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三国之意弄小刍 > 正文 第二十八章 颠覆大汉政权
    风雷激荡,草木咸飞,离开平阳三个月的河宝生一行人回到了平阳。

    那日尘儿c灵凌遭难后,河宝生咬牙切齿,锥心刺骨,他发下毒誓,他日定要马踏洛阳,手刃贼皇帝刘宏,以其项上头颅告慰二女在天之灵。

    他昼夜不得眠,冥思苦想,如何才能报得大仇?皇宫守卫重重,出入森严,河宝生绞尽脑汁不得靠近皇宫半步。硬闯不行,那只有守株待兔,伺机而动,河宝生在皇宫附近租了间屋子,与尔康昼夜守在外面,期盼贼老儿刘宏能再次偷出皇宫。

    天可怜见,老天爷睁开了眼,刘宏按耐不住心性再次偷出皇宫游玩,刘宏锦衣华服打扮,同行的还有十余名武士随侍保护。

    河宝生与尔康乔装尾随,在一家风化所,乘着刘宏如厕的时机,河宝生二人悍然发动袭击,尔康诚然骁勇,可难耐双拳不敌四手,尤其是那个叫蹇硕的一杆铁鞭使得出神入化,硬是死死的护住了刘宏,为援兵抵达争取到了宝贵时间,之后在那十几名精锐武士的围攻下,尔康与河宝生且战且退,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们摆脱了追杀。

    自那以后被河宝生偷袭射中臂膀的刘宏就再未踏出过宫门,而河宝生他们也被全城通缉,知道事情已不可为,在风波稍微平息后,河宝生二人含恨混出城门,另谋他策。

    对汉末三国的历史河宝生他不熟,虽然对官渡之战他熟c对赤壁之战他也熟c对三英战吕布他更熟,但也仅仅局限于这些大家耳熟能详的历史片段而已,至于其他的具体的历史走向他就不知道了。汉末三国然后东西两晋他是知道的,但你要问东汉如何崩坏,三国如何崛起,两晋缘何出现,那你问错人了,河宝生完全一头雾水。玩三国游戏选英雄他会选,马中赤兔,人中吕布,武力防御高达九十九,统御差强人意,智谋?惨不忍睹哪个英雄武力高,哪个英雄统御高,哪个英雄内政谋略高,河宝生如数家珍,信手拈来,不过你要问这些英雄的出身籍贯,生卒年月,生平种种,那你又问错人啦!选英雄还需要知道这些吗?选到英雄直接干他娘的就是了,瞎比比这些干什么?河宝生发现他对三国的了解仅限于游戏中。

    不过在他脑海中有限的三国历史中,他确定一点的是,东汉的乱局是始于黄巾之乱,然后就是董卓带兵跑到洛阳当了洛阳的霸主,接下来就是十八路诸侯讨董,东汉的分崩离析应该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吧?

    河宝生不确定自己记得对不对,但董卓占据了洛阳,然后诸侯讨伐董卓,这肯定是准确无误的。河宝生前思后想,决定投靠董卓,借他的势力将来杀入洛阳,为尘儿她们报仇雪恨。

    现在是中平五年(公元188年),距离黄巾之乱刚过去四年,按照东汉现在这个鬼样子,想来再过几年应该就是董卓称霸洛阳的时候了吧?河宝生不知道董卓乱政具体是发生在哪一年?但他知道只要借助董卓的势力,必然能够大仇得报!

    下定主意的河宝生决定前往三辅地区投靠董卓,不过在投奔董卓之前,他还没忘记南迁的百姓,受人之事,忠人之托,无论如何且把百姓们安置了,其他的容后再说。河宝生收拾了心情,与尔康在南阳追上了队伍,随后历经路途,种种波折,总算为百姓寻觅到一块生息的地方,他们最后落户在荆州的桂阳郡郴县。

    南迁事宜落幕,河宝生领着县卒披星戴月,快马加鞭北还河东。

    河宝生之所以还回到平阳,除了是因为向臧洪复命告知他灵凌她们已然香消玉殒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到罗尘儿的住所看看。他已经命尔康前往署衙把灵凌身亡的噩耗告知臧县令,他不愿亲自前往,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灵凌真实的死因说出来的,臧县令是一个有家国情怀的人,且让他心无旁骛的继续走下去吧。

    罗尘儿的住所内。

    火苗跳动,河宝生拨了拨灯芯,火苗更加光亮了,他坐在罗尘儿曾经睡过的床,看着品味娴静的陈设和案头针线,河宝生睹物思人,心中悲伤逆流成河,他手捧着一套青裙衣裳,这是他与罗尘儿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衣服,看着手中衣物,河宝生恍若看见了罗尘儿就眼前,仿佛她从未离开过,河宝生怔怔的出神,追忆往昔

    “大人请节哀。”旁边局座低缓的声音传来。

    河宝生看向局座淡淡一笑,示意自己不打紧的。局座是之前南下途中召唤出来的,召唤局座非常顺利,毫无悬念便召唤出来了,局座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局座,器宇轩昂,身形高大,虽然年逾花甲腰板却始终挺得笔直,中人的气质此刻在他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局座头上戴着一顶木质束发冠,脚登着一双青缎黑底小朝靴,褒衣博带,一副老书生的打扮,这一世他的人物设定是怀才不遇的老学究,年轻时候他在北疆卫戍多年,后来回到家中潜心研习各类杂学,由于汉朝是儒学独大,所以局座的研习不为时人所接受,直到日前局座前往山中采药时遇到猛虎,被河宝生救下,他们昼夜攀谈,局座直言他们相见恨晚,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能理解他的苦心孤诣,之后,他将河宝生视为生命知己,自那以后便常随河宝生左右,以河宝生的谋士自居。

    河宝生放下思绪,心中谓然。这时,院外传来敲门声,局座走到外面开门,随后引进一个人。

    这人正是李云龙,在召唤出局座后,十天前李云龙也被意外的召唤出来了。李云龙此时身着黑色劲装,满脸的褶子,十足的庄稼汉,他是那种就是在人堆里也丝毫不会起眼的家伙,可若大家因此而忽视他那就要吃大亏了,此刻他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狡黠和嘴角噙着的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都显示着他不是那么简单。

    “大人,房契已经交割完成,喏。”李云龙从怀里摸出个一个小布袋,递到河宝生手上。

    “辛苦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河宝生轻轻点头,对着局座和李云龙交代道。

    河宝生手中这份房契是罗尘儿家的房契,罗尘儿父母早亡,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现在这所院子是她唯一留下的东西,河宝生生怕尘儿的远方亲戚或是什么鬼乱七八糟的人染指这所院子,所以他让李云龙到署衙把这所房子给盘了下来,河宝生此刻已然把这所院子当做他心灵最后的港湾。

    夜深人眠,河宝生伴着烛火,深深睡去。

    翌日,平阳城外官道上。

    河宝生向着平阳的方向撒下最后一壶浊酒,扶鞍上马,毅然决然离开了这个他曾经的“家”,前往扶风郡,董卓便率军屯驻在哪里。

    随行的除了尔康c局座c李云龙外,还有陈浩南,以及与他手下的那一百余名原洪兴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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