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读书 > 都市小说 > 我家女友超凶 > 正文 第43章 万字大章,祝大家春节快乐
    虚弱的文顺松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李冬梅从那边狂奔了过来,走近后一把搀住了他。

    “你这样做真的值吗”?李冬梅抽泣着说道。

    “我不想当棋子,我不想受人摆布”文顺松扔掉了手中的桃木剑,空出手来帮李冬梅擦掉了眼角的泪痕。

    “可是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干嘛把自己搞成这样,我还想着你修为高了以后就可以保护我,谁知道你”。看着说话都有点喘气的文顺松,她此刻真的很心疼。

    “我这样才是对你的保护”听到文顺松这么说,李冬梅心里更难受了。

    正欲说点什么的时候文顺松打断了她:“先出去再说吧!突然发现说话好累”。

    “你就是活该”,李冬梅突然一把把文顺松给抱了起来抗在肩上。

    文顺松被李冬梅突然的举动下了一跳,在他肩上挣扎着说道:“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我还能走”。

    李冬梅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闭嘴吧!还能走就是走两步都喘得不行,我看啊,你这辈子算是废了”。

    “我废了没关系呀!反正我家女友超凶就行了”。

    “美得你”。

    两人一改之前的沉重的气氛,一路欢声笑语走了出来。

    两人从滇池出来后没有急着离开,在滇池的边上依偎在一起。

    “你看,今晚的月亮还挺圆的”文顺松指着天上说道。

    “今天十五嘛!当然圆了”李冬梅觉得他这次可能影响到了智商,尽是说些废话。

    “话说回来,你这只狗在哪儿买的,还挺听话的”文顺松看着蹲在他们两个旁边的那只大金毛问道。

    “你是说毛毛呀!这是我在路边捡的,也不知道是被谁扔的,我看见它的第一眼就觉得特别亲切,我就把它带回来了”。李冬梅侧过去摸了摸狗头回答道。

    毛毛发现李冬梅在摸自己的时候,更是把头往她那边伸了伸,一副享受的样子,还时不时用它那粉红色的舌头舔她的手。

    “你看毛毛比你还听话”李冬梅对毛毛的行为十分满意,转过头对着文顺松说道。

    文顺松翻了翻白眼:“要不你摸一下我试试”。

    就在李冬梅刚刚把另外一只手抬起来准备摸他的时候,文顺松突然抱住了她,然后就是深深一吻。

    李冬梅哪里会料到他会突然搞这么一出,一开始被吓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之后将手轻轻的环在了他的腰间。

    一旁的毛毛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还以为文顺松在欺负自己的主人,绕到一边用它的爪子拍打他。

    对毛毛的所作所为文顺松理都不带理的,反正金毛不会咬人,管他的,还是正事要紧。

    拥吻良久的两人终于恋恋不舍的分开,看着双眼朦胧中点点娇羞的李冬梅,文顺松说道:“你看我也会舔”,还带着一副快夸我表情。

    你说他这不是找不自在吗?果然话音刚落,李冬梅就一口给他咬了上去,还刚好咬在他胸前的两个小点上。

    疼得文顺松眼泪长流“嘶,疼疼疼疼,快松口你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

    李冬梅咬着他牙齿磨来磨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一直都会呀!只是你不知道”。

    终于在文顺松的求饶下她停止继续磨牙,只是还咬着不放。

    “喂!够了吧!我都配合你叫了这么久了,快看流星”,见她还在咬自己文顺松只好说有流星,希望李冬梅能够抬头来看,好放自己一码。

    谁知李冬梅一点都不上当,还是咬着他不松口:“我才不看,流星哪里有你好看”。

    听了这话文顺松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算了就让她咬一会儿吧!她也需要发泄一下,谁让自己让她担心了,再说以后迟早都要习惯的,先练一下也好。

    终于折磨文顺松良久的李冬梅松开了自己的牙,他赶紧揉了两下,:“都肿了”。

    “没事儿,要不了多久就好了的;毛毛我们回家了”李冬梅起身叫了狗一声就离开了,那金毛也是听话,直接回头就跟着她走了,看都没有看文顺松一眼。

    见李冬梅离开他也赶紧跟了上去,还一直再喊:“等等我,我浑身没劲儿”。

    “自己走,刚刚亲我的时候不是很有力嘛”!

