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鲁班书之血班母 > 第 59 章
    地,而倒流的河水漂浮的九黎人尸体,也是密密麻麻,蔚为壮观。很快,大家抵达了阶梯顶部,命人架上云梯,由陈议员、李清洪带领镇民悄悄爬上了巫彭山顶,公输然、科考队员、梅山教民、来友、刘夏、吴天良、王二狗和封魃吏断后。

    陈议员爬了上去,只见月光之下,巫彭山寂静无声,炼丹炉又恢复了最初的排列。陈议员窃喜,看来郭山河的人全被吸引到东面小道去了,今晚只要先占据山顶,埋下伏兵,待郭山河返回,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大事就可成了。他欣喜地走到奇门遁甲阵前,静等队伍集结。

    很快,山顶便聚集了六七百余人,再也容纳不下了。陈议员招招手,命先行上山的镇民穿过奇门遁甲阵,来友在路上已经说明了穿越阵法的要领与注意事项。镇民们鱼贯而入,天水洞中的人全部缓缓攀上了山顶。镇民们全部穿过阵法还需半个小时,封魃吏无聊地坐在地上玩起小石子来。

    公输然隐隐觉得不对劲,巫彭山太静了,就如上次他们来时一样,难道又是一个陷阱?突然,封魃吏哦哦狂叫起来,王二狗急忙前去制止,却见封魃吏的嘴、脸、双手沾满了鲜血,朝他跑来,王二狗失声大叫:“救命,不要杀我!”来友反应极快,一掌打在封魃吏前胸上,封魃吏嘭地倒在地上,又一跃而起,站在他身后的刘夏也失声惊叫起来,原来他的背部也沾满了鲜血。封魃吏并不攻击人,只是发出哦哦怪叫。

    公输然大叫:“不好!地上全是鲜血!”大家这才发现大量鲜血自奇门遁甲阵中流淌出来,已经漫得平台到处都是。血从何来?大家心惊胆战。

    来友跃入高空,望向炼丹炉群的对面,刚才进去了几百人,对面却不见一人出来,他落到地面,急忙挡住入阵镇民,大叫:“停止入阵,我们中埋伏了!”镇民慌乱起来,但环顾四周,并无敌人,不安地议论纷纷。

    来友说:“阵中有古怪,谁愿与我进去看个究竟?”

    高靖、扶流汉跳出来,大声说:“我去!”

    来友点点头,三人结伴闯进了奇门遁甲阵。一入阵中,三人便不能互相照应了,景象也大不相同。高靖小心地按照步法往前走去,突然,前方出现十只鬣狗,嘴角残留着几片ròu渣和血迹,龇牙咧嘴地盯着他。高靖明白这只是幻觉,径往鬣狗走去,鬣狗看似很意外,往后退了退,朝他大声叫唤。高靖只当看不见,迅速转入中宫。鬣狗突然发力,扑了过来,高靖条件反shè式地伸手格挡,顿觉奇痛无比,鬣狗已经咬住了他的手臂和双脚。高靖鲜血直流,大惊失色,阵法中的险境不是幻觉吗,怎么变成真的了?难道是郭山河在阵法中暗藏了野兽?他左臂运起巫力,两指chā入鬣狗眼中,鬣狗眼球立即碎裂,但鬣狗仍不松口,高靖疼痛难忍,左手抓住鬣狗的颌关节,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鬣狗颌关节顿时断裂,它终于松开了口。高靖双腿相jiāo,一个回旋,脚下的鬣狗也被甩开了。

    高靖心中明白,之前进入阵法的镇民肯定也以为危险只是幻觉,毫不防备,就被这群凶残的鬣狗咬死了。他不再停顿,念动唤兽大法咒语,全身有如筛糠,急速旋转。鬣狗围在一边疯狂吼叫,声音渐渐低缓下来。来友和扶流汉也受到了鬣狗攻击,正在危急之时,鬣狗受到高靖召唤,放弃攻击,全部往高靖身边聚集,不一会,竟多达三百只。这时,刚刚还寂静无比的巫彭山虎啸狼嚎,众林摇动,一层层树叶翻飞,以排山倒海之势往山顶涌来。

