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感,舒服的□□不停从唇齿间溢出:「啊嗯嗯!」啊…」

    只是早上才又裂开的伤口,还是令宁致远担心,一边□□一边不忘提醒安逸尘不能乱动。

    安逸尘平躺在床上,放松全身,任由宁致远在身上作为。

    快感逐渐堆积,安逸尘忍不住道:「宝贝…」快点…」恩…」呼…」再快点…」

    上次安逸尘靠坐在床头,宁致远不能抱他脖子或抓他肩膀,没有施力点,实在快不起来,这次两手撑在床上抵稳了,咬牙忍着ròu刃磨过前列腺的无力感,不停加快下身的动作。

    两人的□□此起彼落,回dàng在屋内,最后安逸尘仍是忍不住出了只手来,扣在宁致远腰上,加重两人下身的磨擦,将快感送上顶点,双双shè出白浊的□□。

    宁致远伏在安逸尘身上剧烈喘息片刻,又马上抬起头来检视伤口,还好并没有再裂开。

    一放心便全身无力的趴在安逸尘身上,两人身上都覆着汗水,滑来滑去的,宁致远也不管了。

    安逸尘右手轻轻抚摸着宁致远背脊,侧过头不停亲吻宁致远额头。

    安逸尘声音低哑,充满浓烈的□□:「宝贝,我爱你…」

    宁致远很是受用,心里暖烘烘地,轻声回应:「我…」呼…」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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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退去,呼吸平稳了,宁致远才起身,自觉去铜盆那拧了湿布来擦,又翻出两套睡衣来为两人换上,熄了灯,摸上床继续压安逸尘身上。

    黑暗中宁致远突然说:「上个月我喝醉酒那晚,你是不是来过?」

    安逸尘老实回答:「恩,来过,我担心你有事,偷偷过来看你。」

    宁致远声音带着迟疑:「那…你…有没有…」

    安逸尘拿脸颊蹭蹭宁致远额头:「有没有什么?」

    宁致远尴尬得紧,但又忍不住想问个明白:「就是…就是…那个…我啊?」

    安逸尘笑出声:「有。」

    宁致远松了一口气,低低道:「呼~还好。」

    那日早上起来,宿醉头痛的情况没有很严重,但股/间却有些不适,那感觉就好像昨晚行了激烈的房事依样,可是房间里没有任何异样,身上的衣服也还穿得好好的,一度十分怀疑自己该不会是醉得拿手自/捅或是想安逸尘想到有幻觉了吧?

    宁致远抬起头瞪着他,一手轻按安逸尘脖子作势要掐:「等等!不对,好啊!你竟然趁我喝醉,对我用强!」

    安逸尘无辜道:「不是,老婆你冤枉我了,是你对我用强…」

    宁致远:「我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可能对你用强?」

    安逸尘回忆道:「恩…」我想想…」那天,我喂你喝了浓茶后,你醒了过来,然后就把我压到床上,开始扒我衣服,可是你喝醉了扒不开,就哭闹着要我自己脱光躺好,还要我以后不许穿衣服了,接着你就开始…」

    宁致远喊着住安逸尘的嘴:「哇阿啊啊!」不许说了!」马上忘掉!」

    安逸尘笑着亲吻宁致远的手心,将人搂得更紧:「好,我忘了,但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这么喝酒了!」好吗?」那天看你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差点把我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宁致远委屈道:「恩…」我当时是太难过了嘛…」又以为你不爱我了,要离开我,才忍不住喝多了,县城那时答应你的,我都还记着。

    安逸尘亲亲宁致远额头:「致远,我爱你,我再不会离开你,赶我也不走了!」

    宁致远小声道:「那…你别回文府了…永远跟我一起在这住…」

    安逸尘突然想起了中午的事来,笑道:「那可不行!」

    宁致远抬起身子,怒目瞪着嘻皮笑脸的家伙:「安逸尘!」你…」

    安逸尘压着他后脑勺下来与自己亲嘴,宁致远不悦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

    亲了一会,安逸尘笑着说:「媳fù儿乖,于情于理我都得先陪娘回文家一趟,我失踪这么久,这一回去恐怕得在文家住段时间,不能马上跑了;最多不过一个月,我会跟我爹提我们的事,然后回来这跟你住一辈子,可好?」

    宁致远不甚满意:「一个月…」太久了。

    安逸尘:「这之间又不是不见了,我抽了空,就来看你。再说爹们失踪的事情未解决,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来了少不得也会住几日,我又怎舍得离开你?」

    情话什么的,勉强能接受,宁致远略略羞涩,小媳fù样撇撇嘴:「恩…那好吧…你尽快。」

    安逸尘揉揉宁致远头发:「这期间,你万事需得小心,有了你爹的消息千万别冲动,先来告诉我,知道吗?不许你一个人犯险。」

    宁致远点点头应了声。

    安逸尘:「我会想你…」

    宁致远闭上眼,轻启双唇,迎接安逸尘舌尖的探入,两人jiāo换着绵长的亲吻,滚烫的肌肤相贴,不一会又吻得兴起,只是碍于有伤在身,俱都默契地忍耐不提,搂着吻一吻摸一摸,也就睡了。

