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到了婚礼那天,那天一早,云梦就被叫了起来,穿上红色的嫁妆,画上美艳的妆容,一个绝色美人就这样出现了。

    婚礼当然是中式的,拜过天地后云梦就被送进了房间,二月红当然是在外面招待客人了。

    二月红的婚礼,自然来了很多的客人,

    云梦动了动已经僵硬了的脖子,摘下红盖头,叫来了玲珑,让她弄来了热水。

    把繁重的头饰去掉,云梦感觉她的脖子得救了,把身子泡在热水里,虽然没有空间里温泉的舒适,但也很好了。

    雾气把云梦显得虚无缥缈,一双可以看到的眼睛也是水灵灵的,让人心动不以。

    在一旁伺候的玲珑也是看呆了,以前只知道云梦漂亮,但没想到会这么美,又看了看隐藏在水下的波涛汹涌,不仅发出一阵羡慕。

    洗过澡之后,玲珑把饭菜端了上来,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饭的云梦饿坏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而在外面的宾客则是十分的失望,之前听说了二爷的西式浪漫求婚,本以为这次二爷也会办一个西式的婚礼,可以见一见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女人,没想到居然没看到。

    这下子,二月红就倒霉了,被灌了很多酒,其中以齐八爷为首。

    等到傍晚,管家给二月红喝了醒酒汤,扶进了房间,看了一眼脸色已经很黑的云梦,快速默默的退了出去。

    云梦走到床边刚想去解二月红的衣服,没想到被一股力气给拉到了,倒在了二月红的身上,抬头一看,二月红眼神清明的含笑看着她,哪里还有一点儿醉意。

    看到这副情景,云梦还有哪里不明白,“你装醉!”

    “我不装醉,夫人是不是该着急了。”说着,二月红一翻身把云梦压在身下,吻住了那个垂涎很久的红唇。

    红帐落下,一夜缠绵

    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座山上初云观里,一位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人双手背后,研究着面前的物件。

    这时一个小道童跑了过来,把一封信递给了老人,“师父,师姐的信。”

    老人抬起了头,漏出了一张鹤发童颜,赫然是云梦都师父青云。

    青云结果信后,打开一看,信上写的是标准的蝇头小楷,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女人所写的。

    看过之后,青云微微一笑,看向天空中的星斗,“看来,我不出山不行了。”转过身后,对着那个小道童说,“风儿,你去收拾以下行李,我带你出去找你师姐。”

    “好,师父,我现在就去。”说着小道童跑着出去了。

    风儿和初云一样是都是青云收养的孩子,也是这个道观里唯二的孩子。和初云一样。风儿从小就没出过山,前段时间初云走了,这里就剩下他一个孩子了,青云也不太会照顾人,所以风儿听到能出去当然很开心了。

    婚后的云梦和以往并没有区别,依旧每天去医馆,只是时间没有以前多了,多出来的时间去了梨园看二月红在台上的表演。

    以前云梦并不太喜欢看戏,主要是因为在现代的东西太多了,快速的生活让人不能停下来看戏,久而久之让人忘了中国传统的文化。

    此刻看着台上二月红的尽心表演,云梦感到与有荣焉,心里一片明媚。

    而台上的二月红看到云梦的笑容,表演的更加卖力了。

    一旁陪着丫头来看戏的陈皮,看到师傅师娘两人的互动,一阵鸡皮疙瘩。回头看到笑容灿烂的丫头,‘看来我也要加快脚步了。’这样想着痴痴的笑了起来。

    日子照常的过着,只是长沙城渐渐的不平静了,有很多的日本人住了进来,还有的掌握了长沙的主要职位。

    对于这种现象,云梦知道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始,之后只会更加的严重,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先求自保了,让管家找了会武功的当护院,还自己做了几把手枪,这个技能当初还是和t学的呢,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婚后,两人一直如胶似漆的。

    云梦一直坚持着避孕,其实主要是因为现在时局不稳,还有就是她才十九岁,太早的生孩子对身体也没有好处。

    这天,云梦和二月红刚从梨园回来,还没进门就被管家迎了进去,“二爷夫人,你们可算回来了,家里来了个老人和一个少年,不知怎么的和陈皮打起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快速的向里面走去。

    还没看见人,就感到一阵疾风袭过,向前看去,院子里的石桌旁坐着一个老人,喝着酒,少年正和陈皮打的不可开交,在少年有些渐渐不敌的时候,老人伸手向陈皮弹了颗石子,陈皮一痛,动作慢了一拍。

    “住手,别打了!”云梦一声厉喝,两人都停了手,纷纷看向云梦。

    “师姐!”

