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天城修罗门 > 第 7 章
    美人儿,还能抚摸着她白嫩酥软的手臂,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恐怕早已是烦恼尽除,得证罗汉果位了!

    下了车,锁阳夫人并不松开右手,反而翻转手臂,将魔君的左臂紧紧抱在胸前,二人肩并肩朝府内走去。魔君将锁阳夫人引入了书房,自有夜叉女仆端来香茶,二人坐下各啜了一口茶,锁阳夫人抬头问道:“魔君近些日子难得回府,怎么今日方一回来,就把我唤来,不知是何事啊?”话一说完,用长袖轻遮其面,转过头去窃笑不止,似话中有话!露出的眼眉又带有熊熊yù火燎向了魔君。

    魔君不觉春心dàng漾,无奈心头有事,只好正了正心神说道:“我此次找夫人来,是有正事要商议……”遂把古杏村所遇之事一五一十详细说出,又接着说道:“我yù杀此子,无奈投鼠忌器,又不能下令叫其它魔神代为,!你说叫我如何才好?”

    锁阳夫人收起媚态,问道:“区区一个十龄村童,竟能使魔君如此劳神,魔君小题大做作了吧?”

    “非也!”魔君单掌一摆,说道:“小卒子也有它的大用处,一招不慎,满盘皆输,防微杜渐终是好的。何况此子还得到修罗天至尊魔神亲授魔印,一定不简单。若此子不除,我总感如芒刺在背、骨梗在喉一般。”

    锁阳夫人低头沉思了片刻,笑道:“既然修罗天魔界的魔神不能干此事,那么就让凡界的魔物去干,不就成了!”

    魔君听罢,说道:“夫人所言甚是有理,可是哪里能找着合适的凡界魔物呢?”

    锁阳夫人掩嘴嘻笑,细柔的腰枝的一阵乱摇,软糯双峰随着腰枝颤抖,上下不停的波动起来,魔君真想立刻将其拥入怀中,好好爱抚一番。只一转念,又稳住心神,听夫人说道:“魔君真是难得糊涂啊!这凡界的魔物修罗门外有得是,挑几个精壮些又有神通的,许下他高官厚禄,自然会卖力办事,魔君还恐村童不除吗?”

    “妙啊!”魔君拍案而起,说道:“此事还真亏有了夫人!我去去就回。”举步要往外走。

    锁阳夫人伸出兰指挡在魔君胸前,半边身子几乎贴在了魔君身上,说道:“魔君且慢!这事您还是不要露面,就让妾身代您走一趟吧!”

    魔君抱扶着锁阳夫人,握在手里的臂膀在丝衣下能感觉到如此的柔嫩细滑,说道:“夫人所言及是,此事还是由你出面更为方便。你可传下令去,若谁能取了古杏村那吕氏孩子的xìng命,我封他做个修罗天巡天魔使,爵位只在四大诸侯王之下!还望夫人早去早回。”

    锁阳夫人娇喝一声“得令!”便出了魔君府,坐上驾辕向修罗门而去。

    半个时辰不到,锁阳夫人又回到了魔君府,提裙下车,一路小跑,进了书房,边笑边嚷道:“魔君,哈……我回来了!”

    魔君正坐在太师椅上拿着卷《玄元金钞》看着,忽听锁阳夫人喊声,放下书说道:“夫人这么快就回来啦?”

    尚未等魔君站起身来,锁阳夫人已直扑入魔君怀中,兀自“嘻……”笑个不停,魔君左臂抱住夫人后背,右手把在夫人丰臀,看着锁阳夫人边笑边喘气,闻着夫人经汗微蒸的天生体香,只觉摄人心魄,万分怜爱!将夫人的美体团得更紧些,问道:“事情成了吗?”

    “嗯!”锁阳夫人又对着魔君面庞重重呼了一口气,小鼻一皱,微嗔道:“我出马还会有办不成的事?您听妾身慢慢说嘛!”

    魔君看着夫人娇俏模样,如讨饶般逗着心爱的女人,说道:“好,好,慢慢说!”

    锁阳夫人用右手勾住魔君脖子,将身子坐起些,右脸颊贴在魔君左脸上,说道:“妾身到了修罗门前刚一下来,好嘛!那些排着队的妖魔们全都傻了,像被施了定魂咒,目瞪口呆、一动不动,连向妾身施礼都忘了!哈……如果我再把腰身这么一扭,胸脯这么一抖,估计他们流出的口水能在地上淌出几十里地去。哈……”

    魔君笑道:“夫人之美只有仙女可比,但要说起情趣可人,仙女也及不上夫人之万一了!不过你以后出门,一定要用纱罩蒙面,免得惊世骇俗。”

    锁阳夫人将脸移开,俏眉一扬,笑道:“就您会说话!用手捧抚着魔君的脸,继续说道:“直等二位门将醒来,才想起向我施礼。我让他俩在队伍里寻出十来个能变化人形,又深通法术的妖魔来领到一边。排了几十里的队,也就挑出七个来。我先让他们变chéng rén形说话,省得看着恶心。等支开二位门将,便将击杀古杏村吕氏孩童鸡蛋之事一一jiāo待,并告诉他们,谁将此事办成,可封为修罗天巡天魔使。七魔中有六魔未等妾身把话说完,便转身疾奔而去,只有一个青衣秀才模样的,等他魔离去后独自对我说,不要封赏,只求一亲芳泽!哈……”

    魔君说道:“此魔倒是有趣!你答应了?”

