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许一淼真的想不通夏小暖那么开朗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饭桌上,许一淼心事重重的样子,惹得云佳都有些担心她:“一淼,你怎么了?”

    许一淼回神,愁苦的皱起眉,又无奈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事想不通。”

    “什么事情啊?”

    云佳问完,许一焱也偏头看她,可她只是叹气和摇头,啥都没说。

    吃完饭,许一淼两人没有留宿,地方也小,没地方过夜。

    姐弟两个慢吞吞的走在大街上,没准备打车急着回去。

    沿途没有多少人路过,大冷天的过年期间肯定是在家吃火锅了。

    许一淼哈出一口气,凝成白霜,从空气中落下,她双脚并拢,跳了几步,跟上前面的许一焱。

    后者回头,疑惑看她。

    她微抬头,看着路边橘色的路灯,眼里一闪闪的,咧开嘴,笑道:“nǎinǎi过年总是煮红烧ròu给我们吃,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味道,世界最美味的味道,老是从初一吃到十五,你还记得吗?”

    许一焱低头,用鞋底摩擦着地面,说道:“记得,很好吃。”

    “哎。”她叹了口气,呢喃道:“好想再吃一次啊。”

    两个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沉默了一会。

    许一淼凑过去,冲他身上闻了闻:“你今天吃薄荷糖了?这么冷的天,那个何维让你生这么大气啊?”

    他眼睛不自然的转了转,有些莫名的心虚。

    他刚到云佳家的时候,隔音很差,门还没撞开,他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可是他没有立马冲进去,而是冷静的倚在门上,掏糖吃。

    等薄荷的冰冷刺激到了脑仁,才将门撞开,不然他真的怕先进去自己会冲动成什么样子。

    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云佳在他心里的分量已经开始跟许一淼平起平坐了,这可不好,以后少吃点云佳的甜点。

    “他太过分了。”他不自然的回了句。

    许一淼哑然失笑。

    两个人走了会,消食的差不多了,加上天越来越冷了,准备打车回去了。

    “有时间去考个驾照,没驾照好麻烦。”

    上车后,许一淼朝他下命令,他皱眉:“你为什么不去考。”

    “不要。”她很快拒绝,“太难了。”

    这是真的,她之前有买书看,完全看不懂

    许一焱无奈:“哦。”

    现在驾照人手一本,他没有好像确实不行。

    初八清晨,天气微暖,冬天好像过去了,外面有暖融融的阳光照耀着。

    春日老师用公司新到的布料,给许一淼做了几件衣服,放在了市区的分店,让她去拿。

    美人湖年后开工,蒋淑婉去了剧组,乔明曦更是忙得不着地,许一焱没车,天天宅在家里,还不如许一淼自己去。

    她今天想坐地铁,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张S市纪念版的地铁卡,揣兜里屁颠屁颠走了。

    不过可惜的是,今天初八,是回家过年的人回s市的日子,人挤人,许一淼本来打算出去打车算了的,结果被大包小包的人海给挤进去了。

    没办法,只好跟着漫长的队伍往前走,上车自然是没有位置了,找了个空地方抓好,又缩到角落里,听说地铁有色狼,人这么多,说不定就有。

    不知道是她缩的好,还是人太挤了,到了目的地都没有色狼。

    出了地铁就是分店,拿好两袋衣服,她出门看一眼刚出来的右边地铁口,又看一眼左边公jiāo站台。

    好久没坐公jiāo车了,坐公jiāo车吧。

    地铁卡通用的,上车刷卡,车厢都是人,她被挤到了后门,握着上方的把手,车子晃悠悠的开动了。

    旁边是老幼孕fù专用座,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坐在她旁边,小男孩前面坐的估计是他母亲。

    小男孩在那闹来闹去的,他妈妈吼了几句,让他别起来坐好了。

    站着几个老人围在座位那虎视眈眈的样子,好似小男孩屁股一离位,他们会坐上去。

    许一淼无奈的摇了摇头,反正她也没座位,让座也轮不到她。

    到了一站,陆续下去了几个人,又上来了几个,依旧很挤。

    小男孩坐不住了,直接跪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跟小时候吹泡泡的洗洁精一样。

    许一淼离他很近,想挪开点,可是太挤了,完全动不了,只好继续站在那。

    不出三秒她后悔了,那小男孩把手里的瓶子打开了,车正好颠簸了一下,小男孩没拿稳,那没有盖住的液体,连着瓶子往她身上冲。

    躲不掉,几乎是液体上身的一瞬间,许一淼大叫了一声:“啊!”

