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王牌空战 > 《王牌空战》正文 决定报复!
    这是贝尔肯人第一次在行动中遭受到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怖打击,这的的确确是一种新型的战争样式,这让以前那些和敌交战国面对面交锋的贝尔肯勇士犯了愁,因为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们敌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就像是从那个帐篷里幸存下来的人们一样,恐怕从他们现在的表情看来,用惊魂未定这个词来形容他们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其实,当维芳在拒绝了他的副官递给他的那杯红茶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站在角落的那个人。不过从他的装束上来看,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当地人,维芳还想:在这个都是军人的世界中,为什麽会出现这样一位当地平民?是不是混到其间的间谍?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战略价值的地方,没有军队的集结,更没有相对而言的敌国所要感兴趣的新型武器的研发,在这个地方,只有一大堆他所不认识的本地人,和他一直所不适应的炎热气候。

    “恐怕是一位向导吧!”当时他这样想,但作为一名指挥人员,他最为擅长的就是对眼前所发生的任何事情进行详细的分析,同时通过各方面资料的汇总下一个判断。说他是一位向导但又有几分不神似的地方,因为贝尔肯人所雇佣的向导,一般都是有那些保安公司所提供的专业人士,也就是说,他们首先是一位战士,然后才是了解他们所要深入地区环境的本土人士,但眼前这个人,维芳却没有从他身上看出任何一点军人所具有的那种必要素质。精神面貌的充沛是一位军人经过千锤半炼所必需的,但那个人却看起来神色十分的慌张,好像是在隐藏了什么不必要的秘密。正当他开口准备去问那个人的来历的时候,副官递上来的一杯红茶,却让他在最后都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那个念头。

    “长官!您的茶……”

    “哦!谢谢!”尽管那是一种礼貌上的问候,但在这种烦躁的环境中,他的的确确喝不下去这杯红茶。如果现在是在他的家中那温度适宜的枫叶之乡的话,他恐怕会在那种合家欢乐的环境中,看着小说、捧着这样一杯加了蜂蜜或者是威士忌的红茶,看着自己的孙女们在那里嬉笑、追逐打闹,但在这种需要他自己决定上百人生死的时候,他是没有理由休息的。不过,从他的视线中,那杯红茶看起来却像是一杯被染润成鲜血的东西……这唤起了他在原先当士兵的时候的一丝记忆,他第一次杀人现在说起来并不是十分的光彩,没有人像他那样不幸,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要面对面的和敌人交锋。在和他们同一个连队的战士一起清除了躲在房间中的敌人之后,他们开始快速的向同楼层的另外一个房间移动,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非常的神情专注,没有朝四周望。正在这时,从旁边也就是他们目的地中间的一个地方窜出来一名,实际上那个人已经在那里隐藏了好长时间,久等一个落单的倒霉鬼出现。房间的门是半掩的,里边透着黑暗,那人的眼睛就像是寻找猎物的幽灵,等他找到目标,就一个顺身的扑了上去,连给自己的反应时间都没有。

    但现在他已经记不得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来将那人送入地狱的了,好像是自己并没有直接将对方杀死,而是在那种谁都分不清的近身格斗中,他从对方的刀鞘中抽出了一把军刺,看准时机便一下子刺入了对方的心脏。虽然这一击没有致命,但维芳记得自己当时的确吓破了胆,快速的蜷缩到了一角,看都不敢看那人倒下的尸体。因为下意识的神经反射,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那里无助地抽动……在回忆的最后他只记得他们班长那冷酷的面容,他静静地走到尸体的面前,朝那里倾泻了他手枪中所有的子弹,火光在他密闭的防毒面具上映出了一种冰冷的反射,尽管那种火光还是呈温暖的橘色,但的的确确没有那种温馨的感觉。

    “记住,孩子这是战场,不是你家后院的沙坑,在那里你可以和你的伙伴嘻笑,但这里是要你杀人的地方,如果你不果断的下手,那我告诉你下一次就没有人帮你了,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呆在队伍的末尾了,到面前,这样才可以锻炼你的勇气。”

