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HP同人之阴谋与爱情 > 正文 第116章 1-127 风起
    晚饭后,克莱曼汀和西弗勒斯两人头对头地坐在她寝室的实验室里写作业。西弗勒斯上午比她多出一门魔文课,不过看他一脸沉着地翻字典,她便明白他那边一切顺利。魔药课的总结其实也容易,从《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一书中找到她制作的欢欣剂的原料,按照上面的药性讲解,分析一下药方的合理性,就大功告成了。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怎么用左手写字,适应了一会儿才把这篇论文完成。

    “这就完成了?这么快?”西弗勒斯抬起头问她。

    “就一篇课程总结而已,没多麻烦。”克莱曼汀起身伸了个懒腰:“而且,我受伤了嘛!斯拉格霍恩教授一定不会嫌我写得不够长。”

    “我看看,你可别太敷衍。”西弗勒斯拿起她的作业,颇是认真地从头读起来。

    “怎么敢!”克莱曼汀的眼珠咕噜一转,半是戏谑地给他换了个称呼:“那就请你多指教了,斯内普——教授!”

    西弗勒斯瞥了她一眼,对此未发表任何意见,而是继续专注于手中的羊皮纸。克莱曼汀自讨没趣,讪讪地抹了抹鼻尖。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读完,她不由好奇地问:“你怎么看这么久啊?难不成有什么问题?”

    “不”西弗勒斯猛地放下她的作业:“都很好我c我去趟洗手间。”

    “那你刚刚在对着我的论文考虑要不要去方便一下?”克莱曼汀失笑:“去吧,去吧,这种事情还用犹豫?谁会拦你!

    等西弗勒斯离开以后,克莱曼汀从座位走出,散步一样绕到对面的魔药操作台前。右手受伤,确实影响日常生活,学习吃饭尚在其次,主要是正在给西弗勒斯雕刻的那串手链,只能耽搁上几天了。

    纯铜坩埚正架在火上,锅里的液体缓慢地沸腾。她不用凑过去看就知道,西弗勒斯又在熬复方汤剂,而且是土腥味未除的非改良版。自从上次他的药剂在翻倒巷卖出好价钱,他就时不时制作几瓶,等着放假了统一处理,其目的显而易见——他在攒钱。而攒钱的目的,更加不言而喻,克莱曼汀为此偷偷乐了好几回。

    西弗勒斯去的时间有些久,克莱曼汀又笑话了他一次,坐回之前的位子上开始着手于备考复习。西弗勒斯回来时,她就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没有多交谈,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屋子里的氛围平淡而融洽。

    到了快休息的时间,克莱曼汀率先起身,走到西弗勒斯的身后抱住他:“西弗勒斯,今晚有兴致吗?”

    她话虽说的含糊,但暗示却很露骨,西弗勒斯无奈地握住她的右手腕:“受伤了还不老实!”

    “只是一只手受伤,要不要这么妨碍?”克莱曼汀拿左手食指一下下地戳着他的腰眼:“你说,西弗勒斯,是不是我在你眼里的魅力下降了?我们才交往一年,我依然貌美如花,你就对我冷淡了,那等我了七老八十满身褶子了,你岂不是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想?”

    “你真的,很想要?”西弗勒斯隔了一会儿低声问道。

    “讨厌!”克莱曼汀给了他后背一巴掌:“问得像我多欲求不满似的。”

    “你不是吗?”西弗勒斯丢开羽毛笔,反手抓住她的手一带,自己跟着俯身上前,把她压在操作台上,屋里的烛火也紧跟着熄灭得只剩下墙角的一根:“那我就满足你。”

    “西弗勒斯”克莱曼汀不适地扭动几下,仰躺的姿势硌得她腰生疼。

    “不用急。”西弗勒斯的手轻巧地钻到她的睡衣下面:“温柔的,激烈的——你到底喜欢哪一种?”

