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其他小说 > 孽火 > 第 287 章
    ?你还对他念念不忘那去啊,为什么不跟他去?”秦漠飞见我沉默声音更大了,勾起我的下颚喊道,几乎是咆哮着。

    我瞬间朦胧了眼睛,盯着他哆嗦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居然喊我跟秦驰恩去,他居然这样说。

    “漠飞,我们是夫妻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我不争气地哭了,眼泪顺着脸庞滚,一颗颗跟断线珠子似得落在被褥上,再慢慢浸透。

    “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那你心里为什么要藏着别的男人,为什么啊?”

    “我没有,我没有爱他。”

    我被他这样的态度激怒了,我横抹了一把眼泪,哭得更加厉害了。我承认之前和秦驰恩的那场婚礼实在有些离谱,可这何尝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他是默许的啊?

    当时我如何迷惘如何无助他也看在眼里,为何不来阻止我,不来给我指引?

    “你们叔侄俩都不是好人,我不过是你们手里的一颗棋子,任你们摆弄的棋子。”

    我怒急地掀开被褥想要下床,却被秦漠飞一下子推到了床上,他一手捏住了我的下颚,脸慢慢欺近了我。浓浓的酒味从他唇齿间喷出来,在没那熟悉的薄荷味。

    我特别讨厌这种酒味,会勾起我在夜店的一些回忆,混迹在那里的男人从来都是喝得醉醺醺的,能保持清醒的微乎其微。所以我反感,讨厌。

    我想逃,但逃不了,他捏着我的脸吻了过来,十分粗鲁。冰凉的舌尖刺入我唇齿的时候,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震怒和冷漠,他的手捏得很用力,我很疼。

    我被迫仰起脸,承受着他毫无温度和柔情的激吻。他肆无忌惮地在我唇齿间扫dàng,狠狠的,凶残的。我下意识地挣扎着,于是他把我舌尖咬破了,当齿间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时,他松开我,眼底竟是一片寒霜。

    “你居然抵抗我?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吻你吗?以前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你也很欢愉啊。”他冷笑着,伸手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欺身朝我压了过来。

    我哽咽着,没有再挣扎了,任凭他疯了一般地刺进我的身体。他醉了,我不跟他计较,他想发泄就发泄吧,反正我在他面前从来就是一个卑微的玩物。

    他宠我的时候能上天堂,虐的时候也分分钟令我下地狱。

    我死死咬着唇等他完事,完事了就好了,他累了,睡了,明天醒来的时候可能就不会生气了。他理智的时候,绝不会跟我讲这些伤人的话。

    “叫啊,你为什么不叫?你已经这样厌恶我了吗?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

    他搂着我疯狂冲刺的时候,样子真的就像恶魔,在无所不用其极地蹂躏我。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对他表示欢愉,我已经疼得想要把他推开了。

    “沈欢颜,你是不是在风尘之地待久了,骨子里也染上那种风尘之气了?我大概是看错你了,其实你不是那么清纯,你这一切都是装的吧?”

    “……你,你说什么?”

    我一定是听错了,他怎么会这样说我,他是我丈夫啊,他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惊恐万分地看着他越来越血红的眸子,他就是一个恶魔,一个混蛋。

    情急之下,我狠狠一把推开了他,举起手想抽他一耳光的,却又不忍心,不舍得。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喝醉了,他是喝多了才会这样。

    他支起身子的时候,那个地方沾着血。他那方面一直很厉害的,在这样暴戾的情况下我会受伤,只是他没有在意,他冷笑着一把拽过了我又欺身上来,比刚才更加疯狂,更加凶残。

    ……

    我以为醒来过后昨夜里的噩梦就终结了,秦漠飞也恢复正常了,可我错了。他已经不在了,房间里依旧一片狼藉,活活一个被强暴的现场。

    我坐起身盯着地上那带着血迹的纸,特别的触目惊心。如果他已经恢复正常了,那么这些东西不会在,更不会在我一醒来就看不到他了。

    他昨夜里……难道是借酒发疯的吗?其实他没醉?

    我的心忽然间揪得好疼,疼得像被谁用刀在一下下地捅。受伤的头也一阵阵剧痛传来,是那种难以忍受的胀疼。我抱着双膝蜷缩在床上,盯着虚掩的门口,有种被摧毁的恐惧。

    他在哪里?今天是年初一啊,他去哪里了?

    耳边隐约还有鞭pào的声音,此起彼伏。原本该是欢沁的一个新年,竟然过成了这样。我仔细想了想,和秦漠飞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就没有顺顺利利地过过新年。

    是否真的是秦家的门槛太高,我的福泽太浅,受不得这种福气?

