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水一样的爱情 > 第 14 章
    学生宿舍的郊区空地,帮他捆上绳索,我在一旁找个有草的地方坐下等待。

    我突然想起媒体里看到的介dú的场面,心理想着等会儿阿达也这样了,我该如何是好。

    我从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支抽着。

    “你是怎么吸上的,听说那玩意挺贵的!”我吐出一圈云烟。

    “说了你也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阿达说。

    “被人下dú了?”我开玩笑似地说。

    “猜对了。”阿达的回答有点滑稽。

    “谁敢做那犯法的事?”我问。

    “就是我工作的那家咖啡馆。”阿达说。

    “那还不告他去啊?”我有些愤怒。

    “怎么告,又没证据。”阿达说。

    “让警察调查去啊!”我说。

    “别天真了!警察凭你一句话就相信你了,再说了搞不好我也得进局子。”阿达颇有些担忧似的。

    “老大,有点常识好不好,被迫吸dú是不会判型的,顶多就是强制戒dú。”我说。

    “这个我也知道,问题是要是被强制戒dú,或是被警察知道了,一定会通知家里人,到时候全家慌乱不说,搞不好还要被学校开除。”阿达看上去有些焦急的样子。

    “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又没钱没财的,别人下你dú干嘛呀?”我依然满存疑惑。

    “哎!人倒霉喝口水也会噎着啊!”阿达说。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出门的时候没跟父亲讲,怕吵了他的瞌睡,就把手机带上了,想他如果找不到我的时候就会打电话给我。

    意外的是电话是张老师打的。

    “是索永康吗?是我张国良张老师,杨路杰你认识吧!他来找过我,问我白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白云怀孕了,也知道我没有生育能力,我猜他不是什么好人,就告诉他孩子是一个叫索永康的,他可能会去找你,你还是赶紧先躲一躲吧!抱歉之处以后再向你赔不是,他可能现在就去找你了,听见了吗?”

    “喂!喂!”

    我在电话这头听傻了。

    白云怀孕了?是谁的,是谁的?我反复在脑海里思索着,思绪混乱不堪。

    除了杨路杰还会有谁,我终于想清楚了所有的事情,白云的突然转变,搬家,订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怀孕了。

    为什么不打掉,为什么不打掉,明明自己已经受了屈辱,还要留下孩子作自己永久的伤痛纪念。

    白云啊,白云,你是怎么想着要留下这个孩子的呀?

    “喂,喂,索永康,你听见了吗?”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挂了电话,才知道阿达的dú瘾已经发作了。

    “阿达,你没事吧!”我走向阿达,看见他面目狰狞地喘着粗气,用牙紧紧咬着绳索,看他那样子像是要和谁拼命一般,我还真担心他把绳子给咬断了。

    我一边盯着阿达,一边打电话给白叔,让白叔给警察局打个电话,给我们家楼下出两名警察确保不被杨路杰****扰。

    白叔说张国良老师已经打过电话这样要求了,现在警察正赶往我家。

    白叔在电话里听到了阿达鬼哭狼嚎般的声音,问我旁边是谁?

    我想起不能让白叔知道阿达吸dú的事,就告诉他我在医院牙医那里检查牙齿。

    第20章 回首又见他

    那晚,杨路杰并没有找到我家。

    白叔说杨路杰的目标说我,让我在家躲一段时间,会派民警在我家门口暗中保护。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他杨路杰再坏也不至于做伤害人xìng命的事情,何况他哥哥杨路天以前在学校食堂做的时候在很多学生眼里是一个挺好的师傅,打饭打菜从来不小气,满面笑容的。

