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醉酒说梦 > 《醉酒说梦》正文 4 是个空坟
    佛主,紫风阁里安静极啦,沁人心脾的花香在房间里飘荡,不远处魔极楼台上传来了大梁那因胎动而发出的呻吟声,雪龙上官琬赤着脚踏上了这个仅属于我自己的床榻,阴柔起舞中,房间里飞起了她衣服。

    佛主,什么甜言蜜语,什么山盟海誓,在这里似乎就是虚的,他原没有突来一阵乱啃来的利索,佛主,在上官琬这炙热的身上,我真的看到了栢青青的身影,那结了婚就娶的豪言,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佛主,一个爱你的人是否有第三只眼睛,在那时,我确实那样认为了,并且知道了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情眼。

    大梁的情眼伸入到了我的心里,当我那颗几乎融化的心为上官琬轻轻一动时,大梁的青筋爆满她那肉礅礅的脸。

    佛主,虽说咱体无内丹,可绝世修真的功夫咱还是有的,大梁的一举一动,我还是心领神会,心念一动之下,大梁已拖着身孕的身子站在了我的面前。

    佛主,与此同时,一张画飘荡荡后盖在了我浑身是汗的身上。

    大梁说,发春呢?

    佛主,我郑重向老天诉讼,这个世道真是太不公啦,就这文化修养,素质的档次,真是天鹅落在了猪身上,黑白差一天哩。

    魔就是魔,再学儒家道门,也改变不了他们的本性,最后我以不恋公主爱修真图的罪名吊在了房间里的大梁上,让大梁残忍的对咱来了一手刮皮贴图的刑法,我后背上的一块人皮永远的留在了幽冥界,而那块刻有屠龙咒的龙皮却贴在了咱身上。

    佛主,有人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而我背后也有个女人,那就是雪龙上官琬,不过,对于这个女人,莜哥的心里只有爱,没有别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把他拉向死亡。

    事儿发生在一年后,夏风吹着热气,在紫凤阁里乱转,刚刚用罢午饭的莜哥进入了午休的梦香,上官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那块龙皮,现出一道白光在我身上乱转,本就燥热的心似狂潮暗流,在那深深的梦香里演绎出了一出《凤求凰》的大戏。

    佛主,你可知大梁与我心是相通的,突然进来的大梁晃动着一丝不挂的肥油膘肉硬实实的扒在了咱的身上,啊的一声,生来本就娇的莜哥被压的大胯开了叉,臀骨塌了架,一腔热血口中出,两条细腿打了挺,莜哥,撒大有你的前世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的生命,这种女人身下死不中听的死法,让魔王改成了为爱而亡。

    大梁,你把他丢向何方,心犹不甘的莜哥蹦上梁头,对着床上翻了白眼的莜哥直拍腿,绝望之中,他突然看到莜哥化作一缕黑烟向窗外飞去,倾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佛主,十世的承诺真的很短,我爱着的天黄儿,你又在哪里,今世的莜哥与她连个面也没见到,就这样转入到下一世的轮回,不过,我坚信,只要爱至深,人终究会越来越近的。

    佛主,我还有很多话要说,似乎时间不再允许我了,在这百花盛开的日子里,对着面前那袅袅青烟,我告诉你,来世的莜哥成了咱山东中都城的方大友。

    ……

    主持无论从撒大有前生往事中回过神来,抬手摸了一下他刚刚剃过头说,施主前生坎坷,想必佛主也会保佑你的。

    撒大有说,但愿如此吧。

    主持无论说,施主,可到膳房用斋。

    撒大有说,我佛慈悲,却不能化我心中之痛。

    主持无论说,听施主前生往事,想必你今日陷入同样的一个阴谋。

    撒大有说,大和尚,我应该怎样做呢?

    主持无论说,孩子,用你的慈悲之心感化于她。

    撒大有说,她生的貌美如花,但心里却长了刺。

    主持说,你不试,怎么会知道她心里是刺还是爱呢?

    撒大有说,哦,佛主,请再受弟子一拜吧。

    ……

    夜晚又一次来临啦,辗转反侧他竟然没有睡意,听着窗外淅沥沥的春雨,撒大有轻轻的穿上了衣服,拿了一把伞,出了家门,向村外走去,望着黑乎乎的麦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着佛前叙述的往事,腹中不自觉间生了一股热乎乎的丹田之气。

    撒大有知道这是凡气走周天,纵使达到登峰造极,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上乘的武林高手罢啦,它与修真还差玄天八级的道行。循着修真道门,撒大有膨胀了周天,顿时觉的心旷神怡,脑海中那道屠龙咒如电影一般,闪电般的放出一道道光芒。

    黑暗的雨夜里,撒大有如幽灵一般在原野里飘荡,为享受这修真破玄的快感,撒大有几个纵落,他竟然快不择路的来到了白氏墓园。

    墓园里静悄悄的,在春雨之中,似乎像个募年的老人,低着头任凭冰凉的雨水抽打。

    撒大有围着墓园转了一圈,手虚空中一拍,他整个人竟然轻轻的浮了起来,且又轻轻的落在墓园之中。

    撒大有单手执着伞,环顾了一周,与此同时,他的心突然一颤,此时,他发现,在东厢房里的土炕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女人,往里扭着脸,黑黑的头发散了开来,她的衣裙是白色的,远远看去,就像天上落下的天使。

    撒大有走了过去,这时,女人转过了身子,撒大有心中一惊,一路跟来的女人怎么会住在这里,难道她与京城白家有某种关系。

    撒大有转身欲走,这时,女人却说话啦,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啊?

    撒大有身子微微一颤,说,我喜欢雨中的旷野。

    女人拉开门走了出来说,雨中漫步,那是和你爱的人,我,你会爱我吗?

    撒大有说,我根本不知道你的名字,何谈去爱?

    女人说,天山幽主的侍女,那敢奢望爱呢?

    撒大有说,为什么住在这里?

    女人说,这里安静。

    撒大有说,你不怕打扰了这里的安息之人吗?

    女人说,撒大有,你可姑且叫我妖,一个修真中的妖是最爱干净的,最忌坟墓。

    撒大有说,为什么?

    女人说,坟墓同人一样是有气场的,只过它的气场太死罢了,在修真中叫做鬼拘,修真不到者极易受拘,所以我不会拿我的生命开玩笑的。

    撒大有说,这里是一座空坟?

    女人说,连衣冠冢也不是。

    撒大有说,那这里面埋的什么?

    女人说,女之经,月之血。

    撒大有的汗突然流了下来说,那这又是为什么?

    女人说,她是你爱的人,不是吗?

    撒大有说,不是。

    女人说,可在那个陶罐里有你身上的东西。

    撒大有说,什么东西。

    女人说,纯阳华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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