    就在这两人大秀这恩爱的时候,有的地方气氛却是特别的压抑。

    砰!影组织的御上被人一脚踹来滚在了地上,可以却半点不敢反抗,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沉默,一直沉默了很久,那个踹到御上的人才开口说道:“给我解释一下,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他好像看出一点端倪,属下怀疑他是故意的”。

    “好一个故意的”。

    御上被再一次被踹飞,他爬了起来继续跪着说道:“属下这就去安排,一定让他很快恢复”。

    “不必了,以后也不用管了,暗中监视即可,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来”。

    “是,属下知道了”御上跪着从房里退了出去,一直到门外他才松了口气,叫来几个人交代了几句。

    第二天全国范围内影组织的所有人员突然一夜之间就消声劣迹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就在文顺松和李冬梅狂秀恩爱的时候,海上的竹筏上面,两个打坐的老人同时睁开了眼,相视一笑之后其中一个说道:“那小子还挺能搞事”。

    “谁说不是呢!现在天机已经彻底看不出来了,你说我们到底要不要乘着这个机会插一手”。

    “这个到时候再说,先返航吧”!

    竹筏调转了一个方向,往着他们刚来的路上原路返回了。

    “你真的修为全失了”回到家后李冬梅向文顺松确认道。

    “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还会骗你不成,我现在出来还能算命卜卦以外,其他的就跟普通人一样,一身修为全部付诸东流”,文顺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不动声色的瞟了一旁的毛毛一眼。

    “你也真舍得,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李冬梅问道。

    “还能怎么办,以后我算命养你”文顺松哈哈一笑,此刻他显得特别开心,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死开”。

    一夜时光眨眼便过,文顺松两人此时正在收拾行囊,准备去下一站,文顺松的老家。

    一开始本来是打算回浙省,在和赵大爷沟通之后,文顺松最后决定还是回老家,等事情彻底平息了之后再回去,而且他也辞掉了灵异局挂职的工作,想回归平静的生活。

    文顺松的老家在云省的边缘,临近蜀地的一个小山村里,地名叫做茨竹坝,因盛产茨竹而得名,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的茨竹坝早就没有像往些年那般成片茨竹林,只是在山间的角落偶尔还能看见三三两两的几根,这是社会发展的结果,不过现在都在提倡退耕还林,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还能再次看到满山的郁郁葱葱。

    在车上待了一天,文顺松他们终于到了,由于之前并没有告诉他的家人,等他们回家的时候,家里的门关得死死的,不过这可难不倒他。

    在他家房子的左侧有一个洞口,那是故意给猫留的通道,本来是没有多大的不过后来被文顺松给开了一下,用来做他晚上偷跑出来玩的路。

    把行李放在门口后他让李冬梅在在那儿等着他,然后他就绕到左侧,三下五除二就从那个洞里钻了进去,手法还是很娴熟,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技艺还没有生疏。

    从楼上绕了下来把门给打开,然后把李冬梅给迎了进去,现在已经下午七点,离天黑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估计他爸妈和爷爷应该是去坡上干农活去,自己既然回来了那就煮好饭等他们好了。

    稍微坐着歇了一会儿,文顺松开始在厨房忙碌了起来,切菜切到一半的时候他被赶了出去,李冬梅嫌他笨手笨脚的碍她的眼。

    等他们弄好饭离天黑已经只有半个小时,按理说他爸妈他们也应该要回来了,他们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他们回来。

    “可能还剩下一点活,他们要做完才回来”文顺松提议不等他们了,一路都在车上没正正经经的吃过饭,都是吃点小零小碎的,到现在早就已经饿了。

    他们吃过饭以后又等了一会儿,现在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九点,可还是没有看见他爸妈他们的身影。

