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卜卦 > 第 80 章
    真是高明,机关定在女人的梳妆台后面,来寻春的男人们不可能会去动那儿的。

    而这楼板横到假山上,连着巨石而下,从一堂春正面看来,巨石被中半间房给遮住,不影响整体美感,就算有人来了后面观看,也只会认为房子一堂春是以巨石为基石,增添自然雅意,根本不会想到这石中还会有楼梯。机关楼梯布置的这么隐秘,里面肯定更有问题,说不定就与邪恶法阵有关!”丁一继续装着很猴急的扑向梅雪,还不时的故意在楼梯上摔倒几跷,等他走下楼梯后,楼梯便慢慢关上,梅雪房中的春梅图、梳妆台又恢复了原状。

    此时,一堂春门外急急奔来一人,他二话不说的就拉过正在招揽客人的老*鸨,来到偏僻的角落,叉着腰,很装逼的问道:“妈妈,今天要小心点,特制的蛋王派暂时不向外卖了。对了,让梅雪小姐今晚不要再招客人……”

    “唉哟,我的庄必哥,你来晚了,梅雪已经招了客人了!现在正在房里!”浓装艳抹的老*鸨叹气的摆起没有什么光泽的手指,泌在指间的深色帕巾上下晃动,神色惊疑的望着来人。

    “快带我去看看!”庄必叉腰的手迅速收回,昂起的两眼耷拉了下来,叫着老*鸨奔向了梅雪的房间,推开一看,除了地面上的纱裙和桌上的一些酒肴外空无一人,他冷冷地瞪着老*鸨道:“妈妈,梅雪她人呢?”

    “这……这我也不知道呀!你看,这里边的酒都还是热和的!他们能跑到哪里去?”老*鸨被瞪的全身起鸡皮疙瘩,肥厚的脖子咕噜的咽了几口唾沫,撸起垂到大腿处的衣襟走到了桌子前,手搭到了酒杯上。

    “哼!还是来晚了一步!”庄必气的抓起刚刚丁一没有喝的那杯下了吸精催情蛊的酒,舔了舔嘴角的酒渍道:“妈妈,梅雪今晚招的是什么人?”

    “是个拄拐杖的年轻人,和他来的是景湖垂……哦,景湖垂说是他朋友,说是什么发迹了,出手很阔绰,一甩就是大堆的金叶子……”老*鸨四指回握揪着搭在手肚上的帕巾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抖着,两眼凝眉的回忆道。“对了,梅雪不在这儿,她该不会带那人去……”

    庄必面容像被电击般一收,快步奔向梳妆台,拉开春梅图迅速按下竹钉,没有丝毫反应,之后又伸出大拇指奋力的连续狂按,还是没反应,气的奋力捶打梳妆台,铜镜哗啦的掉落地面,重重的吐了口气道:“梅雪在下面反锁了机关,上面根本打不开。老爷jiāo待,要梅雪不要急,以免坏事。现在她却在下面,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希望这次弄的人不是老爷担心的人才好。”忽然,庄必抬起头道:“妈妈,你刚刚说这人是和景湖垂一起来的,他人在哪里?我要问问他这朋友是什么来路?来这里做什么?”

    “我这就带你去!”对庄必很熟悉的老*鸨看着他的神态已经猜测到事情的严重xìng,哪里还敢怠慢,连忙在前面带路,急奔景湖垂寻春的房间。

    段府。“商老爷,您难得来一趟万寿城,我本该尽尽地主之宜,召来城中商贾名流洗尘接风的,但我知道您一向不愿意太声张,就知他们不要来了。不过,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您可一定要收下!”第三进落院的门外,头型三凹四凸的段明贵递着礼单,弯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向门槛边内里的商文道。

    商文面色团团的和颜道:“明贵,你替我们商府在万寿城打理几十年了,我的脾xìng你是知道的。这些礼单就按老规矩记到你们段府,等逢年过节、婚丧嫁娶时,你再逐个还礼奉上!”

    “老爷,我明白,一切按老规矩办!”段明贵把礼单收到了袖口,随后一挥手,旁边走来一仆从,端来一碗汤,他端过汤来,示意仆从离开,又弯着身向商文敬道:“老爷,现在天色已晚,到了您习惯休息时间了,我给您备了碗安神补脑汤!”

    商文婉言拒绝道:“明贵,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今晚还有要事,不便过早休息。对了,几年前,你将从水里边漫漫浮上来的万寿城中城进行了改建,都建成什么样子了?”

    段明贵眉色一紧,端汤的双手轻微的颤动,白发筑成的四股凸起的发墙若隐若现的冒着一股yīn气,随即又恢复平静,忙干干笑道:“老爷,中城四通八达,我本想建些商铺的,可后来又想,中城总是隔几年就会浮沉,商铺讲究的是稳中求利,这建了不太合适。后来,我就建了好聚好散的青楼一堂春!”

