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所有美丽的一面,第一次穿着泽设计的那件白色晚礼服,美得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纯美得令人不敢亵渎,穿着便宜简陋的T恤和牛仔裤却散发着蓬勃娇人的青春气息,透着一股子让人无法忽略,无法移目的青春美,还有她酒醉时跳着yan舞时的妖艳魅惑之美,她总是令他惊艳,惊叹,可却没想到,只是一件简单的古典式样的旗袍,竟能将她衬得如此绝美动人,如此的想让他将她珍藏,不忍拿出来与人分享她此刻的美丽。

    无袖齐膝绣有牡丹争艳的红色旗袍,腿间的开叉,移动脚步时,能清楚地看到她双腿雪白柔腻得令人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的肌肤,纯美却透着诱人心痒的xìng感,贴色的裁剪,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玲珑姣美的曲线,紧挺的胸部,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部,无一不叫人瑕想纷纷,身上莫名地就被点起了团团烈火,熊熊地灼烧着心底不断涌起的**,安心戴着与这件旗袍十分相配的那套价值连城的翡翠项链,极品宝石绿的玻璃种,在淡淡的光晕下,透着水一般的光泽,莹动剔透,绿得沁人,润得透水,这样极品的鸽子蛋翡翠本就世间难寻,可安心颈上的这条项链却有十几颗同样大小的鸽子蛋,挂在最中间的那颗,几乎有拇指大小,色泽美得无法挑剔,而她耳朵上戴着一对同样色泽,同样晶莹透亮的翡翠耳坠,行走之间,耳坠一晃一晃,划出水一般的光晕,胸前还戴着一枚同样用同色翡翠胸针,虽样式简单,却依然透着让人无法移目的美,大方简洁耐看,右手手腕间是一个翡翠手镯,食指戴着同样色系的翡翠戒指,戒指用一整块玉挖成的戒圈和戒面,戒面上雕刻着中国的国花牡丹,透着大气而华丽的美感。

    这一身着装,再配上这套名贵的首饰,将本就美得出尘的安心衬得更加明媚动人,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后,娴静地站在原地,就如同从古典画卷中走出的嫡仙人儿一般,透着一股子纯美与妩媚,十足地古意盎然。

    站在一旁边等候指示的保镖们看到这样美丽的安心,无一不失魂落魄,瞠目结舌,眼底哪还有方才的冷漠,早已布满了惊艳之色。

    欧禹宸当然没有忽略身边这些保镖们的变化,一记冷酷的眼神朝四周shè了过去,却不似以往那般有效果,虽然保镖们个个都收回了刚才那夸张的神情,但仍忍不住偷偷朝安心望了过来,只恨不得能一眼,便要记住这美人儿万年。

    安心早已经被这些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可怎料连欧禹宸也呆呆地站在原地,挡了她上车的路。

    “看够了没有?你现在总满意了?”安心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她讨厌这样被人当观赏品一样的观看,神情非常愤怒地瞪了一眼同样看呆了的欧禹宸之后,想起身手中的风衣,迅速套在身上,不悦地朝欧禹宸问道。

    “上车。”欧禹宸被安心这一凶,极不自在地将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收回刚才惊艳的神情,率先坐进了车里。

    安心刚坐进车里,就听到欧禹宸霸道地声音:“以后不准再穿这件衣服了。”

    “为什么?”安心本就冒火,现在欧禹宸又提出这么莫明其妙的意见,她神情有些窝火地问道。

    “不准就是不准。”欧禹宸扫了眼安心露出一半的大腿,声音突然变得狂躁而冷硬。

    安心真的很想朝他大吼,可是她没有这个胆,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却正好撞上男人时不时扫向她大腿的眼神,登时用双手将暴露的部位遮挡了起来。

    “把手放开。”欧禹宸声音渐显低沉沙哑。

    “不放。”安心把手捂得更紧了。

    可是,男人的大手飞快地袭了过来,将她的双手轻易地拿开,另一只大手趁她双手被抓住之际,竟然一下子就滑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肆意地抚摸起来。

    安心顿时又羞又气,拼命地夹紧双腿,可男人的手就像把有力的钳子一般,轻易地将她扳开,朝里面探了过去。

    “啊,你……你快出来。”安心脸已经羞得通红,虽然这车子与前面的驾驶室是隔开的,可是中间只有一层玻璃,要是坐在前面的蓝焰突然转过头来看到了,那她刚脆不活了。

    “不出来。”男人十分刚脆地否定了安心的要求,手指在裙底放肆地挑拔着,引得安心阵阵酥麻颤粟,安心往旁边移动一分,他就逼近两分,直到将安心紧紧围住,无法再逃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安心的脸上,带着微痒的热度,低沉的声音夹着极力压抑的**在安心耳边低语道:“除非你答应以后再也不穿这件裙子,要穿,也只能单独穿给我看。”