    “这是干啥去了,怎么还不回来”,文顺松给他妈打了一个电话。

    “你们去哪儿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们就在家啊”。

    “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你们唉!我现在就在家里得”文顺松疑惑的问道。

    “你回来了啊!”文妈先是吃惊的说道,“我们已经搬下来了,老房子没人住了”。

    “那你咋不早点说,我这哈儿跑到这上面来了”文顺松郁闷的说道。

    “你又没有问,哪个晓得你要回来”。

    “好嘛!好嘛!先挂了,我回来再说”,文顺松挂断了电话,给李冬梅说:“我们搬家了,白跑了一趟”。

    文顺松家里在他今年过年的时候就开始在他们老家下面一点建房子,他当时还帮着挖了两天的土,只不过没有想到房子建得这么快,这才多久都已经搬进去了。

    本来还想回去煮好饭等他们回来我给他们一个惊喜的,谁知道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搬家的时候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并没有大操大办,于是就没有通知他,新家嘛肯定家具什么的都是新的,老的留在了上面,这才造成文顺松没有想到居然搬了。

    好在离得不是很远,几分钟的路程,不一会儿他就带着李冬梅下来了,下来的时候文爸文妈还有他的爷爷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一看见文顺松还不是一个人,另外还带了个姑娘,脸上更添了好几分的笑容,文爸接过他们手上的行李拿进了屋,文妈则是拉着李冬梅手一直嘘寒问暖,把他的亲儿子都给忘在一边了。

    文顺松的爷爷,我们就称他为文爷吧!他此刻就在边上站着,笑着看着自己的孙子和孙媳妇。

    “咦!你们还牵了一个狗回来的呀”!被忽视了很久的毛毛见终于有人发现了自己,兴奋得直摇尾巴,向着文爷跑去,李冬梅看见毛毛跑了过去松开了手上的牵引绳。

    毛毛跑过去之后围着文爷转来转去的,一会儿直立起来前爪搭在文爷的身上,一会儿又躺在地上围着文爷滚来滚去,见着狗实在可爱,文爷便俯下身逗弄起来。

    “毛毛还挺聪明,知道我爷爷是一家之主,都会讨好了”文顺松打趣说道。

    文爸放好东西后从楼上下来,说了一句:“你们吃饭没有的”。

    文妈这才从养的猪终于会拱白菜的喜悦中惊喜过来,准备跑到厨房去做饭。

    文顺松拦住了她,说他们已经吃过了,又把自己跑到老家等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还在上面做了一顿饭吃的事说了出来。

    “你又不晓得打个电话问一哈,时间也是来得巧得很,我们昨天刚刚搬下来”文妈听后说道。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聊天,聊的全是文顺松童年的一些趣事,把李冬梅笑两个眉毛都弯了起来,“你小时候这么厉害的”一边拍着文顺松的肩膀一片笑着说道。

    “那是小时侯不懂事”文顺松解释道,实在搞不清楚自己爸妈干嘛要把自己糗事全说出来,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瞎扯一会儿后文爸突然问道:“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是不是在外面惹到什么事了”,为人父母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子女,文顺松这次就突然回来,又不逢年过节的,文爸特别担心他是不是在外面惹是生非了。

    “怎么可能,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能惹啥子事,这不是还有一个月就过中秋了吗?我就想早点回来把你儿媳妇带回来给你们看看”文顺松解释道。

    “没惹事就好,出门在外不管做啥子都要小心”。

    在父母眼里我们永远都是孩子,永远都怕你在外面过不好,文顺松这时心里暖暖的。

    “这次我们回来至少都要耍一个月,好好陪陪你们”文顺松说道。

    “耍?那个跟你耍,明天跟我上坡赶活去”文爸这句话,瞬间就把文顺松心里的感动给弄没了。

    时间也挺晚了,一家人又聊了几句就各自回房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文顺松难得的起了个大早,实际上是被李冬梅给硬拉起来的,不然还不知道他要睡多久。

    本来打算起来跟着文爸一起上坡的,等他换好鞋后文爸说什么也不让他去,说他大老远的回来先休息两天,而且活也不是很多了他没有去的必要。

    闲着没事文顺松就拉上李冬梅准备四处走走,带她看一看自己家乡的风景,两人在外面逛了一上午,三四点的时候回家把饭做好给文爸他们送去后又接着逛。

    一天下来,街坊邻居都知道文顺松回来了还带了个姑娘回来,都在追问他什么时候办喜酒,这可要了他亲命,谁知道他们这么热情的,问得他耳朵都起茧了,只好含糊说道自己现在年纪还小,不想这么早结婚。

