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心魔契约 > 正文 第四十章 “小弟弟”出了点问题
    “又是萝卜白菜,你就不会换一些菜吗?”一方野悠将菜篮里的菜拿出来放,啃了一口白萝卜,含糊不清的对徐天成说。

    “有本事你去赚钱让我有钱买肉啊!”徐天成没好气的说。

    “钱?”一方野悠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一叠蓝汪汪的钞票。

    徐天成看着一方野悠手中的钞票,默默地转个身,掏出sh一u ji拨打了一个号码:“请问是贫民区自卫队么?你好,我发现了一个银行抢劫犯,现在的位置是xxx小区xx号楼,对,那个人叫一方”

    “喂喂!我没有抢银行!”

    一方野悠花了好半天的劲才让徐天成堪堪接受这些钱是郝淳甩出来用来埋自己的。徐天成这才发现屋子里多出来的那个人。

    看到郝淳的第一眼,徐天成的反应和一方野悠截然不同。

    徐天成默默地转个身,掏出sh一u ji拨打了一个号码:“请问是贫民区自卫队么?你好,我发现了一个儿童诱拐犯,现在已经已经劫持了我的房东家的孩子,目前我正在与他周旋。现在的位置是xxx小区xx号楼,对,那个人叫一方”

    “你够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徐天成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得到了郝淳的肯定,与一方野悠像观察博物馆的艺术品一样看着郝淳,同时在心中感叹,即使空间的距离永远无法超越基因的突变。

    郝淳被他们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为什么自己有种被当作珍稀动物的感觉。

    大概是觉得无聊了,一方野悠和徐天成各自去干自己的事情了。徐天成忙着洗菜做饭,同时在嘴里念叨着学分的问题。他快要开学了。至于一方野悠,他的事情就是摔在床上,以极为诡异的扭曲的姿势看着报纸,令人不禁担心其他的脊椎。

    屋子里变得安静起来,除了徐天成洗菜和一方野悠身下的弹簧床的吱吱声就没有别的的声音了。

    郝淳肥大的屁股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一方面他实在无法忍受这个沙发的硬度以及那股腐朽的气息,另外,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忽视了。不管是在家里还是被二叔安排的酒店中,周围的人无不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自己无聊的时候他们为他买最新的游戏,烦躁的时候送上一根皮鞭任他抽打。郁闷的时候他们讲相声将自己逗得捧腹大笑,快乐的时候好吧,快乐的时候他们都不在。

    他那里接受过这种待遇,就这么被晾在一边,坐在劣质的沙发上,耳边是弹簧令人心烦的声音和水流流过蔬菜的声响。

    他能够奉承一方野悠只是因为他那神乎其技的实力,但是说到底他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狗而已。狗就要有狗的觉悟,主人不开心了就要表演杂技逗主人高兴不是。

    一方野悠就算了,毕竟自己以后还要有求于他。他虽然嚣张,但不是不明事理。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所有的帐等自己回家以后再算也不迟。但是那个眼镜仔是什么鬼?他凭什么无视我啊!还有,看这架势今天他们是打算要自己在这个破屋子里吃白菜萝卜?开什么玩笑!平常就算是他养的鱼吃的都是十几块一克的精品鱼食啊,他买的这些东西加起来超过三十块了么?难道自己吃的饭的价值还不如自己养的鱼的零头?

    这时他突然想到一方野悠不是说过想住豪华酒店么?自己为什么不把他们领到自己住的地方。

    郝淳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是短路了才会忽略这个主意。他拍头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方野悠有些奇怪的看着郝淳,不明白他的智商已经够低了,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的头呢?

    “那个,要不我请你们到市中心的新悦大酒店吃饭吧,正好我住在那里。”郝淳想了一下,觉得现阶段还是和这些人搞好关系为妙,所以说话的语气比起刚来那会儿客气了许多。

    徐天成听了,略有犹豫的看着手中的青菜,似乎在纠结到底是自己做青菜吃还是去豪华酒店吃美味佳肴。郝淳见到徐天成的表情脸部略有抽搐。这件事还用得着纠结么?你是有多喜欢吃萝卜啊!

