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重生后,夫君每天都在勾引我 > 第28章:宁王生辰
    ;你要不喝,我就请爹他老人家亲自来喂你喝。

    赵青鸾翻身瞪他:;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放这儿吧我等会儿喝。

    ;我还有急事要去办。

    ;那你去呗。

    ;我要看你喝完才走。

    ;我没病,我不喝。赵青鸾没底气地嘟囔着。

    傅安伸手探了探她额角温度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能没病?

    ;你乖乖喝了我不管你,你要不喝?这药一日几顿,我顿顿来盯。

    赵青鸾磨磨蹭蹭的接过药碗,一闻那个味就苦得要命,也不知道银铃这是熬了什么药。

    ;你盯吧,你盯死我,我也不喝。

    傅安见她嫌弃地将碗搁下,仿佛这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二人僵持不下,他又不能耽搁太久。

    心念一动端着碗喝了一大口,一只大手按着她颈项去堵上她的唇。

    赵青鸾奋力挣扎着,见推不开他便抿紧唇不配合,他伸手捏着她鼻子,迫使她开口将药渡过去,事了还奖励得亲了亲她。

    ;真乖。

    这人奸计得逞又取碗喝了一口,赵青鸾翻身就往床里滚,一把就被捞回来摁在身下。

    似乎知道她在抗拒,这回他没有硬灌只是用拇指不停摩挲着她的唇,一眼不错地盯着她看,用那慵懒又撩人的眼神询问她意思。

    胸膛相抵能感受到他精瘦硬朗的身板和那咚咚直跳的心脏。

    被他这么一瞧半边身子骨都酥了,满脑子都是颠鸾倒凤的喷血画面,完了,完了,她这是余毒未清啊,放弃抵抗了呀。

    他将那口药渡过来后,却没有离开,舌尖舔舐着唇舌上残余的药渍,手指轻揉着她的耳垂,鼻息缠腻难舍难分,眸光满是晕染开的情愫。

    良久,他才松开她,鼻尖抵着鼻尖:;乖些喝药,趁春日风光好你想放纸鸢便去放,想荡秋千便去荡,禁足的事不会再有了,你可知这么病着,好春光一晃就没了。

    赵青鸾欲拒还迎地推他:;你这人真是……也不怕过了病气。

    他没应拿帕子擦了她唇边药渍收了围兜,将布老虎塞到她被窝里才起身。

    ;若我知道你不喝药,我便亲自来喂。

    赵青鸾气哼哼地将自个蒙到被里,傅安擦了擦嘴角整了整衣摆,看着胸口弄上斑斑点点的药渍,他往身上泼了杯茶,待茶渍掩下药污便径直往外去了。

    他走后,屋内一片安静。

    赵青鸾拉下被子露出一张羞红了的脸,撩起床帐往外瞄了一眼,见无人才摸了摸自己的唇上,又羞的蒙到被里。

    ;怕你啊。

    *

    阜阳郡主最近不是没听到外头的传言,是她压根不信,一个才冒头的富户能富到哪去?也只有那些上不来台面的人家才捧赵家一句富可敌国。

    见赵青鸾病得重又说礼已捎上,便不肯带她个病秧子去给寿星公添堵。

    宁王嫡出二子一女庶出三子一女,而这嫡女便是阜阳郡主,出生那日红霞满天,还有仙人批卦说此女贵不可言能为家族带来繁荣,长大后模样招人嘴巴又甜,一直是宁王的心尖宠。

    而宁王这一枝男丁兴旺,生到重孙辈了都清一色的儿子,所以外孙女傅瑶极得宠,只要不把天捅个窟窿,她那些表哥舅舅们都能给她弥上。

    阜阳郡主携子女向宁王见礼贺寿,寿礼一一呈上后,宁王仍眼巴巴地瞧着。

    宾客中有不少人冲着玉珊瑚来的,故而宁王特意安排了个男女宾客都能瞧得见的高台,打算好好威风一把。

    宁王妃见情形不对便提点道:;澄之,外祖母好不容易盼着你成婚了,怎么不领着你媳妇来让我们瞧瞧。

    傅瑶抢着回答:;这外祖母就不知道了吧,我那嫂嫂不懂规矩被母亲拘在家里管教呢,怕她见了贵人失礼,其实孙女挺想让她陪我来的。

    可谁让她不争气呢?

    傅瑶虽没将这后半句说出口,但大家心知肚明,愈发瞧不上赵青鸾的出身了。

    阜阳郡主怕这话于女儿名声有碍,只能将事情坐实。

    ;我那儿媳身世可怜打小没娘,有些小毛病不过不当紧,也算听话的好姑娘,再过些时日就能出来见人了。

    宁王妃皮笑肉不笑地递了个台阶:;难为你要从头教起了。

    ;也还好,只要她和澄之琴瑟和鸣,我这做母亲的累点又有何妨。阜阳郡主张弛有度,痛斥儿媳没教养又为自己刷了一大票贤妻良母的好人设。

    只是她的人设有了,宁王却要闹笑话。

    不过宁王还心存侥幸,想着人没来礼就到不了,还有机会,谁成想傅安会代妻献寿礼。

    ;青鸾刚过门准备得有些匆忙,听闻外祖喜石,便寻了件珊瑚给外祖讨个延年益寿的彩头。

    一株一尺高二尺宽的白玉珊瑚树,被侍从捧了上来,百官瞧着虽也稀罕,可到底中规中矩了些,没外头传得那么邪乎。

    众人相视一笑,这宁王太小家子气了,就这么一株珊瑚能乐成那样?

    宁王一张老脸一阵红一阵青臊得差点没坐住,耳边响起那几个家丁的话来。

    ;没成婚前,小姐就差人去找了说是要给家中长辈贺寿,可老爷正月得寿辰早过了。

    ;许是夫家那头的长辈吧。

    ;那成婚都有些日子了,怎么还不来搬?

    ;听说被禁足了,一时半会儿过不来。万一树上有瑕疵这么送过去就不吉利了。

    若非禁足怎会准备匆忙,宁王如是想到。

    未时过半,宴席接近尾声。

    傅瑶和一帮小姐妹碰面后也闹了个不欢而散。

    盖因大家都在讨论傅安护妻怼得御史哑口无言一事,让她颇为不满。

    这些闺秀们艳羡那些话本里的情节,俏郎君和富小姐隔着门第之差是多么抢眼的话题。

    什么公鸡拜堂俩相厌再到护妻不拒御史官,硬是你一言我一语将枯燥的生活说成一出琴瑟和鸣的佳话来。

    众人兴致勃勃地编排着,傅瑶却压不住火拂袖离席,转头便听说母亲将祖父气病了。

    阜阳郡主跪在宁王榻前脑袋被茶盏砸青了,宁王妃也没在遮掩就直说了。

    ;你父王宠了一辈子,你要什么得什么,他从你那里得到过什么?

    名声吗?好好一姑爷刚建功立业便病的大气不敢喘一声。钱财吗?只见你从他这里讨,他可向你开过口,念着你操持傅家一大家子总怕你受委屈,不停地添补。

    这回得你儿媳一株玉珊瑚,他高兴什么似的,说你这姑娘也有回报的时候。可你到好只顾着家宅那一套,让你父王大寿之日丢尽颜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