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天下第一宠 > 第 8 章
    是不能?”

    “不想。”

    乌烈薄唇微勾,苍白瘦削的俊脸上竟闪过邪恶,“理由呢?”

    徐妃宜水汪汪的眸子一颤,继而垂下来,有些害羞地咬住下唇,“因为……你在这里。”

    “嗯?”

    徐妃宜轻掀眼睫,“你在这里,我便不走。”

    乌烈微有一愣,心弦彷佛被狠狠地拨弄般颤抖。他眼底的温柔被警惕压制着,“五天前你并非如此。告诉我,是什么改变了你?是不知道袭击主帅该当何罪?还是不知道……”

    乌烈将长腿挤到她的腿间,声音又低几分,“我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和你算账?”

    徐妃宜想告诉他是因为自己知道错了,但却又说不出口。

    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乌烈忽然说:“不要说了。”在徐妃宜疑惑抬眼的时候,他将唇凑过去,在若即若离的边沿,每说一句话两人的唇就难免碰一下,“不管理由是什么,你都跑不掉了。”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理由忽然变得配合起来,乌烈都选择忽略。

    如果知道理由后会影响现在他所要做的事,那么他宁可不要知道。

    哪怕这只是昏睡之中的一场梦,他也要把梦作到底。

    乌烈重新吻住徐妃宜的唇,那一吻漫长而柔绵,犹如在经历了沧海桑田、风云变化之后终于得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掐在她腰际的大手缓缓上移,指尖灵活地绕住偏带,将那宽宽大大的军衣解开,继而熟练地探入,捧住浅色肚兜下那令人着迷的柔软。

    徐妃宜羞得伸手去挡,可他却从下面用力地一扯。

    柔滑的绸缎从手下抽离,引来徐妃宜的一阵惊呼。她的娇躯完全曝露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剔透又颤栗,犹如叶上露珠。她的雪rǔ丰腴柔软、腰肢纤纤似柳、小腹平滑如镜……

    看着徐妃宜,乌烈觉得自己浑身的肌ròu都绷紧了,体内的yù火烧得更盛,燎得他又胀又痛。她用细臂挡在胸前,羞得浑身泛红。

    徐妃宜环胸的动作只能将将盖住那嫣红的珠粒,而那两团柔软却被她挤在一处,压出了魅惑的沟壑,视觉效果好得惊人。乌烈忍住几乎要破体而出的yù望,拉起她的小手按到身侧,修长的指划过她手心上的绷带,声音沙哑又蛊惑,“还疼吗?”

    她又羞又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乌烈用胸膛磨蹭着她的身体,按着她细腕的大手沿着她的手臂,一路滑下,动作轻如羽毛,撩得心弦颤动,连同着娇躯也开始发抖。徐妃宜感觉身体里好像也有一只手,从小腹摸上来,然后狠狠地抓了下她的心。那感觉酸软胀痛,但当那只手不抓的时候,又空落得难受。

    她情不自禁地弓起娇躯,而这时乌烈的大手也滑下来,顺势抓住了她的雪rǔ。

    熟悉的酸软感又袭来,徐妃宜竟耐不住呻吟了一声。

    听着她的呻吟,乌烈再也克制不住,失控地吻下去,压抑的情yù终于bào发出来,他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衣带,扒下长裤便将那已经硬如铁棍的yù望顶上去。他用力地压着徐妃宜,甚至顾不上去脱掉她的亵裤,就那么忘情地又疯狂地顶弄着她。

    徐妃宜的裤子上已经染上一片水渍,不知道是谁的。

    她无助地呻吟起来,身下最柔软私密的地方被他那么粗鲁地顶着,却是又痛又舒服,身体里的那双无形的手也肆虐起来,好像把她的心脏掐出了水来,滴滴答答地从那私密之处淌出去……水分淌出,徐妃宜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干涸而空虚。

    纤细的长腿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腰,似乎在渴望更多。

    这个催情的动作令乌烈动作猛然加重,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吼……

    徐妃宜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下身一热,继而传来滑腻的湿度。她看了看忽然埋首在自己身上不动弹的乌烈,稍稍缓神之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虽说未经世事,但对男女欢爱还是有些了解的。看样子他是……

    她俏脸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片刻后,乌烈才抬起身,看了眼徐妃宜身上那一大片白浊,脸色极其难看,简直比那天撞墙之后还要难看!徐妃宜见他脸色这么不好,顿时就抛开了羞意,“是不是头又疼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肯定是又头疼了!他刚刚转醒就做这么激烈的事,不头疼才怪!

    徐妃宜又开始后悔,好端端地干嘛去吻他、去惹火呢?

