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天下第一宠 > 第 12 章
    伸出手去将他的大手拉过来捧住,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每一个指甲都修剪的整整齐齐。可现在他的手好狼狈,满是污泥、血渍,连指缝里都是,无名指的指甲狠狠开裂,看起来就好疼……

    她将他的手翻过来,见他掌心上的厚茧已经磨出血。

    这几天来,他是不是根本连刀都没有放下过?徐妃宜忽然心疼起来,一滴泪珠啪的一声落到他的掌心上,在那染血的老茧上晕开。乌烈一惊,抬起那只手勾起徐妃宜的下巴,“怎么哭了?是不是有哪里受伤?还是我身上的铠甲压着你了?到底……”

    徐妃宜拉下他的大手摇头,“没……我没受伤。”

    乌烈拧眉,“那为什么哭?”

    徐妃宜吸了吸鼻子,低头掩去泪水,然后略有些慌神地去摸他的铠甲,“倒是你,还有哪儿受伤了?让我瞧瞧,严不严重?这铠片好重,我怎么……”

    乌烈攥住她的小手,“我没事。”

    徐妃宜不断摇头,试图挣开他的掌,“怎么会没事?打了那么多天的仗,怎么会没事?”不久前还打算让她伺候自己脱铠甲的乌烈又改变了主意,“真的没事。”

    徐妃宜静下来,抬眼默默地看着他。

    乌烈真是受不了她这种眼神,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轻叹着放开手。

    徐妃宜立刻帮他把铠甲都脱了下来,每一片甲胃都很重,她不得不依靠乌烈的帮忙。片刻后乌烈身上的铠甲尽除,只留下一身内袍。腥红色的衣衫上绽出一抹抹地暗红,显然是被血汗浸透所致,徐妃宜红着眼,又把他的内袍脱掉。

    乌烈试图阻拦,“你……”

    徐妃宜拦下他的大手,“让我看看。”

    单薄的内袍褪下,露出里面肌ròu分明的身体来,他的宽肩肌ròu纠结、双臂鼓胀如盘石、胸膛上的肌ròu浑圆似铜鼓,然而这具完美如共工再生的身躯之上,却布满了被汗冲散的血水。乌烈端坐在榻上,神色有些不自在,而徐妃宜则是站在他身边,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住唇哭了起来,她不敢再往下看,只将目光黏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双肩上没有刀伤,却有两大块擦痕。

    长时间披甲而战,也难怪皮肤会被那坚硬的铠片擦伤。

    徐妃宜素白的小手缓缓地抚上他的肩膀,泪水不断自脸尖垂落。乌烈听着她令人心碎的抽噎声有些不知所措,呆愣了片刻之后抓起内袍而套上,然后将徐妃宜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粗糙的指小心翼翼地去擦她的泪,“好了好了,何至于哭成这样?我没事。”

    看着他眼中安抚的笑意,徐妃宜更加哽咽。

    自己到底该拿他怎么办?怕不起来,她恨不起来,明知道自己不该那么快jiāo出真心,可她却还是控制不了地去崇拜他、爱慕他、心疼他。徐妃宜的心揪得难受,好像乌烈身上的那一道道伤口都割在了自己身上似的。

    她狼狈地抹了抹脸,站起身。

    “我……我去找军医给你包扎。”

    “不用!”乌烈急急地叫住她。

    徐妃宜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乌烈又说:“不用包扎了,都是皮ròu伤,你帮我洗洗就行。”

    徐妃宜脚步顿了顿,还有些犹豫。

    乌烈解释道:“我现在浑身乏得紧,泡个澡保证百病全消。”

    徐妃宜终于转过身,看了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

    半炷香过后,浑身赤luǒ地乌烈已经泡在了木桶里,壮硕庞大的身体令大木桶显得格外窄小,热烫的水将他肌ròu里的酸痛悉数卷走,他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似的,双臂松松地搭在桶边,由着徐妃宜拿着汗巾在自己身上擦擦抹抹。将他身上的血都擦干净之后,她又绕到侧面,开始清洗他满是血垢的乌发。他的头发飘在水面上,因为她的拨弄而微漾,蹭过肌ròu。

    乌烈眉心抖了抖,然后缓缓睁开眼。

    满是困倦的黑眸中映出了徐妃宜的影子,她衣袖高挽、低眉顺首,被热气蒸得俏脸发红,光洁的额与修长的颈间渗出香汗。被热水蒸的完全放松警惕的乌烈更是禁不住徐妃宜的诱惑了,他的大手忽然攥住了她的手。

