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要她入下身段去委屈求全?凭什么?

    “安心,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欧禹宸没想到安心竟然这么固执,这么倔强,刚才在餐桌上她既然能够放下自尊向母亲道歉,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难道她不知道这是在为她找个台阶下吗?

    “杀了我或者替她打回来,至于道歉休想。我也不想再说一遍。”安心冷然地看向欧禹宸,启唇冷笑。

    “不要,宸哥哥,既然安心姐姐不愿意,就不要勉强她了,本来这件事情就是我不对。”殷媛抬起头,一脸害怕地看着安心,神情委屈得好像安心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一般。

    “安心,你不要忘了,小媛曾经救过你,不管她说了什么,你都不该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动手,还是你本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欧禹宸心疼殷媛的委屈,见自己一向疼到骨子里的小妹妹竟然会这么害怕,心底对安心生出更多的怒意,语气也比方才重了几分,如同利器直刺安心心头。

    安心涩然苦笑,她没想到欧禹宸竟然会这样地指责自己,虽然这样的指责对于欧禹宸来说真的很平常,可是她却无力承受,是的,殷媛是在她最无助最害怕的时候救了她,可是这并不能成为她可以肆意羞辱自己和自己那已经过世的父母的借口,如果可以,她愿意用生命偿还殷媛的救命之恩,但她无法背弃自己的原则,更不能让远在天上的父母蒙羞。

    “欧禹宸,其实,在你心里我一直就是一个下贱,没有自尊可言的人,你可以将我说得一无是处,你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将无情地将我踩在脚底,我就如同这地上的微尘,卑微渺小,我在你和你们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贵人们眼中甚至连这家大宅的佣人都不如,可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你想怎么欺负我都行,甚至要杀了我,我也无力反抗,但是,你怎么可以要我向一个连我死去的父母都要羞辱的人道歉?我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做了你的情fu,可是我的父母,他们做错了什么?是的,我不否认,殷媛是救了我,我很感激她,如果可以,我愿意拿自己的命去偿还她对我的恩情,可是要我向一个羞辱了我还恶dú地咒骂我死去父母的人道歉,我办不到,办不到,你听到了吗?”

    安心几乎是用吼的,她紧紧地捏着拳头,怒愤地看向紧搂着殷媛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声声俱厉地指控着男人对她的残忍与冷酷。

    她心痛,这个世界让她感到绝望,这个男人让她感到绝望,以前,她觉得这个男人就算不爱自己,也许至少对她是有那以一点点情感的,或许在他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的,才会多次地救她于危难之中,才会给予她一直期盼的温暖和宠溺,甚至在岛上的那几天,她以为欧禹宸已经对自己所有改观,可是一切都是她在痴心妄想。

    看看此刻,听听这个男人无情的话语,她还该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幻想吗?她是多么的愚蠢啊?为什么要一直舍不得离开他?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站在这里饱受这些屈辱和折磨吗?

    安心,你该死心了,不论你怎么委屈求全,这个男人都是不会改变的,呆在他的身边,你只能永远被伤害,想想爹地死前曾经说过的话吧!要勇敢,开心,幸福地生活下去,你现在这样痛苦地生活,对得起拼死也要救下你而被葬身火海的爹地吗?

    “小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欧禹宸似也没料到安心会这样激动愤怒,在他的印象中,每次只有安心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会如此愤怒,让他更意外的是,一向单纯善良的殷媛为什么要说出那么伤人的话。

    “我没有,宸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宸哥哥,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恶dú的话?”殷媛脸色发白,不停的摇头,充满无辜委屈的眼神看着欧禹宸否认,之后又将视线转向安心委屈地指控道:“安心姐姐,我知道刚才我说的话很过份,可是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你报答我什么,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在宸哥哥面前诋毁我啊?这样做,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虽然早已见识过洁丽芙颠倒是非黑白,歪曲事实的本事,但今天再次让她从只有十六岁的殷媛身上受教,安心只能久久失语。

    她不懂,明明事实不是这样的,为什么有的人就是能面色不改地昧着良心说话?而且,这真的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吗?为什么殷媛连说起谎来的时候都看起来那么地单纯无辜,连她都快要被眼前的幻象欺骗,她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怪了殷媛。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人啊,怎么可以复杂到这种地步?

