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还在……”

    看着江寒匆忙离开的背影,不禁愕然,他的喜怒哀乐始终被她牵绊,对江寒来说,她俞默笙的身上总是有着某种神奇的磁场,自那天那小丫头撞坏了会馆玻璃耍无赖之时,他江寒的目光便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无奈的笑着摇头,拨通了电话,“江总到之前把现场收拾干净,一步不离的跟着少nǎinǎi!还有,记得把那些人给本少爷打包的漂亮一点!”挂掉手机,吴亦博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像这样的烂摊子还得我来摆平。”

    紧接着转身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原本耳语嘶嘶的会议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吴亦博抱歉的笑了笑说道,“各位不好意思,看来接下来的内容得由鄙人来主持了。”

    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清澈而细小的气泡盘旋上升,光线越来越刺眼……

    愈默笙倏地睁开双眼,天花板耀眼的阳光让她有些晕眩,支撑着身子坐起来,身上滑腻的薄毯子顺势滑落,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坐在一旁的江寒。

    “你醒了。”

    江寒站了起来走到了俞默笙的身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唇畔漾着满意的笑容,“女人,你又一次的落到我手上了。”

    俞默笙皱着眉头向后一躲挣脱了江寒的手指,细碎的场景画面这才又闯进了她的脑海。不禁定格在最后的“耳鬓厮磨”,脸颊一片绯红。

    “是……是你救了我……”

    俞默笙低下了头,不知为何的双耳发烫。

    江寒心情愉悦的轻笑出声,难得大方的承认着自己的观点与俞默笙一致,“是啊,当然是我派去保护你的人救了你,俞默笙看来你以后都能平平安安的周全的在我手掌心了。”

    江寒俯下身来,干涩的唇轻轻触碰上愈默笙的额头,就好像给俞默笙盖了个章。

    俞默笙立马打了个冷噤,错愕的目光扫过江寒深邃的眼窝,零点几秒的对视而又垂下眼帘,心中一阵恶寒袭来……

    这场面她怎么就能联想到紫霞仙子在至尊宝还有骡子的脚底板扣了三颗痣的场景画面呢?

    但即使是这样,俞默笙仍然一抹心悸,刚刚她看到的明明是跟平时不一样的江寒,虽然他仍然衣着妥帖,但嘴唇干涸,眼底细密的血丝清晰可见。

    是在担心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微勾着嘴角。

    江寒双手支着身子,看着身下孱弱的身躯,竟然在这一系列的风波后仍然充满神采的不知道在瞎琢磨着什么,不由得想要轻笑出声。

    他缓慢的挪动着双腿向她压去,唇角邪魅勾起,一只手倏地绕到俞默笙的脑后紧紧的扣着,声音低沉又有磁xìng,“女人,在我的身下你只能看着我。”

    第一百零八章女人啊,你又在玩火

    我靠!

    这迎面砸过来的超冷空气让正在恍惚的俞默笙一个激灵的就缓过神来,看着面前近在咫尺鼻息萦绕的男人,又一次险些在他的美色中……沉沦了……

    “你大爷的江寒!离我远点!”

    说着从床上摸起一个枕头捂在了江寒脸上,小拳头用力一攥,朝着他打了过去,却不想江寒身手敏捷轻巧地往后一退,左手承重,右边反手抓住了来势汹汹的小拳头。

    一双鹰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江寒不禁失笑,这丫头还真是不知道死活!真是将没有良心这几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看起来真是我多事了,夫人这套功夫对付几个歹徒简直绰绰有余。”

    一抹邪笑爬上了江寒的嘴角,他看着眼睛里满是怒气的小兽,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自己的夫人,却总是时刻的想方设法的离开自己。

    可是看她生气时候天真的样子,看着她眼眸里映shè的自己,他忍不住右手轻轻往里一拉,就将愈默笙揽入怀中,任凭她小爪子乱挥,江寒一点也不肯放松,眼中尽是俞默笙看不到柔和,嘴唇深深埋在她颈肩的发丝中,胸膛里流过一股莫名的温暖……

    流淌的月光jiāo织着空气里暧昧的分子,愈默笙渐渐没了力气,几天下来她的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若是之前还能在江寒的面前耍耍花拳绣腿来唬人,现在看来还不如装装可怜,说不定还能虎口逃生……

    江寒正中愈默笙下怀,见她默不作声又不再挣扎,只感觉心往下一落,手上也慢慢放松开来。

    愈默笙见机行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双手支开却用力过猛,头猛的栽在了床上。江寒单手着床本来就重心不稳,床的剧烈晃动加之惯xìng,顺势倒在了愈默笙身上。