    至于一方野悠抬了一下眼皮。

    从专业的角度来讲,让客户处在自己能够掌控的地方是最为安全的。贫民区军事力量不算强,但是政治地位极为独特,一般人不敢在这里造次。所以这里可以说是保护郝淳的最佳地点。

    但是于私来讲,他真的好想体验一下有钱人的生活。听说他们的马桶都是金闪闪的诶!整天待在这个破地方也蛮无聊的,不如去吸收一下新鲜空气?

    (利威尔听到这话哭了,大爷,我在这儿蹲了好几周都不见您挪地方,怎么这会儿想要吸收新鲜空气了呢?)

    就算遇到什么危险,只要不是七原罪集体出动的之类情况,一方野悠自信还是有办法自保的。

    一方野悠和徐天成完全相反,他只思考了一秒钟就完全屈服于自己的私欲。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掏出sh一u ji拨打了一个diàn huà。响了几声后从话筒里传来无数怒骂之声。

    “小淓,开饭了,赶紧回来。”

    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然后听到一个模糊的人声,似乎这个人嘴里塞满了什么:“开饭?好嘞!等我十分钟你们烦不烦啊!不是说管吃管住么!多吃点不让啊!”

    一方野悠有种不祥的预感:“你那里发生了什么,你把詹姆斯家的猪圈给拱了?”

    “没有。”马小淓的声音无比淡定:“就是我到一个餐馆打工,待遇是包吃包住。可是才干了一天这些人就要赶我走。”

    “”一方野悠完全可以想得出那个餐厅老板看到包吃包住的后果时的表情。这种大胃王除非是倒贴钱,否则没有那个地方敢把包吃包住的待遇用在她身上吧。

    “路上小心,把这些人甩干净了再回来。”

    “yessir!”说完马小淓就把diàn huà挂了。

    “这个人是?”郝淳有些局促。听声音diàn huà里这人似乎是个长得不错的妹子。

    一方野悠用怜悯的目光看着郝淳说:“一个智商和你一样捉急的人。”

    轿车上,马小淓略微狼狈地坐在座椅上呼呼喘气。贫民区的人的优点之一就是体力好,即使马小淓也没能完全摆脱餐馆员工的追击,还要靠一方野悠开车接应才脱离虎口。当然她脱离不了的原因大概还有她总是碰见其他餐馆的人。不幸的是,她来的一个月里已经得罪了贫民区八成的餐馆。所以准确的说追她的不是一个餐馆,而是一个联盟,fu ch一u者联盟

    郝淳看见马小淓时,那绿豆大的眼睛闪出逼人的光芒。也只有这时才能让别人知道这家伙眉毛底下的东西不是两颗痘痘。

    虽说夏天即将结束,但是温度依然超过了三十度,经过高强度的运动马小淓的汗水已经完全浸湿了她单薄的衬衣,隐约能看出白色的内衣。虽然没有完全发育,但是马小淓已经有婀娜之姿,身材已见雏形。衬衣紧紧贴在她白嫩富有弹性的皮肤上,脸颊因为运动带有tá一 sè。

    郝淳虽说是个大少爷,但也绝不像古代皇帝那样十四岁就临幸各种宫女。这一幕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刺激。徐天成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极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盯着马小淓,但是总是有那么一点余光能看到这样一幕春色。作为成年人,成年男人,成年小处男,他的定力还是略有不足。

    这时就看出每个人性格的差别了。傻如郝淳见到这一幕就只会流着口水傻笑,或者惦着脸跟马小淓搭讪。徐天成则是装作视而不见,实际上胯下的大蛇已经饥渴难耐,恨不得现在就这个隐蔽的地方拿一张,阿不,一卷手纸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至于一方野悠他瞥了一眼马小淓,不屑的嘟囔着发育不完全之类的话。