    我爸就不愿意了,死活不让我出门,还请了长假就在家里陪着我。

    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我对这个世界的重要。

    父亲是我背后的一座山,而我可能就是父亲的整个天。

    白云不久在她父亲的护送下到家里来看我来了。

    “听说杨路杰是冲着你肚子里的孩子来的,他是怎么知道你怀孕的事,连我这个朋友你都没有告诉!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带着点责问的口气,我把白云当成是好朋友,可白云连那么重要的事都没有告诉我,我突然觉得我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听爸爸警局里的朋友说,我到医院检查怀孕的那天,刚检查完,就有一个自称是我表哥的人去看过我的检验报告,事情就这么巧,张国良那天喝多了酒,把自己没有生育能力才答应和我结婚的事说给他的同事听,没想到杨路杰那天也在场,晚上还跟踪张国良逼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白云说话有条不紊的,看起来比以前那个小姑娘多了几分内在的沉稳和成熟。

    “这这孩子是?”我有些害怕触动白云的痛处。

    “是杨路杰的。”白云说,“刚怀的时候,我怎么也不相信,往医院去过好多次,可就是不忍心打掉这孩子。我想孩子生下来我自己养,永远不让他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没想到这世界还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倒是很想打掉。”

    白云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我知道她应该还在徘徊中,如果不是凭空出来杨路杰这个大仇人,白云是不会有现在这样艰难的处境的。

    “那张老师怎么想的?”我问。

    我想张国良既然和白云订婚了,就在名义上是这孩子的爹了,要不要这个孩子,他是有权力过问的。

    “他能怎么样啊,这个孩子没有了,就只能抱养了,而且我们已经取消订婚了,是我父亲做的决定,怕连累张老师。”白云说。

    “他答应了?”我问。

    白云点点头。

    人还真是现实啊,我想。

    不过老师还算是xìng情中人,没有说出孩子的亲生父亲就是杨路杰。

    “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我虽这么说,但内心里还是希望白云能理智地把孩子拿了,也许她如果知道我心中的想法会觉得我太心狠,可是这样的一个孩子真要是留着,以后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就是一个小混混,小流氓,会有多么的痛苦。

    孩子的一生可能都会受到影响。

    “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有拿了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要是生下来,就注定有着不幸的命运。”白云说。

    看得出白云虽决定拿掉孩子,内心还是有些不快的。

    “还是问问白叔再说吧!”我提醒白云。

    “恩!”白云点点头。

    白叔来接白云回家,并且告诉我警戒已经解除了。

    我有些诧异。

    “杨路杰被抓了么?”我问。

    “没有,他不会再来找你们麻烦了,具体的原因警察局因为有特殊任务暂时不能相告,你就放心好了,民警24小时监督杨路杰呢!”白叔说。

    其实我并不怕杨路杰来找我,我怕的是自己的回答会伤害到身边人。

    从晚上的一级戒备到中午的戒备解除,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扮家家一样,小时候经常玩这个的,却没想到真正的生活也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白云走后,我就直奔学校去了。

    上了两节茶文化选修课,正准备收拾包回家,一只手挡在了我眼前。

    “武水阳!你不是选修的酒文化吗?怎么跑东区来了?”我笑着说。

    “你和白云怎样了?”他问。

    “你不会还惦记着人家吧!”我开玩笑似地说。

    “这个就不用你管,你和白云在一起了吧,都在外面租房了,和李济达一样?”武水阳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你小子听谁说的,消息比我还灵通,怎么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呢?”我说。

    “那你们没有在一起罗!”武水阳脸上露出一丝甜蜜。

    “是啊,你到底听谁在那造谣啊?”我继续追问,非揪出造谣者不可。

    “呵呵!没谁造谣,是我自己猜的。”武水阳的笑脸开得像一朵花。

    “你小子欠揍啊!”我一只铁手直捣他的天灵盖。

    没想到武水阳到现在还想着白云,尽管他知道白云受过的侮辱。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句话。

