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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男子的取笑，似乎有了一点煽风点火的效果，让另外两个董事长对瑞瑞的表现感到失望。
倒是中年男子，依旧抱着期待和感兴趣的目光看着瑞瑞。
“瞳孔染色剂，我是第一次听说。你确定它真的有效果吗？”
“我可以当场示范给你看。”
瑞瑞很有自信地回答，随即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瓶盖，然后直接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李静怡本来想阻止他这么危险的行为，但瑞瑞已经有了动作。她从没听过这样的染剂，所以担心瑞瑞试验会产生副作用。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的是，瑞瑞只是让自己的黑色瞳孔变回原本的墨绿色。
他很快将药剂喝完，然后平静地看着董事长们的脸。
瞳孔颜色，在他们肉眼能看见的速度之下，从黑色变成了墨绿色。不仅仅是董事长，连李静怡都吓了一跳，震撼不已。
“这、这怎么可能？！”
“天啊！他居然成功了！”
其中两名董事长不敢置信地惊呼起来，看着瑞瑞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妖孽似的。
而刚刚那始终不相信瑞瑞的肥胖男子，已经错愕到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李静怡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震惊地连说话都有点颤抖：“他居然真的做到了。”
“这该不会是美瞳的效果吧？”
肥胖男无意间问出来。瑞瑞缓缓向前走，让他们看清楚自己的眼睛。
“啊，竟然不是美瞳……”
肥胖男虽然也很震惊，但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瑞瑞的瞳孔确实是从黑色变成了墨绿色，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全靠那瓶染剂。
如此神奇的东西，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虽然这不能归类为药剂，但也会有一定的市场。
这个时候，有位董事长开口打岔他们的话题，“大家都知道瞳孔颜色是因为基因而形成。你这染剂虽然能够改变瞳孔颜色，我猜，应该不是永久性的吧？”
瑞瑞点头承认，“没错，这的确不是永久性的染色剂，只能维持两周。我并没有打算将这东西拿出来卖，只是以前无聊的时候做出来玩的东西而已。”
毕竟先前他们只是说要让瑞瑞证明实力，并没有强调一定要做出最有市场价值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不做药剂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呢？”
“要做出好的药剂，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这些，瑞瑞的话让那个董事长住口了。
他们给的时间太短，当然不可能要求最好的东西出来。所以瑞瑞能够做出这么打破三观的作品出来，已经算是很优秀了。
中年男子的脸色露出一抹笑容，似乎对瑞瑞的表现很满意，但却没有立刻做出决定，“我们先开个会讨论，一会儿再做出决定。”
他是在跟瑞瑞征求意见。
瑞瑞点点头，也不着急，“我先出去，一会儿你们讨论完毕了再让我进来。”
“没问题。”
李静怡将瑞瑞带到面试厅外面，轻声安慰：“别担心，我会尽量帮你说说好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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