    安心惊呆了,她愣愣地看着殷媛那张无辜的小脸,已经无法开口辩驳。

    “安心,你听到了?小媛说她根本就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你为什么要诬陷她?现在你还不准备向她道歉吗?”欧禹宸面色已经冷了一下来,沉蔼微哑的声音充满了警告和危险。

    “我是听到了,可是那就证明她没有说谎吗?欧禹宸,你总是这样,从来不相信我说的任何一句话,那天在医生你听信洁丽芙的话,差点掐死我,现在也是一样,你觉得我才是那个说谎欺骗你的人对吗?”安心神情冷淡,眼底平静地看向欧禹宸,丝毫无惧,清水般的眸子里隐隐地透着丝冰冷的质问。

    欧禹宸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眉心蹙了蹙,准备开口,却被安心突然打断。

    “既然你相信她的话,好,那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安心扫了一眼欧禹宸,冰冷的视线突然转向男人怀中的殷媛。

    “殷媛,你说你没有说那些恶dú的话,那你敢不敢对天发誓?如果刚才你说了谎话,就会遭到报应,一生不被自己爱的人所爱,不得好死。你敢发这样的dú誓吗?你敢吗?”安心逼近殷媛,神情冰冷,眼底充满了狠意,厉声质问。

    殷媛从没见到过像现在这样可怕的安心,以前安心总是那么好脾气,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总是给人一种柔弱好欺的感觉,所以,她才会这样的肆无忌惮,才会毫无顾及地诬陷安心,因为她觉得安心一定不会还击,可是,她错了,安心远比她想象中要聪明,要让人害怕。

    而她更不敢发誓,没有一个人敢在说了谎之后还能发这样的dú誓。

    她害怕地往欧禹宸的怀中缩了缩,惊惶恐惧地摇头,眼底充满了恐惧。

    “安小姐,小媛还小,你就不能放过她吗?为什么要逼她发这样的dú誓?”殷鸿平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出声,此时看到自己的女儿怕成这样,终忍不住上前,不悦地指责起安心的咄咄逼人。

    “怎么,殷小姐不敢吗?”安心懒得理会殷鸿平,她从始至终对殷鸿平的印象就不好,莫明地就对他感到一种恐惧,她觉得殷鸿平每说一句话,都会透着他的别有用心。

    ☆、【131章】魔鬼一样的男人50

    可她不愿意去猜度别人,她只是单纯地认为殷鸿平是看不过自己的女儿被她惊吓住了而上前开口说话,殷媛命好,有父亲疼爱,可她呢?双亲早死,又有谁为她话,为她出头?她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所以,今天不论怎样,她都要向欧禹宸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够了,安心,你在发什么疯?还想丢人丢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欧禹宸的脸色早已不能用yīn沉来形容,紫眸明显浮动着浓浓的怒意,他将殷媛紧搂在怀里,似怕安心会伤了怀中的宝贝似的防备。

    “不敢发誓是吗?好,你不敢,我敢。我安心今天对天发誓,如果刚才的话有半句虚言,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终身不得所爱,以后老公不忠,子女不孝,不得善终。”安心冷笑,右手指天,看着幽幽的天空,神色坚定虔诚地发誓。

    “看到没有?她不敢,我敢。至于你要信谁,已经与我无关。”安心说完,清眸冷视眼前的男人,她没有错过男人眼底的惊愕,她更没错过殷媛那张惨白的脸蛋,她朝着紧拥的两人冷冷一笑,转身离开。

    “安心,你要去哪?”见安心要离开,欧禹宸松开殷媛,大步上前抓住安心的肩膀,将她扳了过来,令安心直视自己。

    “当然是离开这里,还是说,欧大少爷还不相信我,想像上次一样,要我死?如果是这样,我希望你最好一qiāng打死我,这样省事,用手掐不嫌累么?”安心神情冷漠地抬眼,清澈的眸子没了以往的明媚,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令欧禹宸看着也觉得心凉。

    “想死?没那么容易,安心,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除非我肯,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欧禹宸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狠戾的笑,他狠狠地掐住安心的两颊,令她动弹不得,yīn森的话语就如同地狱的魔鬼在她耳边低语,令她毛骨悚然。

    “既然不是要我的命,那就放开我,我累了,不想呆在这个让我觉得恶心的地方。”安心害怕极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颤抖,可是却依然坚强地压仰住心底的恐惧和愤怒,没有感情的声调如同木偶人一般死寂,可越是这样,越令欧禹宸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身边流走,无形的东西看也看不见,他想抓住,却又找不到根源。

