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眸如恶魔般闪烁着,挺拔的身形再次压了下来,在安心的耳边,响起一阵冷笑。

    安心身体微僵:“你说的是真的?”

    深呼吸,她说:“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一双紫眸微光闪烁,此刻男人唇角的弧度异常地危险:“那就开始吧,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取悦我。”

    安心咬着唇,凄然闭上了双眸。

    “怎么?想反悔了?”

    她睁开双眼,颤颤地开口道:“你能先站起来吗?我这样……不方便。”

    欧禹宸盯着她的脸半晌,倏地一笑,站了起来,转身优雅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瑕地看着眼前这个危危颤颤的女人。

    安心撑着桌面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男人面前,在距离他一步之遥的位置上站定。

    双手,颤抖地伸向自己腰侧的拉链,轻轻地,慢慢地,仿佛有千斤重,当她将拉链接全部拉下时,当嫩绿色的衣裙缓缓地落在地上。一具只着黑色内衣裤的玲珑曼妙的女xìng身体赫然出现在男人的面前,欧禹宸的眸子瞬间变为幽暗的深紫。

    安心的身体虽然纤细,却凹凸有致,细白如凝脂的肌肤几乎没有一点瑕疵,完美无瑕,仿佛散发着透明的莹亮的光芒。墨一样黑色的长发如绸缎,静静地倾洒在她的身上,黑白分明两种对比的视觉效果,强烈的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尽管这具身体,他已经玩弄过无数回,了如指掌,但每次见到,都仿佛是第一次看见,那么美,那么精致。几乎是瞬间,他的小腹就已经传来了一股热流,疯狂地流窜到了全身,沸腾了血液……

    安心的双手紧攥成拳,站在那里身形僵硬的不像话。

    她不敢向前再进一步,从来,她都是最恐惧最害怕与欧禹宸单独相处的,更何况是现在全身赤果,没想到自己绕了一大圈,还是没能够逃离他,而现在,她也累了,累到不想再逃,累到只想好好地看着涵涵安静地生活下去,如果,取悦他,真的可以看到涵涵,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低沉的男声响起,他已经不耐烦了:“你还要这样站在我面前多久?如果不想,大可以马上给我滚出这里。”

    她的身子抖了抖,翦水的美瞳此刻只剩下一波平静。

    欧禹宸此刻正坐在椅子上,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的局促,一双危险迷魅的双眸挑眉好奇地睇着她,等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安心犹豫了下,然后,双腿劈开,坐到了男人的身上。但是,下一刻,她的臀下有一处坚硬的异常灼热的东西几乎要烫穿她!

    她根本就什么都没做,男人就已经动情了?

    安心不得不讶异,欧禹宸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男人,至少在这方面,也很少有失控的时候。

    欧禹宸用上挑的狭长凤眸好整以瑕地凝视着她,那种慵懒,高贵,优雅的姿态,让浅幽几乎不能相信他就是自己身下那正YU望勃发的男人。

    她伸出双手,放在男人的双颊,掌心下的触感光滑让人爱不释手。她咬了咬唇,眼睛死死地盯在那一张薄唇,xìng感完美,连她看了都要自惭形秽的薄唇,此刻那嘴角正带着玩味的笑容。

    深呼吸,她闭上眼,然后覆了上去。六年前,她曾用自己的心,吻过这个男人,而如今,自己却是被逼无奈。

    这时,华丽醉人的一声轻笑如玉珠一般滚出男人的喉咙,邪佞的双眸带着一丝讥讽的看着她:“你现的表情,就像刚吞了一只死苍蝇一样,怎么,碰到我就让你这么恶心?别告诉我你不会接吻?那天,你不是在化妆间里跟纪如风还缠绵热吻了吗?”

    “你怎么……?”安心被吓到了,她没想到欧禹宸竟然知道在化妆室里发生的事情,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那时候,化妆室里就安了监控器?可是如风不是一早就派人检查过了吗?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安心,你实在太不乖了,难道你忘了我曾经说过什么了?你的身体,你的唇只有我才可以碰!而胆敢违抗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可偏偏你是我儿子的母亲,而我又被你具身体吸引,暂时还不想让你死,所以,看来,只有让纪如风死了,对吗?”瞬间,轻佻的笑意就在欧禹宸俊美的脸上消失。他冷眼看了她一会儿,安心的后背几乎都要渗出冷汗来。

    “求你不要伤害如风,他只吻过我那一次,我们以前,从来没有过任何肌肤之亲,你不要伤害他,求你,我现在就取悦你,不要。”安心苍白有小脸满是惊恐慌张,她真的好害怕欧禹宸一怒之下,真的对如风做出什么事情出来。

