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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霖离开商场咖啡厅之后，亲自开车到祁连玖的家里。
他不知道瑞瑞在不在，只是纯属碰运气，没想到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瑞瑞回家的时候。
祁连玖一看欧阳霖脸色苍白地走进屋子里，微微皱眉，“受伤了？”
“中毒。”
“严不严重？”
“废话。”
“那你怎么还活着？”
“……”欧阳霖差点被他气死，“我是来找瑞瑞的！”
祁连玖这才收起怼他的心情，让瑞瑞从楼上实验室下来给欧阳霖看看。
欧阳霖捂住腹部，很是痛苦地坐在祁连玖家里的沙发上。
这个时候的安巧柔早就已经睡觉，祁连玖则是在厨房里洗碗和做其他家务。
不一会儿，瑞瑞下楼，看到欧阳霖脸色白到没有血色，也吓了一跳。
“欧阳叔叔，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中毒。”
“我帮你看看。”
瑞瑞说罢，上前去为他把脉，脸色越来越沉重。
半晌，他又用手在欧阳霖的腹部按压了好几下，才收手。
“这状况维持很久了？”
欧阳霖沉默。
瑞瑞已经从他的沉默之中看出答案。
“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来找我？”
“不想麻烦你们一家人。”
“你知道这是什么毒？”
欧阳霖犹豫了片刻，才回答：“是在法国中的毒。”
法国？
瑞瑞思索了一下，想起他之前也去过法国，好像还救过慕容婧来着。
只听见欧阳霖继续解释道：“那天小婧被人用带毒的刀子割伤了皮肤。毒素渗透进血液里，我帮她吸出来，结果毒液从舌头渗透到血液内，甚至还蔓延至消化系统，所以便中毒了。”
他本来不愿意把事情告诉他们，但现在肚子已经通到自己受不了，才会来祁连玖的家求助。
“是不是痛得特别激烈？这个情况多久了？”
“是。”欧阳霖咬着牙忍痛，“已经发发作了两个月，越来越严重。”
“所以婧姐姐也中了这个毒，对不对？”
瑞瑞想起，慕容婧的手臂完全失去力气，而且还会越来越严重，甚至痛到入骨。
之前瑞瑞就已经猜测到，这是中毒的现象，只是没想到居然已经潜伏了这么长时间。
慕容婧说她才刚发作一个月，那如果欧阳霖的病发作了两个月，岂不是比她还严重？
“嗯，她也中毒了。”
“你们中的到底是什么毒？这段时间，我一直研究不出来。”
瑞瑞拿了慕容婧的血液做化验，始终没有找到这个毒素的根源，所以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你能不能先帮我止痛？”欧阳霖是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这么可怕的痛。
像是五脏六腑都被侵蚀似的。他咬着牙忍住，额角还流下不少冷汗。
瑞瑞这才回到实验室去把工具带下来，为他打了一只止痛剂。
好不容易终于把欧阳霖的痛苦缓解下来，他已经瘫痪地让在沙发上了。
这时候，祁连玖也从厨房走出来。看到瑞瑞已经将他的痛暂时缓解，便忍不住开口怼他。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要我儿子当你的免费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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