    “哦?一堂春?知道了!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去吧!”商文若有思的背过身子,嘴里似乎念着龙马和yào王,悠悠然然的朝院子里走去。

    段明贵望着商文的背影,眉头慢慢蹙成一堆,头顶上紧贴着头皮的三股凹下去的发膜似乎受到某种心气的刺激,诡异的往上飘了飘,旋即又落了回去,他端着安神补脑汤,沿着隔三差五的挂搭灯笼的路面走去,心里头暗道:“一堂春是摆阵吸收阳刚精气的地方,商老爷子什么都没问就只问这个,看来是天机算出了我的所作所为,又告诉了老爷子了。幸好我让庄必先去一堂春知会,要不然被一向行善行仁的商老爷找到证据,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符咒石碑阵

    一堂春地下。丁一随着梅雪的引导慢慢走向一片潮湿温润的开阔地,眼睛快速扫视周遭,只见乾、兑(音同对)、离、震、巽(音同逊)、坎、艮(音同亘)、坤八大方位中布着以符禄字体镌刻壹、贰、叁、肆、伍、陆、柒、捌八种特殊符咒的石碑,石碑上闪烁诡异黑幽的气息,似乎有无数怨灵被束缚在其中。

    丁一提紧意识,随即如洪水般向外极速扑散,如水渗入缝隙般没到石碑上,鬼哭魂嚎的声音顿时透过超越第六感的潜意识传递到大脑中,感知到气息夹着很强的怨念,面色不由得微沉,暗道:“怨念强烈却又隐有阳刚之劲,极似精壮男子的精气被强行抽吸后聚流在这里而产生。这怨念与上次在段府演卦时感应到的龙马中的怨念如出一辙,难道这里是龙马的藏身所在?”

    “春宵一刻值千金,丁公子,快过来呀……”梅雪见丁一停顿下来,便发出嗲声催促,身体还妖娆撩人的摆出种种勾人dàng魂的姿势,纤纤玉手从双峰的边缘环过正中心的沟壑,忘情的连续揉捏拂转数圈,随后往下滑向小腹,贴着连到大腿的胯骨,顺势斜向腿的内侧,顶翘的肥硕美*臀朝后边煽情的扭动,脖子和着节奏宛如银蛇般疯狂的摆舞,舌头破开娇滴的樱桃小*唇闭紧的泛水唇边,舌尖回卷,嘴巴随之张开,一排整齐的贝齿跃然浮现,淡淡的女人津*液泛着盎然春意的波dàng起伏。

    “真的太撩人了!要是洛欣也这么来,那会怎么样?”丁一受到激发,身体有本能反应,不由得一阵幻想,只是想着要找到替玉儿解灾的力量所在,便化动元气平得体内傲然勃腾的阳刚烈火,按着梅雪所指的位置躺了下去。

    背心随即传来dàng动怪异的气流,强劲的极速破开身体的外层保护气膜,毛孔像受到召唤般不由自主的张开,渗透到肌ròu、筋脉,转眼间,像夏日饮冰茶般,冰气随冰茶入体而灌满五脏六腑,通灵达神的传遍四肢骸,丁一想要运转元气控制,可是元气似乎聚不起来,整个身体如被冰冻似的僵在那里,不禁暗骇道:“这是什么气流,什么力量,竟然连元气也失效了?不对……不是失效了,而是流散了!”

    丁一感应到丹田维谷里的太极在八大方位上突然闪起奇异的光芒,像黑暗里shè来光束般冲破身体,直接连通到了外面的八块石碑上,随后,太极像大海里的深层旋涡,疯狂的旋转,卷着里面的元气诡异的化成星云形态,顺着八道光束输送到了石碑中。

    石碑吸到元气后,像干枯千年的河道忽地获得无穷无尽的水流般,兴奋无比的咆哮喷涌,碑上的以符禄字体镌刻壹、贰、叁、肆、伍、陆、柒、捌八种特殊符咒立时大放光芒,诡异邪yīn的黑幽气流水涨船高的节节暴增,里面鬼哭魂嚎的怨念变的更加强烈。

    整个地面像zhà开锅的热水咕噜咕噜的沸腾,四方浮动的潮湿温润的气流如铁屑飞向吸力超强的磁石般狂聚而去,绕着八块石碑形成八个顺时针旋转的陀螺风涡,涡眼深处若隐若现的浮动或黑或白的怪异光点。

    光点折shè不黑不白,不紫不绿的怪光,像随风飘dàng的丝线般神鬼莫测的拂向正中心,丁一感到整个身体像受到无数的烈刺寒针穿动般难受,痛楚冲击全身,直达灵魂最深处,此时,某种奇异的力量从灵魂最深处突然破出,似脱缰的野马般奔向丹田维谷中的太极,随即,鱼形的yīn阳图案诡异闪动,释放浑浑沌沌的如云如雾的气芒,吸纳着shè来的怪光,潜意识跟着渗入,隐隐约约间倾听到熟悉的声音。“妹妹,你不要怕,哥哥会保护你!”