    徐妃宜一愣,轻掀起眼睫。

    乌烈望了她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

    徐妃宜愕然,还未来得及抗拒就被那个炽热、湿润的怀抱围住了。乌烈低头寻找她的唇,索吻不成后便恶劣地咬住她的下唇,双臂紧紧地锁住她的挣扎,“老实说,刚才是不是心疼我了?”直接说出这种话来,皮粗ròu厚的乌烈也不禁有些老脸发热。

    徐妃宜啐道:“谁心疼你了?不过是被你那样子吓到了。”

    乌烈吻着她低笑,“嘴硬。”

    他身上的水浸湿了徐妃宜的衣服,湿热的水温在两人的身体上蔓延。

    这个吻越来越过火,乌烈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她的腿间。徐妃宜嘤咛了一声,强撑理智去推他的肩膀,结果越推他靠得越近,令人浑身酥软的醇厚嗓音就在她耳畔响起。她无力地听着他用那总是喊打喊杀的薄唇,说出最直白到令人心颤的情话,“我也心疼你。”

    乌烈拉着她的小手向水中探去,徐妃宜的手缩了一下,接着在他的引导下环住那在水中挺起的灼热,下意识地轻轻套弄,她柔软的掌心握着他,严密的缝隙间有温水滑过,那绵柔的快感令乌烈不禁舒服得轻哼起来,大手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得更紧。

    他情不自禁地挺动着腰背,大手剥开她湿透的衣衫探了进去,失控地揉搓着她柔软的身体。徐妃宜被他抚得情动,整个人几乎已经隔着木桶贴在他的怀中,胸前的丰腴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胸肌,而水下的小手也加快了速度。乌烈吻着她闷哼出声,忍不住伸手下去攥住她的小手,开始快速地撸动,灼热在她的手心火热胀大,令她几乎一手环之不住。乌烈埋在徐妃宜腿间的手也同时加快了速度。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乱、越来越热,乌烈狠狠地撸了几下之后按住了徐妃宜的手。

    他粗喘着,笑了笑,“再动就不成了。”他暂时松开了徐妃宜,大手撑在木桶边利落地翻了出去,又是哗啦一声响,大片的水渍被他带出来溅到地上。乌烈立刻凑上去托着她的臀把她抱起来,胯下越发直挺的阳物戳着她的私处,“还要留着疼你。”

    徐妃宜双腿环住他的腰,娇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

    下面硬如铁棍的yù望磨蹭着她,令她那具已尝过欢爱滋味的躯体泛出些酸软来。

    徐妃宜在他的颈间偏过头,红唇磨蹭着他的皮肤,“吉郎……”

    她软软的呢喃像是火种,瞬间将他紧绷的yù望点燃。乌烈几乎等不及抱她上榻,失控地扒下了她的亵裤,就这么抱着她捅了进去,徐妃宜重重一哼,小手更加用力地搂着他。乌烈顺势将臀靠在后面的水桶上,双脚分开借力地向上顶,顶得徐妃宜在他怀中上上下下。

    一轮密集又失控的抽顶过后,徐妃宜迅速被他送上高峰。

    乌烈粗喘着停下来,搂着她走向将军榻,灼热仍旧埋在她体内。徐妃宜伏在他的肩膀上轻喘,当整个人被放到榻上,紧接着被那壮硕身躯压住的时候,她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迷茫地睁开眼,怔怔地望着她。在她痴迷地眼神中,乌烈忍不住将埋在她体内的灼热探得更深。

    徐妃宜的身体难耐地舒展,贝齿更加用力地咬着红唇。

    乌烈凑过去,“不要忍着。”他撬开她的齿关,然后开始挺腰运动。

    徐妃宜将他的脖子拉得更低,弓起娇躯紧贴着他的身体。紧接着便是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席卷而来,几乎让她窒息。不知过了多久,徐妃宜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意乱情迷之间,她拦着乌烈的脖子问:“吉郎……你为什么会留下我?”

    其实她更想问他喜不喜欢她、爱不爱她。

    可徐妃宜不敢,即便是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也不敢。

    她怕乌烈会说不,她怕事情会变得不可收拾,然后她会连眼前的温柔都失去。

    乌烈并不知她的心意,只是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因为我想要你。”

    说完便将重新勃发的灼热重重地挺进。那瞬间,徐妃宜的xià tǐ滚烫,但心却凉了下来。

    他仅仅是因为……想要他?