    锁阳夫人说道:“那当然!不过事成之后真要敢来纠缠,我定用肚兜将他裹住拧烂了不可。”

    魔君哈哈大笑道:“有如此风流死法,不如先让我试试?”双臂一加力,把锁阳夫人抱起,摁在了罗汉榻上,解开罗裙衣衫,露出粉白色肚兜。肚兜上绣着两朵金丝牡丹,鲜嫩yù滴,肚兜下暗生两朵含苞荷花,幽香待放。魔君急把……

    这二魔的云雨之事现在来不及叙说,为何?陈抟老祖此时已经到了大都长春宫。长春宫又是何去处?这里有个典故!当年全真教掌教长春zhēn rén丘处机奉大蒙古国成吉思汗召见,成吉思汗向其求问治国养生之法。回途时丘处机年事已高,便不再回陕西终南山的重阳宫,就在大都白云观住下了。成吉思汗甚为钦佩丘处机zhēn rén道法之玄妙,便令其掌管北方道派。自此,大都白云观就成了北方道派的总坛首府,并改名唤作长春宫。

    此时的长春宫藏经室内,正有一名小道士跪坐在了席上,面前放着书案,摊开一册经书,用功不掇。此子便是刘德真,前任掌教李志常的关门弟子,当今掌教宋德方最小的师弟。因其辈份高,再加上敏而好学,所以时常随意出入藏经室。

    陈抟老祖降落院中,变出把扫帚,化作一个打杂的老道士模样,在院中扫地。扫到藏经室外透过窗户仔细打量起刘德真,只觉此子眉清目秀,身材高瘦,已隐隐透出一派仙风道骨,真是不让潘安言美,管叫宋玉垂头!刘德真感觉窗外有人,抬头一看,一个肥胖的老道士拿着扫帚正朝自己看着。心中感觉甚是不爽,一支书案站起说道:“这位道兄面生的很,在此观瞧可是有事要教授贫道?”

    陈抟老祖暗道:不得了!小小毛孩居然敢唤我道兄。对窗内的刘德真说道:“哪里、哪里!贫道乃是华山修真的道士,在长春宫中借宿,因闲着无事便替宫中打扫一番,不想看见小道兄在藏经室独自用功,使贫道想起自己少时读的一片经文至今还没有参悟,实再是汗颜啊!所以一时走神,惊扰了小道兄”

    刘德真不屑的问道:“不知这位道兄说的是哪片经文?或许贫道能知道一二!”

    陈抟老祖说道:“是《南华经•天道篇》,不知小道兄可曾读过?若能知其意,还望小道兄为我解惑,贫道不胜感激!”

    刘德真听罢,心中暗暗好笑:这个道士怎么瞧也因该六十开外了,却连一本《南华经》都没有读通,实再愚笨的紧啊!本该不再去理他,却又见他一脸虔诚,暗道:算了,还是点化他一二吧!说道:“那么就请道兄移步室内说话。”

    陈抟老祖将手中扫帚搁在窗边,步入室内。二人对行一礼,陈抟老祖在刘德真对面席地而坐。刘德真把道袍对襟整了整,垂目说道:“《南华经•天道篇》桓公与轮扁一段讲的是,车轮匠轮扁见齐桓公在用心读书,便问桓公所读是何书?桓公答曰:圣人书。轮扁说:圣人已死,留下的书如同糟粕。桓公大怒,要其说出道理,否则定斩不饶。轮扁说道:“就像我作车轮,榫眼做宽了就松散,做紧了就塞不入,松紧多少才适合?自然有它的分寸在里面。我心里想着,手上就做出来了。可是这分毫差异究竟是多少?我心里分明是知道的,却没法用嘴说出来。因为没有办法说出来,我的儿子就没法学会作车轮,以至我七十岁了还在作。我想,等我死了以后,我心中作车轮的奥秘就和我一起死了。圣人应该也一样!若是他死了,他心里说不出的奥秘也定和他一起死了。那么所能留下的准是没用的糟粕了。”

    陈抟老祖装着一付认真听讲的模样,说道:“噢!原来如此。不过南华仙的这篇经文之意似有不妥?”

    刘德真诧异的问道:“何以见得?”

    陈抟老祖说道:“那么请问小道兄,按南华仙的意思,你桌案上放的是什么?”用手一指案上经书。

    刘德真搔着头说道:“呃……是糟粕!”

    陈抟老祖站起身,随着三壁的书架书箱绕了一圈,问刘德真道:“好!贫道再问小道兄,这满屋的三洞四辅一十二类经书是什么?”随手拿起一本经书目录册翻看一眼,自言道:“不得了,《玄都道藏》共七千八百卷!”