    她拢好了衣袂连忙起身,“我去找军医。”

    乌烈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打击中缓神,他怎么会那么快?没道理的啊!

    徐妃宜坐好之后却感觉到腿间冷,看了眼之后又烧红了脸,“我先去换条裤子……”她从乌烈身上爬过去,然后坐到榻边。然而她鞋子刚穿子一只的时候,一直坐在榻上言不发的乌烈忽然扑上来,将背对着的徐妃宜拦腰放倒,然后就这样从后面紧搂着她。

    “我太久没做了才会这样。”

    乌烈沉沉的嗓音自徐妃宜的身后响起,满是不悦,“再来。”

    徐妃宜眸子一瞠,再、再来?她挣扎了一下,“可你的头……”

    乌烈不由分说地剥下了她的亵裤,用自己仍然坚挺的yù望顶着她的臀,饱满浑圆的茎头上一片湿滑,在她的肌肤上蹭出了温热的湿痕。他搂紧了徐妃宜磨蹭,才shè过一次的阳物很快就勃然待发,竟比刚才还要粗壮了几分。他半是炫耀、半是证明地顶了徐妃宜。“我很好,你瞧。”

    已经理智回笼的徐妃宜怎禁得住这般挑逗,立刻就羞得想要逃。

    “你才醒过来,还是先……先找军医来……啊!”

    说话间,乌烈已经将顶端埋了进去。

    徐妃宜顿时浑身僵住连,身体从头顶开始一寸寸地麻下去。

    乌烈将胳胜探到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扯开她松松的衣衫,将她的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掌心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腹。当他的大手一路往上重新握住那团柔软的时候,徐妃宜拦下了他的大手,“你的头不痛吗?我们还是、还是……”

    乌烈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痛。”

    徐妃宜紧张起来,不禁扭过头,看向从后面抱着自己的乌烈,“痛得厉害吗?要不……”脑袋里存着一枚箭簇,又接连昏迷了五天,要说他现在不痛才是假的。可偏偏乌烈最不怕的就是痛,若是怕疼,他又怎会仅仅入征七年变成了忠武将军?乌烈顺势勾住了徐妃宜的下巴,“从幽王谷到军营这一路我都忍得,现下再忍上个把时辰不成问题。”

    徐妃宜一愣,接着脸上迅速闪过红霞,个……个把时辰?

    乌烈向上顶了顶,顺着她滑腻的穴口又前进了几寸,“你也忍忍。”

    徐妃宜还没反应过来乌烈让她忍什么,就感觉到身下的硬物一下子捅了进来,他的唇同时贴过来,长舌勾走了她所有的尖叫。徐妃宜痛得抓住乌烈垫在她头下的大手,他反握住她,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按住那已然挺立的花蒂,她轻吟了声,花瓣似的穴口微有一缩,夹得乌烈也跟着闷哼,忍不住继续向里顶去……

    她挣开了他的唇,惊呼道:“痛……”

    乌烈把手指塞到她的口中,继而又是一顶,将yù望埋到最深,几乎要将她撕裂的胀痛感伴随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身体的最深处钻上来,闪电般击中她,徐妃宜下意识地合上齿关,贝齿陷入乌烈的皮肤,咬出了血珠。乌烈任由她咬着自己,健腰失控般地向上顶弄着,他的唇紧贴在徐妃宜的耳畔,因为过分情动而微微颤抖,“我陪你一起痛。”

    他再也顾不上许多,开始掐着她的腰飞速地上顶。

    徐妃宜无助地揪起衣角咬住,被身体里燃烧着的陌生感觉烫得眼前发黑,她的上半身已经趴在了榻上,但腰臀却被后面的乌烈搂着,他疯狂地抽送着、撞击着,他们的身体不断碰撞着,撞击声与暧昧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彷佛最撩人的催情yào,掀起了徐妃宜身体深处的yù望,汹涌如潮的快感将她的理智打得支离破碎。

    崩溃的呻吟声从紧咬着衣角的唇间涌出。

    乌烈目光一闪,迅速翻身压住她,粗鲁地将她扯着衣角的手拉起,反剪到背后,速度骤然放缓,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几乎把她喉咙里的诱人呻吟全都撞了出来,没有了障碍物的阻隔,她的呻吟清晰得令乌烈发狂。他小腹发胀,忍不住又抱着她跪了起来。

    他们半跪在床榻上,身体前后相贴。

    乌烈一手勾过她的下巴吻着她,另一只手夹在她退间放肆揉弄,有力的腰则是在她背后飞速撞击,他肌ròu纠结的小腹撞得徐妃宜娇臀发红,甜蜜的爱液在他的动作下飞溅而出,徐妃宜慌乱地用手反按住他的腰,强大的快感令她恐惧,想要把乌烈推开,却舍不得。暧昧的动作令乌烈动作更重,又快又狠地将徐妃宜丢上巅峰。

