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心悦目。可念头一转,她忽然问,“你给汤静之订制礼物了吗?”

    “嗯。”冷枫回应。

    许愿马上又很失落。她就知道,她可能只是被顺带送了一份礼物。

    不过李江宁说,“她那个是摩天轮,没有人偶,没你这个好看。”说完,李江宁看向冷枫忽然抿紧嘴,好像发觉自己说的话不太合适,随即改口说,“各有特色,都挺好的。”

    许愿拉扯风铃关闭开关,两只人偶牵着的手分开了,彼此又回到对面的位置,她勾起嘴角把音乐盒仔细地重新在盒子里放好,“我会好好收藏这个的。没别的事情我就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

    “愿姐我送你。”李江宁跟出门。

    回到和冷雪的房间,冷雪帮她把被子铺好,把浴室的水烧热准备让许愿泡澡放松一下,见她捧着箱子回来,好奇地问:“你拿的什么东西呀?”

    许愿走过来,把盒子放在桌面,说:“冷枫送我的音乐盒。”

    “是吗,好看吗?”

    “特别好看。”

    “呵呵,他还知道送你东西,敷衍。要我说,应该给你发薪水。”

    许愿嘿嘿地笑了,“这个礼物还蛮有心的。”

    “去洗个澡吧,明天汤静之和冷枫一走,咱们也回家了。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你哥不得埋怨我们。”

    “不会,我哥还叫我在这边玩几天再回去呢,他对我一直都是散养。”许愿从柜中拿出浴袍走去浴室,打开喷头冲洗身体。

    洗着洗着,忽然感到一过xìng眩晕,有一种窒息的缺氧感,她很难受,好像要晕倒的倾向,便匆匆结束了洗浴,穿上浴衣,这是昏厥前做的最紧急的事。接着,冷雪就听见于是噗通一个很大的声响,很明显的摔跟头撞到置物架的声音,大叫道:“许愿,你怎么啦?”

    没有许愿的答复,她匆匆跑去浴室,推门一看,许愿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脸色雪白昏迷不醒。她赶紧跳到许愿身边,拍她的脸唤道:“许愿啊,许愿?你昏倒了!”她把许愿从浴室托到房间,让许愿靠在床畔坐在地毯上,掐了掐她的人中也不起,只见雪白的床单被她的后脑勺染成了红色,许愿的头部流血了!

    情急下,冷雪马上给许愿套上衣裤,打电话叫冷枫他们下楼。

    “小枫,不好了,许愿刚刚昏倒了,你们快下来!”

    冷枫带着助理一阵风地飞奔下来,看到昏迷流血的许愿心下一惊,第一时间冷枫就把许愿背了起来:“去医院!”

    “枫哥你可以吗,我来背她吧?”李江宁担心地问。

    “不用了!”冷枫大步往前走,许愿软绵的身体毫无力气趴在他身后,长发上的水珠大颗大颗地落在他的脖颈和肩头,打湿了他后背。许愿昏迷时间不久,在冷枫背着她跑进医院急诊部门穿过走廊的时候,她微微苏醒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发现自己趴在一个人背上,仔细一瞅竟是冷枫,而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回到了医院。像是睡了很久,思维有短暂的空挡,然后她想到自己是昏倒了,同时已经感到后脑勺的疼痛,身后还有一个人在捂着她的头,是冷雪,用手按着一只雪白的毛巾在她头部。

    第六十五章和他的恋爱就像打卡签到

    “我没事了!”她发出声音。

    “你昏倒了许愿,头摔破了!”冷雪对她说。

    许愿蹙了蹙眉,虚软地说:“严重吗?”

    “都是血!”冷雪紧张极了。

    许愿看不到自己的脑后,不知道一整条毛巾已经湿了一大片,她感觉不到紧张,但被冷雪和李江宁紧张的样子吓到了。可是趴在冷枫身上,又有说不出的安全感,好像背着她的是一座山,但她随即又想起来,冷枫还是刚出院的病号,于是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已经走到急诊室了,急诊部的大夫迎了过来,把他们带进一个房间,冷枫将许愿放在一张床上,冷雪向医生说明情况,医生把许愿的后脑审视一遍,“伤口挺长需要缝针。”

    医生给许愿缝了伤口,并询问状况,“你还记得你昏倒之前什么情况吗?”

    许愿脸色恢复了一些红润,有点害羞地说:“我在洗澡,可能水太热了,我有点难受,感觉缺氧浑身没了力气,我预感自己有点站不住好像要昏倒了,然后就真昏倒了。”

    医生点点头:“还行,没有意识丧失。现在什么感觉,有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许愿摇头:“没有。”

    “还是做个CT吧,或者查查磁共振。她摔得很重,还撞了头,留这么多血!”冷雪不放心地说。

    许愿后脑勺肿了个大包,很快医生就把伤口缝合完毕。对他们说:“我给她开点消炎yào预防伤口感染,这几天饮食忌酒忌辣。看她的情况还行,没什么问题,观察两天,如果出现恶心,呕吐等不适症状,及时去医院就诊。”

    “那不用做别的检查吗?”