    整个车厢的人都看了过来。

    那个莫名其妙的液体倒到了她头发上,从头发淋到了衣服上,瞬间凝固,她着急的去摸了一下,发现手上摸得地方干燥的很,一看皮上一层硬硬白色。

    “这什么东西啊?”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像硫酸。

    幸好衣服在另一只手上,不然袋子里的衣服估计就要遭殃了。

    那对母子见状,只是慌乱了一瞬,见她是一个人,直接拉过孩子老实坐着,当初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阿姨,你家小孩把我身上泼东西了。”许一淼还算礼貌了,上前找那fù女。

    fù女淡淡的瞟了她那结成一块的头发一眼,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道:“你自己怎么不站好了,公jiāo车这么颠,很正常的啦!”

    许一淼气结了,“我这衣服四千块钱呢?正常?别人家小孩怎么不闹,怎么就你家小孩闹啊?”

    她脱下身上的外套,将脏处摆在fù女面前,已经凝固了,扣下来就会带走大衣上一块料子。

    那fù女一听,立马大了嗓门,“什么衣服四千块钱哦!你小姑娘怎么这么讹人啊,我都说了,公jiāo车上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站远啊。”

    说完,还鄙夷的看一眼她,嘲讽道:“这么有钱,你坐公jiāo车?干嘛不开着你家的宝马出来,省的出来讹人,小小年纪心肠怎么这么坏呢。”

    合着这fù女估计也就只认识宝马了,正常有眼力的人看到她手上的衣服袋子,也知道许一淼说的四千块钱不是狮子大开口。

    许一淼气的笑了,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垂下,问那fù人:“我身上总是你家小孩的东西吧?”

    fù人蛮横道:“是啊,谁让你自己不站好了。”

    “那你的小孩你为什么让他跪在椅子上,你大人为什么不管好?”

    “公jiāo车这么晃,谁知道会倒在你身上啊,这不很正常的事情吗?”

    旁边人都在围观,许一淼微微一笑,拿起手机给她拍了张照,拨打电话:“喂110吗?我要报警。”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可能放在微博。。。。。。

    ☆、道歉

    那fù女急了,打算上去抢,许一淼躲了下,指了指上面的监控:“你别抢啊,我手机一两万呢,这可有监控!”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长得挺人模人样的,心肠怎么这么黑啊。”fù人开始骂人了,家乡话都出来了。

    反正她也听不懂,照样报警,也不急着挂,打断fù人的咒骂:“下去说,正好到站了。”

    fù人自然不愿意,开始跟旁边人嚷嚷:“我可不能下去,我娘儿俩,要是出了什么好歹可怎么办。”

    许一淼笑了,对电话的警察说了地址后,挂了电话,对司机说:“司机,她不下去,你也别开车,不然我就要去你们公司投诉你,是这个人的帮凶。”

    司机一听,不对劲了,这女孩子明显是不好惹的,自己有一车人不说,到时候公司还要找自己麻烦。

    旁边人一听,也不干了,热闹好看,也没有自己事情重要啊。

    开始有人催促那fù人下车了。

    那fù人不干,脸皮厚,许一淼威胁她:“不下去,那就让警察来车上抓你!”

    最后fù人在大家的叫唤中领着孩子下去,老人见有空位,立马占了。

    许一淼站在站台下,领着衣服袋子,抽手摸了下已经干巴黏在一起的头发,幸好没有泼到发根。

    “小姑娘啊,大过年的,我真的没有钱,我孩子到现在还没吃饭呢。”fù人一改在车上的蛮横,开始打起了苦情牌。

    许一淼看着那个浑然不知所谓的小孩,无奈道:“阿姨,我重要的不是赔不赔钱,而是你家小孩做错了事情,你做大人的不去教他道歉,反而一味的逃避责任。”

    fù人眼珠子转了转,握着孩子没说话。

    “给孩子树立不好的榜样,小错能忍,以后长大了就是大错!”