    刘德真已经不敢回答陈抟老祖的问话,后背冷汗直流。此时再暗暗打量这个胖老道士,只觉他话声淡定、神态悠然。心中想道:定是我刘德真有眼不识泰山,把眼前的zhēn rén当作了糟粕!陈抟老祖见刘德真一脸的窘迫,放回经册哈哈大笑。刘德真一把将书案扯开一边,伏身向陈抟老祖行叩拜礼,口中说道:“还望zhēn rén教我!”

    陈抟老祖重又坐下,扶起刘德真道:“小道兄为何前倨而后恭?贫道可没什么糟粕教人!”

    刘德真抱拳说道:“zhēn rén莫再羞燥我了,zhēn rén既然全是糟粕,请问zhēn rén平日里又是如何修真呢?”

    陈抟老祖笑道:“也就是看看图画,睡个觉什么的!”

    刘德真听陈抟老祖说得简单,急问道:“还望zhēn rén详说?”

    陈抟老祖在书案上取过纸笔画了个圆,问道:“这是什么?”

    “一个圆圈!”刘德真答道。

    陈抟老祖说道:“小道兄看是圆圈,在贫道看,这是‘元牝之门’!在人体两肾之间,内藏人体先天祖气,随呼吸之气改变,若加以修炼,清气吸、浊气呼,则变为精神。”又在圆圈边上画了五个小圆圈,说道:“这是五气,指五脏内散乱之气,随呼吸之精神将散乱五气重新导入‘元牝之门’,称作‘五气朝元’。”再将五个小圆圈画入大圆圈中,将各个圆按轴线一半涂墨一半留白,说道;“此时结成水火气,水气升、火气降,而‘元牝之门’内水不卑湿,火不燥热、温养之至,则金丹成。”再把图纸拿起,撕去圈内圈外所画,只留最先画的一个圆圈道:“小道兄你看!等你把‘元牝之门’内的什么精啊、气啊、神啊,全炼没了,就成了‘虚元’。那么‘元牝之门’内的精、气、神去往何处了呢?已同天地合,称之为‘虚’的境界!”

    刘德真聪慧无比,自然听得如痴如醉、兴奋不已,说道:“zhēn rén所言由如天籁,使小道茅塞顿开,日后定当按zhēn rén所授修持,何需这满屋的糟粕!”

    陈抟老祖说道:“也不尽然!南华仙如此说只是告诉修道之人不可只在经书里用功,要多看多想、多辨多行,多修习。其实在贫道看来,经书如同钥匙,看完一经如打开一门,钥匙自然成了糟粕。可你打开了门就应该进去,而不是又去找钥匙打开另一扇门。经书看得多如同打开的门多是一样的,你若只开门不进去,开的门再多也是一个门外汉。正如贫道刚才所画之图,也只是一种修炼法门,你必需用心修炼,才会知道图的真实变化,层出不穷,永无止境,所以此图也唤‘无极图’!”

    刘德真佩服的五体投地,抱拳直喊:“如梦方醒,如梦方醒哪!”

    陈抟老祖伸掌止住,说道:“岂能醒?不可醒!”

    刘德真诧异问道:“zhēn rén,什么不可醒?”

    陈抟老祖竖起一指,笑道:“人生苦短,又能修得几日功法?贫道尚有一练功法门,能使修习成倍于往常,你可愿学?”

    刘德真赶紧说道:“愿意、愿意,还请zhēn rén一并教给我吧!”

    陈抟老祖接着说道:“我这套法门唤作‘蛰法’。我先来问你,平日睡觉可会做梦?”

    刘德真“嗯”了一声。

    陈抟老祖又问:“做梦时手脚可听使唤?”

    刘德真答道:“不能!”

    陈抟老祖再问:“睡前想做的梦是否能在梦中做到?”

    刘德真答道:“不能!”

    陈抟老祖说道:“再问你,如果能控制自己的梦,想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更能在梦中练功!小道兄你看这怎么样?”

    刘德真想了想,说道:“不得了!如果我每日睡四个时辰,就能比别人多修炼四个时辰了嘛!zhēn rén,如果我能控制梦,那么梦里也有了白天黑夜,我再在梦里作梦,以此而推……我的修炼时间岂不是翻着翻的增加了吗?”

    陈抟老祖暗道:此子竟然如此聪慧,举一反三,他日成就定然不会在我之下!笑道:“话虽不错,但是万不可激进。要知道修炼‘蛰法’的“梦中梦”一睡就是两三年,若未修到收放自如地境界而强做梦中梦,这一睡也有可能不再自醒,功未chéng rén倒先腐臭了。你初学此法,只可先在梦中炼出实体,等能将自己的身体控制自如,才能探试梦中梦法。”又将身体前倾,说道:“贫道之言不可让他人听去,你附耳过来。”

    刘德真依言将耳朵附于陈抟老祖唇边,用心记着老祖的秘密语,等老祖说罢,刘德真坐正身姿暗中背诵了一遍,见一字不差了方才睁开双眼。发现陈抟老祖正看着自己微笑,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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