    从回忆中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出神地看着面前的地图在那里发呆,而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这种为众人关注的情况在他的人生中并不多见。事实上,作为一名中层军官的他,在这之前都一直做着默默无闻的参谋工作,以前都是他要看他的上级的脸色办事,但现在第一次要别人看自己的脸色,这实在让自己打心底里感到不自在,但在表面上他又要保持着一种镇定,所以他现在学着用一种审视的目光观察着周围。他再次看了一遍周围那些将官的面庞,手中看似轻松的把玩着用来测量的直尺,但就在这一刻,他和那名“向导”的目光相对了,对方直直的一愣,那种心虚的表情是个人就可以看出来。

    事实上,那人也在这一刻行动了,在那种常人所无法抵挡的爆炸声中,维芳被一闪而过的冲击波冲击的无法脱身。前边副官因为爆炸而被彻底炸碎了,爆炸的威力夹杂着血污和身体的碎块扩散到整个空间中,但对他伤害最大的,还是整个指挥桌被炸起时的坚硬木屑。在平时看似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木屑,在这个时候也变成了带有助推力的杀人利器,其中有不少飞到半空中,溅到了自己的眼睛里面。而在这次爆炸事件中,他失去了一只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那是人类的一种防卫本能,在躲避更大的破坏威力时候,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面部,但扭曲的爆炸白光还是在瞬间将他的那只手炸得粉碎。

    再接下来,就发生了莫里斯所看到的那一幕,他只听到外边嘈杂的脚步声和战士们的呼喊,等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肯定是出了事情。

    “难道是村民对这里发动了突然袭击?这不可能呀!手无寸铁的平民为啥要这样干?这不是在以卵击石吗?莫非是藏在这里的流亡分子所为?”莫里斯虽然只是一名由政府雇佣的普通石油专家,但像这种时政要闻他还是十分的关心的。在接受政府的委派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时候,他接受了政府提供给他的一些安全培训,其中就包括在遇到不明武装分子的挟持甚至是攻击的时候,要如何摆脱敌人的纠缠,包括射击、近身格斗等等技能,甚至他们还被上边要求配备了绝密的药丸,这些都是要用来结果自己性命所需要的。

    但等他看到外边的情况的时候,他才发现并不是他想象的是敌人的武装分子要袭击营地,因为他并没有看到远处岗楼上那些戒备的士兵从上边下来,他们只是像是在看戏一样看着这边所发生的事情,甚至还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想立即搞清楚是发生了什麽事情,但却找不到可以搭话的人。维芳的帐篷那边到现在还在冒着浓浓的烟尘,不过,因爆炸所产生的火焰已经由基地的消防队扑灭了,由于围观的人群十分的密集,他现在就是使尽全力都没有办法靠近里边,但他还是看到了从里边通过担架所抬出的伤员。

    “快点让开,让伤员出去!”医务人员用力地拨开在周围那些围观人的身体,想方设法给救人开辟一条相对宽松的路线,他清楚地记得领头的那人到底是谁——维芳的警卫官,一个刚刚从军校毕业的年轻小伙子。因为他来自塔拉贡,所以留着一头火红的头发,现在那种颜色和他双手上沾满的鲜血没有任何的分别,在伤员从人群中出去之后,他便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伤员是一位面部被炸飞的重伤号,但从手部的纹身看应该是梅里埃尔。

