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两人都是一愣。
她能说话了！？墨凰惊。
“你能说话了！？”穆凉喜。
这也就意味着，火毒这一波的毒发已经结束了！
墨凰扶着穆凉站起来，虽然身体还带着毒发后被折磨的疲惫无力，但总不至于像之前那样什么都做不了。
墨龙显然也很开心，围着墨凰游了两圈，十分欢愉。
可不待二人再说什么，苍老沙哑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咦？这条鱼？”
对方既然是亡灵术师，自然能感觉到墨龙亡灵生物的身份。
“有意思，有意思。”苍老沙哑的笑声十分刺耳。
而且这次不再是无处寻觅，而是实实在在出现在墨凰和穆凉面前。
老者全身上下都被破旧的斗篷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内里闪着阴鸷的寒芒。
“没想到九州大陆除了老夫，竟然还有别的亡灵术师！”老者最终将目光死死盯在墨凰身上。
穆凉也看向墨凰。
关于墨凰的身份，以及她为什么会被黑甲骑追杀，穆凉已经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唯一想不通的也就只剩下墨凰为什么会跟亡灵术扯上关系。
要知道亡灵术，哪怕是在它没被列为九州禁术之前，懂的人都寥寥无几。
更何况逐光城的事后，有关亡灵术的一些更是在九州大陆销声匿迹。
左右身份都已经暴露，墨凰也就没再藏着掖着，从穆凉身侧走向前，迎上老者逼视的目光。
“以活人炼化亡灵，罪无赦！”墨凰开口。
老者“咦”了一声，“你竟然懂亡灵术师的规矩？”说着，老者发出夸张的笑声，“嘎嘎嘎，娃娃，想清理门户，就凭你？”
“你可以试试。”墨凰摆出要动手的架势。
穆凉突然将手搭在墨凰肩上，墨凰回眸，冲穆凉摇了下头，示意她已经没事了，穆凉这才放心，把手收了。
目光再次看向老者，墨凰微眯凤眸，猛地提速向老者冲去，墨龙紧随墨凰。
“不自量力。”老者啐了一句。
面对墨凰的凌厉，老者不进反退，身形一晃，几乎如同一团毫无实质的烟雾一样，只眨眼的功夫就已经飘到墨凰面前。
“心！”穆凉震惊于老者的速度。
墨凰却不闪不避，直劈一掌向老者的面门。
老者也从将手掌从袍子里伸出来，皮包骨的五指和手臂，枯木鹰爪一般，看样子是准备硬憾墨凰劈过来那一掌。
两只手很快在半空中相撞。
没有惊天动地，甚至没有任何声响。
只见老者的手掌在触及到墨凰掌心那一瞬间，竟好像被高温蒸发了一样，瞬间散成雾气消散。
墨凰脚步向前，继续逼近。
老者在愣怔了片刻之后突然发出凄惨如厉鬼一般的哀嚎。
“娃娃！”
转瞬之间，老者的整条手臂都已经消失不见。
再不敢跟墨凰硬憾，老者身影一闪赶忙向暗处逃窜，凄厉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墨凰！”薄唇轻启，墨凰吩咐墨龙，“杀了他！”
墨龙会意，飞速向老者游去。
老者阴鸷的眼底闪过惊恐，旋即露出一抹狠辣，“想取老夫的性命？娃娃你还嫩点！”
说罢，老者竟整个人都散做一团烟雾，继而消失不见。
原本罩在老者身上的斗篷飘然落地。
“娃娃，敢伤老夫，咱俩没完！”
大殿之上，老者沙哑难听的声音又变成最开始那种无处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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