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照片不是你发回来的吗？”白晓婉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慕程和在听白晓婉描述的过程，一只手仍然抓住白晓婉的手心，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白皙的脖子上，凉凉的，十分舒服惬意。
她终于忍着最后一刻，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完。
慕程和了然地点点头，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白晓婉的耳垂，她身上的每一部分，都异常的完美，让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好好地看个够。
“别闹了。”白晓婉轻轻地拍开他的手，道，“你的意思是，那照片不是你发的？那到底是谁发的？”
慕程和想也没想，就说：“一个在美国的朋友。”
不用说，一定是厉景琛。
这小子，最爱恶作剧。
没想到，关键时刻连自己的儿子都拿出来恶作剧。
“可是，他为什么发我的照片？”
这始终是白晓婉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问题。
慕程和将她的双手，叠放在手中，刚要说话，没有紧闭的阳台门，被缓缓推开。
他定睛一看，是气呼呼的小宝。
小宝一把走过来，牵着白晓婉的手，道：“妈妈，我们走，别理他！”
啊？
白晓婉诧异地看着慕程和，有些不解。
爸爸，竟然被嫌弃了？
呃
小宝的力气不是很大，白晓婉任由他拽着上楼，身后的慕程和只是笑笑看着他们，双手插在口袋中，冲求救的白晓婉挑了一下眉眼，转身，往厨房走去。
喂喂喂，你这是打算不要老婆的节奏了是吗？
白晓婉跟着小宝到了他房间，发现新买的手办，被放在最上面的地方，包装仍然还在，一副完全没有开封的样子。
她愣了一下，指着手办，问道：“你为什么要把它们放在上面？”
他不喜欢吗？
小宝一副小大人的口气：“爸爸说了，喜欢的东西要珍藏起来，我怕把他们弄坏了，弄脏了，所以就放在上面了。”
“你爸爸倒是挺多道理的。”她好笑道，“这东西是送给你的，当然是让你玩了，坏了就买新的，不好吗？”
小宝的眼眸一亮，有些不确定道：“你真的还会给我买礼物吗？”
白晓婉点头，看着孩子眼中的期待，忽然有些不忍心。
她长长地睫毛眨了眨，蹲下身子，和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对视，郑重其事，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小宝，你只要记得，阿妈妈是爱你的，就可以了。”
“嗯。”小宝重重地点了点头，偷偷看了一眼门外，有些委屈地低了头，“就算以后你有了小宝宝，你还爱我吗？”
白晓婉的心猛地一抽。
她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也是这样，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地问妈妈：“要是以后，你有了小宝宝，你还会爱我吗？”
她依稀记得，母亲说的话。
“我这一辈子，只等他回来。”
那是年少，很多事情都忘记了，唯独这句话，记得特别深刻。
那个他，是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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