    “上帝,这可如何是好,如果冷静的梅里埃尔在这个时候遭受不幸,那头脑一贯不冷静的维芳恐怕会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杀人的,到时候这种局面就十分的难收拾了!”想到这里,莫里斯感到十分的恐惧,他不安的将自己的拳头握紧。如果和当地军民发生冲突,那勘探计划是一定无法进行了,这不单单关系到自己的荣誉,同时也关系到自己家人的生死问题,这就是一般专政国家和其他民主国家的根本差距。试想:如果是在一个民主国家,像莫里斯这样的石油专家一定是备受推崇的,不但拥有非常众多的助手与很好的待遇,而且家人也会过上相对安逸的生活。但很不幸,这种人才出生在一个像是贝尔肯这种只崇拜军人的国家,这样一来,导致很多有专业素养的科学家和艺术家,因为自己所不能改变的被奴役地位而选择叛逃敌国。为了那些人专心工作,贝尔肯选择了一种在外人看来非常不文明的方式来管住这些专家,那就是用要挟自己家人的方法来换取这些人的忠诚。像这次莫里斯在来到这个地方之前,就已经事先签了一份协议,如果他完不成任务,那就要接受很严厉的惩罚,甚至是他的亲人都会遭受和他一样的命运。

    地上的血污和肢体的残片四处散落在干燥的沙地上,在这个没有水的地方,地表水在高温之下会被迅速的蒸发。而说句实话,在刚才那次自杀袭击中,受害者的鲜血显然已经汇流成河。在那种昏黄色的沙地上边,已经有一点变得暗色的血液,在低洼的地面上汇流成一个个水坑,被炸飞的帐篷残片平坦在血迹之上,让人看了感到一种十足的血腥感。为了阻止周围围观的人群,基地派了保安部队的一个小队过来维持治安,他们荷枪实弹将人群挡在了外边。不过这样并不能管什么用,因为好奇心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反应。被派来战场的这支游骑兵部队虽然十分的精锐,但因为经过了战争的洗礼,所以大部分老兵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因为过了服役年限而纷纷退役,现在这些兵大多数都是通过新招募或者是用大量金钱所雇用的契约工人。这样一来,象那些新兵都没有完完全全看过这种激烈的战斗,所以造成的那种血腥的场景完完全全引起了这些人的注意,但正因为这些人,却给之后的救援工作带来了十分的不便。

    现在莫里斯看着那些荷枪实弹的军人犯了难,因为他想去找维芳,他要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场悲剧。他听过这个人原先在贝尔肯国内的风评,虽然原先只是个参谋人员,但在作战行动中提出的那些方案,全都是些冷酷并且丝毫不顾及平民伤亡的题案,当莫里斯在听说要和这种人一起合作的时候,首先就考虑到了这一点,这种人连他们自己国家的同根生的人都不会在乎,更不用说是这些政府所教育成为异教徒的人了。

    正因为这样,莫里斯快速的拨开面前的人,他并没有顾及那到底是些什么人,等他看准一个空隙准备从那个没有防备的裂口进去的时候,一名在贝尔肯少见的黑人士兵当即拦住了他前进的道路,他那犹如神塔般的躯体,就像是一堵肉墙一样,让急于进去的莫里斯吃了一个闭门亏。那人身上的凯夫拉防弹衣带着一种冲撞力,将莫里斯重新顶了回去。

    “对不起!你不可以过去,这里已经成了禁区了!如果再靠近,我就把你送到军事监狱里边去!”这显然是一种柔中带刚的说辞,意味着他在对你说:不要做任何无谓的反抗,因为我手中的枪就是我比你更加优越的所在。

    现在的莫里斯非常的着急,他需要马上去确定里边那些人到底有几个还活着,而现在他却进退两难,没有人会知道他心中所想。没有办法,因为在贝尔肯这是一个等级社会,所以在人的等级方面有严格的界定,平民是不可能也不能去做所谓一些逾越上级的事情,只要是比你等级高的认为你是在做出任何有不尊敬他的行为,那么他可以在现场不论是任何地方对你实行惩罚,如果认为你的行为是非常严重的,那你很有可能会遭到杀身之祸,这就是专制国家的弊病之一。对人的不尊重,使得很多应该出头的人物反而备受压抑。现在的莫里斯,如果他是一位比这位士兵等级高的士官,那么他就可以表现出自己的官职,通过权威来威压他,那么对方就会恭恭敬敬让莫里斯过去。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这样,莫里斯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油气专家,一般来说,这种随军的科技人员在军中是没有任何职位的,也就是说,他们连一位普通士兵的等级都没有……和随军服务人员是一个等级。

    莫里斯现在痛苦的在四处张望,他需要一个人来帮他!但周围那些人自己全然都不认识。

    “我是你们长官这次请来的特别助理,负责石油开采工作,我要进去确认他到底有没有活着,如果他死了,整个计划就彻底玩完了!”