    镇民们仓皇四顾,只见山下冲上来无数猛兽,老虎、野狼、鬣狗、野猪,数量多达几千只,他们引颈高吼,把巫彭山顶围得严严实实。阵中,高靖大喝一声,手往黄鸟洞一指,只见群兽齐往黄鸟洞冲去,声势之壮,数量之众,若惊涛骇浪,冲刷而去。

    却在这时,黄鸟洞至炼丹炉群的道路两侧蓬地燃起两排熊熊大火,将巫彭山顶映照得恍如白昼。群兽惊见火焰,急忙收势,冲在后面的野兽收不住脚,跃上前面野兽的背部,层层叠加,足有四层,它们挤在一起,引得冲突四起,刚刚还齐整的群兽互相撕咬起来,不一会便死伤一片。兽中之王老虎抓住时机欺凌弱小,吃了它一生中最丰盛的晚餐。

    高靖法力再高,也改变不了野兽的天xìng,他叹一声,沿原路走出了阵法。扶流汉和来友早已出来,全身是伤。扶流汉最惨,裤子被撕咬得支离破碎,几乎不能遮羞。

    公输然大声说:“看来,郭山河已有精心准备,今晚一场血战不可避免了。”

    “就算这样,我们也不必怕他。”陈议员说,又高声喊道:“弟兄们,阵法中的猛兽已被驱赶,大家随我杀入黄鸟洞去!”

    镇民们信心恢复,又蹿入奇门遁甲阵,往对面冲去。

    第二十三章 圣地之谜

    【一、伏兵】

    这次,镇民很顺利通过了奇门遁甲阵,对面人数越聚越多。

    突然,喊杀声响起,丰沮玉门冲出二百余名邪教士兵,他们身穿道袍,手持木鱼、桡木棒,势如闪电,掠过千级石阶,扑杀过来。刚通过阵法的镇民不足百人,巫法远不及教民,见状转身yù逃,但阵中源源不断冲出镇民,阻挡了去路,他们张皇失措,一部分人荒不择路,跃过火堆,数千野兽张牙舞爪冲过来,不一刻,人人被撕成碎片,成了野兽腹中之物。眼见无路可退,镇民抄起手中武器,奋勇御敌,但面对训练有素,人数又两倍于己的教民不是对手,很快便被斩杀的干干净净。已入阵的镇民不知阵外情况,仍然不断冲出阵法,每跳出一人,邪教徒便刀斩一人,不一刻,石阶上已是尸首遍地,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阵对面尚未通过的镇民见到这种惨状,全部止步,不敢再攻。高靖大呼:“来友兄,你带头强攻,我们用弓箭为你开路。”来友领会,带领陈议员、封魃吏、李清洪、刘夏、科考队员冲入奇门遁甲阵,镇民紧随其后,往对面冲去。梅山教民长箭连shè,对面邪教徒慌忙格挡,但他们相隔得太近,梅山教的箭法又凌厉无比,每一箭如有千钧之力,邪教民挡得手臂发酸,很快就有数人中箭,其他人纷纷后退,让出一块空地来。这时,来友、陈议员等人跳出阵法,邪教民发一声喊,顶着箭雨冲上来,与来友等人搅在一起。梅山教民担心误伤,不敢再shè,他们带上梅山七怪迅速穿过阵法,前去支援来友。

    一场混战随即展开,此时通过阵法的人不足五十,纵然有巫法高强的来友、陈议员、高靖等,对付二百多邪教徒仍显吃力。邪教徒十分狡猾,他们列成两队分从两侧chā入众人后方,成合围之势。