    安心被男人这暧昧而又霸道xìng十足的话给惊到,她一幅好像看到了外星生物般地看着欧禹宸,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身下那酥痒的感觉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变得一波比一波强烈,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幻听,不想在车上被男人吃掉,她只能乖乖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

    男人得到安心的首肯,很是满意地啄吻了一下安心娇艳妩媚的红唇,道:“这才是我的乖女孩。”

    ☆、【第160章】魔鬼一样的男人79

    车子行驶了不到半个小时,便来到位于lún敦市南区的爱德华世纪酒店,而今天的晚宴,便是在这间酒店的第三层举行。

    爱德华世纪酒店是一间商务式的六星级酒店,其豪华程度绝不逊于皇宫,而凡能住进这里的非富即贵,这里最便宜的客房都是六万多英镑一夜,就更别说这里的总统套房了。

    而在这里举行酒会,价格更是昂贵得仅人咂舌,当然,安心是不知道,当她从车内出来时,只被这间酒店的气派和豪华震慑住,眼底露出惊叹的神情,守侯在门口的迎宾见到两人进来,立即上前,有礼地接过安心手中的风衣,又亲自引领着二人进入三楼。

    当欧禹宸与安心相偕踏进宴会时,便迅速地吸引了会场中所有人有目光,宴会中,无人不为安心的美貌而惊叹,一个个目光胶在安心的身上便掉不下来了。

    欧禹宸见此,十分占有xìng地将安心搂进怀中,冰冷而充满警告的眼神扫过众人,宣示着他的主权。

    安心被这些眼神看得极不舒服,虽然多数是震惊于自己的美貌,可她也能感受到这些眼神中还掺杂了许多许多的嫉妒与不怀好意。

    她突然想起每回参加那些宴会遇到的不好的事情,就觉得浑身不安。

    “别怕,今天有我。”似感受到了安心的害怕,欧禹宸低沉地声音在安心耳边响起,就像一剂安定yào,很快便让安心平静了下来。

    欧禹宸带着安心走到会场中间,与商界,政界的人寒暄起来。

    “欧先生,怎么不介绍一下身边这位美丽的小姐?”一位穿着灰色西服,长着白色络腮胡子的英国人用着正统的英腔向欧禹宸问道,当目光触及安心时,神情带着些轻浮与不怀好意。

    安心不是笨蛋,明白这神情代表了什么意思,在英国,甚至全世界,谁都知道欧禹宸的未婚妻是斯坦森家的女儿洁丽芙,虽然她现在站在他的身边,却是在明白地告诉别人,她不过是欧禹宸的一名情fu而已,哪天他玩厌了,可以将她随手扔弃,或者转手送给别人,两个月前被人谋杀的亚瑟斯坦森不是差点就将自己接手过去了吗?

    想到这里,安心愤怒的同时,又觉得自己真的又可怜又悲哀。

    “赛文伯爵怎么开始对我身边的女人这么感兴趣了?难道你身边的那位美女还不能满足吗?”欧禹宸神情邪肆地挑眉看向赛文伯爵,紫眸闪过一道冷厉的光。

    赛文本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当安心挽着欧禹宸走进会场时,他就被安心的美貌深深吸引,恨不得上前从欧禹宸的身边将美人儿抢夺过来,可那毕竟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还没有笨到去触欧禹宸的qiāng头,方才他那样一问,只是想要试探这位美人在欧禹宸心目中的地位,才好想个妙计下手将美人弄过来,可如今看欧禹宸这幅神情,怕是没那么容易。

    不过,他毕竟是知道英国贵族之间的习惯,只要是女人,玩腻了转手送给别人是常有的事,如果他能讨好欧禹宸,说不定哪天他将这个女人玩腻了,自己到时候再开口要过来,想必他是不会反对的。

    想到这里,赛文显得毫不在意欧禹宸语气中的讥讽和冰冷,继续盯着安心那张精致绝美的脸蛋,轻挑暧昧地说道:“欧先生的女伴这么美丽,是男人都会被她吸引的,欧先生真是有眼光啊,在哪里找到这么美丽的尤物?能不能介绍我与这位小姐认识一下?”

