后一句时,云裳看向郁蓁。

    为自己辩解的同时,云裳还很无耻的抱了下老祖宗的大一腿,再顺便讽刺了一下郁蓁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郁蓁的脸色,不由变得更加难看了几分。

    “罚你?”郁嵘淡淡问道,目光犀利无比。

    郁凌恒急喝,“老祖宗!”

    “嗯,罚我!”云裳重重点头。

    “裳裳!”郁凌恒在一旁急得不行,可谁都不理他。

    郁嵘,“那就去‘心斋’跪一晚吧!”

    “老祖宗!!”郁凌恒大叫。

    “一天!”郁嵘头也不抬,冷酷无情地说道。

    “”

    郁凌恒顿时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老祖宗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他若敢再为郁太太求情,郁太太将会被罚得更重

    一晚变成一天,这便是老祖宗在惩罚他的不敬

    “谢谢太爷爷!”

    害怕事情越闹越糟,云裳连忙低头服罚。

    郁凌恒狠狠磨牙,知道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他想陪她受罚,可他若敢提这样的要求,只怕老祖宗会更加生气。

    无奈,他只得眼睁睁看着郁太太被冬嫂带走。

    老祖宗住的楼叫心殿,心殿后面有栋小木楼,就是心斋。

    心斋,意为摒除杂念,使心境虚静纯一。

    是放置郁家祖先灵牌的斋堂。

    云裳跪在心斋大堂里,看着面前郁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不由在心里默默吐槽,这还真是一个面壁思过的好地方!

    冬嫂把她关进屋里就走了。

    偌大的心斋,只剩她一人,云裳顿时觉得四周太过安静,连吹过的风都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

    毛骨悚然。

    狠狠咽了口唾沫,她强忍着心里的惧意,转动眸光打量着屋子的格局。

    复古的设计,像极了古代的那种木屋,昂贵的木料,雕刻精致的门窗,无不彰显着郁家对这心斋的重视。

    也是,郁家的列祖列宗都在这里,能不重视么!

    大脑一下子又转了回来,云裳怯怯地看着面前一块块黑漆漆的牌位,神经又紧绷起来。

    心里默默害怕,天黑以后该咋办啊!

    既跪得难受,又怕黑夜降临。

    云裳在无比纠结的心境中终究是迎来了夜晚。

    斋堂里倒是亮起了灯,可灯光并不明亮,昏暗朦胧更添神秘和阴森感。

    她开始害怕,总觉得身后有什么在飘动,想回头却又不敢,越想心里越是发毛。

    狠狠咽了口唾沫,她第n次忍下想要给郁凌恒打电话的冲动

    好想让他来陪她啊!

    她好怕啊

    心里正充满了对夜晚的恐惧,突然身后传来——

    吱呀

    “啊!”她吓得尖叫,想跳起来逃,哪知跪得太久双一腿早已麻木,脚刚一用力就又跌跪在垫子上。

    跌倒的同时她惊恐回头,却看到鬼鬼祟祟的男人一边快速闪进屋里来,一边食指抵在唇边,让她别出声。

    “嘘!”

    是郁凌恒。

    “你吓死我了!”一见是他,云裳都吓得蹦到嗓子眼的心回归原位,红着眼嗔怒道。

    看她委屈得红了眼,郁凌恒心疼得很,连忙大步走过去将她揽进怀里,轻拍她的背,“一个人害怕?”

    “废话!”她气呼呼的声音透着一丝哽咽,愤愤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又痛又痒,轻轻笑了起来,大掌轻抚她的发丝,寵溺轻哄,“知道你怕,所以我来了啊!”

    知道你害怕,所以冒着被责罚的危险,来陪你啊

    他的话,莫名戳中她的泪点,瘪瘪嘴越发委屈了,把脸往他颈窝里蹭,“讨厌”

    这男人,发起脾气来的时候坏死了,可温柔起来又简直能甜死个人。

    “来!”

    将她的小一脸从颈窝里掏出来,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袋还冒着热气的水晶包,“琇嫂特意给你做的,怕你饿。”

    云裳的确饿了,二话没说接过来,打开袋子抓了一个飘着香气的水晶包就要往嘴里塞。

    可临了,她顿住,微蹙着眉心看着他,可怜兮兮地问:“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吃啊!”他点头,一脸“你问的是什么白一痴问题”的表情。

    “我不是在受罚么?”她哀怨地瞅着手里的包子,咕哝着提醒。

    呃

    默了默,郁凌恒说:“老祖宗只罚你跪,没罚你不准吃东西吧?”

    云裳转动着眼珠子很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轻轻摇头,“好像没有”

    “那不就是了!没事,快吃吧!”郁先生立马变得理直气壮,让她吃。

    既然郁先生都说没事,那她就不必饿肚子了吧,毕竟要硬生生的饿一晚上还是蛮难受的。

    如此一想,她捻起包子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他帮她抚背,喂她喝水,避免她被噎着。

    一口气吃了七八个,她摸一摸肚子,差不多了。

    云裳吃饱了就开始悲春悯秋,愁眉苦脸郁郁寡欢,等着郁先生去哄。

    “怎么了?”

    他把另一个垫子扯过来,坐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让她靠在他怀里,柔声问她。

    “瞧吧,被我说中了,太爷爷果然不喜欢我。”郁太太沮丧极了,一张苦瓜脸可爱又可怜。

    “不会的,你以后乖一点,他慢慢就会喜欢你了,别担心!”他有些心疼,又有些想笑,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除了安慰现在也别无他法。

    重重叹了口气,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我觉得你说得对!”

    “什么?”他愣了一下。

    “我们得尽快生个孩子!我要母凭子贵!”

