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流海之内无过客 > 正文 二十三章 世纪牌局
    观景舱很大,装饰也很华丽。二哥到处看着成圈摆着的新鲜玩意儿,大多是些珍少动物的躯壳,是动物临死前用特殊手法,抽干内脏然后填充了防腐药剂才做成的。

    “标本而已”孙中二嘬着手里的烟斗,竖起一根手指侃侃而谈。

    “飞翔的荷兰人这名字太拗嘴,我不喜欢。与其这样还不如叫它幽灵船呢!呵呵呵呵”

    “可是,真叫幽灵船吧还真有点说不出口。想来想去,还是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共和号”

    说到这,孙中二沉下脸,把身前的一把木棍抽了三支出来,向我c独腿金牙c希特勒各甩了一根。

    “这个东西,叫雪茄。大家来者便是客,尝尝吧?”

    独腿金牙立刻暴起,不出所料地撅着臭嘴大骂起来。虽然我不懂他的意思,但大概也估摸得出,无所谓就是一些骂街的淡话。

    孙中二倒坦然自若,不骄不躁操着外国话和独腿金牙念叨了好一会儿。

    独腿金牙从一开始的暴怒慢慢变得沉静下来,最后一言不发。

    然后孙又看向我,“张将军,多日不见,可曾安好?”

    我看着荣光焕发的孙,不由笑了:“别叫我将军了,现在你才是老大。”

    孙听完,伸出手掌,轻轻摇头说:“诶,这里不分老大老二。在共和号上,我们讲究民主,共和,群众才是老大。我不过是群众的仆人罢了,也是在座各位的仆人嘛!”

    我拿起桌上的雪茄,孙中二一把抢过去。翻开一个小铁盒,一株蓝色的火焰喷燃起来。我吓了一跳,孙中二紧忙说道:

    “别紧张,别紧张。不过一个打火儿的玩意儿,这叫打火机。里面充着燃气儿,还按着一个小电机,放心,很安全。”

    孙话罢,便递给我已经点好了的雪茄。接着孙又看向阿道夫,默默看了许久。

    接着心事重重的孙又说起来:“这个世界,显然不好混,连基本的生命安全都无法保障。我能被粉船的人救上粉船,是我的运气,当然也托巴博萨船长的福。”

    我试着嘬到嘴里狠吸一口,却被这该死的雪茄呛得泪流满面。

    阿道夫无疑是我们这里最年长的人。他不知何时也抽起了孙甩给他的雪茄,显然他是个老烟枪,驾驭雪茄的揍性在他看来只是小意思。

    阿道夫呲了口凉气,“r孙。我不知道你同巴博萨船长有什么恩怨,我只是一个无辜的老头子罢了,希望你不要迁怒于我。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54岁了。到现在,足足苟延残喘,多活了36年。我不求再向基督奢求什么,只希望能平静的死去。”

    我有些惊讶,大家都很惊讶,都不约而同用神奇的眼神看着老者阿道夫。

    阿道夫看看我,说:“你也那么看我干嘛?!”

    我刚想说什么,突然想起那天逃离皇家船长号的事。便一下子坦然了,有些恍然大悟,尴尬的笑笑。

    孙很快便恢复了笑脸,“阿道夫先生,果然深藏不露。那么,我之前的提议您怎么看?”

    阿道夫又吐出一口浓烟,“我没什么决定权,全看巴博萨船长的。”

    我:“打断一下,什么提议?”

    孙:“就是一场牌局,我等素来主张hé pg,能说话解决的事咱就不打架解决。搞得两败俱伤又是何必呢?毕竟,我们现在在这个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也不着店。好不容易碰见这么多朋友,又有这么多物资,木板呀,木桶呀,干嘛非要一炮干烂!让它们就白白这么沉进海底呢??

    可现在,皇家船长号宁战不降,搞得我也很难受。我下面的人,也个个着急收了火炮,吃饭睡觉呢!

    所以呀,我就提议,咱们赌一把。牌桌上定输赢,断成败。成王败寇!”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便问:“怎么赌?”

    孙摊摊手,“我无所谓,人生到头本就一场空。怎么赌法我都可以,我只不过想hé pg解决争端罢了。打来打去,这么多年,换成是我,也乏了”话罢,孙支着头,半瘫在牌桌上。

    孙此话一出,我突然笑了出来。

    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的笑了,除了不懂汉语的独腿金牙之外。

    独腿金牙有点难缠,但当孙无可奈何甩出sh一u qiāng时。他还是不得已咧出了自己的金牙,翻着白眼碎叨叨:“一k一k!yesyes!”

    看来还真是三句好话不如一巴掌。

    孙中二拍拍手,说了一句什么外国话。

    然后就有脚步声从暗处传来。三位身材绝妙,面容姣好,体喷香气的女郎走了出来。

    三位女郎的特点不一,皮肤有的偏白有的偏黑,头发有金黄也有乌黑。只是三位共同的特点是都撅着硕大骄人的胸脯。

    西瓜女郎端着一壶透明玻璃,颜色赤黄的外国酒。木瓜女郎提着一篓水果,其中有柑橘,青huáng sè的苹果,还有大串葡萄提子。最后的南瓜女郎右手挥着一把蒲扇,左手还拿着个毛笔长的铁盒子。

    我看着三位胸脯硕大的女郎,下面不免有点发烫。还好这个位置,牌桌可以完全挡住我的尴尬。木瓜女郎开始围着牌桌巡回,不时在几位大佬的手边放下一些水果,当她晃荡到我身旁时,她的胸微微蹭过我的耳垂。

    那时候,好像浑身走了一遍闪电。我回过神,才发现牌桌上的几位大佬并没什么异样。才暗自松了口气,身后是木瓜女郎淡淡的气息味道。

    我不敢回头,这时再看二哥。二哥已然被南瓜女郎纠缠住了,南瓜女郎半倚在二哥身上,极大的肉臀裹着纤薄的绸衣紧紧坐在二哥的胯根。

    二哥一手握住女郎使扇的玉腕,西瓜女郎微瞥着二哥,百媚佼骚,靡靡咿呀。二哥说:“这个能吹么?我不信!你吹给哥哥看!吹呀快吹。”

    孙中二翘起嘴角,一边捋捋小胡子。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撩骚的女郎倒也听话,拿着铁盒子就怼到了嘴边。悠长的声音从盒子里流出来,那些音符在整个观景舱里绕动。这时南瓜女郎开始洗牌,厚厚的牌在她的手里变成了玩具。旋转,跳跃。就像她浑圆的大,时候巨颤,时而微抖。好不调皮,好不欢喜。

    牌局马上就开始了。南瓜女郎开始发牌,这时背后的木瓜女郎伸手搭上了我的肩膀。纤长的手指àn 一揉搓,不时向前侵袭到我的喉结,锁骨,又摸挠我的须髯,实在拿哪双手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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