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玄幻小说 > HP同人之阴谋与爱情 > 正文 第49章 1-60 兄妹
    烧去族谱上的名字,即意味着逐出家族,就算以后依旧能保留姓氏,也不再和本家有任何关联,这正是很多平民和贵族一个姓氏的根源所在。

    克莱曼汀望了眼宴客厅中的宾客,认出基本都是和卡罗交好的家族,并且大都地位规模在卡罗以下,别说马尔福c布莱克,连稍逊二者一筹的斯莱特兰奇和艾弗里,都没有委派成员出席。这当中有黑魔王调控的因素在起效。为防世家联合势大欺主,黑魔王在救世主预言爆出前,采取的一直都是分化制衡的策略,将麾下大世家分成不同阵营,各有不同的任务和活动规律,并渐渐在获取主上信任上形成竞争关系。卡罗大概算是它所在阵营的领头羊,这就导致了,一方面来前吊唁的宾客中,无人身份尊贵得能为他们长脸,另一方面也让他们的观点成为标杆,在场无人可以质疑和驳斥。

    眼下克莱曼汀就处在孤立无援的境地,即便阿莱克托言行有失偏颇,她也仍然是最理亏势弱的一方。阿莱克托扬言她该去磕头赔罪,那对此有异议的恐怕只有她自己。虽然差不多和上辈子一样,她又被逼迫到两难窘境,甚至是当着外人的面,但好在在这一回,她能清醒地选择,哪怕是和本家彻底闹翻。她也终于可以向自己证明,她和上辈子的她已不一样了。

    “对不起,我不愿意。我敬重艾伯特伯父,但哪怕在他的墓前,不是我的错误我也不会认下。”克莱曼汀冷冷地对视回去,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更多人听到:“现在艾伯特伯父已故,若他的继承人如你这般蛮不讲理,明知族人该团结一致却制造内讧,自知理亏就转成人身名誉攻击,那么追随这样一个卡罗,我不认为能有什么前途。”

    “你!”阿莱克托气极,胸膛剧烈起伏,却又在下个瞬间变得声泪俱下:“你怎么能这么攻讦你的亲人?你让其他人来评评理,到底是谁要祸起萧墙?你做错了事,我给了你机会承认和改正,你却反倒说我不团结族人。你这样一个早生了异心的旁支,我们本家人要不了也要不起!”

    “既然如此”克莱曼汀摘下头上提前佩戴的白花丢到地上:“请恕我不再奉陪了!”

    顶着无数双眼睛沉默送行的目光,克莱曼汀昂首阔步地走出庄园大门,在踏出幻影禁区后立刻发动咒语消失。

    望着已空无一人的大门外,阿莱克托缓慢地上前几步,一脚踩住克莱曼汀扔下的白光,看似漫不经心地狠拧了几下。在其他宾客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

    再转过身去,她的脸色已变回哀戚悲愤,朝众人十分抱歉地赔不是:“些许微末家丑,让诸位见笑了!请原谅我的暂时失态,并不得不失陪上片刻,以便整理仪容”

    众宾客纷纷表示谅解,有几人趁机诽谤了克莱曼汀几句,阿莱克托听完却并不满意,但知道过犹不及的她只能感谢一番再谦虚一番,才仪态从容地从偏门离开宴客厅。

    她一路顺着扶梯来到顶楼,直接推开两扇气派的木门,显出满屋世家书房的摆设。书桌前坐着阿米库斯,一见阿莱克托出现,他了然地说道:“克莱曼汀来过了。”

    “又走了。”阿莱克托轻飘飘地接上,施施然走到他的座椅旁,倚着他的肩膀直接坐到扶手上:“故作硬气地下完我们本家的面子,就灰溜溜地拿着门钥匙逃回家了!”

    “事已至此”阿米库斯叹息着撑住额头:“就这样吧。”

    “你听上去很遗憾呐,阿米克!难道父亲的画像提议你迎娶她时,你心里其实十分乐意?”