    “你们坚持要做的话就做一做。”

    许愿安抚他们说:“放心吧,没事的,就是撞了一下皮外伤,医生都说没事就没什么了。”

    冷雪拉住许愿的手,后怕道:“好妹妹,你可把雪姐吓坏了。姐姐见血就晕,万一你这一撞撞出后遗症或者撞失忆了怎么办啊,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许愿噗嗤地乐了,“雪姐,我哪儿那么容易失忆呀,我才不舍得把你们忘了呢!”

    医生说他们可以回去休息,冷雪让冷枫背许愿:“小枫,你背许愿回酒店。”

    许愿和冷枫一愣,一起看向冷雪。

    冷雪催促:“发生么呆呢,许愿这么虚弱,头昏眼花,你能把她背来就不能再把她背回去吗?”她故意给许愿争取机会。

    许愿害羞道:“我只是头坏了,腿脚还是好的。”

    “快点,你怎么这么倔呢?”冷雪在冷枫身上捶了一把。

    冷枫尴尬地说:“她现在可以走,我背她多此一举。”

    “我真的没事儿了,现在头脑很清醒,雪姐我们走吧!”许愿拉过冷雪的手往前走。冷枫和李江宁在后面跟着,冷枫的腿有些不舒服,李江宁发现他走路有点一瘸一拐,小声问,“枫哥你怎么了?”冷枫摇了摇头,“来医院时走太急,抽筋了,现在还很疼。”

    “要不让医生看看吧?”

    “不用了,省着她们担心,让她们放心早点回家吧。”

    许愿终于和冷雪回到B市。接机的是许辉,聂熙哲因为公务在身不能来接他们,但许愿一下飞机就和他通了电话。

    “哥!”许愿看到许辉高兴地挥舞双手,好久不见的确想念,加上两个多月的辛苦和头部受伤,她怀着一肚子的委屈和可怜冲进哥哥怀里来个的拥抱。

    许辉见她脑袋上缠着纱布吃了一惊:“臭丫头你脑袋怎么了?”

    “撞坏了,我昨晚在浴室洗澡突然昏倒了。”

    “你是不是累坏了,怎么洗澡还能昏倒,检查出什么问题没?”许辉转过她的头,仔细看她的伤处,满是心疼。

    冷雪内疚地走过来,歉意地说:“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许愿。”

    许愿故作轻松道:“我没事的!我们快上车吧!”

    他们来到车上,许愿坐在许辉身边,冷雪坐在后面,他们先把冷雪送回家,然后在回许愿的住处。到家之后,许辉把许愿的纱布揭开看了看,看她缝了那么多针很心痛,埋怨道:“你说说你,为了照顾别人弄伤自己。不用说我都能猜到,你肯定拼命把活往自己身上揽,把自己累垮了。”

    “没有,累的是雪姐,我没干什么,她总让我休息,我就是在那陪陪她。”

    “陪她还是陪冷枫啊?你说你这样让聂熙哲怎么想,他不会生气吗?”

    “没有啊,他一点都没生气。”许愿整理自己的行李,把冷枫送她的音乐盒拿出来,摆在电视柜上,拉动风铃放起音乐,一身轻松地倒在沙发里,趴在那一动不动。

    许辉无奈地拍打她的腿,“表面没生气不代表心里没有芥蒂,人家没说你也应该自觉。你现在是谁的女朋友啊?”

    “我是聂熙哲女朋友,冷枫的好朋友,冷雪的女朋友,许辉的妹妹,陶乐悠的未来小姑子,嘿嘿!”她嗓音带着俏皮,“好久不见,你和陶乐悠又有什么新进展呀?”

    “我们很好,你不用cāo心了,cāo心你自己吧。一会儿给聂熙哲打个电话,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

    “已经打了,下飞机就打了,他说晚上来看我。”

    “你就不能主动约他吗,非等他上门看你?”

    “我现在是伤患!难道我要顶着一头纱布跟他出去约会吗?”

    许辉摇了摇头,也对,“行了,今晚我做厨师,我把小悠也叫来,咱们在家吃。”

    “你做厨师?”许愿兴奋地坐起来,“我好就没吃过你亲手做的菜了!哈,难得你要炫厨艺,好好表现啊,让小悠看看你居家暖男的一面。小悠还能帮你,你们夫唱fù随,男女搭配,我头疼,就不帮你们了!”

    许辉戳她脑门,挽了挽衬衣的袖子,“臭丫头!你谁都心疼就不行你哥我!爬起来,先把屋子打扫打扫,你瞧瞧你屋子多乱?”