    两个人面面相觑,唇和唇之间只隔着一寸的距离,尴尬又微妙的空气凝固下来,屋内静的似乎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

    江寒喉咙上下滚动,只觉得身体又窜起了一丛无名火焰,轻叹一声,“女人啊,你又在玩火。”

    俞默笙紧抿着嘴唇,五官揪拧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指着放在旁边柜子上面的手机,慢慢别过脸去,“你……手机响了。”

    说完便又咬紧牙关,生怕自己嘴唇的开合会不小心被闯入禁地。一双明澈的小眼直溜溜地盯着窗外,暖黄的灯光照shè着碧绿的梧桐叶闪烁着光泽,清透的月光感觉要弥漫整个树冠。

    江寒蓦地起身,面露厉色,径直走下楼去,将俞默笙留在房间中。

    楼梯口左侧站着一位身着正装的年长者,虽然背部有些佝偻,但神采奕奕,红光满颜。听到下楼脚步声,他赶忙低头,直到步声临近才缓缓抬头,向江寒点头行礼:“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江寒淡淡的点了点头,面色依然凝重,鹰一般的眸子似乎要刺穿一切,他大步走向屋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侧身叮嘱了几句,然后快步踏上了一辆暗夜中渡上银辉的劳斯莱斯。

    “老板娘安然无恙?”

    车上的男人停下翻阅的华尔街商报,将酒杯放置一旁,杯中的红酒边沿摇曳。

    “嗯。”

    吴亦博点点头,一双明媚的桃花眼又浮出笑意,恢复成平日里的玩世不恭的样子。若不是周遭发生这一系列的事,他现在说不定在哪个夜场品着酒,欣赏着身材**的妹子了。

    对着车内的灯光晃动了一下杯内的液体,无奈的咋了咂嘴,唇上浮现出自嘲的微笑。

    “敢让它们掉落在车内一滴,你就死定了。”江寒抬了抬眼皮,接过吴亦博手中的酒杯,将杯内所有一饮而尽,脑壳内一阵轰鸣。

    愈默笙坐在床上上,一切安妥下来,看着装修华丽的卧房便就猜到这是江寒在北市南郊的别墅,沉了沉心情,便就又想起了此时正躺在加护病房中的顾泽希。

    她本身就负债累累,两千三百万的债务原本就遥遥无期,顾泽希的治疗费用于她而言简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怎么办?怎么办!

    俞默笙环视四周,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摊上,墙壁上的置物架中摆放着她根本就欣赏不了的瓶瓶罐罐,一个念头闯进脑中。

    “妈蛋的!再逼我我就把你们全都带走给卖了!”

    俞默笙大叫一声的转身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若非走投无路,她一定不会这样做!

    咬咬牙,拨通了一个号码……

    另一边,北市以金融著称的繁华中心的观景大楼中,江寒的路正被人阻拦着。

    “先生,韩总现在实在不方便见客,您还是……”

    不顾办公室门口的助理的阻拦,江寒和吴亦博径直的闯进了一间办公室。吴亦博扫视了一周,偌大的办公室里并未见到韩廷琛的影子。

    “哈哈我想整个北市,也只有江总敢闯进我的办公室了吧?”书架背面传来了吴亦博的声音,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原来这个书架是临近房间的移动入口。

    吴亦博顿觉空气里满是火yào的味道,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双手chā兜歪着脑袋笑道:“闯?韩总说的我们好像不速之客啊!不如我帮您换个词,您觉得‘探望’如何?”

    韩廷琛向吴亦博一步步逼近,目光中的戾气似乎要化为根根银箭,刺穿吴亦博的眼睛。看的他汗毛一根根直树起来,不得不将视线尴尬的转向别处。

    “是么?”江寒径直走向落地窗,看着脚下的流光闪烁,冷冷地反问道。

    “这话要从何说起,江总可是我求之不得的贵宾呢!”

    韩廷琛收起自己咄咄逼人的目光,白色的牙齿严丝合缝,狡黠的笑容着实掩饰不住。

    “只是,不知道这江总深夜拜访,大驾光临,到底是所为何事?”韩廷琛走到江寒的面前,笑道,“难不成是江总想通了,想要将贵夫人双手送上?”

    说完便嚣张刺耳的大笑起来,踱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光滑桌面反shè着他的食指和中指,一个回身,便顺势悠哉地栽进自己的老板椅内。

    第一百零九章深夜现场show

    “好了二位,废话少说,不如来说说你们此行的目的?”

    韩廷琛头靠在椅子背上,闭着双眼,胳膊放在桌面上,中指食指来回的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若说废话他自己问出的才算是废话吧?