    我越想越难过,以至于头疼得像是要bàozhà似得。我正准备再躺下时,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一股酸味迅速从喉咙冒了出来。我慌忙跳下车,飞一般冲进了洗手间里,对着马桶哇哇地吐了起来。

    我不知道吐了多久,吐得瘫坐在地上都站不起来了才止住。一抬头,就感觉这洗手间在晃动,脑袋一阵阵的天旋地转。我吓得尖叫了起来,抱着马桶不敢撒手。

    不一会,门外响起了开门声。我以为是秦漠飞来了,连忙转头过去看时,才发现是秦语过来了,她跑过来时看到地上那一片狼藉愣了下,才朝我跑了过来。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头晕,站都站不起来。”

    秦语一靠近我就抱着她,像溺水的人抱了跟救命稻草似得。她冲了马桶里的秽物,接了温水给我漱口后,才把我扶出了洗手间。我发现自己一身都在哆嗦,跟筛糠似得。

    再次躺上床,我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身心都难受。秦语默默把地上的狼藉处理了过后,在过来坐在了床边看着我,动了动唇,她yù言又止。

    “你哥呢?”我忍不住开口问她了,因为这些年秦漠飞都没有对我如此过分,我想不通。

    “哥带孩子们去玩了,一大早就走了。”

    “……”

    如果秦语说他忽然有事去忙了,或者有应酬了,我尚能自己欺骗自己一下。可是……所以,他昨夜里根本没有醉到失去理智,他只是借了个机会而已。

    原来我已经是如此尴尬的存在了,他根本都不在乎我了。什么爱,什么情,都被他瞬间摧毁了。

    我轻轻地扯了一下被子,把身体完全裹住了。可我依旧很冷,压不住从心头冒出来的寒冷,像忽然间掉入了冰窟窿里,无法控制地打着哆嗦。

    秦语给吓到了,连忙又给我弄来了一床被子盖住,“嫂子,这大过年的你和哥之间到底怎么了?看你脸色这么差,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把电话给我好吗,我给他打个电话。”

    ps

    谢谢宝贝儿们的打赏,爱你们!对不起今天有点儿晚了,两章连更哈。

    第439章 凉薄

    我回酒店公寓了,是秦语送我来的。我给秦漠飞打电话没有打通,他一直没有接,这令我想起了当年我疯狂寻找小凡时给他打电话,也是这个样子。

    有些伤口,不去想就不觉得疼。可一旦回忆起来,那真的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令我撕心裂肺。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来不及出世的孩子,想起了秦漠飞的残忍和狠dú。

    于是我走了,在大年初一真正意义上的离家出走了,这是我人生中最讽刺的事儿。

    我把秦语强行赶走了,自己一个人过着被子坐在阳台边发呆,回想着昨夜里秦漠飞讲过的话。他说我在风尘之地待久了,骨子里也淌着风尘味。

    这样的话是他第一次说,就如一把尖刀似得刺在我心头,伤得我体无完肤。原本我在他面前一直都自卑着,因为那段黑历史,因为我配不上他。

    而他一次次跟我讲他爱我,这一辈子只爱我,把我蛊惑了。我真的以为他不介意我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我真的就把自己当小公主了。

    原来天堂和地狱真的是一念之间,他分分钟就把我赶下地狱了,在我还来不及做准备的时候。

    我一直都拿着手机怔怔看着,还在期待他打电话过来,或者发个短信也好。可是他没有,我从上午等到黄昏,什么只言片语也没有等到。

    yīn霾了一天的天空,终于在黄昏时候下起了暴风雪,很大很大。鹅毛般的大雪被狂风卷着从天际呼啸而过,仿佛一条诡异的雪龙,从东到西,再从西到东。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那个年过得并不算剑拔弩张,却为何一夜之间我的世界就变了模样。我心中最完美的男人,用最残忍的方式摧毁了我的世界。

    是命吧,我福太薄了。

    大概八点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是秦语打来的,我虽然很失落,但还是飞快地接通了。“小语,漠飞回来了吗?孩子们呢?”

    “孩子们已经睡了,但哥的情绪很不对劲,一回来就不对劲。嫂子,要不然你回来吧,我去接你,回来跟哥好好说说,这大过年的赌什么气啊?”