    莫里斯本以为用自己的咆哮会对这位士兵产生一些震撼,但结果却是那个人的表情平静,没有丝毫的波动。而且因为身高方面的因素,莫里斯在咆哮过后,对方反而用一种冷漠的眼神从高处俯视着他,那种被漠视的感觉像是这种经常和各种大自然打交道但和人很少打交道的人来说是第一次看到,所以从他的内心中产生了一种油然的恐惧。莫里斯实在不理解,像是他这样一个在凶险的大自然中都呆过的男人,会惧怕眼前这样一个三等公民,这不是在开玩笑嘛?正当莫里斯打算继续向对方理论的时候,那位士兵却先发话了。

    “长官,我没有办法,因为我的责任就是维护现场的安全,不让任何人从这条隔离线后边通过,如果您想从这里过去,请等他们把这堆烂摊子处理完了再说吧!”黑人士兵本能的将手中那把16步枪向上提了提,莫里斯知道其中的意思,这个小子已经准备向自己开火了,这一定不是贝尔肯普通士兵的风格,估计面前这个人是雇佣兵吧!他听过雇佣兵的名声,那些人虽然是一堆被政府雇来的杀人机器,但从另一个方面讲,在日常的工作中他们又是非常严谨的,如果自己想从面前的这个人的封锁中逃出去看来不容易。

    “好了,我希望你可以放我过去,我要去见见你们的指挥官,要不然我不知道下一步的计划,如果他们有什么意外,那我就没有办法完成任务,我的家人——在贝尔肯的家人就要受到人身威胁,你知道吗?”莫里斯的态度虽然有些软化,但其实从他的言辞中透着一种据理力争的坚强。现在的事实就是这样的简单,如果维芳下令去杀害那些军民,或者是对镇子进行封锁,只要一旦引起平民们对贝尔肯人的反感,那这一切都无从谈起了。

    虽然莫里斯把自己心中所想全都告诉了面前的这个人,但最后那个人的表情还是那样没有丝毫的变化,那种冷漠眼神还是像以前那样直瞪着。这两人的对峙也开始逐渐引起周围人的关注,其他围观的士兵也渐渐朝这个方向靠了过来,他们个个金发碧眼,这是典型的贝尔肯人的特征,而他们显然对这位黑人士兵充满了相当的敌视。

    虽然面对这样多的敌人,但这位黑人士兵仍然不为所动,静静的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看来他希望通过一种克制来缓和面前这种紧张的局面。从加入这支带有严重种族歧视的军队开始,他就有了面对这种复杂情况的心理准备,而且他还亲自和这些有严重种族倾向的人住在一起,在起初他们那些新兵并没有见过除了白人之外的有色人种,对这个人的一切都是那样好奇,他就感到自己像是动物园中的一只熊猫,在被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孩子围观。刚开始他还感到了一种恐惧,因为像是他们这种职业的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要让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众人的面前,所以不管是从长相还是从自身的性格,这种军人都是不可以高调的。如果你确定要这样做,那首先你就会暴露你的身份。而在同行中,就像是在杀手这种行业中一样,他们没有固定的阵营,但总会因为私利去加入其他的国家,今天可能是兄弟或者是同一个公司的兄弟,但到了明天就很有可能是战场上的敌人,如果在战场上结了私仇,那都是用命来换的。如果你因为生活问题而暴露了你的身份,那接下来等待你的就是仇家恐怖的报复了。

    而到了后来他发现,其实这些小兵也和一些正常人一样,他们对他好奇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黑人,就像是我们这些人在改革开放的初期,从来没有见过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一样。

