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是纯净的黑色，代表着这东西还有感染性，也就是说即使明面上已经融合了五种基因，加上初代的人类基因就是六种，这东西还能继续感染至少三代。
“看来不是纯粹的泄露啊……”司空赦想到“纯粹的泄露的话就算是孙轩的血液也只能感染七代左右，这家伙至少八代，看来这玩意儿是人为的？”
的确，黄金血是很粘稠的，但是黑血则会更加粘稠，可是现在可以看到的是这只巨大菊石的血液居然在一滴一滴往下滴落。很明显，异种层次上的生命改造。
“不过居然把鬼种当作生化武器来改造，还扔到了黑海里，这真的是……作大死造大孽啊。”司空赦揉着眉心想到。既然伯伦希尔没有搞过这玩意儿，阿美利加也没有那么疯狂，剩下的不论是重工业发达的俄列亚和莱茵还是轻工业发达的日不落和天照都没有对异种血液的改造的能力。
“那啥，老哥，鬼种是个啥玩意儿？”现场看不清状况或者说看清了状况还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的估计也就是欧文一个了。
“回去问你爹去。”司空赦把这只五代鬼种的眼皮切开，一个好消息，这家伙的眼睛还是章鱼的，也就是说基因差不多真的只有五代。而且司空赦也已经否定了拉灯之流的嫌疑，情况正在向着最糟糕的猜测靠拢。
司空赦不认为中东那边的暴民有这么尖端的科技可以把异种的血液的感染力度放大，更何况他们那边的异种全都是一次性消耗品——可能是传统习俗或者心态影响，总之他们那边异种数量稀少的一批，仅仅略高于某黑人大州的百分之零而已，而且觉醒出来的能力全都是不同威力不同花样的爆炸手段，就算不是爆炸也和爆炸贴边，总之就是爆炸的艺术。
看来和司空赦所做的最糟糕猜想一样，是那个东西所造成的，而且那个东西的智商绝对不低，否则不会直到五代感染才不心被人类发现。这东西不是事故产物，这东西是军队。
“这只生物，带回去之后立刻销毁，否则会引发大规模的二次感染。这东西已经变异了。”司空赦信口胡说道。这种生化武器掌握在谁的手里都不太安全，倒不如直接利用自己的便利直接监督他们销毁。当然，司空赦选择性的忽略了自己刚刚偷偷收集然后藏在衣服里的那一炼金试管的黑血。
欧文连连点头，司空赦的眼界比他开阔的多，既然老兄说了销毁，那就赶紧扔进焚尸炉，一二一，全都烧成灰灰自己就安全了。哦，是从老兄的铁拳之下安全了。
“不过……这件事我希望按照机密来处理。你明白吗？”司空赦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周围。
欧文巡视过去，周围大多都是矿联党的人，不过还有几个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啊，原来是这个意思，那些报信的渔民——
欧文挥了挥手，之后的处理就不用他们去监督了。作为一个常年经历战争的群体，这种业务是非常熟练的，根本不用老兄去专门督导。
坐在回去的车上，司空赦说道：“现在为止，对于平民来说，甚至连异种的存在都还有人存疑，还有人怀疑异种是政府搞出来的生物武器，类似强化人那样的。说真的，我都想不到他们会把当年的事情埋的那么干净，甚至就连异种内乱和权利法案战役这些事都已经从所有地方消失，搞得当年的事情就好像一场幻觉一样。”
“所以他们还会对自己所发现的一两件超自然事件感到疯狂的兴趣，而这两年上的超自然视频也渐渐多了起来，上面的人也全都顺其自然好像这些都是特效片一样。这种手法还真的挺管用的，故布疑阵，平民对我们的了解就是没有了解。”
“这很好。”司空赦总结道，然后喝了口水。他在别人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却在这里大谈如何隐瞒普通人这个世界的真相来维持稳定的事情。或许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
反正他是不在意了。“毕竟，特权是一种令人愉快的东西。”
“你说得对，特权是个好东西。”虽然不知道话题是怎么到这里的，但是欧文还是符合了一句：“我们有力量，有特权，就能随便买卖文物，贩卖洗衣粉儿，甚至人口买卖也算不得什么。人体试验也是到处都是，这就是特权带给我们的福利不是吗老兄！”
“看看你，如果是旧时代的企业家，就算是萝莉控也不敢天天带着一个萝莉满街跑，那还不得被人喷死！再看看你，这么优质的美女就被你带在身边，也没有人敢说什么，甚至还有一群可笑的企业家会去奉承你的这个丫头！这不就是了嘛！”欧文口胡到。
司空赦眼神瞅瞅，然后五百公斤的力量发挥八成一拳砸在了欧文的头上：“你嘴里在嘀咕什么见鬼的萝莉控，你是不是又想找打了？有这样编排一个女孩子的清白的吗？祖龙不是你们俄列亚，我们可没你们这么放浪形骸！”
“哎呀呀，可别动手！”欧文眼睛不看前面也不把着方向盘，就是脚底下油门没松开：“打傻了我可找不到女朋友了！”
“见鬼，凭你的身份什么样子的女人找不到啊……”司空赦眯着眼睛危险的瞥了他一眼，坐回了座位上没有在说话。
这时，林清湖突然躺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头金色的长发铺满了司空赦的膝盖：“哥哥，我困了……”说着还张开嫣红的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好，好。”司空赦瞬间变了一张脸一样，用手遮住了林清湖的眼睛“你先睡吧，我们这就回旅馆。实在不行，你明天就在旅馆里休息好了，我的脑子挺好的，也不需要你专门去记录。”
汽车风驰电掣的离开，正如他们来的时候一样，唯一的不同在于几个人的死。然后，司空赦一行人转向去了旁边的一家聚点，那里才是这次行动的重点，那条还保有人类理智的“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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