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二十二对染色体 > 第 37 章
    个大男孩般的男人和子瑜有着万般的不同,但都一样令人可爱。

    看小桃还是没有一丝睡意,大宇问:“你还不想睡吗?”

    小桃说:“嗯。”

    大宇说:“如果不睡,要不再给我讲点前世的经历吧,我在催眠中得到提示,子瑜和玉琴原来都同时死于一次意外,真是这样的吗?”

    小桃说:“是的,子瑜和玉琴在成婚前就死了,不过要说这个事,还是因子瑜和玉琴她爹之间的事情而起。”

    大宇说:“是你说的那个恶dú猥亵的何欢从中挑起的吧。”

    小桃说:“是的。”

    原来那个何欢看见玉琴和子瑜相亲相爱,恼羞成怒,认为蒋父言而无信,就一纸诉状将蒋父历年来的那些不法生意上的勾当告到县衙。

    这县令平日里就是他们这些不法商贩的后台,心想这不是自找麻烦狗咬狗吗?手心手背都是ròu,尤其在蒋父这得到的好处最多。

    县令一合计,要不把这皮球往上踢吧,上方要怎么办,也不关自己的事,于是借口蒋家生意涉及面太广,已经超出了本县的管辖范畴,将状纸呈到了郡府。

    这一举动早就在何欢的计划之中,正中下怀,他料定县令定不敢趟这滩浑水的,最终目的是挑起蒋家翁婿的内战。

    这事被何员外知道后,气了个半死,儿子娶不上蒋家小姐是小,把自己的身家xìng命搭上才叫得不偿失,赶紧到县里请县令将此事压下,得知县令已经呈上,只有听天由命了,谁叫自己生下这个孽种,自认倒霉吧。

    郡府接下这案子,事关民生大事,要严查,调查之事就落在了郡尉大人柳子瑜身上。

    子瑜一看状纸,大吃一惊,被告不就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吗?

    子瑜是个是非分明、嫉恶如仇的清官,调查下来,如若状纸所述为虚还得罢了,如若属实自己势必要大义灭亲了。

    蒋父在玉琴心中是个正经商人,此事不敢告知玉琴,面对心爱的玉琴和被告蒋父,他将要里外为人,倍感为难。

    第二卷 缘 第五十二章 dú计

    子瑜瞒着玉琴,利用经常自由出入蒋家之便,暗中调查,结果给子瑜发现,蒋家除了贩卖私盐以外,还有很多其他不法经营,严重危害了国家和民众的利益。

    另外,子瑜还发现蒋家的生意和何员外有不少勾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生意涉及面之广、覆盖面之大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令子瑜最为不解的是,几乎是明目张胆的jiāo易,所辖县令怎会一无所知,这背后一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yīn谋。

    其实,子瑜身为郡尉以来,对始皇的暴政已经颇为不满,只想在位一天就尽量为民请命一时。

    蒋家这样的经营行为和皇室的腐败是有着必然的关系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既然犯在了自己手上,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子瑜将调查的结果和郡守商量,下一步应该怎么法办,郡守倒不是个昏官,对子瑜平常的行为也是赞赏有加,只是遇事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凭他的经验,蒋家生意能做到现在这样,这张官商的大网还不知道铺得有多大,还是明哲保身为上。

    郡守将此事jiāo由子瑜全权处理,表示会全力支持,子瑜看出郡守临阵退缩之意,但自己心意已决,开始部署各项抓捕和查封的计划。

    不知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有人故意放风,子瑜的行动还没有全面展开,蒋家就已经开始有所行动,转移赃物、销毁证据。

    蒋父也多少了解子瑜的为人,知道其刚直不阿,想表面工作做足了,相信未来的女婿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

    蒋父自然是低估了子瑜的能力,虽然很多证据被其销毁,但子瑜一早已经布置了不少线人和说服了一些证人,凭手上掌握的材料足以至蒋家、何家和相关涉案之人于死地,行动如期进行。

    随着很多生意网点被查抄,小喽不断落网,蒋父已经开始坐不住了,子瑜本意是在外围先采取一些敲山震虎的行动,希望蒋父及早收手,最好投案自首,争取从轻发落,至少保住xìng命。