    下午出去的人已经失去了联系,结果只有两个,要么绑架失败没种的滚蛋了,要么人就被他江寒给抓了起来。

    江寒没有他的心狠手辣,yīn历决绝,不会伤及xìng命当然也不是好得罪的主子,恐怕这还真的是有点麻烦。韩廷琛眼中流出染着笑意的不屑,一只手瞬间的停滞,声音戛然而止。

    但是,他韩廷琛又怎么会怕麻烦呢?他本身就是来制造麻烦的。

    “韩总您说话还真是不怎么得听,我们明明是来回礼的,这怎么能说是废话呢?”吴亦博说着两指一勾,一双狐狸眼中满是怡悦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推着着一个带轱辘的大箱子,隆隆的走了进来。

    江寒背对落地窗,窗外的月光裹在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像是寒冰腾起的股股寒气,但却目光如炬,细密地端详着韩廷琛的反应。

    “愣着干什么!难不成等着韩总亲自来拆封?”

    其中一人开启箱锁,一股恶臭混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中间夹着一个浑身血迹衣衫破烂的年轻人,白大褂上血迹斑斑,每个人手脚被反捆在背后,绳结仔细看来都被打成了蝴蝶状!三三两两的绳结又被鲜红的状元花连了起来,可谓牵一个动一箱。

    韩廷琛瞅了瞅窗边的江寒,好奇地走了过去,刺鼻的气味让他忍不住用伸手扣住口鼻,yīn历的目光扫过他们的眼睛,“大夫”和“病患”满眼的惊恐,嘴巴里呜呜哇哇的叫唤着,脸上的结痂还在流血,血渍和眼泪混杂在一起。

    “这份礼不知够不够重,韩总看了可还满意呢?”

    江寒沉静清冷的声音传来,与带着yīn寒的韩廷琛沙哑的嗓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吴亦博拿出香水轻轻在空气中喷了几下,撇着嘴道,“可惜,就是味道差了点,啧啧啧。”说着便伸手在雾气中甩了甩,接着矫情地捂在了鼻子上,一脸的嫌弃,可目光落在韩廷琛身上又变些许得意起来。

    “哦?”

    韩廷琛双手chā进口袋中,表情丝毫未有半分变化,“这份礼我倒是收的有些莫名其妙了,”轻蔑地笑了两声,狠狠地问到:“不知道江总这……是有什么寓意?”

    他眉头上扬,与其说是狐疑不如说是质问。

    “大概就是一群热爱角色扮演的不良少年吧,只不过医院可不是随便撒欢的地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碰的!”

    吴亦博说着狠狠地踹了箱内一脚,眼睛转而看向了韩廷琛,“韩老板,你说是谁给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呢?”

    “天呐!难不成是……是又有人想绑了丫头?”韩廷琛一脸的夸张惊愕,恍然大明白的样子,垂眸间却又凝眸,冷哼一声道,“那还真是活到头了!”

    三步并作两步,转身拿起桌上的飞镖,眯起右眼,嗖嗖两声,毫秒之间一声惨叫!

    箱内几人面面相觑,然后哇地一声都叫出声来,触碰到韩廷琛的目光又紧闭牙关,眼泪簌簌落下,扭动着挣扎着,几个人的脸色瞬间青下来。

    其中一人的双眼已废尖锐的镖针直直透过眼皮chā进双眼!透明浑浊液体涌出镖孔流下来,而后血红的黏液弥漫开来,两只飞镖一颤一颤的连挂着血ròu颤抖……

    几个人早已吓得失去理智,对自己的捆绑不管不顾,哀求地看着周围的几个人,嘴里只能听到哀嚎的声音。

    “你你你……又……”

    吴亦博强忍住上翻的胃液,走到江寒身边,转身一只手撑在玻璃墙上就干呕起来。心中一边暗骂韩廷琛这变态,一边想着刚才自己是白痴到家了才会开像是血一样的红酒喝!

    “还是江总您细心大度,知道我心系丫头安全,肯定不会放过这些人,还特意送上门来让我出气,我真是万分感谢了!”

    韩廷琛用手帕擦了擦手,转身扔进了桌子边的垃圾桶,他凛冽地注视着江寒冷漠的双眸,“被我抢先出了手,江总可不要太生气。”

    两个人视线纠拧在一起,在空气中瞬间凝结成无数看不见的凝冰雪花,房内的温度降至零点。

    “哪里,韩总出手了得,而且总如此担心默笙的身体安全,也是万分的欣慰了。”

    江寒冰冷的恭维一语双关,韩廷琛深会其意,哈哈大笑两声,“我的能耐可不止这些呢!不知二位有没有兴趣来一场深夜的现场show?”

    吴亦博一听立马的一激灵,急忙的伸手摇动着,声音万分虚弱的说道,“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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