    “这……这是玉儿的声音!怎……怎么会在这里听到?”丁一心里万分震惊,赶忙运转天机诀,提升御元卦境到所能达到的极致,cāo纵着潜意识探入到声音来源的方向。

    此时,看着石碑产生奇异变化的梅雪捂着嘴巴,脸上dàng恙着惊诧莫名的不知是兴奋激动还是不知所措的神色,念念叨叨的自语道:“找了这么多的魂引,从来没有过能引起这种变化的,或许丁公子真的能救下段公子。对,要找段老爷来确认一下……不对,平常这个时候段老爷该来运转化阵吸纳被下蛊的男人的精气,加持到段公子身上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来?算了,他不来,我用应声蛊叫他!”

    梅雪走向一个摆满日常用品的隐蔽角落,从那里取了衣服穿上,拿出铃铛,叮铃铃的连续晃了几下,一股怪异的声波就顺着空气朝外层传播,准确无比的传到正望着一堂春方向的段明贵身上。

    俄!俄!两声如蛤蟆叫的声音,段明贵急忙从怀里抓出一只一模一样的铃铛,神色陡变道:“铃铛里装有经过特别配对的一公一母的应声蛊,只要摇动铃铛,里面的一只应声蛊就会发出声音,传递给几里甚至几十里外的另一只应声蛊。这只应声蛊就发出回应声,铃铛也就随之响起。这铃铛只存放在法阵所在的地方……不好……梅雪带人去法阵里边,肯定发生什么意外了,才会摇铃铛求助!”收起铃铛,气息卷动,雾层飘dàng,带着段明贵急速飞往一堂春。

    一堂春后院。庄必正拿着烧红的铁烙对着被粗似碗瓢的铁链锁在只有一人高、一人厚、一人宽、而且底下还浸在发臭的布满吸血虫水浆里的景湖垂道:“竟胡吹,这里曾关过无数的贞fù烈女,她们个个都是打死不从,最后还是挨不住我们的十大酷刑,我劝你还是说老实话,不然,这铁烙可就不是烙在你心脏那块,而是往下烙到你小弟弟的蛋蛋上了!”

    面色惨白、衣服破烂、指甲缝上被扎了几十根牙签、身上被切了无数道血痕,又浇三四十盆浓盐水的景湖垂歪搭着脑袋,有气无力道:“庄……庄必大……大爷,我……我说的……都是……真……真的……我根本……不认识那个跟我来的人!我只是想让他当冤大头,请我来这里寻春……”

    “竟胡吹,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还敢在这边胡编瞎骗!你当我老妈子是眼瞎了,还是二傻子!你要是不认识他,他能一出手就替你撩下一袋金叶子?哼!我劝你最好老实说!不然别说庄必哥饶不了你,老娘也饶不了你!”老*鸨张着涂了比他双唇还要厚的胭脂嘴,扑拉着手里的帕巾,唾沫乱飞的狂吼道。

    哧……烈火烧焦皮肤的声音,庄必手上的烧红铁烙奋力的撞到了影湖垂的胯下,裤裆瞬间被成灰炭,直达里面的蛋蛋,使命的旋转回钻道:“竟胡吹,有妈妈做证,你还敢不承认,你这是找死!”

    啊……惨叫到撕心裂肺的声音,景湖垂痛的全身抽风的疯狂抖动,口吐白沫的脱力道:“庄……庄必……大……大爷,我……真没……骗你!我真不认识他……只……只是他听说我知道……段老爷卖蛋王派……吸别人精气……摆邪恶法阵的事……就自愿出钱当……当……冤大头……”

    “嗯?这么说他还真是给老爷找事的!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庄必与老*鸨对看一眼,随即收回烧红的烙铁,急急追问道。

    “一个右眼呈橄榄形状还会释放诡异yīn气的怪……啊……”景湖垂的脖子上突然闪来一圈黑幽却不可见的怪异气刃,略略往回勒了几下,身体便极速抽搐,气息越来越弱,白沫乱喷的死去。

    “谁……”庄必警惕的扭头看去,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影子,眉头皱着转回身来,又看了眼景湖垂。

    这时,老*鸨走上前去,翻了翻影湖垂的眼睛,摇了摇头道:“庄必哥,景湖垂受刑不过死了!唉!这次竟胡吹真把自己吹死了!”

    “希望是用刑不过死的!对了,那人到法阵里的事关系重大,必须快去禀报老爷。妈妈,这里留给你处理了!”庄必摞下烙铁,扭头便急速奔去。

    一堂春外。“哼!竟胡吹还真是管用,把天机引到这法阵里去了!这次,还有为救儿子而不顾一切的短命鬼(段明贵),天机,你活不成了!接下来,该去找根辟重,让东方海阁也来参和了!”yīn尊使椭圆状的右眼团成一鼓ròu瘤,脚下卷起气层,极速飞向万寿城西面。

    庄必刚刚冲到门外想奔往段府时,迎头撞上飞来的段明贵,庄必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段明贵一瞬飞拽,拉到一堂春偏僻的角落,怒声喝问:“庄必!你到底有没有知会到梅雪?为什么他会用应声蛊来寻求我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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