    “为了他,你宁愿甘心求我?“此刻,欧禹宸脸上丝毫看不出是得意还是生气。

    她抬眸:”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兑现你的承诺,如风他不该承受这些。”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要怎么取悦我。”他讽刺道

    骑虎难下,安心几乎是慷慨赴义一般的再次将自己柔软的双唇贴向男人,脑海里不停地搜索着之前他们接吻时欧禹宸是如何做的。

    如此近的距离,呼吸jiāo织缠绕在一起。

    他们彼此的气息jiāo融,融化。

    欧禹宸灼热的视线停在闭上眼睛的小女人脸上,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像是受惊的小兔子,那样楚楚可怜却又同时异的瘙痒着他的心。

    突然,他伸出一只手,大手揽过纤细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近着自己,她胸前的柔软几乎没有缝隙地与他紧紧贴合,掌下的身体瞬间一僵。

    安心试探地伸出香舌,按照记忆中的模样生涩的轻柔的舔食男人的唇,然后缓缓探入,鼻端尽是男人清爽的薰衣草味道,和他特有的男人气息。

    仔细地临摹男人口腔,仿佛作画一般的认真,她舔过他口中的每一处角落,直到舌头渐渐麻木,她却还只是停留在深吻上,没有进一步行动。

    而欧禹宸,喉结轻轻滑动。这青涩几乎称不上有技术的吻却带给他极大的震撼。

    他忍不住惊叹,同时也诧异。

    安心的身体比他曾经见过的任何女人的都要美,仿佛不像是凡人。他忘记不了,在她最初消失的前四年,他几乎没找过任何女人上床,直到四年后,他以为她真的葬身大海,他才恢复到了以往视女人如衣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日子。

    而当他自从看到报纸上的那个背影之后,内心升出了一股狂喜。

    他惊喜,她竟然没有死,还好好地活着,甚至还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孩子,却又同时狂怒不已,这个女人竟然胆敢逃避了自己六年,现在还有胆嫁给别的男人。

    过了很久,即使欧禹宸没有说什么,安心也知道自己不能在用吻打发他了。

    缓缓睁开眸,却撞进男人幽暗深邃的紫眸中,那里汹涌着滔天的**,望着她仿佛对将她湮灭。他吵哑的出声,她怔忪的看着男人的薄唇上下优美的跳动。

    “给我脱衣服。”

    她猛然震动,却还是将一双娇小的柔荑放在男人的衣口处。一双美眸暗垂,乖巧的颤抖的一颗一颗的解开了男人衬衣上的纽扣,已经有汗落了下来,她几乎能感觉到汗珠顺着她的耳侧缓缓滑落……

    突然,她的身体僵住。

    欧禹宸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将她的香汗咽了下去,她像什么珍羞美鼓掌一般,最后甚至还邪恶地意犹未尽的舔着唇角,嘶哑的道:“很甜。”

    男人极其情se地上下用舌头舔着嘴角,引旋着她。

    安心怔愣的失神,美瞳中迷惘罩着迷雾一瞬不瞬地凝睇着他的唇瓣。

    在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面前,不得不承认,她向乎生涩的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

    他握住她僵硬的双手,摩挲着自己胸前的肌肤,结实精致的肌ròu奋起,触感就好像她此刻的双手伸进了火里,触碰到了一大块的寒冰,那样滑腻几乎不像是男人的皮肤,但同时那样的灼热熨烫着她,燃烧着她,就只是这样单单的抚摸着,她的身体都会不自觉的发烫。她几乎都会担心自己,会在下一秒种焚烧起来,最后连灰烬都不剩。

    她呆呆地任男人带着自己不断地抚摸着他,不知什么时候,他的上衣已经褪尽,露出蜜色的健康胸膛。

    ☆、【024章】赎罪2

    “不是说要取悦我吗?现在你似乎还不够卖力。”男人嘶哑的声音带着**的升调微微扬起,好看的剑眉微挑,幽暗的紫眸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安心那张精致小巧的脸蛋。

    安心不由瞪圆了双眸,吞了吞口水,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男人健硕的胸膛,另一只,却向下,滑过了男人的kua间……

    掌心下的东西,胀大的有些骇人,高温就像她伸进了沸腾的开水中。安心惊慌地想要收手,男人却比她更加迅速,自喉间逸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安心惊呼了一声,等到晕眩感退去,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放倒在旁边的餐桌上,背后,是冰冷的大理石桌面,安心被惊的一下子清醒过来,但她哪里敌得过一个蓄势待发的大男人,欧禹宸同时将她的双腿分开,将自已高大的身体挤了进来,然后覆在她的身上。