    结果换来的是:“你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会走路了”。

    说得他一阵头大,晚上回到家总算安静下来了,结果还没等他放松多久,一大帮人就上门了,都听说他带新娘子回来了,那帮领居用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借口来到他家,就为了看李冬梅一眼。

    农村就是这样,一年到头大家都在忙碌,少有新鲜事,要是有点事马上就能传遍整个村庄,而且还能给你传出各种版本。

    第二天文顺松他们不想再出去逛了,正好天还有点下雨,文爸他们今天也没有上坡,一家人待在一起聊着家常,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鞭炮声,文顺松还在奇怪谁没事放啥鞭炮。

    “刘家老年人死了”文爷在边上说了一句,在文顺松他们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就有传那家老人快要不行了,这次突然放起鞭炮,怕应该就是那老人过世了。

    在文顺松老家一直有一个习俗,要是有人去世,在其落气的就会放鞭炮,同时还会烧纸钱,烧的纸钱被叫做落气钱,一边烧还要一边用刀在上面划十字,说是怕有别的鬼抢过世那个人的钱。

    有人去世街坊邻居的都会去帮忙,这下家里的农活又要放下好几天,小时候文顺松最喜欢的就是有人过世或者是结婚的,倒不是说他想法有问题。

    小孩子不懂事,就喜欢热闹,那时想的就是有人办事又要热闹好几天,还有好吃的,那时候的小孩可不止文顺松会有这个想法。

    刘家老人今年已经将近一百岁了,算得上是喜丧,他们过去的时候刘家的老小虽然有点难受,但也不是那么悲伤,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他家老人是去阴间享福去了,应该高兴才是。

    一大群人开始忙碌起来,搭的搭帐篷搬的搬桌椅,还有几个去请道士先生去了,刘老人的遗体现在还在堂屋里面放着,要等道士先生来了才能装入棺材,文顺松大着胆子去看了一眼,结果什么也没有看到。

    遗体的脸上盖了一张纸,说是不能让死者看到自己的脚尖,说是这样不好。

    文顺松见看不到也就不看了,找了一个人问了一下后追了出去,他是去追那些去请道士先生的人去了,他很好奇这群道士先生是不是有真本事。

    以前的时候不懂,他还想过去跟那些道士学一下的,听他们一边唱一边敲敲打打的觉得好有意思,而且他还听说过各种关于道士的传说。

    结果一看他大失所望,倒不是说那些个道士没有本事,本事是有不过都是一些微末本事,超度那些正常死亡的人还可以,要是碰上厉害的,也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照样只有跑。

    他也不想想要是真的有本事,谁还会各种抛头露面的,以为都像他一样见人就说自己江湖人称文半仙了。

    丧事正常进行,道士先生来了以后文顺松在傍边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回去了,李冬梅呢自始至终都待在家里没有去凑热闹。

    见文顺松回来好奇的问了一句,文顺松回答说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

    “我倒是听说了一件有意思的事,要不要听听看”李冬梅说道。

    “什么事”。

    李冬梅闲着待在家里的时候,有人来过他家,那时文爷也还没走,她听见文爷和那人闲聊的时候提到刘家老人走的时间不对,说是犯什么欺凌,说他死了以后会闹。

    这下文顺松来了兴趣,他记得以前自己小的时候,文爷就给他讲过犯欺凌的事。

    文爷那个时候还在做生意,每天都这山跑到那山的,去别人家里收一些药材什么的,然后拿出去倒卖赚取其中的差价,他在路过一户姓杨的人家的时候天黑了,于是他就问那户人可不可以在他家借宿一晚。

    那家人倒也没拒绝,只是说自己家儿子刚死,而且死的时候犯了欺凌,要是他不怕的话可以让他住上一晚,文爷既然只身一人都敢这山那山的跑,胆子自然是极大,那会信这些。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那家人把鸡和狗都捉来关好,并让文爷赶紧去睡了,说他家儿子要来了,文爷也没有多说什么,去了他们给安排的房间。

    躺在床上文爷却是怎么睡不着,想起来看看呢!又觉得不妥,毕竟主人家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回房后就不要出来,那时不像现在都是人手一个手机,想看个时间也不知该怎么看,倒是有个手表,可是没光啊!

