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被前任未婚夫要求出席他和小三的婚礼,多多少少内心还是很不爽快,一到家里,林锦蕴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脑子里没有想其他的什么,只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仿佛一台被清空了内存的电脑。
“啊……”
林锦蕴机械似的走路没看路,一脚楼梯踏错,整个人往前扑去。
但她没有摔伤,而是被顾青释单手搂在楼怀里。
林锦蕴吓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因紧张而涨红了脸,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顾青释微微皱眉,表面波澜不惊,内心不爽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嘴上说出的话,更加恶毒了。
“作为一名已婚妇女,你现在的行为已经算是精神出轨了,林家老太爷就是这样教育你的?”
受到惊吓的林锦蕴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以此安慰宝宝,但听到顾青释说的话时,她的怒火瞬间就升起来了。
她不服道:“你怎样说我随你意,但我爷爷已经过世了,你是不是该有起码的尊重!”
呵,发飙了,这两天她每一次生气,都是因为温然的事情。
顾青释的脸拉的无比长,一双凤眸更是犀利无比,如出鞘的利剑一般:“被骗十多年还不知悔悟,是你的事情,但如果你伤害到我的孩子,后果不是温家或者林家承担的起的,你更负不起这个责任。”
言罢,不顾她的反抗,顾青释强行搂着她把她带上楼,送进了房间,而后看都不多看她一眼,嫌弃无比的走掉了。
顾青释走后,林锦蕴一脸怒气坐在床上,因愤怒而涨红了脸颊,无处发泄情绪的她用力的蹂,躏顾青释的枕头,在心底嘀嘀咕咕的腹诽着。
气归气,现在月份大了,身体愈发爱瞌睡,没一会儿,林锦蕴就带着怒气睡着了。
最尴尬的是,她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梦里,顾青释躺在他身边睡着,长长的睫毛覆在皮肤上,俊秀的鼻梁比别人都挺,皮肤细腻又雪白,长相温柔又不失帅气,让人看了很有犯罪的欲,望,尤其是他那薄薄的嘴唇,性感红润,比女人还要勾人。
看着看着,林锦蕴竟然没发觉自己把脸凑了上去,眼看着就要吻到他的唇了,顾青释忽然睁开了双眼,把她狠狠吓了一大跳。
然而更吓人的是,顾青释竟然勾起嘴唇笑了,笑的宠溺而又温柔,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温暖。
那一瞬间,林锦蕴完全沉浸在顾青释的盛世美颜里,贪婪又执着。
“看什么?”
顾青释的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沙哑,性,感,低沉,又恰到好处的迷人。
林锦蕴闹了个大脸红,立即就要爬起来,只是顾青释动作比她快,一把把她抱住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怎么?做了亏心事还想跑?”
顾青释如果不突然睁开眼吓到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作出什么事来,林锦蕴憋的满脸通红,暗骂自己好,色,怎么就不矜持成这样了,又不是没看过好看的男人。
她心里那样想着,嘴里却硬着说:“我只是看你脸上有东西,想帮你拿下来,你……误会我了!”