    “师娘!”

    风儿和陈皮听到对方的称呼,都是一阵诧异,“你叫我师姐什么?”风儿一阵得意,没想到刚才很拽的人居然是他的小辈,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而陈皮自然也是不服气,年龄没他大,武功不止比不上师娘,连他都不如,怎么做长辈。

    “师父,你怎么来了,”云梦没管他们之间的风起云涌,赶紧跑到青云身边,“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呀,一路过来累了吧,我让管家给你安排房间啊。”

    看着青云不愉的脸色,云梦赶紧讨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但这样做总没错吧。

    青云依旧喝着酒,哼了一声并不理会云梦,二月红在一旁看到妻子鼓着腮帮子,十分为难的样子,也赶紧上前,“前辈,在下二月红,见过前辈了。不知可是陈皮惹您生气了,我待会儿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他,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陈皮无辜躺枪,被师父拿来孝敬师祖了。

    “我还不至于和一个孩子计较。”青云站了起来,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拈着他那并没有多长的胡子,倒是把身段摆的高高的,“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听说你们现在已经成亲了。”

    “是的,我和初云已经成亲了。”二月红回答的诚实且恭敬。

    这时云梦才弄明白,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呀,既然弄清楚了,就赶紧承认错误吧,“是的,师父,我们已经成亲了。”

    “成亲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

    “我不是给你写信了吗!”云梦小声的嘟囔着,但还是被青云听到了。

    “你还敢说写信,那封信到的时候,你都成亲多久了?”

    这里云梦就不得不感叹这个时代的不发达了,深山里也发不了电报,就只能用写信这种传统的方式了。

    看到一旁二月红着急的想要插嘴,云梦快速的给他递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说话,二月红虽然担心妻子,但还是相信她有能力解决的,也就没有出声。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啊?”云梦想要来个耍无赖。

    只见这次青云没有说话,伸手比了个三,云梦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风儿冲着她做了个‘酒’的嘴型,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在初云的记忆里,因为山上野果有很多,小小年纪的她就和村子里的大婶学会了用果子酿酒,埋在村口的树下,过一段时间拿出来之后,都被青云以他们两个孩子年纪太小为由拿走了。

    久而久之,只要两个孩子犯了错误,或者是不想练功的时候,都会那一壶酒给青云。

    当然这些也只限制与小打小闹,真正原则性的错误青云还是不会原谅的。

    自从去年初云出山,风儿一个人也酿不了多少的酒,半年的时间就被青云给喝没了。

    在初云的记忆里还是能找到这些记忆的,只是一时有些没想起来。刚才青云比了个三的意思就是三坛好酒。

    “师父,一切都好说,今天晚上我把红府里最好的酒给你拿出来,我再做几个好菜,你和二爷好好喝一顿。”说完又给二月红一个眼色,示意他可以上场了。

    二月红会意,连忙接话,“对对对,师父难得来一趟,理应如此!”

    看吧,这么一会儿连师父都叫上了。

    晚上,云梦亲自下厨,做的全是青云爱吃的菜,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问了一下风儿这段时间青云的口味变没变,得到了准确答案,云梦就放心了。

    吃饭的时候,有云梦的阿谀奉承,二月红的从中调和,青云的脸色总算是好了,最后还是喝醉了被扶进的房间,但手里依然拿着一个酒壶。

    青云和风儿就在红府里住了下来,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有时还会跑到附近的山里面溜达溜达,生活好不快活。

    而陈皮和风儿依旧不对付,互相不服气,经常就能看到两人在院子里动手,有时候脸上还挂了彩,但谁都想到告诉云梦几人,都认为打不过去找人来帮忙是件很丢人的事。

    云梦也没有多加理会他们之间的你来我往,最近医馆的生意不好做,总有日本人过来,看云梦一个女人独自开着店,想要找茬,云梦就想着把店铺给关了,正在处理后续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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