    正当文爷准备掏出打火机看一下的时候,一阵铁链晃动的声音响起,随后他就赶紧到有人在拍他住的那间房的墙,那时的墙都是木板或者竹子编制成的,拍在上面发出的声音很响。

    他还有点奇怪是不是这家主人想对自己不利,很快他就发现不是,那拍墙的动静可不是一两个人能闹得出来的,这应该就是说的犯欺凌了。

    没过多久动静闹得更大了,拍墙声,铁链声,还有呜咽声,搞得好不热闹,那晚文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起来后文爷好奇的问了一下,说他儿子每天都要闹吗?那家主人说要一直闹七七四十九天。

    文爷也没在问其他的,这是别人的家事,问多了不好,后来这件事就被当成一个故事,讲给了文顺松听。

    文顺松本来就对这些牛鬼蛇神的特别感兴趣,现在文爷也不在家,只有等他回来在问了。

    到了晚上文爷回来后,他就问了一下,果然刘家死的那个老人真的是犯欺凌,会在他安埋了之后,回家闹上七七四十九天。

    不过为什么闹就不是很清楚了,都是死的时辰不对,怎么个不对法谁也说不清楚。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安埋的前一天,按照习俗今天是正酒的那一天,在晚上的时候会有一坛法事,称为坐宴。

    坐宴是用来给那些个孤魂野鬼喂食的,也算是让他们照顾一下刚死的那个人吧!据说有人曾在坐宴看见鬼。

    这种事文顺松肯定不会错过,吃完午饭后就在刘家静静地等着,而那几个道士先生也开始忙碌了起来,将几张桌子叠在一起,又是牵绳子的,不知道要搞个什么。

    终于时间到了晚上,那几个道士先生也忙好了,呈现在文顺松眼前的则是几张桌子叠起来的高塔,估计有一层楼那么高,最上面放了四张椅子和一张桌子。

    桌子上除了放敲打用的器具以外还有有三个碗,其中有两个碗里放的是用玉米粉捏成的丸子,那叫做打鬼粑,不知道是用来给鬼吃的,还是用来打鬼的,反正两种说法都有,也不知道哪一种说法准确。

    另外一个碗里放的是香油和黄豆,香油上面还漂浮这几个纸团,这个是炒豆,待会儿坐宴开始的时候,会把纸团给点燃,等到坐宴结束以后,碗里的黄豆已经被滚烫的油给炸熟了,他们说这个豆子吃了以后,可以治疗各种长疮冒痘痘。

    桌子旁边还挂了一杆旗子,旗子上用红色的颜料写了个繁体的帅字,另外还在旗杆顶上挂了一串鞭炮。

    桌子下方的两个角上系了两根很细的绳子,说是布条应该要合适一点,布条一直往下延伸,一直拉到刘家门口那片地上,埋在了土中。

    布条上还挂满了巴掌大小手臂那么长的纸,纸上画着各式各样的符咒,反正文顺松没看懂那些符咒有什么用。

    一切弄好之后,四个道士先生相互搀扶着爬到了最上面,其中三个穿的衣服都是平时穿的,只有一个人在外面披上了一件像是袈裟一样的衣服,这件衣服叫做八宝僧衣。

    说道这个文顺松也是觉得挺奇怪的,他就搞不懂这些道士先生到底属于哪个派系,你说是道嘛!他们在唱经的时候有唱到过,他们的经书是唐僧从西天取回来的,穿的还是八宝僧衣。

    你说是佛嘛!人家可是照样喝酒吃肉娶妻生子的,而且说的还是道士先生不是别的。

    上去之后四人开始敲打了起来,一面牛皮鼓,一个铙一个钹还有一面锣,一边敲打一边唱着经书,仔细听去,他们唱的的是这样死那样死的一些亡魂,最后一句则是一样“山上的孤魂诶,来受钱财甘露味,阿弥陀嘞佛”

