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历史上第一个幕府政权封征夷大将军源赖朝?我大吃一惊,从镰仓时代起日本才诞生了武士政权,并由此产生了武家政治和公家(指朝廷公卿,贵族)政治的对立。
我心道,可是这么久远的宝贝怎么会在名不见经传的尹贺由身上?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可是当时的形势根本就容不得我多想,尹贺由伸出玉葱般的纤指递过发簪,“大庄家,这支发簪,再加上我,值不值你要的赌资?”
刀疤脸垂涎三尺地接过了发簪,他是做当铺与高利贷出身,对历史文物研究颇深,仿佛观察了许久,终于肯定那发簪是个真品。刀疤脸颤抖着声音说,“值,值!”
“那就好,我们开始赌吧。”尹贺由十足把握地说。
“好!”我们就先赌扑克吧。”骷髅人手中扑克如瀑布般从空中倾斜,又仿佛一条小蛇在手中蜿蜒盘旋,“唰啦唰啦,”手法变幻万千,让人眼花缭乱。
“怎么玩法?”浩然问。
“五张牌。”骷髅人把牌往空中一洒,“手快抓。”
在纷纷扬扬的牌雨里尹贺由与他双手齐齐抓出,刹那牌落如雨,片片飞扬,常人根本无暇辨认牌点大小。
可是尹贺由眼疾手快,纤纤玉手早已拿到五张大牌在手,再看骷髅人,他手腕如电,更是粘的五张王牌在手,看他五指枯黄,微微颤抖,手背几道血印,显然刚才在空中与尹贺由有急如流星的互斗一番,却被她的蔻丹指甲给划了几道口子。
“见红见红!庄家红利!”骷髅人舔了舔手上的伤口道,“亮牌吧。”
刀疤脸手中紧紧攥着那樱花发簪,仿佛这场赌局已经十拿九稳。
尹贺由亮了四张牌,红心AKQJ,最后一张押着未现。
“哈哈!我赢了!”骷髅人仰天大笑,他缓缓掀开五张扑克,却分别是黑桃KQJ10,他正要得意洋洋地去掀最后一张。
“啊!同花大顺?”我,浩然,巧智心知不妙。
“慢!——”尹贺由嫣然一笑,一边按住骷髅人的手,一边迅速地掀开了自己的最后一张牌——黑桃A!
这样尹贺由的牌面是普通的顺,而骷髅人只要随便成一个花就能赢她,众人的焦点都汇在骷髅人身上。可是骷髅人却脸色发青,虚汗直流。
“你,你……”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打开你的最后一张牌啊。”尹贺由挑衅地说。
骷髅人那枯黄的手指紧紧按着他的最后一张牌,却始终没有摊出来,因为那一张——正是黑桃A!
他已经抓到了最大的一副牌,可惜的是尹贺由却暗中换了一张黑桃A在手。如此一来,如果骷髅人再亮牌的话,就有两张黑桃A,那显然是他舞弊了。
“果然是千王高手,佩服佩服!”刀疤倒是镇定不惊,他上来一把将骷髅人手中的牌洗进牌底,豁达一笑,“这一局,是我们输了!”
“呵……”我们都暗暗为尹贺由松了一口气,她果然是女中赌仙。
“第二局,我们玩牌九。”骷髅人出师未捷,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看家本领。一副牌九在他的手中如飞龙乱窜,翻来覆去,让人目不暇接。
“嚓嚓嚓,”牌从骷髅人的手里飞了出来,尹贺由娇笑了几声,笑声如银铃般dàng漾。骷髅人耳朵里一阵嗡嗡,险些战立不住。
“东洋摄心术?”刀疤脸久经赌场,知道有这么一门转移对方注意力的邪术,连忙出口阻止。
说话之间,牌已发完。
就在刀疤脸说话的一瞬间,他破了尹贺由的摄心术,骷髅人一个踉跄,手腕一抖,手里的牌已换了一张。
“亮牌吧。”刀疤脸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尹贺由。
尹贺由自信地打靠牌九,“一张天牌,一张人牌。”
“天杠。”巧智的脸上发出了光,无论怎么说,天杠都不能算小牌了。
“库仑,亮出你的牌。”刀疤脸拍了拍他的肩膀,直到现在我们才明白骷髅人名叫库仑。不过就在刀疤脸拍肩膀的一瞬间,一张牌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衣领掉入了骷髅人藏在桌子下的手里。骷髅人会意一笑,一张不慌不忙的也亮出了他的牌。
“一张丁三,一张二六。”
“至尊宝猴王,统吃。”骷髅人哈哈大笑,“小姐,我赢了。”
尹贺由花容失色,“不,不可能的……”
“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做。”刀疤脸笑道,“小姐,有兴趣加入我们娱乐场吗?”