    其实,这个人在和那些新兵相处的过程中,那种欺负发生在他们相处的中段,也就是那种相互之间开始了解但又不是彼此可以吃透的时段。那些人知道这个人或许是一种外强中干的家伙,因为他并不想和这些小孩子彼此相互计较,他们开始攻击他的肤色。因为黑种人在贝尔肯是一种下贱的人种,虽然比不上犹太人但也差不多。直到他用非常的手段反击了为止,但那种敌意却还是从这个地方爆发了出来,他们并不会问这两人之间到底谁对谁错,他们只知道一个没有国家主义信仰在心中存在的雇佣兵,再加上一个下等人的外表,肯定是这个人先触犯了这位长官。

    “你这个外来的贱人,你不但在玷污我们神圣的贝尔肯军装,还在玷污着我们的理想,你这种人不配和我们在同一个战壕中战斗!”

    “就是!就是!”在周边的那些人也在一起起哄,虽然面对的是一个恐怖的大个子,但他们却天真地认为:只要人多势众他们就可以占优势,再说尽管他手上有枪,但在自己人面前他是不可以使用的,如果一旦使用,那只能是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才可以。莫里斯刚想为这个人作一些解释,但却没有赶上时机,因为带头的几个人已经快速的冲到了那人的身前。相反的,这些人也知道面对这种高大的敌人,去硬碰硬显然是不明智的,尽管在表面他们希望通过侮辱这位黑人军士的人格来让他经受不住打击而让对方先动手,但这些小家伙实在是太嫩了!他们不知道这简直就是在以卵击石,对方的人格早已在不断的战争中得到了充分的历练,像眼前这种挑衅是不可能动摇他的意志的。果然没有出众人的意料,那人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人造隔离线始终没有受到丝毫的威胁,那些人看一招不成,然后又换了另一种挑衅手法,那就是攻击黑人的宗教信仰。因为他们知道,像是这种黑人和异教徒没有分别,都和他们这些受真主庇佑的天主教徒完完全全不同。

    “我告诉你!正是因为你们这些不信仰上帝的异教徒,我们这个世界才会始终充满罪恶,正是因为这样,我们的妇女才会遭受你们这些人的玷污,正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存在,我们才要到这穷乡僻野来消灭敌人,就像当年的十字军一样,我们要消灭你们这些霸占圣地的异教徒!”在这中间的言语中,那些年轻士兵极端愤慨的情绪表露无遗,现在的情况是即使这位黑人士兵个人实力再强,他也无法从这种包围中脱险,所以在听到这边发生情况之后,在一旁巡逻的那些黑人的同僚也看到情况不对一起围了过来!领头的上士,也就是这些雇佣兵的头目,他在带队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事先警告过那些非白种人和那些犹太血统的士兵,要小心贝尔肯士兵的挑衅,但没有想到这种事情还是发生了!

    上士看到眼前发生的这种情况,他知道冲突不可避免,所以马上抽身到两人中间,用自己的身体挡在这两个人面前!而在眼前,他马上就要看到有一个年轻士兵准备用自己的双手去扇黑人士兵的面颊,他立刻就将对方的手臂从当空抓住,但对方显然并不满意他的举动,作出了更让人感到不齿的举动,那就是朝上士的脸上吐唾沫!

    淡白色的秽物落到这位长官的脸上时,他只是本能的向后缩了缩罢了,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这种举动而发生丝毫的不悦,因为他知道,只有赶快摆脱这种局势才是最关键的!他快速将对方的手腕向下一扳,通过自己强大的腕力把对方压迫到了身下。这样一来,对方算是彻彻底底没有了反击的余地,那些贝尔肯士兵看到自己人被这样轻松的制住,除了有一丝震撼之外,更让他们想象不到的还有他手段的干净利落。这样一来,因为恐惧的作用,他们反而更坚定了要向这些该死的雇佣兵讨债的决心。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