    如同星火燎原一样的刺激中,克莱曼汀已经顾不上回答了,西弗勒斯却也没有追问,像是自己想清楚了答案。他把桌上的杂物全部远远拂开,引着她的腿环上他的腰。把耳朵侧向她的双唇,听着她细微的娇喘声,他轻轻地说:“现在的你——多么真实!”

    一场情/事折腾到最后,克莱曼汀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洗的澡回的床上。甫一沾到柔软的被褥,她舒服地喟叹一声,头一歪便熟睡过去。西弗勒斯立在床头,整理好手臂上被蹭得松散的绷带,目光幽深地望着她恬淡的睡颜。他静静地站了许久,才拿起她床头的布袋,转身进了实验室。

    次日一早腰酸背痛地醒来,克莱曼汀对早她一步起床的西弗勒斯怒目而视,后者在她的目光下压力颇大,连早餐都没放开肚皮吃。到了午间,穆尔塞伯来叫他参加黑魔法研究组的活动,他如蒙大赦般答应着,继而告诉克莱曼汀,他晚上回自己寝室睡。

    两人走后,克莱曼汀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心道自己真的这么面目可憎?都把人给吓跑了。果然还是不能持宠而娇。

    晚上从地底密室出来,穆尔塞伯先占了浴室,西弗勒斯没什么反对,只默默坐到写字台前,拿出一瓶橘红色的液体放在一旁,然后摆开纸笔开始写信。这是一封短笺,上面寥寥几笔:“药瓶里是复方汤剂,你喝下,认认这个女人,帮我查下她的信息——什么时候出现过,和哪些人接触过。报酬是三瓶复方汤剂。”

    把短笺和药瓶绑在一起,他拿起外套正要出门,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回来打开抽屉,抓了一把硬币零钱。这时冲完澡的穆尔塞伯出来了,他看着西弗勒斯的一身打扮,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要出门?都快到宵禁了。”

    “嗯。”西弗勒斯不愿多透露:“我快去快回。”

    他也确实是一路疾行,直奔西塔楼上的猫头鹰屋棚。西本和阿赫特见他到来,各自鸣叫一声算是招呼。西弗勒斯朝西本挥手,让它叼住两个银可西,去帮他买一份《预言家日报》的周刊,接着又把阿赫特叫下来,给了它一张清单一个钱袋,让它去一趟斯拉格和吉格斯药房。两只猫头鹰先后飞走以后,他才又一次招来一只不起眼的短耳鸮,把短笺和药瓶绑在它的一条腿上,最后低声交代:“把东西送给蒙顿格斯·弗莱齐。”

    短耳鸮腾空而起,很快化为夜空中的一个黑点。西弗勒斯目光放远,却有夜风迎面吹来,竟让人在六月天里感到寒冷。他拢了拢衣领,又看了眼远方,才下了塔楼回宿舍。

    回信没让他等多久,陌生的猫头鹰丢给他一张皱巴巴的纸卷,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母写了一段话:“你让我查的女人,我刚好知道一点,就前年平安夜里,在霍格莫德村,我当时在篝火旁边干正事,正好看到她跟马尔福一起离开,往村外的树林里走。马尔福那家伙太显眼,我不注意到他们都难。那树林,嘿嘿,你知道的,可热闹了!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我用这个形象在对角巷和霍格莫德走了一圈,也没引起什么人注意。连去破釜酒吧喝酒,老板都没什么印象。这点信息够不够?够了的话,说好的三瓶复方汤剂别忘了!还得谢谢你,自从猪头酒吧那老家伙不让我进店以后,老买复方汤剂可是花了我一大笔钱!我这无本买买,本就入不敷出,还是跟你交易实惠!你还需要查什么事尽管找我!”