    安心的声音冷得可怕,这是他从未见到过的,以前就算她再生气,也会对着他哭吼,那样的她就算是哭闹的时候,都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的,现在的她,绝决冷漠得让他觉得自己正在失去什么,可是明明知道失去了什么,明明想去挽留,却因为男人自尊,他的骄傲而再次对她说起了伤人的狠话。

    “恶心?难道比你更恶心吗?你以为我宠你就代表你可以目中无人,恃宠持骄?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比街边的三等jì nǚ好一点,这里没有人嫌你恶心,你倒先嫌弃起别人来了?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样冒犯我的客人的?立刻向殷叔和小媛道歉,否则,你知道惹火我的下场。”他决不允许有人挑战自己的威严,由其是女人,一个只配给他当玩物,供他发泄的工具竟敢当着外人的面对抗自己的威严,他一定要严厉地,狠狠地惩罚她。

    “呵,欧禹宸你不嫌无聊吗?我连死都不怕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你不就是想拿嬷嬷和孤儿院的孩子威胁我吗?算了吧,我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还能顾得了他们吗?想要逼我就犯,换个新鲜点的借口吧!”欧禹宸的话字字句句都狠狠地刺伤着她的心,她甚至能听到心头淌血的声音,这个男人从来不曾顾虑过她的感受,他擅长的就是伤害她,只要什么能让她痛苦,他就用什么狠狠地打击她,可她决不服软,明明心里害怕他真的会对孤儿院的那些弟弟妹妹们下手,明明害怕他会伤害嬷嬷,可她仍要装成毫不在意,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欧禹宸以后才会不拿嬷嬷和孩子们来威胁自己。

    可是,她错了,欧禹宸不止这一种手段,他若想要一个人完全地屈服,顺从自己,他有千百种方法去折磨一个人。

    “来人,把她带到地下室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她出来。”欧禹宸勾起妖冶骇人的冷笑,紫色的瞳孔绽着残忍的光,他将安心狠狠一推,朝负责附近区域安全的保镖命令道。

    保镖上前,将还处在惊愣中的安心拖了起来,就朝主楼别墅后面的一栋小楼走去。

    安心不懂欧禹宸为什么要命人将自己锁在地下室,只是当她被推进一间漆黑地,看不到一点光线地屋子里才明白过来。

    欧禹宸知道她当初在监狱受过虐待,差点疯掉,医生也曾说过,她有密闭恐惧症,在封闭的空间内会产生恐惧,害怕,甚至严重的情况可以令她再次疯掉。

    所以,当保镖将门关上的那一刻,安心整个人便被恐惧包围,她感觉周围像是充满了各种威险,脑子里不断回响起当初在监狱里被那些犯人虐待dú打的画面。

    她害怕的蹲在地上,手臂环住双肩,浑身瑟瑟发抖,一双眼睛恐惧防备地瞪着黑漆漆的四方,就好像四周站满了会吃人的恶鬼似的惊恐。

    她后悔了,刚才不该那样不计后果地顶撞欧禹宸。她一直不敢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她听到屋子里传出一阵吱吱的声音。

    安心敏感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自己,那声音,不正是老鼠的叫声吗?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突然会有老鼠进来?这些老鼠是从哪里进来的?

    安心害怕地动了动,可是周围吱吱的声音越来越多,甚至她能清楚地听到动物在地上爬行的声音。

    她吓得浑身颤抖,蹲得太久,双脚已要麻木,朝地上跌了去,她的双手下意识撑住地面,却不想碰到滑滑的,冰冷的东西。

    “啊……”她惊声尖叫,还没待她从地上站起,突然感觉脚上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正在慢慢滑过,朝她的裤子里钻了进去。

    安心虽然看不见,但已经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她恐惧的声音还在喉间来不及叫出来,更多的,冰冷的滑滑的蛇全都朝她爬了过来。

    接下来,她只觉得脑袋一晃,整个人无意识地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当欧禹宸神色疲惫地打开地下室的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安心浑身青黑地躺在地上,地下室里爬满了各种蛇类和老鼠,好多蛇的肚子还圆滚滚的,一看便知道是吞下了老鼠还没来得及消化所致,安心的周围更是被一些说不下名字的蛇类紧紧缠住,面色乌黑,没有一点反应。

    当时,欧禹宸便暴怒了,他抓住昨天将安心关进地下室的保镖就是一脚踢进了屋内。

    那个保镖估计也已经被这一幕吓傻了,当被欧禹宸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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