    “我确实并不觉得这个法子不好。毕竟,她身上流着一半我们卡罗的血脉,脸庞和身段在纯血里也十分出挑。”

    “阿米库斯!”阿莱克托大声叫着他的名字:“画像头脑不清不楚就算了,你怎么能跟着犯糊涂?”

    阿米库斯不悦地皱眉:“那是父亲的画像,你应该同样尊重!”

    “画像而已,不过有了父亲的一段记忆,不值得我们当真人对待!”阿莱克托不屑地瞥了眼房门紧闭的侧间:“我们的父亲,今天早上刚埋进土里!都拜那个克莱曼汀所赐!她也是我们的杀父仇人!”

    “那是父亲疏于防范了。”阿米库斯摇着头说:“他早知派瑞特斯因见克莱曼汀得主上青眼而嫉妒有加,甚至对我们整个卡罗家族产生敌意,却因为他最近并无报复举动放松了警惕,这才轻易地中了他的圈套,踏进了主上处理朗弗罗的陷阱。”

    “就是克莱曼汀的罪过!这本该是她和派瑞特斯的私人恩怨!他们为主上争风吃醋,凭什么让我们卡罗先遭殃?”

    “父亲一年前既然主动带上她参加毕业晚会,就已经在把她当一枚讨好主上的棋子用;同理,棋子带来的危机,棋手也责无旁贷。”

    “父亲有让她勾引献媚主上?有让她和主上的近仆结怨?”阿莱克托拔高声线反问:“这种自以为是的棋子,捏在手里只会反噬其主,父亲的死就是最深刻的教训!”

    “她确实不易被掌控,能做到的人,大概也只有主上了。父亲一开始就没比喻错,像纳吉尼这样的宠物,不是谁都能圈养得起的。若不能一举拔掉毒牙关进笼里,再想留用必害人不成反害己。”阿米库斯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拍了拍:“所以,你看,你在给她的丧函上动手脚,我默许了;你要和她公开断绝关系,我也没反对。棋子不好用的话,确实该尽早丢开。”

    “我就说我做得很对!”阿莱克托得意地往他身上贴得更紧:“她和派瑞特斯有私仇,就让他们自己斗去吧!等克莱曼汀一毕业,我们只管等着看戏!先让他们一输一赢,或者最好两败俱伤,我们再趁机收拾他们!这两个都是我们兄妹的仇人,最后谁也别妄想侥幸逃脱!”

    “此外,还有一事要注意。”阿米库斯话锋忽转:“朗弗罗的下场也是个警戒。你的心思,我跟父亲都知道。现在主上未有选择伴侣的意向,假以时日若是有了,纯血适龄女性中,你的赢面不算,但你自己要等得起,别犯和朗弗罗夫人一样的错误!”

    “那是那个女人不识抬举!一边享受主上恩赐的宠爱,一边接受别的男人的求婚!不就仗着她一张脸长得好!”阿莱克托不屑地撇撇嘴:“她现在可算学聪明了!先是进献了朗弗罗家族一半的财产表示忠诚,又乖乖地接受主上给她和扎比尼的指婚。不过那也来不及了,她就算再怎么听话,主上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所以说是警戒。你要是心思不改,就从现在起收敛手脚,别再和其他人有牵扯。主上也是男人,还是王座上的男人,虽然未必只要处女,但也绝不可能和其他人分享女人。你既有意,起码姿态该做足了。”

    “我就非得清心寡欲地一直等着?”

    “不然呢?你以为贝拉特里克斯是怎么出局的?”

    “阿米克!哥哥!”阿莱克托忽然女孩一样甜甜地开口:“好哥哥,你会帮我对不对?”

    “我自然会帮你。”阿米库斯毫无所觉地回答:“你若是能嫁给主上,家族也就水涨船高。”

    “我不是说这个。”阿莱克托挑开他领口的扣子,一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你会帮我对外塑造一个对主上痴心不改守身如玉的形象,对不对?”