    第95章 回文府

    095回文府

    这日里由于白颂娴与安逸尘的坚持,两人只是很低调地坐着辆马车一起回了文府,文府外没有任何特别装饰,也只有文老爷跟二房母子、管家四个人,等在门口接应。

    文府大厅却是张灯结彩,金红相jiāo,管家、翠儿等贴身仆从侍立在旁,还有多位打下手的家丁们,衬得一屋子喜庆热闹,大圆桌上摆满佳肴,最上首坐着文靖昌和白颂娴。

    文靖昌端着一杯酒,恭敬地向白颂娴举杯。

    文靖昌:「颂娴,这些年,委屈你了!感谢你能原谅我,还愿意回到文家,这第一杯酒,我先向你正式赔罪!」

    文靖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颂娴含首:「老爷,当年之事都是误会,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如意有些尴尬,举杯向白颂娴:「姐姐,当年之事,都是我的错,妹妹今天向你再次赔罪!」

    白颂娴温婉道:「妹妹,别再往心里去了,当年要不是世轩被宁老板掳走,你也不会出卖秋先生,若是换作我,为了世卿,也肯定如此。这些年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如意感激地看着白颂娴,两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文世轩也起身,带着宁佩珊向大房母子敬酒。

    文靖昌环顾其乐融融的一大家人,很是欣慰。

    闲聊几句后,安逸尘正了神色,举杯向文靖昌说道:「爹,我有一事相求!」

    文靖昌:「哎,求什么,你尽管说,爹无不答应!」

    安逸尘:「当年我们文家的确愧对秋先生,他又对我有十三年养育之恩。秋先生膝下无子,您却还有世轩这个儿子。所以我不想改名换姓了,我仍然叫安逸尘,作为秋先生的养子,爹意下如何?」

    文靖昌和白颂娴jiāo换了一个意外又欣慰的眼色。

    只是文靖昌转念一想,又露了迟疑的神色:「这…固然是好,只是世倾你可是我们文家的长子,这叫我如何对祖宗jiāo代…」

    白颂娴chā口道:「老爷,我们文家香火需要延续,秋先生家也是一样的,不如就我说,世倾将来有了子嗣,第一个自当是得回了文姓,认祖归宗,第二个我们便过继给秋先生,此后就当是秋先生之亲孙,我们再不能要回,至于世倾想依旧承其养父取的名,我认为是件美事,老爷这样安排可好?」

    安逸尘一听心里登时沉了下去,子嗣问题果然还是被提了出来,不得不承认自己想继续作为安秋声的养子,某部分是为了减少压力跟宁致远在一起,正循思该如何开口时,便听文靖昌朗声笑道:「好!夫人说得好!就这么办!等找到了秋先生,我就亲自去向秋先生请罪,向他表明咱们的意思,希望能从此化干戈为玉帛。」

    安逸尘大惊,站起来想拒绝,却见文靖昌也站了起来,笑得双眼只剩两条缝,双手拍着安逸尘肩膀,大声道:「难得今天这么高兴,我也向大家宣布一件事!」

    所有人都放下杯筷,等着文靖昌,安逸尘心理打鼓。

    文靖昌:「我打算上省城巡视一下我们文家名下的商铺,前后至少得一个月时间,我不在家的时候,府中一应大小事都jiāo由大夫人和大少爷处理!」

    白颂娴连忙地:「老爷」

    安逸尘连忙地:「爹不可,我…」

    文靖昌摆摆手:「世倾你离家多年,但怎么说也是我文府长子,自然该懂些我们的家业,爹年岁渐大,还得你多帮忙着;再说爹愧对你娘十数载,这也该是还你娘应当的身份地位,你娘俩若是推辞,便是不原谅我了!」

    文靖昌如此说法,倒是抓了两人软肋,安逸尘与白颂娴为了对方的权益也不好再开口,眼下文府管家、家丁俱都在此,更不能当场驳了文靖昌脸面,母子二人无奈对视。安逸尘心里叹了口气,只好另想办法与文靖昌沟通。

    文靖昌大手一挥,扫向管家及众下人:「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厅堂内响起了如雷贯耳的应答声,文世轩脸上挂着笑,跟着一起高声大喊,桌下的手却紧紧握成了拳。

    .