    “你怎么说话的,我家小孩以后是大学生,才不会坑摸拐骗的!你怎么咒人呢?”

    “就算他以后是大学生就不会坑摸拐骗了吗?”许一淼觉得这fù人的观念可怕。“读书很重要,但是也要先学会做人吧!”

    “你什么意思啊!小姑娘嘴巴怎么那么脏嘞!”

    两个人吵起来了,有路人来围观,许一淼觉得丢人,抿嘴没再说了。

    fù人见时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还要回家做饭呢,没事我就走了,不然我告你呢。”

    “诉讼费就要三千,你去告,我求你了!”许一淼回了句,让她顿时说不上话,又接着说:“但我有的是钱,我刚才拍照了,还有录音,你要是敢跑,你孩子也上不了大学!”

    许一淼瞅准了,这fù人蛮不讲理,还愚昧无知,先吓住她,等警察来。

    果然,这fù人不敢跑了,旁边看热闹的有人问怎么回事。

    fù人打算哭诉,突然想起许一淼的话,搂紧儿子,愣是不吭声。

    警察来的很慢,显然对这些小事不上心,连警察局都没让她们进,就在路边解决。

    结果许一淼懒得听警察息事宁人的话,说:“看起来你们很忙,那我只能请我的律师上诉了。”

    fù人愣了,茫然的看着她。

    许一淼笑了下,“就是打官司,估计要赔衣服钱,拖得长了,可能要拘留,而且我还要去医院鉴定一下,这些液体对我的身体是否会有损害!”

    “这就是个502胶水,能有什么事啊。”fù人急眼了,彻底明白许一淼不是个善茬了。

    原来是胶水,许一淼恍然,继续说:“我对胶水过敏,那你要赔我的医疗费了!”

    “你”fù人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扒上警察的警服,“警察同志啊,这女的欺负人啊,你可要评评理啊。”

    警察看了下许一淼的全身,没有异样,就是被胶水粘住了头发,衣服也不能穿了,知道她是在吓唬fù人。

    “小姐,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和解?”

    许一淼似乎想了一会:“我衣服买了六千,穿了一个星期,你赔我四千,还有剪头发的费用两百。”

    “我没钱!”fù人直嚷嚷。

    许一淼倔强的站在那。

    fù人见僵持不下,开始抄手打小孩,骂道:“狗兔崽子,都是你这个讨债的,让你捣乱”

    小孩被打的扯着喉咙躲,路人心生不忍,更何况许一淼。

    许一淼上前拦住fù人的手,“你再打,我会让法院剥夺你的监护权!告你家暴孩子,够你坐个十几年了。”

    fù人今天算是亏在许一淼这里了,是浑身解数,用尽了这辈子的手段,结果对许一淼没有用。

    “我真的没钱。”fù人衣着普通,自然能懂她是真没钱。

    许一淼甩开她的手,无奈道:“我跟你耗这么长时间不代表我闲的,我们闹了这么久,你也没想过让你家小孩跟我说个道歉,想尽办法的逃避责任,有你这样的父母,孩子以后就算是读了博士又怎么样?他以后也只能做你这样的父母。”

    fù人垂头不说话,许一淼也没打算靠一时改变这种人的思想,弯腰看着那小孩。

    “跟我说对不起!”

    小孩子也是聪明的,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以后千万别娶你母亲这样的女人,也别做你父母这样的父母,做了错事就承认,说对不起是一种教养,逃避责任羞耻!知道了吗?”

    许一淼看着孩子纠结的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给我两百,我要去洗头发!”

    fù人见她这么说,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两百给她,带着孩子走了,小孩回头看她,满目茫然。

    “那个,小姐,现在没事了吧?”警察准备走了。

    许一淼摇了摇头,提着衣服走过一条街,那里有个老人在乞讨,她将两百放在他掉瓷的碗里。

    朝着天空叹了口气:“这就是世界啊!”

    她将衣服包好放在垃圾桶一边,说不定有拾荒的会要呢。

    去旁边商铺买了份关东煮,站在门口吃,无数次摸着结成一块的粉色长发,看来是要剪了。

    叶询来时,就看到她跟粉毛流浪猫似的,蹲在店门口看着地面发呆。

    是许一淼打电话给他的,夏小暖她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她,其他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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