    每当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就会拿几个打鬼粑扔出去,而每次这个时候,大人们都会让孩子远离他们扔的那个方向,说是那个地方有鬼在。

    文顺松来的目的就是看一看到底有没有鬼,他拉着毛毛蹲在旁边,毛毛眼里再次发出黑白两色的光,通过毛毛文顺松还真的看见了鬼,那些鬼和常人一样,他们在相互争抢扔下来的打鬼粑和外面铁锅里燃烧的纸钱。

    他们可能是感觉到了文顺松能看见他们,都会过头来看了文顺松一眼,当他们看到一旁的毛毛的时候,从他们眼里露出了畏惧。

    文顺松拍了毛毛两下,毛毛眼里的光恢复了正常的绿色,然后他就牵着毛毛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文顺松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当时他没觉得什么,等回家后仔细想了一下,他好像在那群抢钱的鬼里面看到过他,而且他当时指甲都被烧红了。

    回到家后文顺松把这件事给李冬梅提起。

    “可能这个小孩快要死了”李冬梅说道,紧接着有问他:“你不是修为全失了吗?怎么还能看见鬼”。

    文顺松对李冬梅耳语了几句。

    “你”李冬梅惊讶的看着他。

    “嘿嘿,别说话”。

    “你说那个小孩还能在抢救一下吗”?文顺松突然问道。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上天注定的事,改变不了”。李冬梅知道文顺松又有想法了。

    文顺松倒了一杯茶拉着李冬梅在沙发上坐着,准备和她长篇大论了。

    “命真的改变不了吗?我不信”。

    “听说过诸葛孔明七星续命的故事吗?他就是不信命,可他最后失败了”李冬梅抢过文顺松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只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若是你信命那一切的偶然都是注定,若是你不信命那一切的注定都是偶然”没有管被抢过去的茶杯,文顺松盯着李冬梅说道。

    李冬梅通过文顺松的眼神看出他已经下了决心了,可是还是忍不住劝道:“你真的想管吗?其实这些都和你没多大关系的”。

    “我就试试,不行的话就算了”他心里有点动摇,是啊本来和他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要去横叉一脚呢?可是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么一个小孩子就这样没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体会过。

    文顺松他并不是圣人,可是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试试吧!他倒是想知道天命是不是真的不能更改。

    第二天该送刘家的老人上山了,应该今天晚上那个老人就会回来闹吧!不过文顺松对这件事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了,他现在在想自己该怎么帮那个小孩子,总不能跑过去给他父母说你家小孩要死了,我能救他,这不是讨打吗?

    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在文顺松跟着送老人上山后回家的路上,他碰到了那个小孩的爸爸带着他。

    在文顺松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被叫停了下来,那小孩的爸爸拿出一根红色的绳子给他,让他帮他家小孩系上,还要他给小孩取一个名字,小孩要认他做干爹。

    他正愁不知该怎么接近呢!这就送上了门来,虽然不懂他们这是什么操作,他还是给小孩把绳子给系在了手腕,还给他取了了名,叫做文山。

    为什么要叫文山呢?还不是因为他半仙的称号,仙字的一半不就是一个山字嘛!文山就这么来了。

    回到家后,他把事情给李冬梅说了一下,他其实是想表达的是,现在事情跟我有关了,我得管,说到底他还是怕李冬梅怪他,不过他说话的方式容易让人误会。

    他一进门就说道:“冬梅,你当妈了”。

    李冬梅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倒是一旁的文妈很是激动,急忙让正在洗菜的李冬梅回去坐着,怕她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你说啥呢?什么当妈了”李冬梅被文妈给吓到了,自己啥时候有的孩子?