“少废话!”火bào的巧智心有不爽,他的岳父的三百万现在还悬着呢。
“小由,加油。”浩然亲切地对自己的学生说,尹贺由甜蜜地冲他一笑,“老师,放心,我会尽力的。”
我站在旁边,这场赌局看的我惊心动魄,而我心里七上八下,还惦念着周敏的消息。
日本忍东会馆。
周敏被绑在安乐椅上动弹不得,她有点饿了,她四处张望,看到了炽浪那半颗没咬完的苹果,苹果上还chā着那柄锋利的匕首。
“有办法了!”
她艰难地纽动着娇躯,一点点移动着椅子,慢慢地朝桌子挪去。近了,近了,再近了,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她大声的娇喘。
终于,她困难地仰面一甩,脑后的长发像长春藤“啪”的把苹果甩到地上,骨碌滚出老远。
“行了!”周敏心中大喜,她挪动着椅子,一跳一跳地来到那个苹果旁边,伸出脚尖,堪堪好够的到匕首柄,双脚一夹把匕首拔了出来。她天生柔骨,韧带极好,于是重心往前一扑,连人带椅的摔倒在地,夹着匕首的双脚抵在墙壁上,她咬牙吃力地转动腰肢带动匕首,去磨脚上的绳索,一下,两下……绳索渐渐地松开了,周敏心中精神大振,奋力一挣,那牛皮索“啪嗒”磨断了。
她抬脚并踵,又轻轻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她成功了!!!
周敏心中无限欢喜,她现在可以逃出这个日本人的鬼地方,她可以再见到她心爱的飞驼侠了。可是周围依然危机重重,周敏小心翼翼地把苹果扔到前门,“唰”的一张大网从空中罩了下来,周敏吓的往后急跃,险险避开。她又拾起那柄匕首扔到后门,呼……一阵迷烟从锁空里喷了出来,周敏连忙砸碎一盏台灯,用灯罩护住脸部,倒退几步,奋力一跃,冲破了后门从窗户跳了下去。
门口几个日本侍卫在仓库门口守护,周敏展开永春功夫,行云流水地打倒了日本人,心里惴惴不安地往飞驼侠的方向奔去。
月色茫茫。日商仓库的最高处站着一个银发长髯的神秘老人,他那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看到了周敏顺利脱困的情景。
“好孩子,其实能救你的就是你自己。”神秘老者在苍白的月光下一跃冲天,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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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局怎么比?”我担心地问。
“赌筛子。”骷髅人手中抓起一个赌盅,倒悬在空中旋转不停,只听的筛子“噼里啪啦”作响,却一颗也不落地。
“赌大小?”浩然问,“这局我们要是赢了,我们的帐就一笔勾销了。”
“可是你们要是输了呢?”刀疤脸jiān险一笑。
“愿赌服输。”我坚定地说,三百万虽然是个天文数字,但是慢慢偿还也未必不行,只吃无缘无故地白送赌徒几百万倒心有不甘。
“小由,看你的了。”浩然拍着爱徒的肩膀。
“哈哈!”巧智豪爽地说,“没问题啦,赌筛子通常女人运气比较好,掷的点大一些。”
“不!我们比小不比大!”骷髅人反其道而行之,赌徒都是很迷信的,他也怕巧智的话一语成谶。
“好的,比小就比小。”尹贺由胸有成竹,“库仑先生,请!”
骷髅人大喝一声,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运盅如风,筛子如梧桐落雨,哗然有声,他口里念念有辞,仿佛道士抓鬼般呼天喊地。
“着!”他大吼一声,把赌盅扣在桌上。
“几点?”周围的赌客纷纷围了上来,拭目以待这最后的惊心时刻。
“一点?啊!”
“不可思议!”
“佩服佩服,真是大开眼界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大叫起来,只见三粒筛子堆叠在一起,只有最上面的那颗露出了一点。
骷髅人的水平果然是炉火纯青啊!我心里暗暗吃惊,尹贺由她能够与骷髅人战平吗?
“嘿嘿,”刀疤脸得意一笑,手里紧紧攥着那枚珍稀的樱花发簪,为自己又大大赢了一笔踌躇得志地大笑。
“算了吧。”浩然颓然地抚了尹贺由的肩膀一下,“你尽力了,谢谢你……”
“哎,真他妈的混蛋!”巧智忍不住大骂起来。
“嘘……输了输了……”旁边的赌徒哄笑起来,“哈哈!输不起就别赌嘛……快还钱来!”
