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马腹!

    他现在只想狠狠贯穿对方,尽情地抽chā,狠狠的全根尽入、全根抽出!cāo得他上下两个口都发出yín靡的声响,他要进去,现在就要,一刻不能忍了!

    对着眼前的爱人,安逸尘开口求道:“致远、致远…我的好致远…给我吧…我实在忍不得了,让我进去你的身体里…”

    宁致远抬眼,看了一下安逸尘的伤处…

    这…行房会不会太激烈了点?

    宁致远不去看安逸尘乞求的脸,继续专心手上的工作。

    安逸尘难耐地用膝盖磨着宁致远腰侧:“呼…好致远…让我进去,一会就好,我想抱你…我想要你,想得快疯了…”

    宁致远挡开想要将他头颅推离胯下的两只手,并将连着伤处的左手好好压回安逸尘身侧,拧着眉毛说:“不行!你不能太激动,也不能做剧烈动作的!”

    安逸尘用还自由的右手一揽宁致远后腰,将人贴到自己身上:“好致远,不若你坐上来,一切凭你,我就坐这不动,不会扯到伤口的,好不好?”

    宁致远犹豫着…

    安逸尘亲着面前爱人的胸膛:“致远,致远,好难过…好致远,宝贝儿,快给我吧!”

    安逸尘从没撒娇过,一撒起来宁致远完全无力招架,即便知道什么进去一会就好肯定是骗人的,还是妥协了:“知道了,不过你可真不能出力的,就待一会!”

    安逸尘应了声,用力在宁致远身上留下了个青紫的吻痕。

    宁致远左手轻扶着安逸尘肩膀,右手绕道后面探到后穴里,把里面被翻搅出了的肠液抹到外面,权当润滑,扶着安逸尘柱身缓缓坐下。

    久违的闷胀感袭来,安逸尘的硕大挤开紧闭的括约肌,带着粗长的ròu柱,往宁致远体内深处侵入,宁致远忍不住发出啊啊啊的叹息声,平缓身下肠道被极度扩张的不适。

    进了一半,宁致远就打住了,几个深呼吸,宁致远觉得今天安逸尘似乎比以前还要大,让他撑得十分难受。

    安逸尘舒服得叹慰几声,分身终于如愿进入这吊心蚀智的桃源洞,美得全身阵阵发麻,忍着想要发力狠顶的yù望,轻轻啃咬着面前的肌肤:“宝贝,再进去点…”

    宁致远动动腰,放松了后穴,又缓缓往下坐,许是自己来不敢出力或是安逸尘憋得过头了充血硬胀得像跟铁棒一样,宁致远吞入一小段后又停了下来。

    安逸尘的右手探到两人结合处轻轻磨着,又揉着宁致远的臀瓣:“致远,你好棒…在你里面真的好舒服…”

    宁致远两手撑在安逸尘背后的柜子上,调整着呼吸,等待下身适应。

    安逸尘继续在胸膛上落印深深浅浅的吻痕,手掌抚摸着腰线:“我爱你,我的宝贝,动一动可好?”

    虽是疑问句,但安逸尘的手没等宁致远回答便压着宁致远腰帮他摆动起来。

    体内的粗硬物件轻轻在甬道里蹭着,宁致远从鼻腔发出嗯嗯的哼声。

    安逸尘左手在不扯动伤口的幅度下,抚摸着宁致远跪在自己身侧的大腿,亲吻吸吮宁致远的锁骨、胸膛。

    饱尝xìng事的身体,很快回忆起欢爱的快感,宁致远不自觉越动越快,安逸尘也趁势扣着他的腰往下沉,然后在一声冲口而出的高声呻吟时,宁致远吞下了整根ròu柱,全身被充填塞满,舒服得头皮发麻,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安逸尘轻吐着呻吟:“嗯…呼…好致远,弄得为夫好舒服,你可舒服吗?”

    后穴不停吞吐着安逸尘的分身:“恩…舒…呼…舒服…恩…啊…”

    被这销魂蚀骨的内壁夹弄摩擦,安逸尘爽得频频皱眉:“好致远,我快化在你里面了!一切凭你,怎么舒服,你自己来…”

    宁致远呻吟着,每一次都深深地坐下直顶到了根部,提起腰时也尽可能地退到最高,遇着热烫的那一点,也重重地擦过,快感不停地累积,身子舒服得不得了,可穴壁内却仿佛越chā越痒,收缩着不停绞住体内异物,好像还得更快,更用力,更凶狠得捅一捅才好…

    安逸尘比宁致远更急,右手不停在臀部上揉捏着:“好致远…呼…嗯…再快点…好棒…啊…”

    汗水已经布满了全身,打湿的头发因着身体上下耸动而甩出几滴汗水,宁致远急急喘着,何尝不想快一点,再叫体内的对象,狠捣自己体内那贪婪不知餍足的那点。

    毕竟姿势跟施力点的关系,再加上敏感点一被磨擦就全身失力,宁致远要达到安逸尘平常欢好时的力度与速度是十分困难的,虽有快感跟yù望逼着,却怎么样也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第89章 夏蝉