    恭州营内,异乎寻常的平表。

    众将士全都知道了徐妃宜是女人的事,但却没人敢议论半句。乌烈索xìng给徐妃宜找来了几件女人的衣裳,让她大大方方地穿上在营中行走。可自从身份曝露之后,她就变得很不爱见人,大半的时间都闷在将军帐里,整日恹恹的,丝毫不见前几日的随xìng洒脱。虽说她仍旧尽职地负责“帐内侍奉”,有条不紊地打理着乌烈的起居,不过他还是觉得怪怪的。乌烈是个大老粗,他猜不透女人的心思,只知道徐妃宜表现让他不安。

    “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啊。”徐妃宜眉目淡淡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乌烈问了几次,得到的都是这样的回答,说不烦躁那是假的,可他却又不敢发脾气,生怕像上次那样把她凶哭,而且他也找不到理由乱发脾气,因为徐妃宜表面上一切正常,没有忤逆他也没有不理他。可乌烈就是觉得不对劲,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一样的不舒服!于是乌烈便跑到军中第一谋士的营账里讨教。

    裴良早就看出来乌烈和徐妃宜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听完之后先是说了一大串的风凉话。

    乌烈忍得额上青筋膨胀,“笑够了?笑够了就说正题!”

    裴良正了正色,“殊然愚见,大哥还是传云生来给你看看脑子吧。”

    大哥居然把自己叫来讨论一个女人为什么不开心?不是他疯了,就是大哥脑子又出了问题。

    乌烈无语。

    须臾之后,云生果然出现在了将军帐里。

    只不过他的出现是为了给被乌烈揍出内伤来的裴良疗伤……

    当云生为猪头样的裴良包扎好之后,将军椅上正气势汹汹地按着骨节的乌烈又发话了。“裴良,把事情说给云生听,让他给我分析分析。”

    裴良捂着开裂的嘴角,仍旧不怕死地说:“大哥,你何不自己说?”

    乌烈瞪眼,“嘴疼是不?没被揍够是不是?”

    云生眉心一皱,“将军的嘴又中dú了吗?”

    裴良忍不住大笑,然后扯痛嘴角,又呜呜地惨叫起来。

    乌烈沉默。

    须臾之后,云生的头上也多了两个枣。

    他和裴良乖乖地坐在一旁的席子上,一个顶着熊猫眼、一个头上顶着枣,认认真真地和乌烈开始讨论徐妃宜为什么不开心的问题,然而他们两个至今也都没有成亲,这方面的经验匮乏得可怜,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有用的主意来。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云生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xìng,“莫不是徐小姐她……”

    乌烈和裴良都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云生很是犹豫,“她……”

    乌烈一掌拍在将军椅上,“快说!”

    云生抬起眼,表情平静,耳根却有些发红,“莫不是徐小姐她月信将至,所以……”

    乌烈头一歪,“月信?”他仅存七年的记忆,而这七年来显然不会有人教他什么叫月信。

    云生耳根上的红晕已经漫到脸上,“又称癸水。”

    乌烈还是没明白,“癸水是什么水?”

    云生闭上眼,彻底不想说话了。最后还是裴良看不过去,悄悄地捂着猪头凑到乌烈的身边,然后贴到他身边嘀咕了几句,乌烈听过之后拔身而起,“什么?!”吼完之后又是一阵尴尬,清了清嗓子之后复又坐下去,“嗯,我知道了,你继续说。”

    云生道:“女子每逢这几日,总会有些反常。”

    乌烈握拳凑到唇边虚咳了几下,边咳边问:“具体说说。”

    于是恭州营内的忠武将军与第一谋士,又开始听军医讲有关女子癸水之事了……听完云生的解说之后,乌烈顿时觉得豁然开朗,现在徐妃宜的反常可不就是跟月信将至差不离吗?她的无精打采、神色恍惚、态度冷淡原是因为这个,松了口气的同时,乌烈还觉得庆幸,幸好自己管住了脾气,不然又要委曲徐妃宜了。

    “女人的月信,会不会伤身?”

    “不会,只消稍稍注意即可。”

    “那需不需要给她喝点yào?”

    “fù产千金之科,我只是略懂……”

    “没关系,懂得皮毛就够了。你现在就去配副yào,立刻熬上。”

    云生愁眉苦脸地拢袖应是,他好歹也算是个名医,如今竟落得要去给一个女人调制打理月信的中yào了。揣着些许怨气退了几步之后,云生忽然又站定,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将军最好先确认一下徐小姐是月信将至,还是月信已至。”

    “有什么不同?”

    “若是月信已至,那最好避免房事。”

    言罢,便拱手一揖退出一帐,只留下乌烈与裴良二人,一个忍着笑、一个脸色黑中泛红。

    第十章

    与此同时,徐妃宜正在帐中写信。

    几日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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