    “你要追白云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我凑近武水阳。

    “那你呢?”他问得非常直接。

    “如果你爱她比我的深,我支持你们!”我说。

    “切,乱胚!你也太自私了吧!白云没出那事的时候,你不是也喜欢人家吗?哎!爱情啊,我算是看清楚了,现实得很啊!”武水阳突发感慨。

    我的心仿佛被触动了,我听到箭穿心脏的声音。

    如果爱,可不可以只有未来,我对自己说。

    晚上阿达没有过来找我,我们约好一块到那片空地,他的dú还没有完全戒掉,真不希望出现反复的事。

    过了2点,还不见他的身影,无奈就只有先睡了。

    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阿达的踪影,而且连学校都找不到他。我有些担心了。

    白天去咖啡店找阿达,店里人说阿达辞职了。

    我不甘心,但又不敢把这消息告诉肖微,所以晚上独自一人又到咖啡店旁等待阿达的踪迹。

    一连五天毫无收获,我想起了白叔,只有他可以帮得上忙。

    这一次我直接进了白叔的办公室,因为我来得太多管大门的人都认识我了。

    敲了门,只听到白叔在里面说了一句进来,我就下意识地推门而入了。

    “杨路杰!”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次是他抱着昏睡中的白云上了那辆出租车。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和白云并肩而坐的就是曾经伤害过白云的杨路杰。

    终结

    见我来后,白叔支走了白云他们。

    我有点惊讶地指了指杨路杰。

    “哦,说了也许你会感到意外,杨路杰决定改邪归正,为了他肚子里的孩子。”白叔笑着说。

    “不会吧,白叔,您肯定?”我怀疑到。

    白叔笑着点点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让他试试看好了。”

    我对杨路杰的改变仍然存有疑虑。

    “小伙子,是有什么事吧?”白叔的提问提醒了我来此的真正意图。

    “我的朋友李济达几天前不见了。”我有些着急地说。

    “不见了,到亲戚家找过没呢?”白叔问。

    “应该不会在他亲戚家,他在一家咖啡店打工,被人家下了yào,染上了dú瘾。我帮他戒了一天,就是杨路杰逼问张国良的那天,这之后李济达就不见了。”我一口气说完自己知道的情况,希望白叔能尽快帮忙找阿达。

    “那家店家什么名字?”

    “悠悠咖啡!”

    白叔当着我的面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警察局的副局长,白叔在电话里头让他们晚上到悠悠咖啡那天街检查一下,尤其是地下室。

    “你先回去,想办法通知他家里人,让到亲戚同学家到处找找,咖啡厅,这几天我们会一直派人搜查,一有消息就通知你。”白叔说。

    出了检察院,我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学校。

    我把阿达失踪的消息告诉给了肖微,尽管有些不情愿,但是为了早点找到阿达,也只能这么做了。肖微听说阿达的事后,立刻请了假到沙锅面店去通知阿达的母亲。

    李济达的事弄得人一个脑袋两个大,白云和杨路杰的事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突然之间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如果能什么都不想该多好,我看着远处的草,它们的安静让人怀恋起开学时那段宁静的岁月,也许枯燥,但至少真实。现在的我好象活在空中一样,是那么的不塌实,像是在噩梦里,又像是到了另一个星球。

    第二天一大早肖微找到我,慌慌张张地说看到了李济达。

    看她满眼的血丝,不用问就知道她昨晚一晚没睡。

    “在哪儿?”我问。

    “悠悠咖啡馆,晚上三点钟的时候看他被几个人押着进去的,眼睛和嘴巴都被套上了黑布,我要上去,被妈妈拦住了,妈妈已经报了案,可警察局不肯立刻出警,让我们回来等。”肖微忧心忡忡。

    “别急,我给检察院白叔打个电话试试看。”我掏出手机,那边说白叔不在。

    这回我可真急了,白叔不在,什么都做不了。

    我接连打了好几十个电话,接线的师傅都有些不耐烦了。

    “还是算了吧!”肖微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我打算到咖啡店门口守着,要是白天能看到他出来,我就想办法救他。”肖微说。

    一个小女子,怎么救啊,我这样想着,心里不禁有些佩服起她的勇敢来。

    “那我和你一块去!”我说,“多了人多个照应。”

    就这样我和肖微一起到咖啡店守了一整天,一直到晚上十一点他们说要关门了,我们才彼此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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