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他丧失了恼怒的力气，冷眼看着汪斯威。
汪斯威顿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陆聂琛又咬牙道：“我让你滚出去！”
汪斯威再也不敢停顿，连滚带爬的出了包厢。
一时间周围寂静无声，陆聂琛艰难的抬头。看着苏瑾叶一点一点将裙子捡起来，套上身上。整个过程中，不哭也不闹，也没有半点要崩溃的意思，似乎这一切对于她而言。只是千万种折磨中，一件微小的事。
他突然觉得心里痛得厉害。
联想到一切发生的一切，给予女人的折磨和冷漠，苏瑾叶的冷静，就显得更加疼痛难忍。
哪怕她扑上来，咬住他的肩膀，亦或者是流着泪水，痛斥他当初的无情，也比现在无声无息，没有半点情绪，宛如机械一般，要好得多。
“苏瑾叶……”陆聂琛有些无措。他见苏瑾叶裙子撕碎，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苏瑾叶身上，将她用力裹着。
他不敢松手，用力将苏瑾叶抱住，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整个头靠在她肩膀一处，闻着她的气息才能勉强冷静下来。
“对不起……”
苏瑾叶感觉他的颤抖，他声音上的嘶哑，只可惜她心是冷的，全身也都是冷的，没有半点知觉。自然也产生不了什么共鸣的情绪。
“你的对不起，是对不起当初纵容汪斯威逼我下跪，还是对不起曾经带着其他男人来上我？”苏瑾叶冷静的开口，口吻波澜不惊。不带半点嘲弄。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陆聂琛心头一紧，喉咙像是被黏住了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出来。
苏瑾叶像是笑了一下，“陆聂琛，我真不怪你。谁让这就是我的命。”
“喜欢你，这就是我罪有应得。”
喜欢你。这就是我罪有应得。
陆聂琛骤然僵住，他突然不知如何面对。只得紧紧抓住苏瑾叶的手，这是他第一次产生害怕的情绪，怕这个女人会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她太冷静了，也太冷了，不再那么炽热如火，仿佛靠近，就令人觉得暖流潺潺。
“苏瑾叶。”陆聂琛薄唇抖了一下，“不会。”
他去寻她的唇。“不会罪有应得，我保证，从今往后，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
苏瑾叶轻微侧过头，就躲开了他贴上来的吻。
陆聂琛身子一僵，苏瑾叶勾唇自嘲：“我被其他男人碰了，已经脏了，你不是说，不要别人剩下的东西吗？既然我已经是被其他男人玩剩下了的，陆先生是不是今天，就要撕毁合约，将我从别墅赶出去、”
“苏瑾叶！”陆聂琛急促的打断她，他不想听，也不能听这个女人口中吐出的话语，那么直白刺耳，每一个字，都曾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过。
他摁住苏瑾叶，用力的吻着，即便女人表现木然，不给半点反应，他也没有半点不悦，末了，他将头抵在女人胸前。
“以前欠下的，今后我会好好补偿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脸：“苏瑾叶，过去的就过去，我也会忘掉你带给如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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