    多少也碍着玉琴这层关系,动了恻隐之心,否则擒贼先擒王,第一时间就可以将其拿下。

    蒋父并未领情,更不会束手就擒,他首先想到玉琴这条路,对玉琴将事情的始末掐头去尾说了出来,希望得到玉琴理解出面调停,以解燃眉之急。

    玉琴初听父亲原是一罪大恶极的不法商人,对爹爹失望之极,愤然表示支持子瑜的公正处理。

    毕竟父女关系血浓于水,后在蒋父的苦苦哀求下,玉琴不得已同意去给子瑜说说情,但坚决要求爹爹从此洗心革面、从新做人,蒋父不论什么条件全部答应下来。

    玉琴怎会知道事态不像蒋父说的这么简单,要洗心革面怕是为时已晚,现在能保住向上人头就是万幸了。

    玉琴到郡尉府向子瑜求情,子瑜看已经没法对玉琴隐瞒,但对蒋父的要求表示很难应允,说自己也只能秉公处理,将蒋父等一干人jiāo由廷尉府法办,具体结果如何只能是争取坦白从宽了,并请玉琴回去也好好加以劝说。

    玉琴看子瑜如此顽固,动了一时之气,两人不欢而散。

    蒋父看此计不行,决定来个破釜沉舟、鱼死网破,也不甘心就此了却一生。

    他暗中找来何员外及其子商量,一方面抓紧时间到上方进行打点,另一方面想法从中阻止子瑜的行动。

    何员外之子何欢在旁又献jiān计,何员外气不打一处来,痛骂都是这孽畜惹出的麻烦。

    蒋父在一旁劝说:“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有什么计谋尽管道来,解决目前的危机才是大事。”

    何欢眼露凶光的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子瑜给……”没说出来,只是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蒋父和何员外都是一惊,伤天害理的违法生意敢做,这拭杀朝廷命官尤其是郡尉大人之事却是不敢。

    何欢早对子瑜恨之入骨,在一旁添油加醋,说:“好歹都个死,倒不如铤而走险,只要除了这眼中钉,凭咱爹在朝廷里的内应,多加打点,说不定还能保住xìng命,解决掉柳子瑜,到时叫县令伪造个理由也不是不可。”

    两个老家伙深思熟虑,觉得也只有这一招了,蒋父也来不及考虑玉琴了,先行自救再说,心想将来给女儿再谋好人家,这恶dú的何欢是绝对不能嫁。

    但他俩表示柳子瑜武功高强,一般人众何以对付得了?

    何欢恶狠狠的对蒋父说:“咱们重金在黑道聘请数名百步穿杨的弓箭手藏于梁上,叫一干家丁埋伏当场,假借您老有悔过之意,骗柳子瑜前来。您不是说过玉琴去过郡尉府游说的吗?那柳子瑜一定以为是玉琴劝说的效果,不会生疑,我们藉机下手,就算柳子瑜生了翅膀也难逃升天。”

    蒋父转了转贼眼,计上心来,对何员外父子说:“不瞒你们说,我这厅堂的确还做有手脚,建这房子时就多了一心眼,做了一个机关,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到时我伺机按下机关为号,叫弓箭手立即下手,众家丁随时准备。”

    三人说完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yīn笑,这就分头安排雇用和拟定书信的事儿。

    隔墙有耳,偏偏三人的这等恶dú计划被准备再次前来劝说爹爹的玉琴在门外听见,一阵晕眩,这还了得,关键时候还是爱情的力量占了上风,先救子瑜要紧,想提前给子瑜捎信。

    心里一慌,脚下拌蒜,把门口的花盆踢翻,屋内三人迅速出来,看见玉琴神色慌张站在门外,老谋深算的蒋父猜到十之八九,对玉琴:“玉琴,你为何如此紧张,你听到了什么?”

    玉琴道:“没…没听到什么,我是想来劝爹爹去投案自首的。”

    蒋父察言观色,知道刚才的计划一定暴露,装着不露声色的说:“爹爹也正有此意,已经准备叫人到郡尉府送信,请柳大人过来商量此事,顺便还要将你托付于他,爹爹好放心的上路。”

    转头对闻声赶来的来个家丁吩咐道:“来啊,现在外面很混乱,小姐一个人不安全,你们两个负责替小姐把风,有什么好歹拿你俩试问!”说完给两个家丁使了个颜色。

    两个家丁心领神会,护送小姐回房,严加看守。

    第二卷 缘 第五十三章 共赴黄泉

    房中的玉琴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心知爹爹这次一定是不得手绝不罢休了,自己必须想尽办法逃离监守,解救子瑜。

    第二日,何家两父子将雇用之人带至,这边就安排家丁送信。

    信上说,老朽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自知难逃一死,唯有小女玉琴放心不下,想和柳大人商量如何将此事妥善处理。

