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我们休整了两天,做了些准备工作。红衣女子她只告诉我们所在的村子,具体地址也没有,我俩决定先到村里面打探打探再说。
到的这个地方叫西木村,位于县城的东南面,离县城也就六十多公里。
我和师傅买了两张车票,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出发了。其实我特别怀疑师傅,平时给人算命收入不菲,没什么花销,也不出去花天酒地。这么多钱,连车都舍不得买。不说别的,光最近这段时间收入也有五万多了。真是令人费解,莫非又是活脱脱现实版的葛朗台?自己天天躲到里屋看着大把的钞票和美颜不可方物的人匹偶,财富和美人相伴,满足自己的物欲和金钱的拥有感。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师傅突然说道:“咱们到的这个村子离你父母家不远,等忙完了,你顺路回去坐一坐,看看父母。另外我就不过去了,这是两千块钱,给二老买点东西。”
师傅说完这就话,我顿时眼眶就红了,推辞了半天,我只好拿上了。
路程也就六十多公里,不一会就到了。站在村口,眼前一条笔直的水泥路直通远方。右侧都是统一刷白的房屋,看起来干净整洁。左侧的农田一片金黄,人头攒动,又是收获的季节。
其实越往里走越惊奇,这一年多没去乡下,村子真是大变模样,政府在农村基础建设方面下了大力气。不仅给村里修了水泥公路c通了水c通了电,家家喝上自来水,村里还接入广播电视和网络。每个村中间还建有广场和摆放的健身器材,人们居住和生活水平越来越高,幸福指数也直线上升。
我和师傅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一路东张西望。路边有个割麦子的妇女,我上前问道:“大姐,和您打听个事,你们村最近有没有失踪过的年轻女孩?”
这位大姐麦子割的正嗨,抬头擦了擦汗,看怪物一样的打量了我一翻,说道:“你们什么人啊!”
“我们是”,本来想说我们是算命的,但让大姐瞪了一眼,我顿时结巴了,觉得说什么也不合适,我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们是警察,来调查一件人口失踪案件,前期来走访一下。”师傅上前说道。
姜还是老的辣,我佩服的看了看师傅,还别说,师傅那模样还挺像派出所民警。虽然明知道冒充人民警察是违法行为,但我觉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好的办法了。
“警察同志,您说的这个人我真没有见过,我们村也没有这个人,您要不再去其他村子找找。”大姐怀疑的看着我俩说道。
“你再仔细想想,丹凤眼,下巴特别尖,长的挺漂亮,尤其眼角还有个很明显的黑痣。”师傅不甘心的说道。
“没有!没有!没有这号人。”大姐连忙摆手,说完又弯下腰干农活了。
“大姐,大姐!”我又喊了一嗓子,“你在仔细想想。”
大姐也没理我们,只顾低头割麦子,仿佛视我俩空气一般。师傅在旁边拉我衣服说:“算了,涛子,咱们走吧。”
沿途又问了好几个人,本来还挺客气,一听说女子的长相,人都立马禁声了,都躲着说没见过,好像很忌讳这个话题。
我和师傅面面相觑,师傅说:“此事还蹊跷甚多。看这些人面相都非奸懒馋滑之辈,都是纯朴的村民。但为什么一提到此女子,人人躲都来不及,不愿提及,只能再往前走看看了。”
我们来到一户人家的门口,坐南朝北的四间平房,大门是发白的木板铆起来的,上面布满铜钱大的铆钉,门上还镶着两个狮子头的拉手。
我爬在门缝往里瞅,只见里面是个很阔气的院子,院中央停着一辆手扶拖拉机,座椅上歪挂着几片西侧厢房木桩上还拴着几匹马,一群散养的家禽扑腾着翅膀,处乱飞,典型的北方农家院。
我推门进去,四间红砖正房,脏的看不清屋子玻璃,上面还贴着大红喜字,颜色已经发白,还没来得及扯掉。看来这家人是近些时间办过喜事。并且这里的主人不是什么轻快之人。
院里的几匹马见有生人来,打着响鼻,不安的动着马蹄,警惕看着我们两位不速之客,好像随时准备踢一脚。
“有人吗?有人在吗?”我伸着脖子问道。
这时西面侧房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雨鞋,一手挎着箩筐,一手提铁锹,看样子是收拾马粪了。他冷着脸问道:“你们干什么?”
“我是警察,我走访一个失踪人口。来调查一下。”我现学现卖用上了。
“警察?你的证件呢?”
“哎,你”我指着他顿时无语。
“看你样子也不像个人民警察,倒是最近人们都忙农活,村里转悠的賊挺多的。”中年男人有点讥讽的口气。
“靠!”我说了一声,我长的是猥琐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像是賊寇之流吧。
“大哥,是这样的。实不相瞒,我们是给人看风水的。”师傅说道。
师傅白白净净,戴上眼睛也像个斯文人。“我们是受人之托,找一个年轻女子,二十多岁,眼角有颗痣,尖下巴。”
我察觉到师傅刚说完,老农身子明显抖了一下,脸色瞬间煞白。我一度怀疑他马上要挂掉。
师傅也吃惊的望着他,忙问:“大哥,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中年男子背过头摆了摆手,“赶紧走,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见我俩半天没动,中年人加重语气喊到:“这里没有这个人,请你们走好吗?”
“大哥,你”我指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傅冲我使了个颜色:“好,好,大哥,那我们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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