最恶俗的借口,连草稿都不打一下,敷衍的十分没有新意。
顾青释不敢压着她的肚子,只得把握好分寸禁锢住她的腿,然后微笑着说:“什么东西?你现在帮我拿下来。”
你找理由,我就从善如流。
林锦蕴被他不屈不挠的精神给震住了,只好抬手装模作样的去擦他的脸,他却把头一偏,声音嘶哑说:“不对,刚才好像不是这样的动作。”
要死,顾青释浅浅微笑的样子迷的她七荤八素,完全找不到北,简直就是会心暴击。
林锦蕴鼓着脸更加红了,顾青释却不放过她,继续凑过来,鼻尖和她碰到了一起,再次说:“半途而废是不对的,凡事都要有坚持不懈的精神,比如帮我拿脸上的东西。”
什么鬼,这个画风怎么不太对劲,林锦蕴被激将法激了个正着,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张嘴就咬了上去,把他薄薄的两片唇咬住,并且警告似的狠狠咬了两下,理直气壮的说:“喏,干净了。”
“应该还没干净吧,再仔细点。”
顾青释轻轻碰了碰她的下巴,不知道是故意勾,引还是无意为之,反正这样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动作已经成功的吸引了林锦蕴。
她神使鬼差的再次凑上去,深情地吻住了对方的双唇,并且还尝试咬了咬,发现真的很软。
顾青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这个时候没有反应那就太失败了,而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当下二话不说直接回吻了,一点也不客气的反客为主,夺回主权。
就在林锦蕴意乱情迷,像一只八爪鱼一样,黏在顾青释身上的时候,她的美梦就终止了,且是被美梦的男主角亲自叫醒的。
“你在笑什么……”
东西忘在家里,顾青释只好返回来取,没想到进门发现这个傻女人躺在床上笑的一脸春光灿烂,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明明出门前她还气鼓鼓,一幅要拼命的样子。
顾青释一脸萌比,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林锦蕴睁开眼睛,眨了两下,同样一脸萌比的仰望他,还不能完全从梦里清醒过来。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终于分清楚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而且梦里的男主角此刻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当即,她的脸就红透了,慌的连说话都结巴了,更不会找借口,随口就否认了,“我没笑。”
没笑?那刚才老子是见鬼了么?这个傻女人是在密谋些什么东西?还是被温然给气坏了?
亦或者,她刚才是做梦在发笑?
种种猜测下来,顾青释认为最后一种的可能性比较高,于是道:“你是不是在做梦?”
卧槽!这样都知道,什么人!做贼心虚的林锦蕴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脸更加红了,整个人就像是被炭烧的大虾,越来越红。
顾青释见证了她的脸从白到涨红,再到通红,“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虽然两人还在生气,但不能伤及孩子,顾青释恐她是不是感冒了,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被触碰到肌,肤的林锦蕴只觉得他的手滚烫不已,当即往后一缩,躲开了他的触碰。
“过来。”
顾青释语气淡淡,但当中的命令之意不容置疑。
正在心虚的林锦蕴很怕和他对视,怕被发现些什么,便不住的闪躲他的视线,更缩到床的另一边不愿意过去。
她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反抗的意味明显的很,被忤逆了的顾青释眯起双眼,危险气息瞬间迸射而出。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小祖宗要生气了,不过去的话一会儿肯定来抓自己,梦境还很清晰的林锦蕴非常心虚。
她咽了咽口水,纠结再三,还是小步小步慢慢地挪了过去。
她坐在床上,面对着顾青释,不敢抬眸看他,视线垂直对着自己的膝盖,乖巧地像个摆设的娃娃。
顾青释把手贴在她的额上,只觉她体温很高,烫的很,便又凑近她,准备用自己的额头再试一下温度。
他猛一凑进,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人的距离就像梦里那样近,近到林锦蕴心跳不容控制,身体更不受控制的想要闪躲。
她刚一动,早有准备的顾青释便按住了她的肩膀,暗暗施了些力道,这才将自己的额头成功贴在她的额头上。
因为他的举动,林锦蕴整个人的温度飙升,烫的不得了。
顾青释放开她,眉头皱的紧紧的:“你先睡会,一会儿医生过来,我晚上会早点回来。”
“不用不用,我没什么事,就是睡的太暖了,有点热。”
林锦蕴赶忙拒绝,摇头摆手的,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发烧,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顾青释就这么站着看她反复深呼吸,足足有两分钟,才听她说:“好了,你再摸摸我的额头,不烫了,温度很正常。”
这个女人在耍什么把戏,是戏精么,顾青释不动。
林锦蕴生怕他叫医生来,到时候让她丢脸,便一把抓住顾青释的手,贴在自己额头上。
“看,不烫了,一点都不热。”
“一点都不热的话你现在就不是躺在床上了,而是棺材里。”
顾青释没好气的怼了她一句:“没事找事。”
实在没空在这看她古里古怪的样子,顾青释看了眼手表,公司还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他现在没时间在这耗着,便没有再多问,管自己走掉了。
背影那叫一个冷漠潇洒,头都没回一个,更别提像梦里那样浅浅的笑了。
果然,梦都是相反的,梦都是美好的,还是别胡思乱想了。
林锦蕴松了一口气,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甩开脑袋里面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但她始终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顾青释有这方面的想法,明明,两个人的利益关系,是如此的明白。om,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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