    一个分裂咒把信纸毁尸灭迹,西弗勒斯取出三瓶复方汤剂,交给不耐烦地等着一边的猫头鹰。猫头鹰在他手上狠狠啄了一记,才扑扇着翅膀冲入天空飞走。西弗勒斯摸着伤口心想,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了,只需要他再做一个实验。于是回到寝室后,他翻看完一本书的几页,走到穆尔塞伯的床铺旁,从枕头上收集了几根头发,拿着两瓶复方汤剂走进浴室。

    离考试越来越近,城堡看上去却越来越平静,费尔奇总是抱着他的猫在走廊上哼哼唧唧地逡巡,不知道到底是满意于无人违规,还是对此不满。克莱曼汀的右手已经痊愈,只剩下几条浅粉色的疤痕,需要自己多加保养。她反复做着握拳再松开的动作,庆幸皮肉伤不会破坏灵活性,否则叫她以后怎么拿稳刻刀。

    在为考试备战的人中,总有几个像是例外,西弗勒斯就入选了。某天早上在礼堂就餐,他收到一只浑身漆黑的鬼鸮送来的包裹,克莱曼汀眼尖地发现上面有一枚纯黑商标,立即意识到这是一次和翻倒巷里黑博士药店做成的买卖。果然什么事都不能阻挡他的研究热情,克莱曼汀期待他考前一天慌张的模样,就像去年面对初级巫师考试那样。

    拿到包裹的西弗勒斯却在她未注意时松了一口气。有个别高级药剂,药店也没有库存,他这次等了一周其实已经算短了。瞥了一眼身边的克莱曼汀,他在心中默默说了句抱歉。

    五年级和七年级考过了各自的初级和终极巫师考试,就轮到其他五个年级的常规性期末统考。和往年一样,第一周是必修课的七门,当然六年级只针对高级班。从第一场魔咒考试起,直到第五场魔药考试笔试部分结束,一场初夏的连绵阴雨才终于消停。望着窗外放晴的蓝天,克莱曼汀迫不及待地拉着西弗勒斯去野餐一顿,代替今天室内的午餐。

    清理掉一片草地上的残水,克莱曼汀积极地铺好桌布,把艾米准备好的食物摆上。雨后清凉的风倏忽吹过,她拢着头发随意地感慨:“要是能喝点酒暖一暖就好了,可惜怕喝醉。”

    “那把酒稀释一下,如何?”西弗勒斯抬起头建议道。

    “你说加水进去?那多没滋味啊!”

    “不加普通的静水,我是指,起泡水。”

    克莱曼汀诧异地睁大眼睛:“魔法可以做到?我记得让水起泡的物质,麻瓜似乎管它叫碳酸,两百年前才发现命名,咒语有这么与时俱进?或者,兼容并包?”

    “总有某个巫师把麻瓜的物理化学当炼金术来研究,几百年前,其实还存在过一门学科,叫科学魔法,不过后来在大众巫师的质疑和诽谤声中逐渐没落。”西弗勒斯道来缘由:“前几天,卢修斯送我一本书,叫《生僻日常咒语大全》,里面收录了几条这门所谓的’科学魔法’创新的咒语,起泡咒正式其中之一。”

    “哇,真棒!”克莱曼汀立即拿出一个玻璃杯给他:“快演示给我看!”

    “好——清泉如水!”先用造水咒把被子装满,西弗勒斯念出记下的咒语:“静水生泡!”

    白光过后,杯里的水看似没有多大变化,克莱曼汀却惊喜地双手一拍。其实水已经和刚刚不一样了,微的起泡已充斥其中,排列出多条竖直的细线。她不用亲口尝就能确定,这就是麻瓜独有的起泡水。

    “真好,那我开一瓶白葡萄酒来!”她取出酒瓶和开瓶器开始起木塞:“在德国,麻瓜管这种水酒两掺的饮料叫‘混合酒’。”

    “嗯,我学到过这个词。”西弗勒斯变出两只高脚杯:“那你今天就这么喝吧,给我倒半杯纯的就好。”

    “好!”克莱曼汀答应着,但忙着开酒并未扭头看他。

    西弗勒斯见状沉默了几息,才拿起玻璃杯,往高脚杯倒水,与此同时,三滴透明如水的液体从他的衣兜里飞出,悄无声息地混入其中。高脚杯半满后,他举杯摇了摇,传出一阵气泡破裂的细微轰鸣,没有人能看出杯中水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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