    阿米库斯按住她的手:“阿莱克,别胡闹了。你我现在既然已经继承家业,过去那些荒唐事还是停止吧。”

    “那有什么关系?”阿莱克托满不在乎地说:“你我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亲密一点再正常不过了,谁又能猜到我们人后的不正常?”说完她身子一错,直接坐在阿米库斯的腿上,翘着拇指解起其他扣子:“再说了,哥哥,你其实也喜欢我的那些把戏的,不是吗?”

    “我不否认。”阿米库斯双腿一岔,任她滑落到桌子下:“好好弄,别的就算了,我们才新孝。”

    阿莱克托不满地扭了扭:“这不公平,阿米克!”

    “那你离开吧。”阿米库斯不甚热切地建议:“楼下的宴会,总要有你我之一出面。”

    “那能出什么大乱子?”阿莱克托妥协地耸耸肩:“好吧,哥哥,你赢了!我得说,我很高兴取悦你!”她动手开始解他的腰带,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阿米克,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两个卡罗孕育的骨肉,血统一定再纯粹不过了!”也免得他再对克莱曼汀产生兴趣。

    “很动人的想法。”阿米库斯把左手五指插入她的红色长发间:“如果梅林恩赐,那么不管我将来我娶了谁,他一定是我的嫡长子,卡罗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那”阿莱克托娇笑着在他腿间揉了一把:“哥哥你可得努力了!”

    卡罗兄妹间的密谋以及暧昧,离开的克莱曼汀无从得知。她把落脚地选在破釜酒吧外,走进去前却又犹豫了一下。她来这儿能做什么?与其投宿,不如回家。要是买东西,她能缺什么?就算有所缺,等着和斯内普一起买不更好?

    想到斯内普,她忽然有了主意。既然她已经人在英国,何妨顺路送他一个惊喜?

    至于怎么去找他,她的第一个选择是门钥匙。虽然这对手链从最初用到现在,都在把斯内普送到她身边,但她两次都是按双向的设计制作的。她掀起袖子看了看,片刻后还是放弃了。斯内普十有八九正在蜘蛛尾巷,念及斯内普夫人现在仍健在,她把自己直接传送到房子里实在是失礼。

    门钥匙不行,那就只有幻影移形了,不过这可有点冒险。诚然她知道确切地址,但这辈子她并未去过,没把握能移动成功。只是似乎也没其他方法了,总不可能让她从伦敦坐麻瓜的火车去科克沃斯吧?从英国东南到中部,坐火车要半天,难道她是准备去他家吃晚饭的吗?

    克莱曼汀站在酒吧门口思考,不仅引得来往的巫师瞩目,连麻瓜也纷纷头来目光。她一看身上的衣服便明白了原因。这身巫师袍是德意志风格,勉强能冒充麻瓜的大风衣,英国巫师看着自然各种奇怪和不适应,而麻瓜则估计在纳罕季节的错乱——为什么有人在大夏天的七月里把自己从头遮到脚。

    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一试,不过在出发之前,她还需要顾虑到,上门拜访总不能空着手,特别是面对男友的母亲。把自己的袍子变成不算太异类的长袖长裙后,她先到古灵阁换了一大把英镑,又打听到一家麻瓜的花店,捧着一大盆观赏向日葵从隐蔽处发动了咒语。

    于是这日下午,被饥饿提醒着不得不走出地窖找食物的斯内普,刚随意塞了几口干面包,家里的门铃被按响了。这里来往的只能是麻瓜,他只得暂时脱下外袍,抓抓油腻打结的头发,穿着背心短裤去开门。

    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大丛开得灿烂的向日葵,让他愣愣地摸不清头脑,不知道这是不是麻瓜新兴起的促销手段。等一张他刚刚十分想念的面容——因为吃得太急被/干面包噎住又被自来水呛住而怀念放假前的丰盛大餐及其主人——笑盈盈地从花丛后探出来时,他二话不说地哐当一声又把大门紧紧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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