    闻言,郁凌恒忍俊不禁,低笑出声,薄唇贴上她的耳,坏坏地呵气道:“嗯,我一定会努力的”

    “是我要母凭子贵,你努力啥?”她瞥他一眼。

    “努力让你一次中俩!”他的声音暧一昧沙哑,温热的呼吸直往她耳朵里灌。

    郁太太瞬时红了脸。

    攥紧拳头往他心口一砸,她佯怒娇嗔:“严肃点!列祖列宗都在呢!!”

    他抓一住她的小手就低头啄了一口,然后又凑上去啄她的唇,“正因为列祖列宗都在,所以我们要让他们保佑我们愿望成真啊郁太太”

    眼看他的薄唇袭了过来,她连忙躲开,才不敢在这样的地方跟他卿卿我我。

    偏偏他不依不饶地追着她,非要亲到她不可。

    情急中,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转移话题,“太爷爷真的让姑姑升副总裁了?”

    郁凌恒眸色一冷,果然没了兴致,把已经被他摁倒在地板上的小女人拉起来,淡淡“嗯”了一声。

    “都怪我不好”云裳把小手放进他的大掌里,幽幽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张开五指,与她十指紧扣,不以为然地失笑一声。

    “如果不是我害你受伤,姑姑就找不到理由趁虚而入”

    他摇头笑道:“她想这个位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就算不是因为我受伤,她也会找别的茬,所以你别有心理负担!”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她心里还是轻松不起来,对自己的任性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介怀。

    如果早知道发个脾气会惹出这么多事,搞得现在局势被动骑虎难下,她当时一定不会那样任性。

    人啊,总是要吃了亏才会学得乖,总是要受了伤才学得会长成,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云裳把头靠在郁先生的肩上,依偎着他,脑海里回想着什么

    “那个”

    一会儿后,她呐呐开口。

    “嗯?”

    “你觉不觉得”她欲言又止,有些纠结。

    郁凌恒,“这里又没人,有话就说!”

    “你觉不觉得太爷爷对姑姑的态度有点怪?”她抬起头来,跪坐在垫子上望着他,说。

    “怪?哪点怪?”他拧眉,疑惑不解。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怪怪的。”云裳蹙着眉头,想了很久也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心中的狐疑。

    太爷爷对姑姑,看起来并不算寵爱,但又一直纵容,是一种挺矛盾的态度。

    如果太爷爷偏爱姑姑,那么姑姑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在嵘岚都没有实权,而如果太爷爷不疼姑姑,为何姑姑今天咄咄逼人太爷爷又什么都不说?

    反正就是挺奇怪的!

    看她一脸困惑,他剑眉微挑,失笑:“女人的第六感?”

    以为他在笑话自己,云裳不悦,“别小看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灵——”

    啪!

    突然一声大响,一块灵牌毫无预兆地掉落在地上。

    “啊——”云裳吓得大叫,一头扎进郁凌恒的怀里。

    郁凌恒连忙抱紧她,拍着她的背安抚轻哄,“没事没事,别怕,老公在呢!”

    其实他也被吓了一跳。

    被那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心脏狠狠一紧,许是心理作用,加上环境使然,就觉着这会儿的气氛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谁谁啊?”云裳吓得声音都发抖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敢出来。

    是哪位老祖宗在开玩笑啊,想吓死他们么?

    郁凌恒抬头看了看摆放灵位的桌子,看到那空缺的位置,说:“没事没事,风大,把太奶奶的牌位吹下来了。”

    “别怕,乖,我去把太奶奶的牌位放回去。”他亲一亲她的额头,放开她,柔声说道。

    云裳双手捂住脸,把自己缩成一团,被吓得不轻。

    这大晚上的,又是在这个斋堂里,灵位突然掉下来这种事怎么想怎么吓人,虽然她不迷信,可就是怕啊!

    郁凌恒捡起灵牌放回原位,喊了声“太奶奶”,再鞠了三个躬,然后才回到郁太太的身边。

    “怎么了?”

    看到郁太太捂住脸的双手十指张开,正从指缝间偷看太奶奶的灵位,他好奇问道。

    “没”她收回目光,小声呐呐。

    他坐下来,重新将她拥在怀里,捏捏她的鼻尖戏谑道:“胆小鬼!”

    云裳一听“鬼”字就全身汗毛倒竖。

    “闭嘴!”她颤声喝道。

    “怎么了?”他被她喝得莫名其妙。

    “大晚上的,别说那个!”她恼火地瞪他。

    郁凌恒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顿时笑了,故意逗她,“那个是哪个?”

    “哎呀,别说了别说了!”她捂住耳朵往他怀里躲,害怕地叫着。

    他被她蹭得好笑又好气,“平时看你不是挺胆大妄为的吗,怎么今天这么胆小?”

    “这是两回事好么!”她愤愤低叫。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把你吓得。”他噙着笑,拍着她的背,柔声轻哄。

    云裳躲在郁先生的怀里,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着,好久之后才恢复正常。

    待心里的惧意褪去一些后,她轻一咬着红唇,忍不住又偷偷看了眼太奶奶的灵位

    太奶奶叫

    沛心岚。

    次日。

    天亮之时,郁凌恒把躺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小女人轻轻摇醒,然后偷偷溜出心斋。

    云裳揉着朦胧的双眼,打着哈欠,老老实实地继续罚跪。

    本来老祖宗是罚她跪一天的,可在快中午的时候,冬嫂却把她放了出去。

    说是中午有重要客人来访,老祖宗心情好,所以赦免她了。

    云裳一边往恒阳居的方向走去,一边暗暗猜测今天将要造访郁家的重要客人是何等人物,居然让老祖宗那么重视。

    而当她回到恒阳居,进入前庭看到院子里那抹熟悉的身影时,终于知道老祖宗所谓的重要客人是何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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