    由于文靖昌突然的决定,安逸尘除了养伤外,变得份外忙碌,一时间竟抽不出空来去看宁致远。

    梳洗过后的安逸尘心里挂记着人,暂睡不着,便走到庭院中的凉亭看月亮。

    文家是儒商世家,摆设造景皆透着一股古典清雅,不似宁家时毫华丽。

    安逸尘长衫加身儒雅斯文,一改以往西装笔挺的模样,大有迎风弄月偏偏佳公子的态势。靠着扶手,口中轻吟:「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些天没看到宁致远了,不知可还安好?想不想我…

    「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树干后传来,宁致远探出一颗头来。

    安逸尘笑了眼,酒窝深陷。

    宁致远蹦蹦跳跳来到安逸尘跟前,让安逸尘拥他入怀。思念付诸唇舌但却不用言语,两人在凉亭里倾情相吻,在月色里互诉情衷。

    两人额头互抵,安逸尘食指微曲刮着宁致远脸庞:「你怎么跑来了?这么晚,很危险…」

    宁致远搂着安逸尘的腰,鼻子蹭着他的,说话间气息喷吐在对方湿润的唇上:「我想你…你不来,只好我来了。」

    安逸尘忍不住又亲了两口:「什么时候来的?竟然没人来通报我!」

    宁致远嘿嘿两声,得意道:「我是刚爬墙进来的嘛!他们怎么会知道!」

    安逸尘自嘲:「哇!我文家守夜也太弱了吧?这样随随便便的就让人爬进来了?看来我得加强守备了。」

    宁致远眼球一转,哼哼着拿鼻孔看他:「我可是学着某个知法犯法的家伙的呢!怎么?不欢迎我?」

    安逸尘笑着摇头,又欺身上前要去吻他:「不是~这么可爱的贼人,一定要抓起来,锁在我房里,再不让他出去了!」

    宁致远身子后仰,一手还环在安逸尘腰上,另一手却用手指抵着安逸尘的胸膛,不让他亲:「安大探长~你这是想私下处刑还是假公济私啊?」

    安逸尘放开一手抓住胸前宁致远的手拉到到眼前,挑着一边眉毛问道:「让我先盘问盘问,大胆小贼夜闯文府,偷了什么?恩?」

    宁致远叱笑一声,抽出手来,捏着安逸尘脸皮晃两下,又去挑安逸尘下巴:「去,你这文府里除了文大少还可以,其他的小爷我压根看不上眼!」

    安逸尘也不脑,笑得甚是开心,又道:「喔?我不信,待我搜搜身,藏在哪?恩?」

    宁致远被身上肆虐的手指搔得呵笑连连,想逃开又舍不得放开手中这人,没几下就喘着气认输:「哈哈哈!呵呵哈!不…不玩了!不玩了!」

    安逸尘一脸正经八百,声正词严,可手下却是流氓至极,一手已探到衬衣里摸着光滑的背肌,一手开始掰钮扣:「那可不行,岂能跟你儿戏?你这小贼顽劣,看来本探长不得不就地□□了!」

    宁致远惊道:「哇!你…这…这里院子啊!」

    安逸尘没有答话,将脸埋到宁致远颈窝间,亲吻吸/吮。

    这里毕竟不是宁府,宁致远紧张的眼珠子四下张望,可是被安逸尘触碰的地方却不停传来快/感,令他舒服地叹慰出声,每吻一下宁致远便被夺了一分力气,话语里几乎没有任何抗拒的力道:「啊…嗯…逸…尘…会…会有人来的…」

    安逸尘:「没关系,这么暗,他们看不清楚。」

    安逸尘说毕又吻上宁致远,舌头扫到里面纠/缠,四片唇瓣不住开合辗压,宁致远被吻得气喘,说不出话来,两人的下/半/身隔着几层布料,紧贴着摩擦,早就硬得搁人。

    安逸尘靠到柱旁,把宁致远一只腿抬起,让他半勾着自己大腿,踩在栏杆上,手掌隔着布大力揉捏宁致远臀部到膝盖处,喘着粗气,□□不时朝上顶起。

    正当两人沉醉其中,宁致远被挑逗得啥也不想管了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铜锣声响。

    当!

    锣声不大不小,听在作贼心虚的两人耳内却是有些心惊的,当即停了动作,下半身那物都软一半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吆喝声。

    两人抵着额头噗笑出声。

    安逸尘道:「呵…去我房里吧!」

    宁致远点点头:「嗯。」

    宁致远第一次进安逸尘房里,兴致勃勃东翻西拣,屋里有很多童玩,安逸尘给他说这是他小时候住的房间,是府里的老仆翻出他小时候用的旧物,布置摆放,让他好多回忆起小时的事情。

    宁致远一件件捡起来把玩,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宝物一样,边走边摸边问。

    安逸尘却是有些难耐,揽过宁致远,开始脱他衣服:「别看了,明个起来你再慢慢看,先来帮为夫解了这相思之苦!」

    宁致远笑着配合,侧头与他接吻。

    第96章 诉情衷

    两条赤luǒ的ròu体在床上纠缠,安逸尘耐心地做足前戏,扩张紧闭的甬道,待到湿滑柔软,轻易进入三指,才换上自己憋得通红硬烫的阳物,抵在入口处摩擦,用头部浅浅地chā弄,进去一点便又退出来,直到整个头部都没入穴口,才慢慢往里推进。

    宁致远深吸一口气,感受安逸尘的硕大缓慢填充自己的身体,轻皱的眉首透露出些许异物入侵的不适,直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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