    子瑜接到蒋父的信,果然没有多想,还很高兴有这样的结果,如约而至。

    哪会去想未来岳丈会有这等yīn谋,一时大意,并未察觉内有埋伏,在堂上落座,蒋父吩咐丫环上茶,之后说和大人有要事相商让堂上其他人等退下。

    蒋父显出悔过之意,想听听子瑜有何高见,子瑜很满意蒋父的态度,也愿意从中想想办法,尽量让蒋父在自首后能够补过一些罪责,争取留住xìng命。

    但蒋父罪责深重,想保命谈何容易,这让子瑜大伤脑筋,站起身来不停在堂中踱步,绞尽脑汁思考。

    坐在椅子上的蒋父一看机会来了,脸上顿时露出狰狞的面容,见子瑜低头走到房子中央时,启动了扶手上暗藏的机关,房顶平时关合的楼板突然打开,瞬间掉下一个铁笼,眼看要将子瑜罩在其中。

    与此同时,堂门顿开,一个丫环朝子瑜扑了过去,铁笼掉下,正好将两人罩在里面。

    整个过程不过零点几秒的时间,此时丫环已经扑到了子瑜身上,蒋父莫名其妙,怎么跑进一个丫环?自己找死!也顾不了这么许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口中叫了一声:“放箭!”

    手无寸铁的子瑜身在铁笼之中,有再好的武功也无法施展,数只冷箭从不同方向shè来,shè入两人的身体里面,子瑜还想发力,试图将铁笼震开,又一轮冷箭shè至,两人已如刺猬般倒在铁笼里,一世英名、年轻有为的柳子瑜即将葬身在这铁笼之中。

    丫环挣扎着叫了一声:“子瑜!”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子瑜刚才并没看清这个丫环,现在听声音举得耳熟,支撑着扶起丫环的脸一看,百感jiāo集的叫了一声“玉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就在第三轮暗箭即将shè出的时候,蒋父大叫了一声“住手!”

    来到铁笼前,看清了丫环正是爱女玉琴,捶胸顿足的说道:“真是天报应啊!玉琴,是爹爹对不起你啊!……”说完老泪纵横瘫倒在笼子前。

    何氏父子也从暗中跑将出来,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原来,玉琴深知报信已经来不及,只能以身犯险,趁丫环送饭的时候,恳求丫环和自己调换了衣服,低头出门,直奔正堂而来,等两个家丁反应过了,已经晚了。

    两人并未理会笼子外面的事,玉琴眼中噙着泪水,脸上还带着微笑,气若游丝的对子瑜说:“子瑜,是我害了你,我来晚一步。”

    子瑜使出最后一点力气用手替玉琴擦干泪水说道:“别哭!我们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已经死而无憾了。”说话间嘴角流出一股鲜血。

    玉琴抓紧子瑜的手艰难的说道:“子瑜,今世我俩…无缘做夫妻,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做你的女人,你要…答应我,下辈子…我们约好每年的…八月初六在…第一见面的海滩上…等对方,不见不……”

    玉琴无力再说下去,一口血涌出,头靠在了子瑜怀里。

    子瑜抱住玉琴失声痛哭,伤心的说道:“玉琴,我答应你,我会等你的,来生不见不散!我们很快就能到yīn间相会了。”

    这时,家丁们赶紧将铁笼拉起,子瑜忍着剧烈的疼痛,支撑着站起来,慢慢将玉琴抱起,带着满身的箭羽,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堂内所有人全部被这一幕惊呆了,任他们是何等大jiān大恶之人,此时的内心也是阵阵钻心的疼痛。

    子瑜终于没有走到门口,倒下了,两人就此共赴黄泉,死时嘴角都带着微笑。

    小桃说:“前世的事,我能记住的就是到这里了。”

    后面发生的事书中简单jiāo代一下……

    何氏父子见这祸闯大了,趁乱逃之夭夭。

    蒋父心如死灰,吩咐众人将两人厚葬,后事处理完毕,叫妻儿到别处暂避,自己到郡守府投案自首,将包括何氏父子在内的所有大小罪证详尽说出、供认不讳,只求一死。

    柳子瑜的副官听大人已死,声泪俱下,郡守大人内心所有良知也被唤醒,命副官带人马布下天罗地网,抓捕何氏父子即凶手归案,不用多久,全部一网成擒,jiāo由廷尉府处置,因此案情节严重,无人敢保,一干人等全部处斩。

    此案结束,早已不堪始皇暴敛的郡守大人辞官归田,据说子瑜的副官很多年后来也追随陈胜、吴广去了,此处不表。

    大宇听完小桃的叙述,悲喜jiāo加,悲的是两人前世惨死的经历,喜的是两人终于兑现了来生的承诺。

    大宇手上用劲,将身边的小桃搂得更紧,生怕会再次失去她一样。

    天晓得,大宇这桃花劫是不是上辈子就已经烙下了。

    窗外,已经透进一缕黎明的晨光。

    ……

    佳怡参加完朋友的出殡仪式后,倍感疲劳和身心憔悴,感叹人生如此短暂,生命如此脆弱。

    回到父母家,母亲关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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