    089夏蝉

    纵使宁致远已经舒服得直啊啊,内壁湿滑得一蹋胡涂,前面的yù望也突突跳着滴出yín液,腰都有些酸软疲乏了,距离腾飞九霄的高潮仍是差了一点。

    安逸尘见他有些使不上力了,便一手拖着腰,一手抱着大腿,配合宁致远的动作,用力顶跨,粗大的ròu柱在体内快速chā弄、最大幅度地晃动,肠壁被粗鲁地扯弄掰开混了些空气进去,跟肠液混搅得水声大作,小竹屋内随即充满了噗嗤噗嗤的yín靡声响和两人此起彼落的呻吟,高涨的yù望已经让安逸尘无法去理会伤口阵阵的抽痛感。

    有了安逸尘的帮助,内里的凶器进得更深,撞击的力道更大,宁致远高声叫着,数十次狠狠的抽chā后,终于shè出白浊的浓精,精液在空中划出一条白色的水柱,然后落到两人身上,有些喷溅在宁致远的脸颊,然后流到艳红的嘴角,形成强烈的对比,宁致远的衬衣还半挂在身上,眼神迷蒙,呼吸急促,画面yín乱得不行,视觉的刺激加上肠壁不停的收缩紧绞体内的阳物,安逸尘稍动一下就受不住地缴械了。

    热烫的精液浇灌在筋孪的肠壁上,宁致远全身打着颤。

    安逸尘舔掉宁致远身上的精液,又去与宁致远jiāo舌而吻,宁致远下意识环上安逸尘脖子,身子整着贴着安逸尘,两人吻得啧啧有声,难分难舍。

    shè精后稍软的分身被紧致的甬道和着肠液与精水按摩着,舒服得安逸尘一点都不想退出去,甚至不时跳动几下,隐隐有充血回复的迹象。

    宁致远高潮退却后感觉好像忘了甚么重要的事情…

    离开安逸尘唇舌后,猛的就看到了安逸尘左胸上殷红的血迹,宁致远吓得倒抽一口气,马上爬起来,但他忘了安逸尘刚刚才shè在他体内,穴口一下没有ròu塞子堵住,精液就流了出来,由于拔得太快,又有些喷溅在安逸尘裤子跟垫被上。

    宁致远惊叫着用手捂着后穴入口接着精液,以免又滴到床上,这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了。

    他这才想起来这可不是在家里,这些床垫裤子甚么的…要不是乐颜洗,就是…白夫人洗啊!!

    而且刚刚也不知道做了多久,乐颜她们应该快回来了,完全来不及销赃…安逸尘的伤口也得马上处里才行。

    宁致远懊恼得眉头都要打结了。

    安逸尘看宁致远慌张的样子,觉得实在可爱得紧,就想压着他再来一次,但想想时间与地点也着实不允许,只好作罢。以往清洁打理甚么的安逸尘已经做得很习惯了,自己起了身,拿来软巾替他擦拭后面,然后将沾染了精液的布jiāo给他:“致远,我洗不了,你帮我把毛巾洗一洗,再给我擦擦好吗?”

    宁致远回了神,接过毛巾:“唉,我来就好,你坐着别动啊!”

    因为惧怕乐颜她们回来,宁致远无视有些发软的身子,快手快脚的收拾善后,虽然是从有肌肤相亲到现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自己动手收拾,但有安逸尘从旁指导协助,很快就把现场恢复成原样,也把安逸尘的绷带给拆了重新上yào。

    只是yào才上到一半,就听到阿四在门口大喊:唉!大少nǎinǎi,文大夫人您回来啦!

    宁致远赶忙地加快手上动作,终于在门推开之前绑好了绷带。

    乐颜提着一盒饼走进来,笑容满面地晃到安逸尘面前:“大哥,这是原福记的雪花糕唷!娘说啊,您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了!快来尝尝,看是不是还那个味道!

    乐颜打开饼盒,递到安逸尘面前,突然一阵深嗅,空气中有些不知名的味道,还混着点血腥味,乐颜看向了宁致远,宁致远作贼心虚地捏了把冷汗。

    乐颜打量着宁致远,然后搁下饼,站起来晃到宁致远面前。

    宁致远背着手往后退:“臭丫头,你干嘛靠我这么近?是迷上我了吗?我知道小爷我帅,但…”

    乐颜一把抓住宁致远,然后往身后一探,就看到了被宁致远藏在背后,准备找机会带出去毁尸灭迹的犯案证据。

    乐颜要去拿,宁致远下意识地闪躲,乐颜本来没多想,他这一躲,整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乐颜:“为什么纱布上会有血迹?大哥的伤口不是表面愈合了不会再出血了吗?”

    宁致远:“恩…喔…这…”

    宁致远觉得奇了怪了,平时自豪的临场反应,这时候怎么完全没有发挥作用…

    乐颜:“宁致远!你就不能小心点吗?大哥伤还没好你又瞎折腾他甚么?”