    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恐怕只有马小淓本人了。她从小就很少与同龄人接触,也不清楚这种男女之间的忌讳。会的黄段子大多来自于马源珍藏的小黄书,实际经验一点都没有。

    一方野悠其实也很奇怪自己的反应。当然这种反应不是这几天才发现的。从他有记忆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很难对一个女人心动,最多会有一定的,但是有也不强烈。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gay,但是和一些gay接触过后他发觉自己的直属性还是蛮强烈的。

    他过去的战友认为他大概是能力不行,经常嘲笑他。军队的指导员也经常找他谈心让他不要放弃希望,现代的医术很发达,实在治不好也没关系,只要自己从心底认为自己是个真男人,你就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对于这种谣言一方野悠一笑而过,然后在某个大型晚会上,用自己傲人的男性特征击碎了那些嘲笑自己的男人的自尊心。至于那名指导员则是当场晕厥,第二天他发现指导员给他写了封情书,附赠几个杜蕾斯。

    四个人胡思乱想中,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到了郝淳住的酒店。

    四个人中最积极的就属马小淓了。几乎车刚停她就跳下了车,高呼她闻到了乱炖的味道。酒店门前的人有些错愕,哪里来的土包子,还乱炖?你当这里是东北老菜馆?但是见到马小淓是从身后那辆加长豪华轿车下来的,也为这位大xiǎ一 jiě的幽默付出了一点笑容。

    郝淳紧接着就下了车。原本的程序应该是门童把车门打开,他揽着马小淓的手臂像一对夫妇一般优雅地下车。但是还没等他伸出自己的咸猪手马小淓就跑了。郝淳也是蛮尴尬的,要不自己把门关上让门童再开一次?他还没闲到那个程度。

    第三个出来的是一方野悠,依旧是慵懒邋遢的样子,但是却引来无数千金贵妇的瞩目。要不说这是个看脸的时代,一方野悠的外形配上他惯有的无精打采,在这些上层人眼中成了一种高贵的气质。一种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对这个红尘凡事感到厌倦的优雅隐者。

    最后下车的是徐天成,只不过他的姿势有些奇怪。他几乎将要完成了九十度,手总是无意之间挡在两腿中间。除了这一点他倒是没什么特点,换句话说就是平庸。但是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待在一块的一定是相似的人,所以酒店门口的人下意识认为这个眼镜仔一定有非人之处。

    但是他们忘记了一件事,能待在一起的不仅是相似的人,磁铁的n极和s极也总是靠在一起的。徐天成,这个四人组中仅有的正常人就这样无缘无故变成了众人眼中深不可测的奇葩。

    “郝少爷。”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快步向四人走来,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向郝淳鞠了一躬。“这四位是您的朋友么?”

    郝淳摆出久违的嚣张的表情:“这几个是我的好朋友,见到她见到他们就想见到我一样知道么!”

    “明白!”礼仪xiǎ一 jiě排成一列鞠了一躬回答,同时露出领下的圆润。

    徐天成两腿颤了一下,夹的更紧了。脸上则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位先生您不舒服么?”经理见到徐天成奇怪的反应有些意外。毕竟能来这里的那个不是花丛老手?就算不是,也至少见过这种场面。所以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徐天成的动作代表着什么。

    “呵呵。”一方野悠笑了一下:“没关系,这家伙弟弟出了点事,现在挺难受的,不用管他。”

    经理也是个人精,反应过来徐天成的“弟弟”出了什么问题,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马小淓却站不住了,像条警犬搜毒品一样到处乱嗅,似乎认为那锅乱炖藏在了这个大堂。

    郝淳露出一丝尴尬加上恼怒的神色,他之所以对一方野悠他们这么好是因为马小淓的缘故。但是现在看来这姑娘似乎脑子少根筋啊?换在其他比较私人的场合他大概会认为这是可爱,但是现在有那么多人看着,似乎有些丢自己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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