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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慕容婧很是困惑，“气质改变了？有吗？”
同事们纷纷点头。
“有啊，以前我们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是高冷妩媚型。”
“现在呢？”
“现在好像也没差多少。”
“……”
另一个同事插嘴，“不不不。现在眉间总是多了一抹忧愁和憔悴。”
忧愁和憔悴？她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形容词。
“是啊，现在的你，身上散发的气质有点让人心疼，不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类型。”
慕容婧耸耸肩，没有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情，才会让她变成这副模样。
以前的她，总是露出一副十分坚强的模样，高冷又妩媚。现在的她，渐渐收敛起来。
只是，让她改变的人，已经远远离去。
这样的改变，到底有什么意义？
“对了，我听说，最近总裁打算请长假。”
“是啊，好像已经选好了代理总裁，在他请假的这段时间内打理公司。”
“主管，你知道谁会是我们的代理总裁吗？”
慕容婧点头。
众人很是好奇，“谁谁谁？快说来让我们提前八卦。”
“我。”
她的语气很是平淡。同事们的眼睛瞪得老大，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去了。
“主管，你这是认真的吗？”
“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大家这才相信，慕容婧要接管代理总裁的职位。
“其实你们不用觉得很惊讶，只是个代理总裁。等他回来之后，位置还是要还给他的。”
“主管，我们能不能问问，你跟总裁是什么关系？以前大家都说你跟他是一对，没想到安巧柔最后成了我们的总裁夫人。那你呢？”
慕容婧失笑，“我跟总裁顶多只是兄妹关系。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原来是青梅竹马……”
一说到青梅竹马，慕容婧的脸色顿时暗下来，“青梅竹马另有他人。”
同事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道歉。
她只好收敛起自己的脸色，“没什么的，不用太在意。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公司工作吧。”
回到公司，祁连玖对慕容婧交代了一些接替的事情。
结束的时候，还顺道关心了一句，“你看起来不开心。是不是法国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婧原本想摇头，但最后还是说出来，“他故意躲着我，不让我找到。”
对于这事，祁连玖一点都不意外，淡淡说道：“他有苦衷。”
“你也见过他了？”慕容婧很快就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向祁连玖。
他毫不隐瞒，点头回答，“前阵子，他来向我道别。”
道别？
“他要去哪里？”
“没说。”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因为他说他见过你了。”
慕容婧大概能猜到，这应该是她在法国住院之后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欧阳霖宁愿向朋友一个个道别，都不愿意亲自见她一面？
难道，亲口跟她断绝了一切，哪怕是说一声道别，都这么苦难？
祁连玖能从慕容婧脸上的表情看出忧伤。
“他没有跟你说过什么？”om，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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