“慢!”尹贺由出人意料地说,“我还要掷一把。”一个真正的赌客不会放弃一丝反败为胜的机会。
“啊?!”众人惊诧不已,喧哗吵闹,有叫好的,有嘲笑的,也有纯粹瞎起哄的。
众目睽睽之下,尹贺由的纤手抓起了那个赌盅,她凝神屏气,仔细地倾听筛子与盅身激撞的声音。
“咳,咳……”骷髅人突然大声地咳嗽起来。
“哈哈!库仑,你可要注意身体喔!”刀疤脸与骷髅人一唱一和,想要转移尹贺由的注意力。
“唰唰唰咚咚咚……”尹贺由手中的赌盅越转越快,她的手也在空中消失,只出现一个朦胧的光影,众人忍不住拍案叫绝。
“砰!”一声巨响,尹贺由把赌盅倒扣在桌子上。
“几点?!”骷髅人贪婪的眼神箭一样shè了过来。
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最后的赌果。
“本来无一物……”尹贺由平静地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何处惹尘埃。”我赞赏地答出了下面一句。
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里,尹贺由慢条斯理地翻开了赌盅。里面的三颗筛子竟然被摇dàng成了尘埃般的碎末,浩然惊喜地拈起一点吹得骷髅人睁不开眼。
“哈哈!我们赢了,无点,无点!无点胜有点啊!”巧智兴奋地和我拥抱在一起。
“这,这……不可能的……”刀疤脸瘫软在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哇!真是赌后啊!”
“这日本人真是千王之王啊!”大家议论纷纷,赞叹不已。
尹贺由调皮地朝浩然一笑,“老师,我的功夫不错吧。”
“好!好!”浩然欣喜地摸摸她的秀发,那意外的亲密让尹贺由脸上露出两朵红晕。
“好了,把我的发簪还给我吧。”尹贺由微笑着对刀疤脸说。
“你,你们……”刀疤脸手里捧着名贵的发簪,越看越不舍得。“啪”的一声清脆,他摔了骷髅人一巴掌,“你怎么搞的!连个丫头也赢不了?”
“她,她……”骷髅人垂死挣扎,他一骨碌钻到桌子底下,抱住了尹贺由的秀腿。
“你干嘛?”浩然怒气相对,“大庭广众的,你想调戏不成?!”
“她,她出老千!”骷髅人出人意料地大喊。
“哈哈!原来你们耍诈啊!”刀疤脸脸色陡变,峰回路转地喝道,“来人,检查一下。”
几个如豺似虎的大汉冲了上来,把我们一行围在垓心。许多赌客看情形不妙。连忙四处散去。刚才熙熙攘攘的大厅一时间只剩下冷清的几十个人。
“你们想干嘛!”我大声质问。
“嘿嘿,看看你们的身手干净不?”刀疤脸jiān诈地笑着,“咦,这是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骷髅人飞快地抓住尹贺由的纤手,“这是什么?”
只见尹贺由的袖子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三颗筛子,我们都搞的莫名其妙。
“哈哈!”刀疤脸狰狞地笑道,“你出老千!被当场抓住,这赌局,嘿嘿……”
“我没有!”尹贺由大声叫曲,“你,你们陷害我!”
“对!你们明明计不如人,却又何必栽赃耍赖?”浩然怒发冲冠。
“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巧智脾气火暴,拳头捏得咯咯响。
见我们一行绝不妥协,刀疤脸的态度又缓和了下来,“这样吧,我和蔡麻将的帐目一笔勾销,不过这只发簪就……”
“不行!”尹贺由坚持拒绝,“这只发簪是我父亲送我的家传之物,岂能落入你手……”原来尹贺由当时情急之下,把自己身上最重要的东西都拿出抵押,但她自认赌技出神入化,自然不会把宝物输掉。
“你到底给是不给?!”骷髅人脑怒成羞,他一生纵横赌场,今日却输的一塌糊涂。
“还我发簪!”尹贺由一招白龙出峡伸手朝刀疤脸抓去。
“我来陪你玩玩!”骷髅人枯指如镰,使出一套螳螂拳。顿时那几十个赌场的恶汉都冲了上来,现场一片混乱,拳打脚踢,刀来棍往。
“别打!”我慌忙地喊着,可是又如何能阻止得住。
浩然一身正气,使出博大精深的中华武术,马步长拳,刚猛无比,恶汉们纷纷受挫,一片鬼哭狼嚎。巧智使出正宗擒拿手,分筋错骨,拳拳到ròu。
几个恶汉从怀中掏出手qiāng,我眼疾手快,一式飞驼在天,手中花生飞弹弹出,端的是变幻万端,后发制人。
可是赌馆的后院又有数不清的打手潮水般地涌了进来,这样消耗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砰砰!”几声抢响打bào了赌馆的大吊灯,彩色的玻璃碎了一地。
“哈哈!”刀疤脸得意地吹去了qiāng口的硝烟,贼兮兮地笑道,“你们再打,我可就对她不客气了喔!”原来骷髅人在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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