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精卫会成为日本的傀儡,成立汪伪政权,定都在南京。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城会被日本人攻陷,为时40多天灭绝人性的大屠杀,历史简称南京大屠杀,30万生灵惨遭杀戮。
国民政府会被迫迁都重庆。
1941日本帝国海军会对美国在夏威夷珍珠港的海军基地发起突袭。
1945年美国在日本投掷了原子弹,日本无条件投降,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
1945年国共对立开始长达四年的内战。
1949年毛主席代表的共产党解放战争取得胜利,老蒋退去台湾岛,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定都北京,开启真正意义上革命的社会主义建设。”
“无稽之谈!”一抹可笑讽嘲勾在他高冷的嘴角。
“信不信由你,是不是真的就让时间来证明,你不肯相信我来自未来七十年后的二十一世纪也无所谓,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当然前提是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可笑!这是我有史以来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你的胡言乱语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那怕你说的天花乱坠,但不交代清楚我想要的东西,休想逃离这地狱之门。”
“你……就是一个混蛋!
简直就是胡搅蛮缠的不可理喻,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要我交代什么?要杀要刮随你的便吧!”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我已经没有了什么对牛弹琴的耐心,握紧双拳心里做着攻击的准备。
他显然已经猜到了我想干什么,冷哼一声,“黔驴技穷!我可没什么心情跟你动手,连碰你的兴趣我都没有了。
来人!”
猜也能猜到接下来会是什么结果,与其遭那皮肉之苦的罪,不如自行了断的好,没准绝地逢生还能回到现代中去。
想罢我转身冲到窗前,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决然跃出窗口。
可惜一只脚愣是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生生带回到房间,身躯狼狈地趴在地面上。
“把人带下去!”
“是!”
“王八蛋!姑奶奶我鄙视你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好人,诅咒你阳痿,早泄,蛋疼!肾虚!”
情绪失控的我像疯了一样,毫无女人的一点矜持,在谩骂声中被俩人钳制着出了门。
重新被押回阴暗潮湿的地牢,挣扎没有用后,只好认命地任人宰割了。
当被绑坐在一张血迹斑斑嵌着铁皮结实的椅子上时,心顿时又哆嗦了起来,手心都是汗。
“怎么不叫嚣了?刚才你不是很能骂吗?”说话的男子从靠墙的桌子前走了过来,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注意到他手中抓着的竹签子,冷汗顿时从后脊梁冒了出来,如果没猜错那些削尖头的签子,应该是往手指头里插的,至于叫什么刑罚我还真不知道。
光想想就瘆的慌,更不敢想向插入手指中是怎样一种痛苦。
“你说你怎么那么不识时务,不识时务也就罢了,还敢辱骂我们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哥佩服你的胆量!”拿签的男人继续说道。
其二插话;“你说咱们头是不是真的那方面不行啊!我怎么从来没见他找过女人…”
其三附和:“我觉得也有可能,今晚磨唧那老半天,还是没有上了这女人,也许真的不行…”
“嘎嘎嘎…”刺耳的调侃声在紧张的空气中飘荡。
我不禁感叹,看来男人鸡婆起来跟女人没什么区别。
活了二十年有余,还没跟男人发生过关系,但做为一个信息发达时代走过来的女人,依旧不能苟同这几个男人的看法。
虽然到最后我跟那傲娇男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是其间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某部位的生理反应很明显,应该算是个正常男人。
这些手下嘴可真够贱的,尽然在背地取笑自己的上级,如果那男人听到手下说自己性无能,不知道会做什么感想。
不过也不为是一个君子,毕竟有权有势的男人不花心,不好色实属级品。
四个男人跟搬弄事非的女人一样,笑的前俯后仰真让人受不了。
“你们在做什么?”
一个底沉严谨的声音传来,一个男子一脸肃穆地走进牢房,这个男人就是中元节那晚,参与抓捕带队的,长相一般,不胖不瘦中等身材,精神奕奕,目光炯炯,阳刚气十足,但眼稍眉间带着几分狡黠与嗜血之气。
“徐哥!”四个有说有笑的人顿时严谨起来。
“头的事是你们妄加臆测的?跟长舌妇似的像什么样子?不好色并不代表头身体有问题,谁跟你们似的个个色鬼转生,一天都离不开女人。”
“头已经二十四了怎么会没有一点身体渴求呢?”其一不解地嘀咕。
“废他妈话真多!人格有志,你们操那闲心做什么?该干嘛!干嘛!”
四个手下挤眉弄眼识趣地散开。
被叫着徐哥的男子用别样让人读不懂的眼神打量我少许,转身走到靠门口的椅子上坐定,做了一个下达命令的指示。
我胸腔内一颗心骤然跌落,默默悲叹一声,自认倒霉地待人宰割。
当竹签被强行从指头钳入时,那种十指连心的痛,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泪不断从眼中纷然滑落,被固定的身躯蜷缩而不停颤栗,
真的实在是太痛了,我跟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还不停地哭喊着叫妈妈。
一个生活在太平盛世,没有任何信仰的现代人,根本无法经受得起任何的刑罚,我得承认自己是个软骨头的人,承受不起任何的刑罚。
我搞笑,又滑稽的本能表现应该是很出乎几人的想象,所以几人表情都有些纠结又好笑。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招了不就不用遭这罪了吗?”
其中一位挑着眉风轻云淡地开导。
我吸溜一下拉的老长的鼻涕,哽咽道:“知道……的我……都跟你们说了!呜呜呜!其它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真的……没骗你们,我……对天发誓!要是……一句假话,我不得好死!呜呜呜!求求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放我走吧!我想我妈了……呜呜呜!”
钻心的痛让我好想家,第一次强烈地思念父母,哭的稀里哗啦的像个三岁孩子一样搞笑。
“草!真他妈受不了!我还真是有些怀疑抓错人了。”其中手拿着竹签的男子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三个同事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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