    安心气得咬紧牙根,眼神冰冷地看着手中的酒杯,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失态,她对欧禹宸并不抱任何希望,自那次在游艇晚会出事之后,她知道自己在欧禹宸眼中,不过就是一件玩物,厌烦了就会扔掉,所以,赛文提出这种要求,做为商人的欧禹宸决不会去驳一个堂堂英国皇室伯爵的面子,她更不止望欧禹宸能替自己解围了,只要他不像上次一样,轻易地将自己转手给别人,她就谢天谢天,要求神拜佛了。

    可是,当欧禹宸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接下来的那些话时,安心震惊了。

    “就凭你?也配?谁敢妄想染指我的女人,那就是跟欧氏,跟三大家族作对,我会让那些人有胆想,没命受。”欧禹宸神情倨傲,如同帝王一般睥睨万物,他将安心搂在怀间,一手执着酒杯,轻抿了一口香槟,xìng感的薄唇微启,冰冷无情的声音就像一把把利刀一般,毫不留情地朝赛文shè了过去。

    登时,赛文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脸色难看至极,他瞪圆了眼睛,神情愤怒,却又敢怒不敢言,赛文一脸不敢置信欧禹宸竟然能如此蔑视他伯爵的身份,更不敢置信欧禹宸竟然为了一个情fu放出这么狠绝的话。

    安心惊得张着小嘴,神情震惊却又充满了疑惑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她不会相信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重要到这种份上,她想也不想地就否定了欧禹宸其实也是在乎她的这种想法,而是将他这一切的行为都归结于欧禹宸也许是有意这样说,也许他正在筹备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他迷惑别人的一种手段和做法而已。

    可即使是这样,安心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她苦恼极了,有种不明不白的感觉紧紧缠绕着她,扰得她心烦意乱。

    欧禹宸话虽时对赛文说的,却同时也在警告在场的所有人,不要妄想将念头动到安心的身上,谁敢打安心的主意,那就是在找死。

    见自己的话成功地在人群里产生了效果,欧禹宸一口饮尽杯中的香槟,满决地勾起一丝浅笑,搂着安心朝人少僻静地地方走去。

    来到外面的走廊,没有了方才的喧热的嘈杂,安心总算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饿不饿?我叫侍应生端点食物过来。”欧禹宸每次搂住安心,就总觉得她实在太瘦了,好像只要一用力,就能将她捏碎一般地脆弱,看来得请营养师好好为她配个食谱,把她养胖点才行了。

    “嗯。对了,你不用去应酬吗?”安心确实是有点饿了,可是一想到欧禹宸来参加这个晚宴,不就是要应酬,为欧氏广扩渠道的吗?怎么现在有空陪着自己?

    “今天来这里是为了见一个人,等会儿见到了,自然就回去了,至于应酬,欧氏还没沦落到需要我去做这些表面功夫。”欧禹宸神情不屑地说道。

    安心听欧禹宸这么一说,先是好奇他到底要见什么人,突然想到昨天青焰那古怪的神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乖乖的站在这里等我回来。”欧禹宸在安心的脸颊吻了吻,转身朝会场里面走去。

    见欧禹宸离开,安心竟然有种隐隐的失落感和不安,就好像身边的守护神突然离开了自己,少了依靠的臂弯一般。

    她看着夜空,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可笑和唾弃,不是一直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吗?可是为什么却念念不舍?有什么好失落的,有什么好不安的?只要离开了他,就能过平稳安静的生活,再也不会有人因为这个男人而刁难,为难,陷害自己,再也不用因为自己这见不得光的情fu身份而自卑,而羞愧,离开了他,就能自由地生活,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再有人控制着你的一言一行,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想到只要再过一会儿,自己就可以离开这里,可以获得自由,安心就有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她慢慢勾起一抹绝美的微笑,闭目幻想着离开欧禹宸之后自由的生活。

    突然,一带充满恶dú充满讽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与她满心对自由的幻想。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怎么,那么多蛇都没将你咬死,才刚好就死缠着宸不放,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洁丽芙充满讥讽的声音,透着不属于她这年龄的世故与和她美艳外貌极为不符的恶dú声朝安心凶狠地攻击了过去。

    安心觉得洁丽芙比那些dú蛇还可怕,遇上她,简直就是一场恶梦,她会用最恶dú的语言来中伤自己。

    “那些蛇真的是你叫人放的?”虽然青焰早已经查出是洁丽芙所为,但今天经她亲口说出来,安心显然还是不敢相信。

    洁丽芙蔑视地扫了一眼安心,眼底迸shè出浓浓的恨意与深深的嫉妒,当她看到安心挽着欧禹宸走进会场时,她的整颗心都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剜了一般,嫉妒得发狂,她眼不得将安心凌迟处死,可偏偏安心一次又一次地躲过了自己的手心。

    前天,她跑到欧氏去找宸,要求他当自己的男伴出席今天的晚宴,却不料被他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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