    宁致远脸色微微泛红,眼神有些闪躲。

    宁致远虽然觉得心虚,但也觉得十分无辜,心里腹诽不止,却没有一句能说出口。

    你不看看你大哥长那一副深情款款脸,你拒绝给我看看啊…

    媳fù儿要得紧,当丈夫的能拒绝吗?算了,不跟你这没情郎的计较。

    何况动的都是自己啊…哪知他光坐那伤口也会裂开…

    乐颜虽然不暗□□,但花女们中八卦来的也不少,加之这几日里时不时就瞄到宁致远偷亲偷抱大哥的画面,深吸一口气,满脸惊讶地指着对方:「你…该不会…!?」

    乐颜羞红了脸抬起手来打在宁致远手臂上:「你…臭流氓!二流子!」

    宁致远嗷嗷叫着闪躲,好在安逸尘马上出声将事情揽了下来:「乐颜,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跟致远无关,别怪他。」

    一听就知道是为宁致远开脱之词,要真没什么这小霸王哪会乖乖的不作任何辩驳,乐颜嗔道:「大哥你太宠他啦!」

    安逸尘:「是真的,致远去茅厕的时候我正好想翻身换个姿势,没注意,就扯到伤口了。」

    乐颜半信半疑地喔了一声。

    安逸尘:「致远快把纱布丢了吧,不然一会娘看到,又该担心了。」

    宁致远:「好,我这就去。」

    宁致远顺着话锋跑了,一出门看到阿四,正想称赞刚刚阿四通风报信的机灵,才想起来忘了的不只一件事,还有──阿四在外面守着,而这小竹屋…没有任何隔音效果。

    .

    安秋声独自快步在山道上赶着路,忽然发现了丛草丛后有东西蠕动,停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孩正蜷缩成一团,有些惊慌的样子。

    安秋声拨开草丛,看清了女孩的脸:「夏蝉?」

    夏蝉听到有人叫他,抬头看了看安秋声,然后目光紧紧盯着安秋声手中的袋子。

    安秋生看他盯着袋子,手揉着肚子,便问:「夏姑娘可是饿了?要不要吃点包子?」

    夏蝉猛点头,安秋声从袋子里拿出个热包子递给她,夏蝉一把抢过包子狼吞虎咽地吃着。

    安秋声:「慢点吃!还多着呢!」

    夏蝉仍然不管不顾地大口吃着,囫囵吞了几个包子终于吃饱了,吐了几口大气,用手背擦着嘴。

    安秋声笑道:「夏姑娘,吃好了?」

    夏蝉点点头,神情有些呆滞。

    安秋声:「夏姑娘,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绑架了你?“魔王娶亲”的魔王究竟是谁?」

    夏蝉一愣,忽然惊慌地挥舞着双手。

    夏蝉:「别抓我!别抓我!别过来!别过来!」

    安秋声连忙按住了夏蝉的肩膀。

    安秋声:「别怕别怕,这里没有魔王。没有人能伤害你。」

    夏蝉渐渐平静下来。

    安秋声:「告诉我,夏姑娘,魔王是谁?」

    夏蝉眼神呆滞地看着安秋声。

    夏蝉:「是是宁昊天。」

    安秋声喜出望外。

    安秋声:「我就知道是他!夏姑娘,我这就带你去警察局,把这个魔王绳之以法!」

    安秋声扶着夏婵往树林外走去。

    .

    宁致远想着许久没有回家,且怕两人独处时间过久又会忍不住缠绵欢好,到时安逸尘伤口再裂开,要到何时才好得了?逐决定避开独处机会,也回家看一看。

    宁昊天见儿子回来,也没念叨什么,只是将宁致远唤到书房,捧着一叠账簿推给宁致远。

    宁昊天:「账簿都在这儿了!你一定要好好看。另外,筹备万国香会是一件大事,幸好爹已经和文老爷说好了,大家放下往日恩怨,一起携手,共同办好这届万国香会。有文老爷帮着你主持大小事务,爹也可以放心了!」

    宁昊天又摸出一把精巧的金钥匙。

    宁昊天:「这是咱家金库的钥匙,爹现在也把它jiāo给你。」

    宁昊天将金钥匙递给宁致远,宁致远不接。

    宁致远:「爹,你这是做什么?一副要jiāo代后事的样子。我不要!」

    宁昊天语带哽咽:「傻孩子!这份家业迟早要jiāo给你,爹jiāo代清楚了,才能安心做爹的事啊!」

    宁致远警惕地起眼睛:「爹要做什么事?这个家是你的,我当不了这个家!」

    宁昊天:「当不了就学着当吧!其实爹也很不放心,爹还有很多本事没有教给你,爹就这么走了,还真是放心不下啊!」

    宁致远:「走?走哪儿去?」

    宁昊天长叹一声。

    宁昊天:「我当年为情所困,犯下大错,这些年一直饱受良心的谴责,百身莫赎,如今师弟回来寻仇,我答应他会给他一个jiāo代,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放过宁家,成全你和乐颜!」

    自从差点儿失去安逸尘后,宁致远对于身边人的离去变得更加恐慌:「爹难道是要去赴死吗?不,你别冲动,这事情jiāo给我跟乐颜来处理!」

    第90章 家宴

    090家宴

    宁昊天:「唉…我知道乐颜是个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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