    来友与刘夏肩并肩,挥舞烟qiāng及扇子,往前直冲,科考队员除江未希外,皆无武力,都躲在来友和刘夏身后,他们带着仇恨,下手毫不留情,所到之处,邪教徒纷纷倒地,迅速冲出十余米,陷入敌群。邪教徒不敢正面迎战来友,便从后方攻击公输然三人,三人左绌右支,很快被快速前冲的来友拉在后面,被团团围困,眼见xìng命不保。这时,封魃吏像一头犀牛,横撞过来,邪教徒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急忙跳开,公输然三人暂时缓了一口气。温子菡拍拍封魃吏的圆头说:“唉,封魃吏兄,关键时刻,还是你最亲啊。”封魃吏十分受用,呵呵傻笑起来。突然,三个邪教徒冲上来,三根桡木棒chā入封魃吏胸膛,却如入棉絮之中,他们一惊,公输然三人趁此机会,将手中短刀扎入邪教徒胸中。邪教徒死前拔出桡木棒,望着没有一丝痛苦的封魃吏,砰然倒地,至死也不明白为什么。其他邪教徒见状,又冲杀上来,公输然三人吊在封魃吏身后,拉着他不停旋转,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高靖带领梅山教弟子,驱动梅山七怪,杀入敌阵,他们都是玩命的人,毫不畏敌,由牛怪、猪怪、狗怪、羊怪、猿怪打头阵,用蜈蚣、蛇怪作偷袭,再以弓箭作远攻武器,一时斩杀了二十余名邪教徒。扶流汉大叫:“看谁杀得多,比比看!”其他七个巫师大声叫好,弓箭连发,每shè杀一人,就报一个数。七巫师有七怪相助,杀人数快速攀升,远远超出扶流汉,扶流汉不满地说:“畜生杀的归畜生,人杀的归人,你爷爷的人畜不分呐!”猪巫师嘲笑他说:“你除了踢猪屁股,毫无能耐,还狡辩什么!”扶流汉大怒,叫道:“老子让你见识一下扶爷爷的厉害。”他即是老子,又成扶爷爷了,辈份全乱了套。他搭上三箭,满弦shè出,前方三位邪教徒惨叫一声,手臂中箭,转身yù逃,猪巫师补shè三箭,邪教徒背部中箭,仆地而亡。扶流汉大叫:“8人!”猪巫师不满地说:“这三人明明是我shè死的,应该算在我的名下,11人!”扶流汉恼怒地说:“他们明明是手臂中了我的箭,失血过多而死,怎能算到你头上?”猪巫师停下进攻,转身骂道:“你还讲不讲理!”这时,两名邪教徒趁其不备,从后方偷袭猪巫师,扶流汉见到,yù要搭救,已是不及。却在这时,那头花母猪怪高高跃起,撞向两名邪教徒,邪教徒猝不及防,全被撞翻在地。扶流汉欺近,手中长箭连刺,两人一命呜呼。他得意洋洋地望着猪巫师说:“10人,怎么样?”猪巫师呸一声,说:“你只会拣猪吃剩下的。”扶流汉愕然,很快明白,一脚踢在猪巫师屁股上,骂道:“老子踢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两人嘻嘻哈哈越杀越起劲,对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毫不在意。

    高靖与其他梅山教巫师已被五十多名邪教徒团团围住,牛怪疯狂地冲向人圈,一名邪教徒躲避不及,双手抓住牛角,此人也是力大无穷,与牛怪不断拉锯,竟僵持不下。牛巫师用长箭在牛屁股上一刺,牛怪吃痛,奋起四蹄,往前一顶,邪教徒终于被掀飞起来,掉进通道旁的火堆,全身着火,大声惨叫,挣扎着跳出来时,已成一具黑碳。牛怪又冲向其他邪教徒,一名邪教徒慌乱之下,从道袍中脱下他的红色内裤,在空中一扬,牛怪被红色吸引,一头撞向红内裤,邪教徒也算机灵,用红裤头将牛引向火堆旁,意yù引牛扑火。牛巫师察知其意,一箭命中该人喉咙,只见血水如注,该人立时毙命。牛怪好奇地将鼻子伸到跌落一旁的红裤头上闻了闻,也不知闻到了什么气味,连打几个喷嚏。