    我想告诉秦语的是,这不是赌气,她的哥哥从来不会赌气。好就好,不好就不好,所有好坏都在他的一念之间。他这一次是真的怒了,大概我依旧触到他的底线了。

    我也没心情跟秦语寒暄多久,很快挂掉了电话。我起身回到卧室,就这样裹着被子直挺挺倒在床上,感觉世界一片灰暗,不,是绝望。

    我所有悲观的情绪都来了,想到这些年在秦家过的日子,真的有种生不如死的感慨。

    其实,如果我稍微聪明一点,就应该离开秦家,离开秦漠飞,他不是人,他是神,是主宰。在他面前我就是一颗棋子,无法左右自己的人生。

    夜渐深,而我睡不着,就泪眼婆娑地抱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即便是这样的状态下,我都还在期待他给我一点回应,哪怕是骂我也好,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回应。

    我真不相信秦漠飞的爱会那么脆弱,心会那么狠。我等到十一点的时候,他依然没有给我任何回应,我按捺不住了,迅速穿戴好衣服又想回老宅子看看了。

    我承认,我放不下他,我他妈就是那样没志气地爱着他,念着他,哪怕他对我如此冷漠。

    我急匆匆跑到楼下的时候又止步了,因为怕过去他依旧像昨夜里那样对我,或者冷若冰霜,这都是我无法接受的。可是我那么想要见到他,想问问他。

    纠结几分钟后,我还是硬着头皮出了小区,打了个车直接朝老宅子而去。

    这会的雪下得很大,马路上已经铺了厚厚一层。大概是午夜的缘故,马路上的车辆很少,并且都开得很慢,从公寓到老宅子,司机足足开了半个小时。

    我让他把车停在了小径外面,直接走路过去了,因为老宅子外面有个探头。我不想他们发现我,实在太丢脸了。我刚走到前庭广场的时候,就看到纷飞的大雪中站着一个人影,他身边靠着一辆车,已经被大雪覆盖了。

    听到我走路的声音,他转过头来,忽地莞尔一笑,“欢颜,你怎么在这里?”

    “……”

    居然是秦驰恩,居然又是他!

    我看到他就一股无名之火冒了出来,可我又不能怪他。若非画那该死的画,他可能也不会回来过年,更不会在年夜饭当场跟我讲那么多事儿。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埋头准备进宅子,他忽然又道,“欢颜,你跟他在一起真的幸福吗?你不觉得他像一颗随时都能bàozhà的手雷,一不小心会摧毁你?”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冲到了他面前怒不可遏地瞪着他,“秦驰恩,摧毁我的人是你,是你!我明明有家庭,我有丈夫和孩子,你为什么还这样yīn魂不散地在我身边?”

    “我爱你!”他铿锵有力地道。

    “可我不爱你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让我过我自己该过的日子。”

    如果秦漠飞是一颗高bào手雷的话,那么秦驰恩绝对是高倍的TNTzhàyào。我现在是懂了,他们俩都是我的劫数,我命中注定的劫数,逃不开,避不掉。

    “你幸福吗?他前一秒把你宠上天,后一秒让你下地狱,你还没有过够这样的日子?”

    我无法直视秦驰恩,明明他一身披霜带雪看起来很落魄,可站在他面前我就是恐惧。他比秦漠飞更可怕,因为他常常害人于无形,即便对象是我。

    我指着他的脸怒道,“秦驰恩,我如何过日子是我自己的事,你如果还有点廉耻之心,还有点仁慈,那么请你离我远点。我不爱你,即使这世上没有秦漠飞,我也不可能爱上你!”

    “如果你心里真的没有我,那为何这幅画会画得如此传神?”

    他说着从车里拿出了我参赛的那幅画,他居然随身携带着。当他摊开画卷的时候,我真恨不能上去把画撕得粉碎。我当时一定是疯了才会画这个东西,现在惹祸上身。

    我无言以对,因为这画我是花了半个月时间才完成的。而现在,画画的初衷已经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惹祸了,程婉卿误会了,秦驰恩也误会了,我估计秦漠飞也误会了,否则他怎会对我这样冷漠?

    “欢颜,人这一辈子很苦短。我本来想就这样离开你的世界,可我发现chéng rén之美并非是美德,我不太喜欢做这样的事儿。”

    “那么你是想怎样?把我抢去当你的压寨夫人?你是不是忘记你dú枭的身份了?”我无不讥讽地道。

    他摇摇头,“我把你捧在手心,陪你孽火流年。”

    “呵呵!”

    我冷冷一笑,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身后多了个人:秦漠飞!我不知道他站多久了,杵在雪地里就像个死神,一袭连帽的风衣令他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夺命的死神。

    他yīnyīn地看着我和秦驰恩,飞雪下的样子看起来分外诡异。我很恐惧,因为他发怒的时候比秦驰恩更可怕,他像一只受伤的猛兽,杀伤力很强。

    “三叔这么爱我的老婆,要不要我成全你?”

    秦漠飞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走到秦驰恩面前死盯着那幅画。他看了很久,那目光越来越凌厉,yīn鸷。下一秒,他忽然一把夺过了那幅画,直接一把撕得粉碎

    秦驰恩来不及拦住他,惊愕地盯着遍地的纸屑,那脸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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