    许愿撇嘴道:“走的时候来不及收拾嘛。哼,我走这么久你都不来帮我整理一下房间。”

    “我帮你给阳台盆栽的植物浇水了,不然它们都死了。”

    说到植物,许愿忽然想起来,穿上拖鞋跑去阳台,那几盆盆栽竟然在这段期间长大长高还活的那么好,真是哥哥的功劳:“谢谢你老哥,爱死你了!”

    “你养的那是什么东西?”许辉好奇地问。

    “你没看出来了,枫树啊,这是枫树盆景!我的大律师!”她轻抚着盆栽的叶子回应。

    “枫树?我看你是疯了。”许辉翻了翻白眼。

    许愿满心喜欢地打量着它们,小声嘀咕着:“长得这么快,看来我要给它们换大点的花盆了,形状也该好好修剪一下了……”

    许辉走进阳台,把窗户推开,放空气进来,一把拉过许愿扯了扯她的耳朵:“把你的树放在一边先把屋子收拾干净吧!”

    许愿哎呦哎呦地叫着回到客厅,和许辉开始大扫除。然后下午,两个人去超市大购物。

    晚上,聂熙哲和陶乐悠来到许愿家,陶乐悠和许辉在厨房默契地下厨,许愿和聂熙哲在客厅为他们剥蒜,聂熙哲剥得很慢,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许愿手也笨,她也不是这方面的能手。

    “我也很少做这种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从小很少做家务活。我们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别人家都是家里的女孩子承担家务,我们家正好反过来,我爸妈偏心我,反而我哥一直被训练,做家务啊,做饭啊,所以我在家里就像个格格,除了洗洗自己的衣服什么都不用做。前两年我练下厨房都还不太会呢!”

    聂熙哲呵呵地笑着。

    许愿整理一下桌面的蒜瓣儿,收到碗里拿起来:“这么多差不多够了,我给我哥送过去。”把蒜送到厨房,许愿走回沙发,聂熙哲起身拉过她的手:“我们去洗手吧。”

    来到卫生间,他们一起在洗手台打着香皂洗手,把蒜腥味仔细去掉,聂熙哲擦干净双手轻掩一下门,从身后搂住她,亲昵地用脸颊嘴唇贴着她的秀发和颈项,轻轻地摩挲亲吻。许愿微微缩了缩头看着镜子中的聂熙哲和自己,犹豫地推推他。

    聂熙哲温柔地撩起她的头发,放在她一边的肩膀,轻轻碰触雪白的绷带叹了叹气:“疼吗?”

    “使劲摸会疼,不碰就不疼。”

    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凝视她小巧的脸,对她低语:“好想你。好想跟你过一个二人世界,想单独和你在一起。”

    许愿说:“吃完饭我哥他们就走了。”

    “我已经等不及了。还记得答应我什么吗?”

    想起他之前在电话里说的话,她很不好意思。

    聂熙哲抬起她的下巴,轻柔的吻凑了上去。

    许愿例行公事般地接受他的亲吻,不自知地惴惴不安地闭上眼睛,和一样一样虽然不抵触却从来没有回应。她的反应真实地说出了她内心的想法,她并不想念他。和他的恋爱一直以来就像打卡签到,蜻蜓点水,为了不让她心慌他也给了她足够的自由。

    可是,他也会嫉妒。

    聂熙哲抱紧她,略用力起开她僵硬的唇齿,主导着用舌探入她的口腔,缠绕她软滑的丁香,她的眼睛闭的更紧了,身体反而更加紧绷。仿佛战士面临战场上突袭的一颗子弹视死如归的样子。

    第六十六章胸口纹身

    “许愿,你放松。”浓情间,他小声说,更贝,老公老婆,这些词谁都可以用。熙哲!”她认真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聂熙哲回味着她的话语,点了点头,“我也喜欢认真叫心爱的人的名字,许愿。”

    “等你们结了婚不叫老公老婆叫什么?”许辉从厨房走出来,chā话道。

    许愿一阵害羞,争辩说:“就算我结婚了,我也会叫我丈夫的名字,并且要求他每天都要认真叫我的名字。我希望我们不仅是爱人,还是朋友,相濡以沫相敬相重。我就是我,我是许愿,熙哲是熙哲,必须这样。当然,如果叫我亲爱的许愿,许愿老婆,我会非常高兴的!”

    许辉含笑地摆摆手,对聂熙哲说:“幸亏你名字文雅。万一谁叫狗剩狗屎的,一辈子天天对着叫也挺吓人的。”

    聂熙哲说:“嗯。”

    厨房里陶乐悠蹦哒过来,哈哈大笑道:“还有叫尼妹尼玛的,我只想说那太有了!”

    许愿揉了揉鼻子,“哪有这么多奇葩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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