    她浑身痉挛,在他的胸前绷直了身子。

    高潮过后,徐妃宜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乌烈跟着贴过来,抱着她躺了下来。徐妃宜气喘吁吁地瘫在他胸膛上,似乎全然不觉两人的身体还连一起。当她马上就要陷入黑暗的时候,下身的硬物轻轻一顶,又将她顶得清醒了过来。

    “别睡,还没有结束。”

    大病初愈后的一时纵情,令乌烈又多在榻上躺了几天。

    他本来对徐妃宜这个女人憋了一肚子火,因为她掌掴自己在前、撞他旧伤在后,其中任何一项都是该论军法处置的大罪。其实那日他大可以就把她丢在幽王谷里,反正若是没有他的帮助,徐妃宜多半是走不出去的。可乌烈又觉得不甘心,一心想要把她带回军营亲自处置,所以才会强忍着剧痛,并且不顾军规将她带了回去,打算好好地和她算算账!其实他所谓的“算账”就是要把徐妃宜拉上床。

    乌烈是一个很坦率直接的人,喜欢就要得到,讨厌就要抛开,从不掩饰自己的好恶。起先排斥徐妃宜,是因为摸不清她的来路,而在石洞的那一晚他已经信了她大半,防备削弱之后,想要得到的yù望便更强烈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事情居然会进行得这么顺利,自己才刚醒来,徐妃宜就贴过来主动找他把“帐”算清了……

    不仅如此,她整个人也像是转了xìng。

    现在的徐妃宜完全不见初见时的逃避与反抗,变得……乌烈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她,若说她温柔娴静,可她扮起男装来却得心应手,吃穿用度皆与士兵无异也从不抱怨,不娇气也不做作,那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随xìng洒脱完全和温柔二字不搭。

    可若说她男子气重,在照顾他的时候,她却又体贴入微、事无巨细,偶尔还会露出点女儿家的娇态,令人爱不释手。

    乌烈枕着单臂,看着帐顶轻笑。

    他现在越来越相信徐妃宜这女人的话了,若不是旧识,他怎么会对她有这么强烈的熟悉感?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莫名地想要接近她,之后接连做出一连串有违常理的事。在前不久两人真正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就更离不开徐妃宜,只恨不得天天见到她才好。

    正出神着,帐外传来了通报声,“将军,方大人求见。”

    乌烈翻身坐起,“传。”

    一个清俊男子掀帘而入,进来之后便在帐中央跪下行礼,“参见将军。”

    来者名唤方弋,是乌烈的家中将,此次征战并未随军,而是留守在恭州负责监督军事。不过几日前,乌烈传书于他,让他亲自去乌秀族调查自己失忆的事情。如今他只身前来,应当是调查出些眉目了。

    luǒ着上身的乌烈从榻上起身,顺手扯起勾衣架上的长衫斗蓬般披在身上,绣着暗纹的衣襟蹭过他胸膛上已经结咖的伤口。他赤脚走到方弋面前,一撩衣袍,于将军椅上坐下,宽臂一架,端的是气势十足,“起来吧。”

    方弋敛衣起身,“谢将军。”

    乌烈摆手,“现下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宗丞随意便是。”

    他是乌烈的家中将,又是他的拜把兄弟,关系自然亲厚非常,而宗丞便是方弋的小字。方弋虽然身着一袭略显简朴的蓝色长衫,却丝毫不减损那清俊面庞中的灵气英武,他身姿修长、高鼻深目,虽不如乌烈宽肩阔背,却也是结实精瘦,俨然是一副少年郎将的得意模样,听乌烈所言之后,他唇角微勾,“喏,大哥。”

    乌烈微倾着上身,“可是查出什么来了?!”

    方弋道:“诚如大哥所嘱,小弟乔装打扮混入乌秀族,经过多方打探,还真查出些古怪来。”

    乌烈显然被勾起了兴趣,“说说。”

    方弋长身玉立,娓娓道来。其实他所查出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乌烈所了解的,乌秀族素以善战骁勇著名,不过族小人稀、历史短暂,唯一被人所熟知的便是创族传说,相传百余年前,烈虎、威蛇、星牛三头神兽落入凡间,化身为人与乌女结合诞下乌秀族人,并且制定礼仪、划分尊卑,逐步创造了乌秀一族。这便是创族传说。

    乌烈点头,“这个我知道。”

    方弋又说:“那大哥可知道灭族传说?”

    乌烈脸色稍变,“灭族?”

    方弋继续说:“十数年前,族中负责占卜的大司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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