    文顺松也是被文妈给雷到了,急忙解释道自己在外面认了一个干儿子,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你不该答应的,他这是让你帮小孩挡劫”文爷在一旁说道。

    “挡劫,什么意思”文顺松问道,难道他们知道自家小孩的事。

    通过文爷的解说文顺松这才明白,不是说他们知道了小孩的事,只是说这个小孩可能最近有点不对劲,比如说晚上哭闹什么的。

    而这个时候大都会为小孩找一个干爹,这个干爹也不是乱找的,要找八字压得住的人,而找干爹又有两种找法,一种叫拜祭一种叫过房。

    有一种是不需要改名的,那种直是说孩子出生命不好,要找一个命好的人做干爹,这种对人没什么伤害。

    而另外一种的话就需要改名了,改名的这种就需要帮小孩挡劫了,要是八字够硬的倒是没多大事,要是八字不硬的话就说不清楚了,有的嘛可能也就病个几天,有的就说不准了。

    而文顺松这次遇到的叫做闯路名,就是带着孩子找个十字路口,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那孩子的干爹了,不分老少不论男女,这种情况大都是孩子弱的得要命,或者是碰到的事很大。

    现在认都认了也没办法反悔了,总之听天由命吧!文顺松可不信,就这么一弄自己还真要替那个孩子挡死劫了。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会事,李冬梅觉得文顺松现在的脸色难看了好多,怕真不会要挡那个孩子的死劫吧!

    赶紧拉着文顺松上了楼,文妈他们还以为他俩一上午没见了,上楼你侬我侬去了就没管他们。

    上楼之后李冬梅把房门关好后,拿出镜子让文顺松看看。

    “好像又变帅了”文顺不要脸的说道。

    “你还有功夫说这些,你自己看自己脸色,难看的要死”李冬梅气恼说道。

    可是文顺松怎么看都觉得和往常一样,没看出什么不同来:“你估计是心理作用吧!这不是挺好的吗”?

    文顺松认为肯定是李冬梅太担心了,这才会导致她看错了,自己不是好好的嘛!

    为了让她相信自己没事,只好说等晚上自己给自己算一卦。

    自己能给自己算吗?不是说“医者不自医”,其实是可以的,就像当初诸葛孔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一样,只不过说自己给自己算的话,很容易算错,毕竟带着主观意识在里面,而且要耗费的功夫比给别人算要多得多。

    等到了晚上文顺松给自己算的时候,李冬梅说她在旁边看着,害怕出现意外,文顺松只好任由她。

    取出来了自己算卦用的工具,一个很小的罗盘,不过上面的布置却和罗盘不一样,他这个叫做阴阳盘,正面按照规律刻有天干地支五行八卦,背面则是一副太极阴阳图,这个还是他以前抽空自己做的,也不知道他是啥时候做的。

    “你们鬼谷派算命就用这个”李冬梅还是第一次见文顺松算命。

    “为了准确一点我才用这个,其他时候都是直接推算的”这个阴阳盘从他做好试了一次后,这还是的二次使用。

    “你是用什么算的”文顺松问了一句。

    “星盘,爷爷按照天象给我制作的,不过放在浙省没有带过来”。

    文顺松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每个派系用的工具都是不一样的,有的用铜钱加龟壳,有的测字;还有的人捻自己的胡须,不过像那种捻胡须的大都是骗子。

    阴阳盘拿出来后文顺松开始掐算,一会儿在早就准备好的纸上画了一些奇怪的图案,一会儿又摆动了几下阴阳盘。

    连续算了三次都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在他第三次算的时候,笔芯突然坏了滴了几滴在他第三次画的图案上,他当时也没怎么注意,把纸一把拿了起来对着李冬梅说道。

    “看吧!哪有什么事,三次结果都一样,平安无事”。

    “还不是任你说,我又看不懂你这个”那时候为了防止自己门派的本事被别人偷学去,每个门派都有自己一套记录的方法,李冬梅当然看不懂了,谁知道文顺松是不是在骗在自己。

    为了让李冬梅信服,文顺松又挨个解释了每个笔画的意思,听后倒是能看懂几分了,好像还真的和他说的一样平安无事。

    解释完后文顺松就把纸给烧了,他不想让自己父母知道自己的事,主要是怕他们担心。

    两人又在楼上聊了一会儿那个孩子的事,直到楼下文妈叫他们吃饭了,他俩才下去,吃完饭以后一家人又聊了一会儿他们就上楼睡觉了。

    祝大家猪年大吉,诸事大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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