    “别这样……”她颤抖的开口,声音中夹着丝丝恐惧。

    “安心,你已经挑起了我的**,现在喊不要?有这么便宜的事吗?”男人挑眉魅惑地看着她,幽紫色眸似乎将她吞噬。

    下一秒,男人紧紧地按住她的双臂,俯下身,在她身上肆意挑下一颗颗暖昧的种子,安心咬住唇尽量不出发声音,但男人好似恶意地专挑她的敏感带下手,她的身体,他比她自己还要清楚,紧接着,是极富技巧的逗弄跟亵玩,仿佛无休止一般,欧禹宸的唇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脖子,胸前留下欢爱过后的痕迹,男人的身子一挺,安心只觉得体内顿时被异物填满,接着是猛烈狂肆的撞击,令她脑中闪过一片白光,再也没有了任何知觉。

    偌大的餐厅始终弥漫着一种**的味道,平常几乎寸步不离欧禹宸身边的保镖这时好像商量好般的没有出现,而那些退出去的佣仆更是无一人敢进来打扰,一时间,周围除了细细的轻喘声外,异常寂静。

    激情过后,欧禹宸从安心的体内退了出来,看着已经躺在餐桌晕倒过去的安心,嘴角勾起了一抹噬血的笑弧,只是,那双紫晶般的眸子少了往日的璀璨,深沉而又yīn沉。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看了眼赤果没有一丝遮掩的安心,欧禹宸紧抿着双唇,最终将手中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转身,无情地走了出去。

    安心在餐桌上睡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她发现自己竟然还躺在餐桌上,而四周,依然寂静无人。

    她撑着酸涩的身上站了起来,盖在身上的黑色外套倏地滑落在地,安心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着,不由惊呼出身,连忙蹲下来胆怯地向四周看去。

    确定没人之后,她才不顾身体的疼痛,迅速地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慌乱地穿好,准备落荒而逃之际,脚下却踢到一样东西。

    低下头一看,是件黑色西服。

    这是欧禹宸为她盖上的吧?他不是想要羞辱她吗?为什么又要为自己盖上衣服?应该是不想自己被别人看到吧?像他这种占有yù那么强烈的人,可容不得外人对自己的女人有一丝一毫的窥探,所以,刚才就算她晕了过去,也一直没有佣人进来收拾残局,也是这个原因吧?

    捡起西服,安心再也不敢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分一秒,她抱着衣服就狂奔了出去。

    一路上,也不管佣人用着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只是跌跌撞撞地往三楼自己住的套房奔去。

    而此时,安心的房里,却正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林曼如今天早上醒来之后,就直接跑到了欧禹宸的书房门口找人,可是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开门,这令她非常气愤,昨天,她本以为追到这里,宸对她的态度会转变一些,结果没想到不但碰到了安心那个女人,跟着宸去到书房之后,还被冷冷地警告了一番,凭什么安心那个贱女人就可以住在这里,她就不行?

    反正这次来都来了,她一定要软磨硬泡地呆到宸离开这里为止。

    她决不能让安心那个贱女人得逞。

    可一想到,昨天自己使出浑身解数,竟然没有勾起宸一点**,她的心就有种莫明的慌乱,好像事情,都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这次宸有多久没碰过她了?好像有三个月了吧?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安心这个贱人又出现了,所以他变心了吗?

    不行,她花了四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把宸骗到自己床上,现在也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甚至连外界都已开始用欧太来尊称自己了,她怎么可能把欧家的女主人位置让给别人,由其是安心那个不得好死的贱人。

    昨天晚上,宸说还有公事要办,让她先睡,可是却一夜都没有回到房里,该不会去是安心那个贱人那里睡了吧?

    她一定要去看看,林曼如咬牙,恨恨地朝走廊另一端安心一直住着的套房走去。

    来到安心的房间,她眼底迸出更深的恨意,想也不想地便拧开了门锁,踢开了房门。

    进去之后,她第一意识就是往床上看去,却发现床铺得整整齐齐的,根本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难道,这么早就起来了?

    再看着偌大的套房,里面几乎就可以媲美一套市区的高级公寓,落地观景阳吧,书房,睡房,甚至还有一间客房,客厅,浴室,洗漱间,甚至还有专门的衣帽间。

    这样的待遇,她为什么就没有?

    安心这个贱人到底哪一点比她强了?只不过是长了一幅柔弱好欺负的脸蛋而已,难道她的床上功夫有自己厉害吗?

    还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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