    陈议员与江未希意yù守住北生门入口,但被十余人缠住,已是自顾不暇。北生门很快被三名邪教徒占据,每跳出一个镇民,他们就斩杀一个。公输然一队已成孤军奋战,大家再是神勇,也抵不住二百多人,很快便落于下风。公输然一队越来越灰心,今日一仗计划粗糙,连中埋伏,一千余人血染巫彭山,天水洞里的yīn气、怨恨越积越多了。

    这时,郭山河、张道阳领着一百余邪教徒走出丰沮玉门,满意地望着眼前的壮观场面。左右两侧大火熊熊,将几千头野兽的战斗与几百人的血战分隔开,无一例外充满血腥;而几十人被困奇门遁甲阵,不敢出来;炼丹炉对面五六百人无法穿过阵法,六神无主地喧闹抱怨。一切都在郭山河掌控之中,他仰天狂笑,充满了得意与自负,以至于他没有看到身旁张道阳皱起的眉头。

    张道阳请示说:“教主,乱贼已陷入困境,我们也去动动筋骨怎么样?”

    郭山河点点头,两人身形一动,如雄鹰展翅,迅捷绝lún地扑向防守最为坚固的高靖一队,只听啊啊两声惨叫,猿巫师和蛇巫师头部中掌,倒地身亡。郭山河、张道阳跟着落进包围圈。邪教徒见教主亲征,大受鼓舞,拼杀得更加卖力。这时,杀声震天,丰沮玉门前的一百名邪教徒也冲杀过来,迅速散入人群。

    公输然、来友、陈议员等人原就不敌,现又见敌人后援来到,满头大汗,暗呼不好。正在这时,身边惨叫声此起彼伏,刚杀入人群的邪教徒一人偷袭两人,手起棒落间,将之前二百余邪教徒斩杀得干干净净。大家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变故。

    【二、死尸】

    郭山河怎么都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时,张道阳躬身说:“郭教主,是我干的,现在你以一对百,还是束手就擒吧。”

    郭山河转头惊怒地望着张道阳,颤抖着说:“你你果然是你!我防了你几十年,还是你好狠!”

    张道阳冷笑道:“郭教主,几十年前,我原本忠心耿耿,尽心竭力辅佐你,可你忌讳我功高盖主,处处提防我,打压我,还培养卢罄与我抗衡,甚至要打破一千年来我教由右巫师继承教主之位的传统,是你做小人在前,我行不义于后,须怪不得我。”

    郭山河凄凉惨笑,对天长叹道:“几十年前,我就察觉你是jiān佞小人,不能太过倚重,想不到,我还是败在你手中,真是天意啊!啊哈哈”他癫狂大笑起来,声音中掺杂了无限悲凉。

    来友也大笑起来,他对刘夏说:“孩子,看到没有,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大仇得报啦!哈哈”他又转向郭山河,“老狗,这不是天意,皆是你一手造成的,快快就死!”

    郭山河停住大笑,眼神凌厉地望向来友,怨dú地说:“想让我死?我先杀了你。”作势yù扑来友,大家急忙往来友身旁聚集,进行支援,郭山河却疾速跃向后方,几名卫兵被撞飞起来,飞过火堆掉入兽群,立刻被抢食得尸骨无存。

    张道阳太了解郭山河,早在他后方蓄势待发,他一手前指,一手擎天,口中疾念金刀利剪法咒语:“奉请冥天玉皇尊,灵宵宝殿放光明,急急请,急急灵,……”一手凌空画出四道符咒,道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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